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
那几个曾被太子告诫过的,再一回想总算是明白了,不禁后知后觉出了身冷汗。
皇帝赐下了二人的婚事之后,就按着跟太子事先说好的,愉快地偷起了闲。
每日上完朝,就命人把奏折全都搬到东宫去,自己落了一身轻,补眠钓鱼遛鸟好不快活。
他心道自己做皇帝以来,可谓兢兢业业,终日为国事操忙。难得有太子能帮他扛两个月,不免后悔当时该再多谈两月。
赐婚之后,白倾倾便是准太子妃了。不过她本就是主子,在东宫又是常客。太子待她如何,这些年宫人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是以也没多少变化。
白倾倾这日来时,新的奏折刚刚搬过来,在桌案上垒得高高的。她估摸了下,比以往在皇帝那儿看到的都要多,严正怀疑皇帝最近是不是故意让臣子们多多上奏了。
她感慨道:“你这父皇可真行。”
徐重衍见她来了,漠然翻阅着的神色缓缓柔和,起身过来道:“无妨。”
能换来一个心爱的太子妃,区区忙碌又算什么。
白倾倾瞧了瞧他脸色,就怕他太累了。他的身子还不算彻底养好呢。
她想起什么问他:“今日的药酒喝了么?”
徐重衍眼神细微飘闪了一下,才点头嗯了一声。
因那晚倾倾主动亲他的缘故,现在他每一次喝药酒,眼前都会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月下美人软香迷醉的那一幕。
因为离得近,徐重衍那一抹闪躲的目光,便被白倾倾给捕捉到了。
她还当他是没有乖乖喝药酒,却来敷衍骗她。
白倾倾上前一步,抬头眯着眼逼近问:“太子哥哥,你刚刚在想什么?还是骗我什么了?”
徐重衍在她红润水嫩的双唇上轻轻一瞥,又别开了眼,否认道:“没有。”
白倾倾只觉得他这是心虚的表现。
她泡的药酒这么难喝么?他这么多年的苦药分明都没有怨声地喝了。不能仗着身子好些了就不上心啊,他落水时太小了,寒气侵伤了根本,调养了这么久,哪能最后松懈。
徐重衍身后撞到了桌案,无处可退,只好伸出手将快贴上来的白倾倾一把搂住了。
看着她无奈说了实话。
“想亲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营养液:小小懿二伞*2吴闲ff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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