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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珥扶好眼睛框子，和视频里的女人一样皱着眉头。
“这次的礼物我很满意，黎老哥，感谢你的款待啊！”这是一个画外音，黎建超已经在床上了，但是还有一个人！
苏珥没有忍住颤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因为这就是她要找的仇人的痕迹。黎建超居然是和他联系的。尽管视频里一直没有出现曹辉的正脸，但是她知道那就是曹辉。
“曹辉！”苏珥咬牙低声喊道。多少次午夜梦回，噩梦里都有曹辉的影子，苏珥的恨意在一日日的挣扎里愈渐加深，但她和哥哥几年来始终没有找到曹辉的踪迹。
自己果然没有搞错，苏珥一点也不后悔这些天来的折磨。此刻她胳膊上生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止不住轻抖着。这是个让她又惧又恶又恨的声音。
“曹军老弟，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等不及，这次竟然要和我一起玩儿，哈哈。”视频里的黎建超对着镜头笑着，他的头发比现在的要长一些，苏珥退出去看了眼视频的名字。
托福了，黎建超给这些视频的命名都是用的时间，文件包也是以年份为单位分的组。大约以19年为分界，19年以前是黎建超和各种女人的做爱视频，之后才是各种花样的、用药的……
“2019年11月”，苏珥喃喃道，是一年半以前。曹辉改了名字。苏珥咬紧牙关，点开视频继续观看下去。
黎建超很快就和女孩纠缠在了一起，曹辉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很快黎建超就说着污言秽语骑在了女孩的身上。
这时候画面晃动着，像是曹辉拿起录像设备移动了起来。镜头向旁边绕，来到了床尾的位置，曹辉将镜头对准了床上两人相连的下体。
“黎老哥，小弟我等不及要上这婊子了，要不这次我们一起。”曹辉带笑的声音淡淡的，可是黎建超回头看到他的裤子已经被撑起来了。
多听到曹辉的声音一会儿，苏珥就走神了，身体发着冷，苏珥双手环抱着膝头，愣住了。
是什么天色呢？苏珥一直想知道。但她就是看不清，记忆里的她也是没机会看清的。
“婊子！”曹辉兴奋地咒骂她，掀开了被子，暴露出来的是她本来就赤裸的身体，她被捆束在一个破旧的床上。
苏珥很害怕，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早已经不会反抗了。
曹辉虽不满意她的表现，但他还是兴致勃勃的把他硬着的阳物一插到底。
苏珥狠狠的发着颤，那一瞬她感觉自己的肠胃也跟着抽动，额头上有几颗冷汗在向下流。她颤着手，直接把视频的进度拖到了后半。
拍摄的角度是精心调制的，可以看见床上的情景。第三个人也终于有了身影，曹辉没有露头，镜头的高度就到他的胸口。
曹辉和黎建超两人一上一下把女孩夹在中间，肉体的撞击声和两个人的喘息声十分激烈。他们竟然真的一起来了！
黎建超在下面胡乱又快速地顶着女孩，曹辉跪在床上不时的插入，他的动作缓慢，没有黎建超那头发情的猪那样投入。
镜头里就是六条大腿绕着女孩的下体在晃着，可怜的女孩下体被撞得一片通红，叫声高亢了起来。
苏珥的嘴唇褪色，脸色发白了，她像是强忍着什么一样在不停的颤抖着。
“这个和我一个故人倒有点儿像，可惜以为性子一点也不像。”曹辉的声音传出，听起来很是遗憾的样子，但是其中的冷酷意味苏珥却十分熟悉。
曹辉起身离开了，不一会儿镜头开始靠近床上的两人，原来是曹辉把设备取来了，他将镜头对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然后自己也加入了。
晃动的镜头里可以清楚看到他给的特写。曹辉用手扳开一点位置，硬是挤进了女孩的身体。
苏珥已经顾不上女孩痛苦的尖叫了，她愣在那里，蜷缩的脚趾上也布满了冷汗。“曹辉”，她痛恶地唤道。胃里很不平静地翻滚着。
视频里女孩的叫声很快又甜腻了起来，曹辉和黎建超两人胡乱的插着，没什么节奏。曹辉一手扶着女孩的一只腿，一手去挪动了镜头，还可以听到他的呢喃，他说：“不错不错，现在的表情不错！”
苏珥看到镜头渐渐上移，对准了女孩的脸，女孩的的脖子歪着，下体的撞击使她的身体一下下向上蹭着，但是黎建超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头顶，她就被困在这两人之间不断地叫唤着。
药物和极致的快乐早就麻痹了女孩的神经，她张着嘴，清亮的涎水流满了整个下巴。漂亮的眼睛无力地半眯着，眼球微微上翻。脸颊上的红色像是马上要穿透皮肤溢出来了一样。
……
苏珥再也忍不住了，她动作很大的起身，捂着嘴冲进了房间的浴室里。呕吐声不断地传出。
房间的隔音其实很好，但是苏珥却还是渐渐的压制了自己的呕吐声，她在潜意识里害怕惊扰到苏云棋。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泡过温水澡的苏珥从浴室出来了。她赤脚走到衣柜前换下了浴巾，这才重新回到书桌前，视频已经播放完毕了。她
', ' ')('本想再次打开完整的看一遍，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曹辉踪迹的信息，却怎么也下不了点开的手。犹豫再三也还是放下了鼠标。
苏珥取下雾气弥漫的黑框眼睛，倒在椅子上，无声地哭了起来。她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一直有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到侧边的黑发里。
这个世界很宽阔，她很想变成一只海鸥，再次去到大海上和着腥咸的海风飞行。可现实是逃避不了的。
任人左右的女孩，纠结的肉肢，身体不听使唤流出的各种液体，无力的无用的哭喊……一直到最后随人摆弄的绝望。苏珥的心里满是厌恶和余惧，因为那也曾是她自己的模样。
她害怕想起曹辉的声音和样子，过往的记忆和恶感做再多的事情也扑灭不了。曹辉，她这一生仅此一个想要完全消灭的人。晦暗的过去如蛆附骨，要是曹辉在她面前叫她的名字，很难说清楚苏珥能不能克服身体上颤抖和呕吐的反应，更不要说其他的应对了。
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再点开那个视频去验证。
“柴鸥，要是你还在就好了。”
“我这么会变成这样呢？”苏珥没有抵挡住心里的痛苦难过，她抬手为自己的眼睛挡住灯光，压低了嗓子啜泣出声。
“唉，”看来只好从黎建超处入手了，找到曹辉以后，就让法律来制裁他吧。苏珥扑到床上，环抱着自己，双眼微微翕动，假装自己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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