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祁回了院子,责罚了抓错人的手下后,就抽剑在院中施展剑招。他今日整个人都有点心烦意乱,剑气也不顺,他将此归结于手下的办事不力和那个轻浮的女人。
就像是心里悬了根线,不知另一头被勾在哪处,劈斩不开。对他来说甚少如此,因此心中更添不悦。
朔望下去带人办事,很快查明了白倾倾的身份来回禀。
一进院子,就被大人一道扫过脚尖的剑气吓得不敢动了。
安玉祁手腕一翻,锋利长剑脱手直直入鞘,将挂在树边的剑鞘震得嗡嗡响。
“说。”他看了朔望一眼。
朔望近前回禀,说错抓的那个女子叫白倾倾,是信襄侯的女儿。说到信襄侯,朔望已在心里白了一眼。
大人极讨厌白家,与信襄侯也久有不合,要不是白家祖上在朝中还积累下一点根基,京中怕是早没信襄侯的一席之地了。
他还要再说点什么,安玉祁已冷声不屑道:“白致海?”
白致海的女儿,那就难怪了。那个老匹夫,能养出什么好女儿来。
“下去吧。”安玉祁道。
朔望正要退下,不过一想,大人还没说那个女人要怎么办呢。
那人就这样先放着?
“大人,那个女人……”
安玉祁没说什么。这女人留着麻烦,但不知为何,他又不想就这么将人丢回去。他略作思索,给自己的犹豫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白致海的女儿,先留着兴许有用。
“我还需考虑。”
朔望称是,又想起什么问道:“那先将人就这么关着吗?吃喝可要送?”
不是他话多,而是今日,他实在有点拿不透大人的心思。
抓来的不是宋芜,安玉祁本就不悦,朔望还一直在他耳边提那个不正经的女子。
安玉祁一脸不耐烦,目光凌厉一瞥。
留着她了,他难不成还要替白致海养着她?
朔望凛然,看出大人心情欠佳,不敢再多话连忙退下了。
安玉祁回房之时,神色骤然一沉,感受到经脉中的内息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