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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内闪烁的灯光在人的脸上照出绚烂斑驳的色彩,舞池上身材火辣、浓妆艳抹的美女俊男随着劲爆的嗨曲扭动起伏,人群的尖叫呼喊嘈杂刺耳,空气中弥漫着挥散不去的烟酒与香粉味儿。
许清树坐在卡座中央,笑呵呵地与身旁的美女帅哥一一碰杯。
“清树小帅哥,我跟你喝一个。”
一道悦耳的女声传来,清脆的酒杯碰撞声被噪音淹没。许清树脸上已染上红晕,他们这一帮人从晚上九点便坐在这里开始喝酒,眼前的桌子上已经密密麻麻摆了几十个空酒瓶。
“清树,我也跟你喝一个,魏老板不介意吧?”一名美女对着许清树将酒杯举起,目光瞥向了他身旁的男人。
谁都知道,许清树是魏泽宇魏老板的新姘头。这位魏老板虽然只有三十出头,但背景却相当深厚,据说黑白两道都有不小的势力。魏老板名义上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老总,背地里尽经营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黑产。
这家夜店就是他名下的产业之一,在那些名义上供客人休息的休息室中,究竟有何特殊服务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知。
许清树是魏泽宇名下一家会所的鸭子,恰好被老板看上,成了老板的专属宠物,从此也不需要再去接客,伺候好老板,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魏泽宇笑着将许清树面前的那杯酒缓缓推开,像抚摸宠物一般揉了揉许清树的头,冲那美女说道:“他今晚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哟,还是魏老板会疼人。”一群人登时跟着起哄,许清树原本已经发红的脸更加发烫发热。
“哎,你们看那里,怎么还有穿校服的啊?”一名美女诧异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说道。
与露肩吊带短裙短裤相比,蓝白相间的校服显得突兀又怪异,叫身旁的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是什么特殊情趣吗?”
“看样子还是个学生,怎么校服都没脱就来了。”
“怎么进来的,外面也不拦着点。”
几人叽叽喳喳打量着那道身影,许清树原本泛红的脸霎时间变得苍白。
穿着校服的许鹤鸣与别人好似不在同一图层,他的个子足有一米八二,身材高大匀称,一张脸如同被刻意雕琢过一般精致英俊,浓眉星目,鼻梁高挺。这原本是一张十分吸引人的脸,可是在看到许清树的一刻,这张脸脸上却泛起了难以消解的寒意。
许鹤鸣目光落在许清树身上,穿过拥挤吵闹的人群,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当发现许鹤鸣的目标是自己所在的卡座之时,卡座上的人顿时吃惊又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魏泽宇都不由地勾起一丝微笑,想看看眼前这个学生要做什么。
“鹤鸣,你怎么来了?”许清树已经彻底慌了,他万没想到一向乖巧上进的弟弟竟会跑来夜店。弟弟马上就要高考了,正应在学校做最后的冲刺,怎会做出这种不可思议之事。
纵然有空调吹着,但拥挤的人潮不间断的蹦跳已经让这方密封的空间变得燥热无比,但许鹤鸣似乎自带寒风,许树清只觉得自己被他盯得浑身发冷发颤。
“你为什么不回家?”许鹤鸣盯着许清树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清树,你们认识啊?”身旁的一名美女问道。
魏泽宇看向许清树,等着他回答。
“是我亲弟弟,还在上学呢。”许清树不好意思地说道。
“哟,还真是学生,清树你爸妈可真有福气,生了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孩子。”
魏泽宇脸上笑意更甚,许清树知道他这是看上弟弟了,连忙起身挡到许鹤鸣面前,焦急地说:“你快回家去。”
“你为什么不回家?”许鹤鸣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眼中只剩下了许清树,重复着刚才的话继续问。
“你也看到了,我这边走不开,你不应该在学校吗,怎么跑出来了?”
许清树拽了拽许鹤鸣的校服,不断给他使着眼色,让他不论如何赶紧离开这里。这家夜店是魏泽宇开的,如果他真想做点什么事,自己根本无力阻拦。
许鹤鸣厌恶地甩开了许清树的手,冷声道:“今天四月初三。”
许清树的心中宛如炸开了一道惊雷,脸上所有的血色在一刻消散褪去,如同被许鹤鸣身上的寒意冻住了一般愣在原地。
——他真是个畜生,连母亲的祭日都忘记了。
那个原本疼他爱他的女人,已经在三年前一个暴雨滂沱的下午,因为去网吧找逃课的他失足掉入了一个没有盖井盖的下水道,永远地离开了他与弟弟。
许清树回过神来的时候许鹤鸣已经走远了,他十分厌恶这样的地方,多待一刻都觉得恶心与不自在。
“哎,怎么走了?”魏泽宇悠悠地说道。
“宇哥,我……我今晚能不能回家一趟。”许清树转身一脸祈求地看着魏泽宇。
“发生了什么事?”
许清树俯下身,贴着魏泽宇的耳朵将母亲的祭日一事说
', ' ')('明。对于许清树的身世魏泽宇多少也有所耳闻,如今亲弟弟又找上门来,魏泽宇纵使再心冷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明天早点过来。”
“谢谢宇哥。”许清树连忙鞠躬。
就在许清树准备离开的时候,魏泽宇又从身后叫住了他,将一瓶饮料递到他面前。
“清树,你喝了不少的酒,这饮料解酒的。”
“多谢。”许清树接过那瓶饮料,向门口追了出去。
追上许鹤鸣的时候,他正向远处的公交车站走去。
“鹤鸣,哥叫个出租,跟哥一起回家。”许清树去拦许鹤鸣。
许鹤鸣冰冷的目光落在许清树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上,许清树被他盯得害怕,心虚地将手收回。
许鹤鸣继续向公交车走去,许清树不敢去碰他,却忍不住跟在他身后,“鹤鸣,你就跟哥坐车回家吧,夜班车指不定什么时候来呢,想想你就要高考了,不休息好,明天怎么去上课啊?”
兴是被高考二字触动了,许鹤鸣的脚步停下,许清树喜出望外,急忙冲不远处驶来的一辆出租车招手。
凌晨的夜店门口聚集着大量的出租车,都指望着从这群人身上大赚一笔。
“南城小区。”许清树冲司机说道。
“不打表,80。”司机语气很冲。
“走!”
“痛快!”
他们的家离这里有将近十公里,许鹤鸣应当坐了许久的公交车才过来,想到这里许清树心中愈发愧疚。
许鹤鸣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这一片是酒吧夜店一条街,是这座城市晚上最热闹的地方。
出租车左拐右拐终于驶出了拥挤路段,深夜的马路宽阔无比,汽车行驶得很快,黑暗中高大的建筑像快进一般向身后飞去,许鹤鸣感觉身上有些燥热,顺手将车窗摇下夜风吹在脸上,拂去一身的汗珠。
许清树见状将刚刚从魏泽宇那里拿的饮料递了过去,“热的话要不喝两口饮料,冰镇的。”
许鹤鸣冷冷地没说话。
许清树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就当他准备将饮料收回的时候,许鹤鸣却接过那瓶饮料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夜间路上没车,出租车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便开到了南城小区。
这是一座十分老旧的小区,连电梯都没有的矮楼紧贴着挤在一起,水泥石板铺的路上充满了泛着臭气的水坑。头顶杂乱无章的电线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恐怖,恍如鬼片中天花板里长出的女鬼的头发,要将人缠绕吞噬。
到家的一刻已经是凌晨两点,祭日的第二天,母亲遗照前的香炉上插着三根已经燃尽了的香。许清树心中一痛,上前拿起三根香重新点燃,对着照片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做完这一切时许鹤鸣已经不见了身影,许清树来到他房门口敲了敲门,叫道:“鹤鸣。”
“什么事?”许鹤鸣问。
“你明天……哦你早上几点起床回学校啊?”
“六点。”
“那个,你能不能出来一下?”许清树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有什么事?”许鹤鸣有些不耐烦。
“你出来就知道了。”
许鹤鸣啪地一声将门打开,正趴在门上的许清树险些摔倒在地,他尴尬地笑了笑,急忙扶住一旁的门框。
许清树手上攥着一沓红色的钞票,像宠物一样小心试探着主人的心意,“这里有两千块钱,哥没什么可给你的,你马上就要考试了,拿着这些钱去好好买点吃的。”
许鹤鸣看都没有看那些钱一眼,作势准备将门关上。
“鹤鸣,鹤鸣!”许清树将脚插入了门内,一副他不收钱就不罢休的样子。
许鹤鸣嫌弃地将他的脚踢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我嫌脏。”
许清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房间静得只能听到墙上钟表一秒一秒走过的指针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转身便看到了许鹤鸣放在沙发上已经收拾好的书包。
许清树向沙发走去,将那两千块钱掖进了书包内的夹层,将拉链拉好防止散落,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下。
这是一间两室的屋子,自母亲去世后,他便与许鹤鸣分房而睡。
他今年二十一,大许鹤鸣三岁。父亲原本是矿上的工人,在许鹤鸣三岁那年就因矿难去世了,好在矿上赔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家里还有这么一套房产,母子三人日子虽然不富裕却也不窘迫。
带着两个儿子母亲不好再改嫁,多年来便一直孤身带娃,只盼着两个孩子以后出人头地,苦日子也便到头了。
但偏偏许清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同许鹤鸣相比,许清树长了一张文静又秀气的脸,不知内情的人定会将他当做学校里的乖乖学生。可他却从小便不服管教,尤其到了初中,跟一些混子混在一起,抽烟打架逃课是常有的事儿,不出意外,他连高中都没有考
', ' ')('上。
有人劝过他们母亲让许清树早些出去打工赚钱也好,可母亲偏不,硬是掏了比人贵十倍的学费将许清树扩招送进了一所普通高中。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上了高中许清树依旧没有收敛。高中按成绩分班,他们这些扩招进来的学生无疑都分到了末流的班级。说句难听话,连老师都知道他们不过是学校创收的工具,只要别做太过分的事儿,基本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偏偏高三的时候,班主任集体大洗牌,新换的是一名五十多岁严肃又有责任心的女老师。老师没有因为他们的身份就对他们戴有色眼镜,每天也是尽力管束他们,说哪怕考不上本科,考个好一些的大专也能找份不错的工作。
许清树已经听不进去这些大道理,每日上课该睡觉睡觉,晚自习时该出去上网上网。
那天夜里外面下大雨,许清树料定班主任不会这个时候来查自习,便又翻墙出去上网。班主任来了之后发现人不在,学生们又吞吞吐吐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便给他妈妈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回家。
他妈妈最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常去的网吧都被摸得一清二楚,于是便顶着大雨出门找人,最终掉入了网吧外不远处一个丢失了盖子的下水道里。
许鹤鸣对自己的恨许清树觉得是应该的,若他不恨自己才叫自己觉得难受。许鹤鸣从小便是“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乖巧,成绩优异,是自己害他成了孤儿,是自己害他永远没有了母亲。
许清树怀着悔恨与愧疚进入了梦乡,身体被屋内的黑暗吞噬。晚上的酒终究喝得有些多,脑袋至今还有些昏沉。魏老板是个难伺候的主,情绪很不稳定,白天还得早些回去陪着。
深夜许清树被咚咚的敲门声惊醒,声音听起来带着十足的怒意,恨不得要将房门砸碎。
“是谁?”许清树问。
“我。”许鹤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字。
“鹤鸣?”许清树不知许鹤鸣为何会深夜前来,急忙下床开灯打开房门。
许鹤鸣的眼睛与脸都红得似要滴血,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口中不断地喘着粗气,以一种极度愤怒的眼神看着许清树。许清树觉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许鹤鸣此刻已经将自己碎尸万段。
“鹤鸣,你怎么了?”许清树发现了许鹤鸣的不对劲,急忙关心地问道。
“姓许的,你给我喝的饮料里加了什么东西?”许鹤鸣一字一句地问。
“饮料?”许清树一愣,而后便彻底呆住。魏老板给他的饮料里加了东西,却被他拿来给了弟弟。
许清树大惊失色,急忙去扶许鹤鸣,“鹤鸣,你没事吧?”
许鹤鸣眼中似乎要冒火出来,上前一拳头将他打到在地,又不解气地在他脸上招呼了几拳,“许清树,你他妈给你弟弟下药啊。”
“鹤鸣,对不起对不起,哥不知道。”许清树悔恨万千,他怎么忘记了,魏老板最爱跟他玩这些把戏,他怎么能将那瓶饮料给了许鹤鸣。
许鹤鸣身上穿着夏季的睡衣睡裤,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被染上了一层绯红,胯间那一团肉毫无意外地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来发泄。
“鹤鸣,去卫生间冲个凉水澡,冲一下就好了。”许清树彻底慌了,许鹤鸣本就恨他,这下真的要决裂了。
“许清树,你真不知廉耻,你在外面做那些肮脏的事情,还要把我也拉下水。”极致的愤怒叫许鹤鸣流了眼泪出来,他毫无顾忌地在许清树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就算将他用拳头打死也难解心头之恨。
许清树自知理亏,双手护着头,生生挨着许鹤鸣的拳头。
不知打了多少拳,直到打得手腕发疼,许鹤鸣才放开了许清树,跌跌撞撞地向卫生间冲去。
许清树听着里面传来的流水的声音,泪水也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
鹤鸣,是哥对不起你。哥就是个人渣,一开始就不该在这世上活着,害了母亲,也害了你。
许清树已经打定了主意,等许鹤鸣大学毕业之后,他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结。许鹤鸣应该有一个光明坦荡的人生,自己这个哥哥是他的污点,会让他被人看不起。
许鹤鸣在卫生间内呆着迟迟没有出来,那药究竟有多强劲许清树不是没有体会。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哭声,心中一惊,急忙推开门进去。
卫生间的锁早已损坏,许鹤鸣赤条着身体站在淋浴下将水流开到最大,任由凉水以倾盆之势浇在自己头顶。
见许清树进来,许鹤鸣顿时怒吼一声:“滚!”
“鹤鸣……鹤鸣……”许清树呆呆望着许鹤鸣那根胯间之物。他的弟弟有着令无数人羡慕的身材,线条分明,肌肉匀称,肩宽腰窄,宛如一件被雕塑大师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那根器物在药物的刺激下高高挺立,像一柄锋利的寒刀要去勾人性命。
“我叫你滚,没听到吗!”许鹤鸣再次怒吼。
许清
', ' ')('树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不叫许鹤鸣发泄出来他会生不如死。他对许鹤鸣的怒吼充耳不闻,上前走到他身边,双膝跪倒在地上,握住那根器物便吞入了口中。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头顶的凉水就这样浇在他身上,将他的心也彻底浇凉。
“啊啊啊……”许鹤鸣颤着声发出了一声呻吟,关闭淋浴,一只手揪住许清树的头发想让他从自己身上滚开,“许清树,你他妈给我滚。”
许清树充分发挥了自己做鸭的特长,像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吞吐着许鹤鸣的器物。若非觉得自己太脏,他定会邀请弟弟用自己的身子进行纾解。
“许清树……”许鹤鸣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被口交的快感在他体内炸开让他爽得战栗,“啊……嗯……”
没有人可以拒绝被这样服务,许鹤鸣也不例外,他放弃了抵抗,任由许清树用着高超的口技为自己纾解。
许鹤鸣浑身每一处肌肉都在颤抖,汹涌的快感犹如刚刚当头浇下的凉水冲刷着他的全身。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细碎的呻吟。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茎身的每一寸,又对着那个细窄的小孔极力挑逗。
许鹤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抖得愈发厉害,许清树知道他要射出来了,抓紧力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终于,弟弟的精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口腔之中。许清树如释重负,将许鹤鸣放开,任由那些带着腥味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角滑落。
许鹤鸣本欲发火,见他这个样子终是忍住了怒意,拿毛巾草草擦了擦身子,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许清树流着泪,将精液吐到了马桶内,又端起牙杯接满了水开始疯狂地漱口。他真该死,他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了出格的事儿。
鹤鸣,你快些长大,等看着你毕业,哥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半夜被药折腾着没休息好,又冲了那么久的凉水澡,许鹤鸣毫无意外地生病了。
当许清树发现的时候他正蜷缩在被窝里浑身发着抖。
好在昨夜他回屋后忘记锁门,许清树这才能进他的房间。放在平日,许鹤鸣的卧室是他不得踏足的禁地。
“鹤鸣……鹤鸣……”许清树将手放在许鹤鸣额头,登时被烫得收回了手。
许清树急忙给他的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又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正在这时魏老板的电话又打来了,许清树刚接起,对方便问他:“今天什么时候过来?”
“老板,我弟弟生病了,我想照顾他两日再过去。”许清树哀求道。
“哦?是昨晚那个学生吗?”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而后说道,“不着急,那你先照顾好他。”
许鹤鸣感觉自己浑身像着了火,这股火燃得比昨晚喝了那瓶带药的饮料还要旺。火焰似乎烧断了身上的筋脉,叫他身体僵住动弹不得,嗓子里的水分也被火烤干,干哑得像有砂纸在里面剌肉。
没过多久之后,一块冰凉的毛巾搭在了脑袋上,将身上的火扑了一些下去,许鹤鸣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支撑着眼皮睁开,只是这一下却看到了许清树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这张脸眼中露出的关心与担忧叫他生出反感,他不顾嗓子里的干痒,艰难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滚。”
许清树已经习惯了许鹤鸣的态度,秉承着他骂是他的事儿,我管是我的事儿的原则,他将手中的端着的温水与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将许鹤鸣扶起,道:“鹤鸣,先把退烧药喝了。”
许鹤鸣这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想必是昨晚那场凉水澡害的。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昨晚曾趴在自己腿前为自己口交,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丝莫名的烦躁。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再怎么样也得把药喝了,退了烧才能回学校上课啊。”许清树好言相劝。
理智战胜了情感,许鹤鸣再讨厌许清树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只有好好学习考出去,才能彻底摆脱这个讨厌的人。
许鹤鸣就着温水喝了一粒退烧药下肚后重新躺下,许清树颇为心细地将他被子掖好,重新将毛巾在额头上摆到正正好好的位置。
“睡吧,哥陪着你。”许清树在一旁坐着。
许鹤鸣没有力气让他再滚出去了,脑袋中似乎灌了铅,沉得连抬头的劲儿都没有。
自母亲去世后他就没开口再叫过许清树哥哥了,许清树一口一个哥如何如何,让他除了恶心只剩恶心。
许鹤鸣很快便又进入了梦乡,他身体素质算好,许清树盘算着今日把烧退了,明日至多再休息一天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毕竟已经到了高考冲刺阶段,时间就是生命。
见许鹤鸣睡着,许清树终感困意袭来。夜店蹦迪是个体力活,半夜又被这么一统折腾,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许清树怕留许鹤鸣一个人在屋内会意外,便胆大包天地在他身边躺下,不过没有进他的被子。
只是躺一会没有关系的,在鹤鸣醒来之前离开就好
', ' ')('了。
对于这个弟弟许清树自小便充满了喜欢与羡慕。许鹤鸣长得又帅,学习也好,是这个单亲家庭全部的希望。若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当在母亲的呵护下心无旁骛全力冲刺着高考。
“妈……”不知是不是兄弟间的心灵感应,睡梦中的许鹤鸣忽然哭着叫了声妈。
许清树鼻子一酸,几乎下意识地从身后将许鹤鸣抱紧,“鹤鸣。”
许鹤鸣配合地往他怀中缩了缩,似乎真将他当成了母亲。
“鹤鸣,哥对不起你。”许清树隔着被子将脸埋在许鹤鸣背上,随他无声地哭了起来。
母亲死的时候许鹤鸣正上初三,受这件事的影响他中考发挥得不是很好,没能进入重点高中。但他毕竟底子还在,在普通学校一跃便成了年级拔尖的存在,非但免除了学费,还额外得到了老师更多的关照,奖学金拿到手软,也缓解了经济上的窘迫。
高中学习很苦,半个月才能换来一天的假期,但尽管这样,在这难得的一天假期,许鹤鸣也是能不回家便不回家。
许清树知道他躲着自己,便特意在假期这一天找个由头出去,去网吧去哪里将就一晚都好。
许清树其实偷学了许多厨艺,母亲不在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有责任承担起照顾弟弟的义务。可许鹤鸣从来没碰过他做的饭,甚至连热水壶都单独买了个新了,连他烧的水都不愿意喝一口。
直到有一年除夕,许鹤鸣实在无地可去,街上饭店都关了门,在家里弹尽粮绝连一桶方便面都没有的情况下,才像喝毒药那般艰难地吃了几口许清树炒的菜,于是许清树过了自母亲去世后最快乐的一个节日。
在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精神后,许清树便又到厨房里开始忙活,鹤鸣生了病,无论如何也应该会吃一口他做的饭吧。
许鹤鸣实实在在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这叫他一瞬间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母亲还在身边的日子。父亲死的时候他没有记忆,因此对于家的概念全都来自于母亲的爱护。
他们的母亲是个没上过学也没什么本事的人,在父亲去世没了收入之后,便推着小车在小学附近卖卖炸串,好在生意不错,虽然辛苦一些,但在吃穿方面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也因为吃了没上学的亏,她才知道读书的宝贵,对于不成器的大儿子,宁愿多花几万块钱,也要拼了命把他送进高中。
腹中的饥饿迫使许鹤鸣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的一刻,正好见许清树将一锅粥端到了饭桌上。他将木垫放在桌子中央,被火烧得烫红的锅底稳当当地放上去,溢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鹤鸣,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哥一会将饭端到你屋内。”见许鹤鸣出来,许清树吃了一惊。
许鹤鸣呆呆地望着那锅飘着绿叶菜的咸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对于病号来讲,这无疑是既方便消化又能补充体力的美味,许鹤鸣只觉得腹中的饥饿感更重了。
他吃许清树做的饭前后不超过十次,平心而论,他做得真的很不错,光看样子就能激发人的食欲。
“我退烧了,要去学校了。”许鹤鸣留下这句话准备离开。
他身上还有一些钱,就算出去对付两口,也不想吃许清树做的东西。
“鹤鸣!”见他走路都还有些不稳,许清树急忙抓住他一只胳膊,“你病都还没好,去什么学校,听哥的,先把饭吃了。”
许鹤鸣有些厌弃地将胳膊从许清树手中抽了出来,走到沙发前拿起书包背在身上。
“许鹤鸣!”许清树走到房门口将门挡上,难得对许鹤鸣动了气,“回屋内躺着。”
“你凭什么管我?”许鹤鸣对上了许清树的目光,因为生病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凭我是你哥。”许清树一字一句地说道。
许鹤鸣冷笑一声,反问:“你是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个妈生的。”
许清树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反倒叫许鹤鸣激动地吼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妈!”
许清树被噎得哑口无言。
“许清树,我告诉你,妈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连妈的祭日都不记得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外面鬼混,你有什么资格提在我面前提这个字!”
许鹤鸣的声音近乎颤抖,说着说着连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流泪。
“鹤鸣,是哥对不起这个家,哥知道哥做什么你都不会再原谅哥了,可你现在还生着病,哥只求你吃口饭好不好?想想你就要高考了,你不把病养好,怎么回去上课。等你考出去了,哥也就再也不会打扰你了。”许清树卑微地哀求。
“对,你说得没错,我只要考出去,才能再也不用见到你。”许鹤鸣跟着自言自语。
见这招有效,许清树急忙上前将书包从许鹤鸣身上拿了下来。
“先吃饭,哥给你熬了粥,还煮了清汤面。”
许清树扶着许鹤鸣在餐桌前坐下,像个服务员一样热情地为他拿着
', ' ')('碗筷。他结结实实地舀了一碗粥放在许鹤鸣面前,而后又去将煮好的面捞出锅放在已经调好调料的碗中,面汤往上一浇,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就这样出锅了。
许鹤鸣没有跟饭过不去,一碗面条全都下了肚,连咸粥也喝得干干净净。
见他这样许清树不由地脸上浮现出笑意,又忽然觉得有些酸涩,等许鹤鸣考出去,自己就连为他做饭的机会也都没有了。
以许鹤鸣恨自己的程度,或许从高考结束后那一刻他便会从这个家躲出去,随便找个什么包吃住的地方打份零工,再也不用看自己这张令人生厌的脸。
“鹤鸣啊,上大学后就见不到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许清树小心翼翼地问。
许鹤鸣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冷冷地说道:“我如获新生。”
许清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虽然对于许鹤鸣的回答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等话真正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许清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他们家与其他亲戚走得并不算近,可以说,母亲去世后,兄弟二人便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想到许鹤鸣考上大学离开自己后身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许清树又怀揣着忐忑的心小心问道:“鹤鸣,能不能让哥陪你到成家?等你成了家哥也就放心了。”
许鹤鸣没有说话,冷冷笑了一声,起身端着碗向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残局。
“我来我来。”许清树急忙从他手中接过东西,“你回去休息,哥来收拾就好。”
许鹤鸣也没跟许清树再客气,独自回了房间。
许清树一个人在厨房唉声叹气地洗碗,许鹤鸣已经讨厌他到如此地步,他怎么还这样不知趣地自讨苦吃。于是许清树学乖了,当天晚上的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将饭端入了许鹤鸣屋内,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许鹤鸣也不敢耽搁太久,晚上喝了片药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便不顾许清树的反对提着书包回学校了,没有发现对方偷偷放在书包夹层里的那两千块钱。
弟弟走了,许清树没有继续在家待下去的理由。他的金主是魏老板,他必须讨得魏老板的欢心,才能从他那里拿到更多的钱,至少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给弟弟留下一笔成家费。
为了包养他,魏泽宇特意在一个幽静远人的小区买了一套房子,平日不带他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屋内打打游戏,也没什么社交娱乐活动,生活很少单调。
回去之前许清树特意给魏泽宇打了电话,魏泽宇显得有些意外,问:“你弟弟身体好了?”
“烧退了就回去了,到底快高考了,一刻也耽误不得。”许清树如实回答。
魏泽宇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他身体真是不错。”
因为生意场上有应酬,魏泽宇来的时候已半夜十点,许清树很识趣地提前灌了肠,做好润滑等准备工作。
魏老板干起人来十分粗暴,毫无怜香之意,许清树虽然痛苦却也可以理解。他们的关系,说好听点是恋人,说难听点就是生意,人家花了那份钱,自然就是来享受的,自己赚这份钱,理应最大程度满足老板的需求。
对于许清树的敬业魏泽宇表示十分满意,他做爱从来不带套,最喜欢看自己的精液将他们的穴口灌满,滴答滴答落下的场景。
许清树四肢连同脖子都被绑上了黑色的皮带,然后拧成一根绳子被魏泽宇攥在手中,宛如遛狗的牵引绳。他生得白净,四肢纤细又无赘肉,从背后看倒像一个女孩子。
魏泽宇拽了拽绑在他脖子上的绳子,许清树的头顿时被拽得像后仰去,绳子恰好卡在喉结的位置,叫人呼吸变得有些苦难。
魏泽宇没有直接开干,慢悠悠地问道:“你那个弟弟在上高中?”
“是,马上就要高考了。”许清树回答。
“哦,学习好吗?能考上本科吗?”魏泽宇继续问。
“挺好的,考个重点没有问题。”许清树有些骄傲。他知道魏泽宇没安什么好心,趁早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们这些人再怎么混蛋,对学生尤其是成绩还不错的学生天然带着一丝尊敬。
“哦。”魏泽宇明显有些失落,而后又道:“既是你的弟弟,我也应当表示表示,等他考上之后他大学的后手机电脑这些我出了。”
“谢谢魏老板。”
魏泽宇不再废话,在性器上草草撸了两下便对着许清树的后穴插了进去。有润滑液的帮助性器很快顶到他的身体最深处,许清树身子单薄,肚皮上登时被顶得向上凸起,印出龟头的形状。
“嗯……嗯嗯……”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叫床是不可少的技能。真心也好演的也罢,总之要叫得婉转动听,叫主人听了高兴。
偏偏许清树的声音很好听,他倒不是在演,魏泽宇顶得他肚子难受,他是真的在呻吟,呻吟声带着细细的哭腔,又含着几丝委屈,免不得叫人听了更想好好爱抚一番。
以魏泽宇的花心程度,许清
', ' ')('树能跟他半年还不被甩,皆是因为他很吃这一套。
“真骚。”魏泽宇骂了一句,提起扔在床上的皮鞭往许清树屁股上狠狠一抽。
许清树的屁股又翘又圆,肉结结实实地聚在一起,被猛地一抽登时颤了一颤,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鲜红又狰狞的印子。
“嗯嗯……嗯……啊啊……”许清树吃痛扭了扭屁股。
魏泽宇并不觉得过瘾,又扬着鞭子啪啪抽在许清树的后背上,他喜欢看许清树被自己抽得浑身直颤的样子,像一只受了伤的兔子瑟瑟地缩在角落。
狰狞的性器贯穿柔道不断刺入身体深处,许清树虽然疼却也觉得爽,魏泽宇粗暴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也是激烈的,那块腺体被以最快频率最大力道顶弄,许清树爽得浑身直颤,叫声中的哭腔更加浓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泪。
“嗯嗯……啊……老公……好爽……好爽……啊啊啊……”
他既不是魏泽宇名义上也不是实际上的爱人,可在性爱中这个称呼显然能最大限度地激发雄性一方的欲望。
“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魏泽宇将许清树按在床趴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顶穿。许清树受不住刺激凄厉地哭着,肚皮那里不断被顶得向上凸起又弹了回去。
“老公……好爽……好爽……嗯嗯……受不了了……啊啊……”
“干死你,干死你。”魏泽宇双眼发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
许清树被肏得双眼失焦眼尾发红,屁股里火辣辣的像着了火。他忽然想,还好许鹤鸣不认自己这个哥哥,不然被别人知道亲哥在外面干这些勾当可怎么抬得起头。
“老公……老公……太快了……啊啊……屁股要烂了……”
许清树在魏泽宇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魏泽宇并不过瘾,又挥着手啪啪地往他屁股上抽。许清树痛得直叫,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魏泽宇又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吻了吻,“我可真爱死你了。”
“老公……我也爱你……嗯嗯……”许清树连忙表忠心。
做鸭,给主人提供情绪价值他是职业的。他这条贱命这辈子就这样了,从会所接第一个客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没了尊严与脸面。尊严,脸面,能当饭吃吗?
“许清树,你说你弟弟是个乖学生,怎么你是个这种货色啊?你俩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魏泽宇讲话毫不客气。
“唔……是……”许清树屁眼里还夹着魏泽宇的性器,呻吟一声说道,“是我不争气……”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叫……鹤鸣……”
“许鹤鸣?”
“嗯……”
魏泽宇笑了笑,又向下顶了几下,“有意思,除了姓,没一个地方跟你像。”
“嗯嗯……屁股……要坏了……啊啊……”
“乖,老公要射了。”
夏夜的风带着难以消解的暑气,头顶的风扇咯吱咯吱地转着,让人忍不住幻想它掉下来扇叶砸到人一片血肉横飞的场景。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连同桌的呼吸声都听得有些刺耳,许鹤鸣目光落在数学模拟卷上,思绪久久难以平静。
自那天晚上在卫生间许清树含过他那根东西后,他闭上眼都能看到对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亲哥为亲弟口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件龌龊淫贱不知廉耻的脏事。令许鹤鸣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一向讨厌那个人,在一瞬间却没有把他推开,反而因快感冲上脊柱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想到自己这没有出息的反应,许鹤鸣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不小心将手中的2b铅笔掰成了两段。
同桌戴着眼镜的男生被吓了一跳,推了推镜框,道:“鹤鸣,你没事吧,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许鹤鸣心虚地将两截断笔收到文具盒内,连忙说:“没事,刚太用力了,不好意思。”
同桌没再说什么,俯下身闷头做题,许鹤鸣也因这小插曲恢复平静,投入到题海战术中。
晚自习十点结束,对于缺觉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宿舍内舍友均匀的呼吸声陆续传来,只剩许鹤鸣在黑暗中大睁着眼辗转反侧。
黑暗中许清树那张脸再次被一笔一划勾勒在眼前,下体蹿起一股无名的邪火。可恶。许鹤鸣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个一巴掌。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哥哥,祸害了母亲,又来祸害自己。
阴茎硬得发胀,许鹤鸣终于抵抗不住,将手伸入内裤握住那根家伙,怀着一颗羞耻又愤怒的心上下撸动。
虽然舍友已经熟睡,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响。直到那股黏腻在自己掌心释放,许鹤鸣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床头抽出一张纸简单擦了擦,合上眼进入了梦乡。
在许鹤鸣为自己的前途伏案奋斗之时,许清树也在为弟弟的成家大计在床上出卖着身体。一想到可以为弟弟留下一笔不菲的成家费,许清树连做鸭都有了动力。此刻他那张刚含
', ' ')('过弟弟阴茎的嘴,正趴在魏泽宇腿间,像舔舐奶糖一样舔舐着上面的每一寸皮肉。
“许清树,你可真她妈骚,天生就是做鸭的料。”魏泽宇拽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一脸痴醉,仿佛那根阴茎真成了不可多得的美味。
魏泽宇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顶胯往他嘴里插了插,许清树上颌受到刺激顿时恶心得一阵干呕。魏泽宇一鼓作气,将沾着他口水的阴茎往他屁股里捅去。
“嗯……嗯……”高超的职业素养让许清树迅速做出反应,扭了扭屁股迎接着金主的插入。
魏泽宇一边捅一边往许清树背上抽着鞭子,直到那片雪白的脊背变得通红,像是要从里面涌出血来。
“嘶……啊啊……”许清树背上吃痛,身子忍不住跟着颤抖。魏泽宇的精力实在太好,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
许清树的肠子已经完全变成了魏泽宇阴茎的形状,平坦的肚子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凸起,似乎要捅破肚皮刺穿他的身体。他配合着发出婉转又哀怨的呻吟,像在哭,却又隐隐透着兴奋。
“嗯……好爽……好爽……嗯嗯……”许清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魏泽宇包了自己后,他不用再去接乱七八糟的客人。汹涌的快感如潮水源源不断,他身子也瘫成了一滩水,被魏泽宇顶着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屁股里的那块腺体被肉刃狠狠地顶弄,许清树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他的身上变得一片绯红,双手不由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将那里揉皱揉湿。
“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受不了了……”
“许清树,你说你要是个女人,早就被我干大肚子了吧。”魏泽宇笑着道。
“嗯……嗯……”许清树闷着声儿回应。
“没事儿,就是男人也能给你干大。”
许清树还没明白过来,就感觉一股激烈的热流瞬间冲入了自己体内,像是给肠子洗了个热水澡。
魏泽宇竟然在往他的身体里撒尿。
“嘶……嗯……啊啊……”尿液入腹,许清树难受得哼着。
“别乱动。”魏泽宇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着腰又往前顶了顶,想将尿液都堵在他的体内。
果然如他说的那样,许清树的肚子慢慢隆起,像是刚刚显怀。魏泽宇心满意足,似怜爱又似奖励地捏着身下之人的两瓣臀肉可劲儿揉弄。
“乖,老公把你的肚子都肏大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嗯嗯……”许清树撅着屁股迎接魏泽宇这一泡热尿,对方这是把他当马桶了,好在许清树脸皮已经练得够厚,尿便尿吧,钱给到位一切都好说。
等膀胱里的废液排了个干干净净,魏泽宇将阴茎往外一抽,尿液没了阻拦顿时往外倒流,他眼疾手快,迅速拿过一个肛塞对着许清树的后穴一插,虽然那些东西还是会从缝隙里渗出,但大部分已经挡在了里面。
见魏泽宇发泄完了,趁着他心情好,许清树忙道:“魏老板,我明天得回家一趟。”
“又有什么事儿?”
“我弟明天放假,高考前就这么一次假了,家里不能没有人。”
“你还挺关心你弟的。”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魏泽宇心情好,大手一挥转了许清树五万块钱,让他带弟弟吃点好的。
高考前最后一次假期,学校为了让学生放松,一下给放了三天。
许鹤鸣刚背着装着换洗衣服的书包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放下,许清树笑着对他说:“鹤鸣,上车,哥带你回家。”
看着这崭新的像是昨天刚买的车,许鹤鸣冷笑一声:“许清树,你是真出息了,连车都买了。”
他后退了几步,连许清树的话都不想听,执拗地向公交车站走去。母亲死之前留下了一些财产,许清树心中有愧全都留给了他,因此虽然没有收入来源,也不用许清树的钱,许鹤鸣省吃俭用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许鹤鸣没走几步许清树就追了上来,从身后拽住他的书包,“鹤鸣,你跟哥在一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就让哥好好照顾好你这段时间可以吗?”
“放开。”许鹤鸣冷冷地说。
“我不放,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你找打是不是?”许鹤鸣有些生气。
许清树挺到他面前扬起头,“你打吧,怎么解气怎么打,打完了跟我回去。”
许清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他这一昂头,许鹤鸣瞬间便看到了他脖子上那深浅不一的咬痕,一想到他昨晚趴在别人床上被啃来啃去,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股闷气。
“不知羞耻!”
许鹤鸣愤怒地向后一甩,许清树没他力气大,顿时摔倒外地,许鹤鸣趁机向公交车站跑去,在许清树追来之前上了公交。
许清树也没有力气再去追他,倒地的那一刻,他伸手向后一撑,掌心却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一块啤酒瓶碎片
', ' ')('上。
“妈的,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许清树骂了一声,急忙将碎片拔了出来。掌心已经血流如注,里面只怕还留着一些细小的碎片。
车是暂时不能开了,许清树就近找了个诊所。好在伤口较浅,护士检查后说里面没有残留什么异物,便做了消毒清创,用纱布做好包扎,以防万一又打了一针破伤风。
许清树就这样身残志坚地回了家,许鹤鸣放学的时候是傍晚,等他回家已经过了饭点。许清树一进门就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的泡面桶,心中愈发酸涩。若是母亲还在,一定会将即将高考的弟弟照顾得很好。
泡面哪能吃得饱人,许清树当即就进厨房忙活了起来。如今许鹤鸣考试在即,许清树不敢做太油腻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熬粥最稳妥一些。
他中午已经提前买好了青虾,洗干净挑去虾线腌好,在砂锅里倒少量的油,将虾放进去一煎,虾油的清香便顿时溢了出来。开大火加入热水,加入白米,香菇,胡萝卜,还有各种调料,焖个半小时,家常的海鲜粥就这样成型了。
许清树尝了尝,虽然比不得正经的饭店,但味道却也不差,尤其是深夜来这么一晚热腾腾的粥,胃指不定有多享受。
他盛了一碗,又撒了一些香菜,便去敲许鹤鸣的门。
许鹤鸣怒气冲冲地将房门打开,待看到许清树手中的粥后眼中难得闪过一丝柔软,但语气依旧冰冷:“端走吧,我不吃。”
“鹤鸣,算哥求你了。”许清树央求道。
“手怎么了?”许鹤鸣忽然问。
“嗯?”许清树一愣,结结巴巴地说:“哦,我不小心划破了。”
见许清树眼神躲闪,许鹤鸣想起今天下午自己推他的时候,他摔倒外地“啊”的叫了一声,手想必是那个时候划破的。
缠着纱布还为自己煮粥,许鹤鸣生出一丝愧疚,沉默片刻还是将粥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谢。”
这声“谢谢”很僵硬,像是机器人没有感情的声音,可许清树却乐开了花,傻笑着对许鹤鸣说:“不客气不客气,鹤鸣,明天哥接着给你做饭好不好。”
“上赶着伺候人还这么开心。”许鹤鸣见不得他这股高兴劲儿。
“伺候我弟我乐意。”许清树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模样。
“倘若你早些年有这个觉悟,这个家也不至于如此。”许鹤鸣嘟囔了一声,啪地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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