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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泽宇在沙滩另一边撑了把遮阳伞跟折叠椅,穿了一套花到发粉的大裤衩子跟背心,戴副墨镜,一边抽着烟一边躺喝着冰镇的啤酒,俨然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模样。
见许清树像丢了魂一样地回来,他将墨镜向下摘了摘,露出半双眼睛笑道:“你看,自己找不痛快了吧。”
许清树一言不发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拿了瓶酒强行塞到对方手中,颇为洒脱地碰了一下,“来,陪哥喝点。”
许清树酒力不是很好,以往都会象征性地喝几口,可今天却像跟自己较劲一般直接对着嘴咕咚咕咚往喉咙里开始灌,不少漏了出来打湿了胸前的衬衫。
魏泽宇笑着搂住他的肩拍了拍,“晚上我有几个朋友过来,刚好整个沙滩烧烤,到时候叫上你弟弟,缓和一下你俩的关系。”
许清树喝完最后一口酒,抬手擦了擦嘴,“别叫他了,烧烤我也不放心让他吃,让他吃些别的,早点休息吧。”
所谓高考,不过是许清树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他明白,纵使没有这场考试,他也不敢奢望许鹤鸣能痛痛快快地坐下来跟他们一起撸串,一起喝酒,一起享受着盛夏的炽热。
“别怕,旁观者清,你弟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恨你。当年那场意外是谁都意料不到的,你别给自己背负这么大的心理负担。”魏泽宇将手插到许清的头发中,像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摸了摸他的头。
“魏老板,你为什么对鹤鸣这么好?”许清树终于问出了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
魏泽宇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反问:“我就不能因为喜欢你连带喜欢你弟弟吗?”
“不。”许清树摇摇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我们这种人在您眼中不过就是个宠物,我不觉得我的魅力大到还能拖家带口地被您希望。”
魏泽宇被许清树噎得没了话,这才说:“等他考完试,我有个忙需要他帮。”
见许清树正在说什么,他急忙又补充道:“你放心,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我再混蛋,也不会拉高材生下水。”
许清树低下头,没有直接拒绝。相处了这么久,魏泽宇还从没有骗过他,他说没问题,那便是没问题。他没有问魏泽宇要找许鹤鸣帮什么忙,只是说道:“你到时候亲口跟他说吧,就冲你带他出来一趟他也不会拒绝。若是要我说,就不一定了。”
许鹤鸣傍晚早早地对付了两口饭便回房躺下了,极力避免与许清树接触太长的时间。他越是冷淡,许清树才越不会多想。
距离中午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可他脑海中依然回荡着许清树那娇媚又婉转的叫床声。许清树长了那么一副白净秀气的模样,在床上应当是很好看的吧。许鹤鸣越是想这些,内心就越烦躁。他似乎已经亲眼看到许清树被魏泽宇肏哭后,被对方抱在怀里安慰又亲吻的场景。
他的哥哥长得好看,又很能忍,准能将魏泽宇伺候得欲生欲死,不然对方怎么可能这么久只玩他一个呢。
内心的嫉妒被无限放大,许鹤鸣忽然抓过抱枕抱在的怀中,想象着它是许清树,双手双腿都夹紧将它往怀里按去,似乎这样就算占有了他。
许鹤鸣的臆想被电话铃声打断,来电显示是一个本市的陌生的号码,他按下接听键,魏泽宇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鹤鸣吗?我们在沙滩吃烧烤,你哥醉得有些厉害,我这边还有几个朋友要陪走不开,你来把他接回去吧。”
“魏……泽宇哥,你们那么多人,我去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哥刚还念叨你呢,你现在就过来,我也喝高了,一会可能顾不上他。”
魏泽宇正说着话,电话那边就有人嚷嚷着叫他继续。许鹤鸣挂断电话,犹豫半天还是换了身衣服出门接人。已是夜里九点,海风吹来带着几分凉爽,他刚出酒店,便听到了不远处魏泽宇那帮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许鹤鸣过去的时候,许清树已经不省人事地躺在沙子上,餐桌上的几个人完全忽略了他,一边拍桌子吵喊,一边又将啤酒不要命地往胃里灌。
他默默地上前将许清树背到了身上,又趁着魏泽宇还有几分清醒跟他打了声招呼说把人带回去了。魏泽宇一看是他,从衣服里掏出房卡塞进他手中,嘱咐道:“放床上别管了。”
许鹤鸣点点头,背起许清树往回走,身后传来他人的玩笑声。
“魏哥,这人谁啊,刚刚怎么没叫出来?”
“小年轻长得不错。”
“别瞎几把说,人家是高三学生,马上要高考了。”
……
许清树身上带着的酒气让许鹤鸣有些厌恶,他实在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还会把人喝得神志不清。
感觉到有人背着自己,许清树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看不到对方的脸,看身形似乎是许鹤鸣,可是许鹤鸣又怎么会来背他。
“鹤鸣?”许清树抱着疑问浅浅地叫了一声。
“嗯。”
竟然真的是与鹤鸣,许清树开
', ' ')('心了,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可梦里能梦到鹤鸣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
既是做梦,那便无需畏惧。
许清树将头往许鹤鸣身上蹭了蹭,虽然是做梦,可他似乎闻到了弟弟身上的气息。
“鹤鸣,你来梦里看哥哥啦?”
见对方将自己当成了梦,许鹤鸣也没有反驳,又淡淡地嗯了一声。
有的人喝醉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想到伤心之事,情绪涌上心头,恨不得不管不顾痛痛快快地痛哭一场。许清树也不例外,他本身值得开心的事儿并不多,喝醉了酒又浑身难受,若不是还留有一丝清醒,想着过于失态会叫魏泽宇丢面子,只怕刚才在饭桌上就已经开始流泪。
现在难得“梦”到许鹤鸣,他也无需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忽然就像弹簧触底反弹,所有委屈与痛苦的情绪都如暴风雨般爆发。
“哭什么?”听着许清树如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声,许鹤鸣忍不住蹙了蹙眉。
“鹤鸣……鹤鸣……”许清树也不说别的,只是不停地念着他的名字。他将许鹤鸣抱得很紧,似乎粘在了对方的背上。
回房间的路程很短,许鹤鸣很快便将许清树背回了房间外。正当他拿出魏泽宇给的房卡准备之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做贼似地将手收了回来。
迟疑许久,他背着许清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到了床上。
沾到床的一刻,许清树发出了一声呢喃。他的脸已经红到看不出正常的肤色,喝酒的时候衣服的扣子又被自己解开了一大半,光洁的胸膛就露在外面,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许鹤鸣从来没有发现,许清树的这副身体是这样迷人。
他在许清树身边躺下,轻轻摇了摇对方,叫道:“许清树。”
“嗯。”许清树看向他。
许鹤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魏泽宇。”
“魏老板?”许清树眼中露出一分茫然。
“是我。”许鹤鸣心中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但还是面不改色。
许清树忽然往他身边蹭去,紧紧抱住他,叫道:“魏老板。”
见自己诱导成功,许鹤鸣的心瞬间怦怦跳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他将许清树缓缓揽入自己的怀中,又学着魏泽宇常做的动作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说道:“是我。”
许清树的职业素养充分发挥出来,他抱紧许鹤鸣,拼了命地往对方身上贴,“魏老板……魏老板……”
许鹤鸣浑身的血液随着许清树这一声声喊叫而沸腾,他迫不及待地将许清树的裤子脱下,先是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而后便将象征着男人身份的那根器物,没有任何润滑,对准那个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嗯……嗯……啊……”被插入的一刻,许清树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他中午刚跟魏泽宇做过,甬道里还夹着对方射进去的精液,足以用来做润滑剂。
他这一声叫几乎将许鹤鸣的魂儿也叫了出来,许鹤鸣疯狂地挺腰,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作响。
“魏老板……魏老板……唔唔……”许清树紧紧抱着许鹤鸣,双腿又勾在对方腰上。醉酒让他变得多愁善感,他放声地痛哭着,带着满满的委屈。
“许清树,我干得你爽不爽?”许鹤鸣红着眼问。
“唔唔……爽的……爽的……”许清树如实回答。
许鹤鸣的身材堪比长期锻炼的体育生,性器挺立后更是显得狰狞而傲人。许清树被魏泽宇肏的时候是如何叫又是如何哭的,他想一帧一帧看个清清楚楚。
许清树醉到不省人事,魏泽宇又在外跟人喝到昏天黑地,天时地利人和尽数占尽,没有人会发现他正在强奸自己的亲哥。
背德的羞耻感让许鹤鸣痛苦又兴奋,许清树那娇转百媚的姿态更是让他气血上涌。不会有人发现的,也不会有人看到更不会有人想到。就算被魏泽宇发现他带许清树回自己的房,作为一个正常人,也绝不会怀疑他对许清树干了什么事情。
是的,所有正常人都不会多想,只有他不正常,他不知廉耻罔顾人伦,竟然对亲哥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魏老板……魏老板……嗯嗯……啊……”
许清树那一声声“魏老板”像是对他罪行的宣判,提醒着他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得到这副身体。
“许清树,我爱你。”许鹤鸣忽然说道,
“魏老板,我也爱你。”许清树条件反射地表着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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