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正巧也是这么想的。
白倾倾见情形不对,心口一紧,在二人靠过来时,对那大个的说道:“那个,你眼皮怎么了?”
男人笑道:“小美人,你不关心自己,还有空关心我呢?”
“我看你眼皮抽动,似是风邪之状。”白倾倾一本正经道,“别看是小事,不重视很容易会瘫的。”
男人心道他哪里抽了,刚是使眼色呢。只不过被这么说后,心里下意识也有些不得劲。
“小美人瞎说什么,你难道还会看病?”
“是啊,我从小乡间长大,医术巫方都很擅长。我瞧你这面色,晚上睡不好吧,是不是还总做噩梦,心悸冷汗?”
大个的一惊,还真说准了。刚起的色心被好奇压了下去,过来问道:“你这都能看出来?那你看我这是什么毛病?”
白倾倾嗯了半天,才支吾道:“难说,但看着挺严重的。你把我穴解了,给你仔细把个脉才更清楚啊。”
呵,玩这把戏呢。
不过二人转眼又想,解了穴她也跑不了啊。
矮个的指了指自己:“我呢?”
白倾倾盯着他观察了一番,夸了几句,说道:“你身子瞧着不错,应该没大毛病,能长命百岁的那种。”
大个的不肯了,凭什么他长命,他却不好?
不过这么冷静的女人,他们还没怎么见过,不免疑道:“我们抓了你,你却肯给我们看病?”
白倾倾十分委屈:“正因为被你们抓来,才要识时务啊。我有点用,你们也不会对我那么凶是不是?”
有道理。
矮个的还想先问过大哥,大个的越想越心慌,已经将穴给解了,还将手递去催她快点给看看。
就这么个弱女子要是能跑,他们真是白混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当头的那人恶狠狠皱眉,进来大喊道:“吵什么?”
二人被骂,忙解释了一番。
这人眼神往白倾倾这一扫,心中冷笑,这种低劣的手段。
白倾倾正好也抬头看向了他。
迟疑着说:“这位大哥,你的状况看起来比他还差。”
当头这人并未理会,向她走来准备打晕了清净。
他走近时,白倾倾的视线微微低下,往他某处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叹道:“平日里那事不大顺心吧?只能心里憋着苦,也是不容易啊。”
这人身影瞬间停住了。盯了白倾倾许久之后,艰难憋出了三个字:“能治吗?”
半个时辰后,白倾倾坐在桌边,几人则围在她身旁。他们从这破旧客栈里好不容易找出了还能用的笔墨,没纸就扯了白布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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