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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拉陈粟,“苏苏……”我们完了。
陈粟几杯酒下肚,已经玩疯了,她被姜栀拉过来的时候,还冲那桌的男人飞吻,“等我宝贝。”
姜栀气的掐了她一把,陈粟发出一声怪叫,“干嘛啦,人家不喜欢SM。”
……
“陈粟!”姜栀叫她的全名,神色严肃,“你快醒醒,你舅舅和我哥都在这!”
陈粟打了个酒嗝,小脸娇艳,“你别逗了我都问过前台了,那个调酒师也说他们没来。”
姜栀将手机送到她面前,陈粟凑近,揉了揉眼睛,又凑近,又揉了揉眼睛,然后发出一声泼天惨叫。
幸好这里音乐震耳欲聋,否则她们一定是焦点。
陈粟抓着头发,满脸惊恐,酒意醒了一大半,“不是说没来吗?不是,这什么意思,我在做梦吗,卧槽,栀栀,我们跑吧,到时候我们就来个死不承认,反正我们大众脸,他们年纪大眼神不好使认错了也正常。”
她手忙脚乱的去拿风衣,见姜栀一动不动,喊到,“栀栀,愣着干嘛啊,收拾东西啊。咱们落他们手里会死的,我舅他妈的是练拳的,他肯定拿我当沙袋打,我不要,我不要。”
因为知道霍孟不在,她刚才极为放飞自我,简直浪出边际,姜栀要不是过来拽她,她可能就要跟他们跳脱衣舞,顺势发展出浪漫的一夜情。
姜栀哭丧着脸指了指她们左边。
陈粟僵着脖子一点点转头。
那几个黑衣保镖凶神恶煞的站成一排,仿佛她俩敢跑,他们就冲上来打断她们的狗腿。
陈粟双腿一软,栽了下去。
二楼,两人退无可退,被保镖逼到门前,“两位小姐,请。”
陈粟抖得跟筛糠似的,戳了戳姜栀的腰,“栀栀,你去。”
姜栀虽然很鄙视她现在的行为,可她也知道,苏苏的舅舅要比自己哥哥暴躁多了。
她深深的做了个吐纳,视死如归的推开了那扇门。
同时心里拼命给自己做建设,她成年了,又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门被打开,借着外面五颜六色的闪灯,她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
姜栀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却能感觉得到她一进门开始,那道落在自己身上如蛛丝般粘腻又冰冷的目光。
房间里已经被清场,透明的桌子上放着两条特制的软鞭。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音乐声。
门关上的那刻,霍孟如鹰隼般凌厉的目光瞬间锁定她身后的陈粟,怒气根本不加掩饰,“陈粟,猫人家身后就以为你舅看不见你了是不是?还不快滚过来。”
陈粟哪里敢过去,她比姜栀高,此刻像是雏鸟似的缩在她身后,开始磕巴。“我……我不过去,舅舅……你有话就在那说吧,我听力好。”
“我数三个数,你要不过来,老子亲自过去抓你。”
陈粟差点被吓尿,她从姜栀身后出来,横跨一步,像是要划清界限似的错开距离,指着她控诉,“舅舅我认错,都是她指使我的。”
姜栀震惊的看着她。
陈粟不敢看姜栀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我是什么人啊,她提出来这种无礼的要求,当下就被我严词拒绝,可她不死心呐,把我灌醉迷昏,给我换了这身伤风败俗的衣服,将我绑过来,舅舅,你要知道,我是誓死不从的呀。”
对不起栀栀,等她能够活过今天,一定提着狗头上门负荆请罪。
这么扯的理由,霍孟会信就见鬼了。
见陈粟狡辩,他抄起桌子上的软鞭,疾步朝着陈粟逼近,陈粟被吓破了胆子,转身就要逃。
可她怎么跑的过男人,两三步便被追上,一把将尖叫的陈粟扛起来出了房间。
临走前,他回头,“阿沉,地皮的事改天再说。”
男人安静的颔首,目送他们出门。
姜栀瞠目结舌。
走廊里的侍者想看又不敢看,纷纷让出一条颇为宽阔的道路来。
“霍孟,你放开我,救命啊,杀人啦,有没有好心人帮我打110啊!”
任她拳打脚踢,男人都不为所动,最后烦了,一鞭子抽在她屁股上。
“闭嘴!再乱叫,我就在这收拾你。”
陈粟吓得嗷嗷直哭,被男人扛着上了楼。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二人。
气氛安静的可怕。
不等姜沉开口,姜栀已然吸取了上一位的教训,乖乖的过去,在姜沉旁边坐好。
“哥哥,她的话你不会相信的哦,你是高材生,辩驳是非的能力肯定厉害。”她绞尽脑汁在想对策,男人手中的玻璃杯轻轻往桌子上一磕,她瞬间口不择言,“是她!是她绑架了我。”
话出口她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姜栀你好蠢。
身旁的男人轻嗤一声,不辨喜怒的眼睛看向她,声音温柔到
', ' ')('诡异,“栀栀,知道哥哥刚才拍到了什么吗?”
他将手机丢给她,让她看。
自己反倒是一个一个摆起了马提尼杯,然后旋开瓶盖,一杯杯的倒满。
姜栀最怕这时候的姜沉,他要是直接发火还好说,这么温柔的叫自己栀栀,不是疯了,就是他极度生气。
这样不发作的姜沉,像是蛰伏的野兽,最为可怕。
让她条件反射想要跪下。
她点开手机,看到最后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跟陌生男人喝酒,跟陌生男人贴身热舞,接下来,是不是要跟他们上床,嗯?”他苍白的手指叩在桌面上,声音拔高,“你酒量多差酒品多烂心里没点逼数?”
姜栀有点生气,“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我有分寸的,哥,我已经成年了。”
他将酒瓶往桌子上重力一搁,发出很大的声响,姜栀抖了下,下一刻被他不怜香惜玉的握住肩膀,将她带到落地窗前。
虎口掐住她的下巴,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他附在她的耳边,强迫她盯着一个位置,“见到那个喝醉的女人没有,被三个男人带走了是不是?知道她的下场吗?”
“哥…”
“是轮奸,姜栀。”他松开她,修长的身体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你想要试试那种滋味吗?习惯了之后,也挺销魂的。”
“刚和你跳舞的外国男人,他不仅喜欢女人,还喜欢男人,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喜欢一起玩。”
“他们这种人最喜欢玩你们这些学生妹,单纯又好骗,灌醉你们,扒光衣服,给你们拍几张裸照,威胁你们几句,就不敢报警了。姜栀,你想搞行为艺术,不如来求哥哥,哥哥拍的保证比他们好。”
“你别说了。”姜栀害怕他再说出不中听的话,直接捂上他的嘴,清凌凌的眸子里水波荡漾,口不对心,“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姜沉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拉下她的手,拽着她坐下,“做错了事情,就得受到惩罚,喜欢喝酒是么?”
他扬了扬下巴,不怒自威。
“喝光。”
姜栀看着马提尼杯里金色的液体,咬了下唇,她解释,“哥,我刚才点的是果酒,度数很低的。”
姜沉挑眉,“所以?跟我要罚你有什么关系?乖点,别让我对你动粗。”
姜栀知道,她来未央他很生气,但是最生气的是她骗他。
可她要真的喝了,可能会当场去世。
于是她说:“姜沉,我胃不好。”
姜沉沉默的看着她,眼神黑黢黢,不容置喙的姿态让姜栀发慌。
她豁出去似的摇头,“我不喝。”
口头上认错,心里面不服气。
她跟同学一块来的,也不会去喝烈性酒,男人的搭讪她也拒绝了,十一点她会准时回家。
她没觉得自己做错。
她那点小心思在姜沉眼里都不够看的,所以他踢了踢桌子上的银色软鞭,“喝酒还是挨抽,选一个。”
姜栀不想喝酒也不想挨抽,她起身就要逃,“你抽自己吧你!”
因为她转身的动作,后背那别出心裁的设计成功映入姜沉的眼底。
姜栀偏瘦,小小的一只。
却生的骨肉匀称,皮肤吹弹可破,灯光照耀下,后背的蝴蝶骨便更显得精致。
姜沉喉结滚了滚,行动快过思想,他掐住姜栀的后脖颈,轻易地将她拎回沙发上。
再次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姜栀彻底绷不住了,手脚并用的挣扎,“姜沉你混蛋,我不喝,你有本事自己喝啊!神经病,暴力狂,还诅咒我被人强奸,姜沉,你吃屎去……唔。”
她骂都没骂完,就被姜沉掐着脸,强迫灌进去一口酒。
烈性的酒猛灌进她的喉管,让她被呛得拼命咳嗽流泪,胸前的两坨肉不住的颤动。
姜沉眼神渐深,手上力道加重,不顾她的挣扎,捏着她的脸毫不手软的灌她。
姜栀如何抵抗的了,男人跟女人的力量悬殊偏差在此刻显得淋漓尽致。
满满一杯很快见底,酒精的麻痹下,她也从拼命挣扎逐渐到失去力气,变得疲软无力,任人摆布。
姜沉放开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这朵娇艳明媚的花朵坠落。
她眼神开始涣散,瞳孔聚不了焦,嫣红的唇上晶晶闪闪,金色的酒水从她的嘴角流到下巴,顺着漂亮的锁骨,蔓延到了那沟壑处。
小吊带松松垮垮垂落,露出半侧白皙乳肉。
她坐靠在地上,还在口齿不清的骂,“……我不……不喝,混蛋,妈妈,姜沉……欺负我。”
姜沉喜欢这样的角度,在喝醉酒神志不清的妹妹面前,他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
他声音哑的厉害,明知故问,“怎么欺负你了?”
姜栀酒量是极差的,一杯高浓度的朗姆酒下肚,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只觉得委屈。
“姜沉……他总是凶我……还
', ' ')('吓唬我……好讨厌他……我衣服都湿了……呜呜呜……我小时候就该请杀手暗杀他……剪了他的小鸡鸡,让他当太监,做人妖。”
姜沉听到最后脸都黑了,抬手去拎她,她喝醉了酒后乖的不行,见有人来抱她,也不反抗,闭着眼睛的嘤咛,在被放到姜沉腿上时,她甚至还伸手揽住了姜沉的脖子。
她在他怀里无意识的乱蹭,发丝挂在唇边,有束灯光正好落在她的脸上。
姜沉垂眸看她。
外面喧闹杂乱,而她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像是冬日里合翅颤抖的蝶。
束灯的光如同九天碎银,女孩的脸纯净如白雪。
光与暗的交界,这一幕诡诞又圣洁。
如泉涌般的热潮席卷了他。
他控制不住自己,问出色情的话,“栀栀湿了,要不要哥哥帮你舔干净。”
姜栀是个爱干净的孩子,纵然脑袋里像是藏了块铁,昏昏沉沉,也还是回答,“……唔……要……”
她根本不知道姜沉问的真正用意,酒精已经让她浑身灼烫,无法思考。
看着姜栀一副任人蹂躏的香艳模样,姜沉眼尾发红,欲望正在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
情欲驱使之下,他动情的吻上她的锁骨,一路难耐的向上游移探索,吻过她的下巴,脸蛋,耳珠,最后才缓缓来到了她娇嫩的唇。
他停住,喘气声沉重,似乎是在犹豫。
妹妹皮肤莹白,唇色却嫣红似胭脂,微微张着,似乎在诱惑他的采撷。
他看的心里发痒,即将吻上的那刻,姜栀嘤咛出声,“哥哥。”
这声哥哥让他的动作成功的顿住,他退开稍许,沉默的看着怀中对自己百般信赖的姜栀。
肮脏的欲望逐渐变成令人窒息的负罪感,在深处生长出有毒的藤蔓密密匝匝的箍住他的心脏。
疼得要命。
他闭了闭眼,抱紧了她,强迫自己清醒。
姜沉承认把她灌醉的想法并不单纯。
其实从他看到姜栀穿着暴露的衣服和男人跳舞的时候,他就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劣欲望。
想把她灌醉。
想让她躺在自己身下似花般千娇百媚绽放,想让她用身体取悦自己,被自己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分开进入,狠狠捣弄。
亲妹妹的小穴,一定很紧,很舒服。
许是勒得紧,怀中的人儿不舒服的呻吟,她眨眨漂亮的眼睛,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
眼神纯洁无辜甚至带了点可怜。
对视的片刻,把姜沉成功的看硬了。
姜沉错了。
他不是在惩罚妹妹,他这是在为难自己。
不知道她看见了多少,姜沉忍住欲望想要解释,“栀栀……我。”
吧唧一声。
姜沉的话卡在喉咙。
姜栀看着他傻呵呵的笑,又凑上来亲他的脸,“亲。”
她的主动无疑是一剂催化药,还未褪下的情欲瞬间高涨,下身也涨的仿佛要撑破裤子,硬的要炸开。
他再也控制不住,大手叩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要吻上去。
姜栀倏地将手挡在唇前,表情很萌。
姜沉距离她不足一寸处停下,他黑睫微垂,眼底的光明明灭灭,安静的看了她良久后,缓缓在她的手心上烙下如羽毛般轻柔的吻。
少女手心痒痒的,她咯咯直笑,弯起的眼睛里藏着一轮清亮的月。
灿如夏花,干净清澈。
少女如银铃般的笑声里,热度散去,姜沉逐渐冷静,心中燃起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忍不住想离她更近一些。
无关欲望。
姜沉无奈至极的箍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抵住她的额,鼻尖相触,像是情人间呢喃细语般亲密。
舞池激情翻涌,正是高潮。落地窗前,柔软的沙发上,姜沉同这个让他柔肠百结的人,一起弯唇笑。
他对她的欲望,也许是源于那天晚上看了妹妹的私处,也许更早。
而得到明确清晰的认识,是在姜栀如漂亮的花蝴蝶似的围绕着男人起舞时,他那在黑暗处滋养出来嫉妒的情绪。
嫉妒那些不相干的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暧昧,可以抚摸她的身体。
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脑海里也一直有个声音警告他,他得当个人。
乱伦这事能不碰则不碰。
他不想伤害到姜栀。
所以,趁他还能控制,良心未泯,趁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糕之前,他会说服自己终止这份畸形的欲望。
他得给他的小心肝,一个干净坦荡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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