能够发现呢。”
安玉祁听后半晌没说话,眼中饶有兴味。
原来信襄侯府里还有这么一桩事。
“看起来,你不喜信襄侯府的人?”
白倾倾回想这身子的记忆中,他们动则打骂,嫌弃使唤,叫人寒心的一幕幕,笑了笑:“待我不好的人,为何要喜欢?”
若是原身,只会怪自己不够好。但在白倾倾看来,这样的家人,没有多给眼色的必要。
大概是因为他不喜欢白致海,而白倾倾也不喜欢白致海。在同样不喜欢的人上达成了一致后,安玉祁看着她竟又舒坦了许多。
她既然不是在京中长大,那身上与众不同的地方,也就能够理解了。也难怪她知道了他是谁,却不像其他人一样畏惧避怕他。
当晚,安玉祁让被喊来在旁干坐了一天的白倾倾回去歇了,并告知明日就会派人送她回府去。
白倾倾离开后,他唤来了朔望,问起他白倾倾的身世。
除了是白致海的女儿外,他们是还查到一些别的。只是朔望昨日还没有说完,就被大人打断了。
“信襄侯府对外声称,她是从小体弱多病,因而一直养在外头,不久前才接回来的。不过这是有人问起的说辞,实际上信襄侯府将人接回来后,没有怎么对外提过,所以京中也没多少人知道,侯府里又多了个女儿。”
安玉祁听后,心中了然:“他不提,是因为她并不是被养在外头,而是幼时被抱错了。她才应该是侯府的大小姐。”
他吩咐道:“细查。”
朔望领命去了。
安玉祁将白倾倾在身边留了一整日后,内息的平缓效果还算不错。之后一直延续到了半夜,才又再次反复起来。只不过等到天色微亮时,这一次的反噬便已彻底过去了。
朔望等大人醒后,便将顺着这个方向查到的消息递上。
白倾倾出生时,信襄侯府中正因信襄侯寻娼闹得有些乱。之后她又被不满积怨的仆妇调换抱走,跑出京城。那仆妇没几年得病死了,她就被当地慈幼局收养。不久前是被白家旁支的一个亲眷碰上,觉得有些相像,接触之后发现诸多蹊跷,最终才得以认回的。
不过她被接回后,似乎并不得喜爱,对外只称二小姐,白若蓉也依旧留在侯府。朔望说道:“信襄侯府已经发现她不见了,有派人私下在寻。”
安玉祁轻整袍领,颔首表明知道了,吩咐说:“让人送她回去吧。”
“是。”朔望问,“那个女人……”
虽说这两天,安玉祁也是在心里这么叫她的。然而从别人口中听来,他却觉得尤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