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他冲将上来,撞到结界后被瞬间弹回。
陶缇道:“怎么回事?”
齐泗看向结界内的雪狐:“我也不知道,前几晚是睡着了做噩梦,今晚醒来就突然发疯,说什么都不听,好像完全不认识我,我没办法只好把他先困住。”
陶缇:“和陶小天的症状一样。”
齐泗:“他也发疯了?”
“我推测是中了某种蛊虫,导致被梦魇,”齐镇拎出天狗,以防他伤人也避免伤到他自己,陶缇已经把他打晕了。
齐泗微讶,他一心想着晏湖,没注意到被捆成麻花的天狗,此时晏湖又一次袭来,瓜子抓挠结界发出刺耳的刮擦身,一下接着一下,一点细小的咔嚓声掺杂其中,是晏湖断了一根爪子。
断裂的一点尖爪伤到肉垫,在透明结界上划拉出长长血条。
“晏湖!”齐泗心疼,当下撤去结界。
脱离桎梏的刹那,九条狐尾大肆疯长,团团包围住房间内所有“人”,一声仰天嘶鸣,狐尾灵活甩动势要捆住陶缇和齐镇,包括齐泗在内。
齐泗哪顾得上别的,当下一把抱住雪白狐狸。
狐狸一懵,但也只是一瞬。
齐镇拉过陶缇,以妖力震荡开狐尾,吃痛下,晏湖一口咬住齐泗胳膊,尖牙没入皮肉顿时鲜血横流,齐泗闷哼,齐镇对准晏湖便要一掌轰下来。齐泗大惊,二哥下手没轻没重,深怕把他的晏湖劈坏了。
“二哥,你别伤他!”说话时他已用身体护住小小的狐狸。
“咬你你还护着他,出息!”齐镇收回掌力。
陶缇建议道:“他现在神志不清,还是先打晕为好,等我们研究出办法再治。”
“好,我自己来。”齐泗答应得爽快。
所谓关心则乱,他现在又急又燥,脑袋里一团浆糊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没受伤的手摸了摸狐狸脑袋,认真说:“晏晏,我现在要打晕你,下手不会很重,眼前一黑就睡过去了知道吗,你别怕。”
他抬起手,在狐狸脖子上来了一下。
狐狸猛地扭头,咔嚓!
没打晕,还被反咬一口。
齐泗:“.......”
没受伤的手也受伤了。
“真是磨磨唧唧,”齐镇看不过去,不待齐泗阻止,上前一步抓起狐狸耳朵,再一记手刀,快准狠,狐狸两眼一翻,终于晕了。
啪,狐狸丢给齐泗
齐泗牢牢接住狐狸,小狐狸安静躺在他怀里,九条尾巴恢复成一条,看起来了无生气,他两指在狐狸鼻尖探了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