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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的路予明正经极了,倒不如说有些严肃,有点老师的样子嘛。许星望着他,观察了许久,久到他都没发现自己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连书都没翻开。可谓是痴汉目光。
他觉得老师有点眼熟,记忆的残片始终无法拼凑。
(下课铃声响起)
“这节课就上到这里,许星来我办公室”路予明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路老师讲得好简洁,我都听懂了”
“是啊,没想到有这么简单的方法”
...“许星,你好点了吗,上课看你还是无精打采,课都没听进吧。一直在发呆,路老师都要被你盯穿了。就算他好看,你也不能看一节课吧!”班长过来说道。
“咳,咳,一节课?”许星没想到真的看了这么长时间“我,去办公室了”就这样回避了班长,溜走了。
别的老师都是老拖堂怪了,许星走到办公室这一路上,其他班都没有下课。教室里的同学投来一串串羡慕的目光。
正如他所料最坏的情况发生了,现在办公室里只有陆予明一人。“怎么在门口发愣,害怕了?”
许星暗暗发誓医务室的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可是他的初吻!他势必要和邪恶份子斗个你死我活。他一鼓作气走了进去。
只见路予明拿出一张照片摆在桌子上。
那是在院子里拍的,一个男生背着一个小朋友,小孩捂着男孩的眼睛,灿烂地笑着。
“这是...”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
“喂,小孩,你哭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吗。”
“那就只哭给我看。”
“胡说八道。”
“黏着我干嘛。”
“我要出国了。”
他的眼眶瞬间被泪水填满,那是属于他和哥哥的回忆。他的哥哥—付与明。时空中的面貌和眼前的男人重叠。
许星颤抖地翻开照片的背面,上面写着丑丑的“许星”二字。“这是我写的...”
“哥...”许星想叫哥哥,可这两个字就卡在喉咙里,他发不出声,泪顷刻流下,周遭没有别人,他只哭给哥哥看。
路予明将他拥入怀中,小孩一抽一抽地依偎在胸膛上,看起来惨极了,“我不是都回来了吗,别哭了嗯?”手掌付上小孩的头顶,“乖。”小孩不高,刚到他的肩膀。“上课想叫我什么,嗯?变态?。”
许星正沉浸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呜...呜”抽泣地看着路予明,摆出他觉得最真挚的表情,准备蒙混过关,心里确想的是“本来就是变态,大变态!还不人说了吗”
他将小孩神情尽收眼底“好了,不逗你了。休息一下,我们边走边说。”
“哥,阿姨它...”
“去年春天带走了她。出国之后,一系列的化疗折磨着她。那天,她久违的笑了。她自由了。”
“那你的姓氏”
“也不全是,不过也算了了她的愿。”“怎么不问问我的事。”
“我想自己去了解,在以后的日子里。哥,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来我们学校当老师,也是为了我对吧!”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哥,我喜...”
“我喜欢你。”路予明知晓小孩想说些什么,他抢先一步回应了他。他来主动就行了,路予明这么想着。
“可,我是男生,没关系吗”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街道上,蝉鸣不止,聒噪的声音填满了每一根神经。此刻他觉得有一阵清风吹过,止住了燥热的夜晚,世界瞬间安静,他只听得见自己那跳动着的内心。
许星。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在乎其它,那些世人所诟病的一切。
我会永远守护着你。
月亮太孤单了。希望你像星星,热闹又耀眼,纯净而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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