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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
1受和攻都是单性。
2亲兄弟,真骨科,不能接受乱伦的止步于此喔。
3本文偏向描写情感变化,描述的话大概就是像毒蛇藤蔓缠绕的窒息爱,前期受真的恨攻,后期回了一点箭头,番外双箭头,强制爱变甜宠的he。
4受的身体被攻暗中调教改造,睡奸,所以受有对相对于正常男性而言略大的软奶子,鸡巴插着尿道棒,抽出来就流尿流精,正文攻受有身高体型差,番外2为美攻壮受。
5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一般只对彼此使坏,不是正常人的恋爱毕竟都亲兄弟了……,为了方便看不太懂为什么薛炽爱薛郁的,我写了人物小传,你们可以看看。
里面也有对薛郁薛炽人物形象,阶段他们双方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的描写。
人物小传
有发在微博,但是和现在的不太一样,有修改
先谈薛郁。
为什么被人讨厌就一定要伤心呢??
对薛郁而言,他并不在意,或者说是从前父母的对待已经让他不期待别人的好态度,对于他人的漠视、厌恶,他根本可以说是懒得多看,当然没有上升到暴力层面一是因为薛郁并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就把自己丢到弱者地位,所以他会推开。
二则是薛家虽然除名了他,但是该做的也还是做了,并且薛炽也不会想要用这种毁掉哥哥的方式而拯救得到薛郁虽然这崽子自己想的办法没好到哪里去?
当然,如果薛炽敢设下救他的戏码,对于最了解他的薛郁,这戏码未免太拙劣薛郁从小就拥有了被人讨厌的勇气,但又不会因而放弃自己,文中他确实对比薛炽平平无奇,在二代圈子里什么都做不成,他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偶尔想死,但他不会因为别人贬低自己就应和,不会听进去。
在文章后期之前,他一直都在回避自己感情中他觉得他不应该产生的,于是这也是为什么我修改了文章简介。?
接着谈薛炽?
接上文,他们是最了解双方的,所以薛炽简介对应,他本来是想要用欲望困住他哥哥,毕竟薛炽知道,薛郁如果想要离开他,彻底连恨都不恨他了,那么他绝对留不住,就算能勉强留住,哥哥也不会爱他。
二是即使明白哥哥此刻对他只有恨,没有多少爱,但他还是会幻想,如果哥哥爱他就好了。薛郁开窍确实有这两年的甜言蜜语影响,也是因为分手之后他开始直视薛炽,他的亲弟弟的情感到底什么样的,他隐约知道前男友身份存疑靠着对薛炽的熟悉,即使打消了相同点,他的心中还是会首先怀疑薛炽。
薛炽是拥有很多东西,天之骄子,长得好看,追求者众多,家世好,但他唯一想要的,只是薛郁的爱。?
别看他在文章里面好像处处占上风,可一旦薛郁不恨他,也不爱他,那他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他才是那个感情里面的下位者,将自己的所有就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很痛苦的,薛炽是个聪明人,但他离不开薛郁。?
于是这份爱才显得那么窒息和沉重。再说说我的考虑,这本书开始预订的结局其实是偏强制的,就是薛郁永远都离不开薛炽,他依旧学不会爱,恨比爱多,但薛炽不会放手。
而现在的话,薛郁态度软化了,他愿意试着接受薛炽的爱,学会爱,他恨还是很多,但是后续应该会平静下来这种。
接下来是完结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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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完结感言的读者!
从下本书开始,我应该会分开排雷和完结感言了。
先说说写这本书期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吧。
1这本书是我在公交车上,前往猫咖,在潮湿的雨滴味道中在手机上思考出关键词的,但是!基本全都偏离了我原本想写的设定哦,我本来想写的,其实是像我高中那样的破旧小镇上唯一一所高中里,双胞胎兄弟之间发生的故事,那个气味应该是像柠檬青提,酸而甜的。
而且会有很多其他性取向的少男少女,更偏群像,是很清新的味道。
而当我敲下”爱上他们,和他们“恋爱”吗?
他只爱相貌平平,脾气糟糕,一无是处,对自己永远恶声恶气的坏哥哥。
薛炽知道薛郁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他爱他。
薛炽知道薛郁的企图、薛郁的心愿,他势利、庸俗,然而他爱他。
永远,薛炽只会爱薛郁。
薛郁已经开始计划该怎么勾引薛炽了,压下心中的烦躁。
大概他也没注意到,这两年里面,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奇怪的程度,外人提起他就是:“哦,那个家伙啊……”
无一不是厌烦的表情,尽管自16岁之后,他极少和人接触。
薛炽就像是织网的蛛,一点一点蚕食掉薛郁的生活,只留下独属于二人的空间。
今夜,哥哥会做什么呢?他很期待。
薛郁的身体确实是被调教得成熟了,只要一碰到性事,呼吸之间
', ' ')('都染上情欲的媚意,但是只有薛炽能看见,此刻,他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长高了,却还是没有薛炽高,175的身高在189的面前,仍然娇小。
眉目平凡,扔到人群中都找不出来,萦绕着太过熟悉的色情,外人一看就能明白,他被喂得很饱,从内而外散发的餍足,虽然还是他,但是又因为被注视,感受到爱,故而虽然还是心中淬了毒,阴郁,却像是照到了太阳的苔藓。
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暖烘烘,绿色也变得鲜嫩。
肤白,骨肉匀称,蜜桃一般翘起的饱满臀部,藏在宽大的睡衣下面。
薛郁撩起上衣,对镜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羞红了脸。
原来是看见自己胸前的奶子了,那里明明应该是平的,但是却在这两年里面异军突起,突然变成两团像白面团子一样软和的奶子,还点缀着两颗红樱桃,只要是被稍微粗糙点的衣料摩擦,就会鼓上一天。
突翘在男高的身上,还极致的敏感。
他脱下睡裤,手指落在内裤上面,没有先拉下,而是将手指伸向蜜桃臀之间的谷底。
小小的粘稠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足够令薛郁面红耳赤还口干舌燥。
太淫荡了,他的身体。
也要感谢他的网恋男友,他功不可没。
第一次网恋就看见对方的鸡巴,后续更是除了闲聊,最多的就是聊黄色了,他的身体一开始还很青涩,后面进步到了隔着屏幕吃按摩棒,菊穴开苞,什么玩法都玩过了,身体竟然也真的吃得下那些……大东西。
这团如玉般的奶子,蜜桃臀,一想到男人鸡巴就流水的菊穴,发情的身体,一半是男友的调教,一半是自己……薛郁羞辱自己,可能是他天生淫荡吧。
殊不知另一边的薛炽才是全部的原因所在。
日夜奸淫,下药,调教,买通医生统一口供。
让哥哥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荡夫,身心都无法离开他。
薛郁的刘海还是很长,他夹了个夹子,捞起,在镜子面前,红着脸拿出一个跳蛋,塞进流水不止的菊穴里面,鸡巴上小心的插进一根尿道棒,他不想早泄,但是身体太敏感了,而他又无法抗拒情欲的到来。
甚至可以说是,期待。
渴望做爱。
网恋的两年里面,身体隐约开始不满足,不能真刀实枪地做爱,他想要拥抱对面的温度,想要那根颜色变深的粉唧唧,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肏进来。
“啊啊啊!!!”跳蛋按得太深,只是想要浅尝却又从一开到了最高档,灭顶的快感从粟子一样大小的前列腺点传到他身上,他慌张想要从镜子面前爬起来,将跳蛋从菊穴里面拉出来。
梦魇来临。
“哥哥,你在做什么?”
是薛炽。
明知故问,没见过男人自慰吗?薛郁想要顺着那根线将跳蛋拉出来。
可是太多水,太滑了,他的身体又敏感,指尖的线错落在半空。
还因为震动的跳蛋又擦到了前列腺点,落回去又压过那附近,惹得他想要用光洁白皙的大腿缠住点能支撑他的东西。
“我帮你,哥。”薛炽似乎心情愉悦,不知道因为看见他的丑态还是因为什么,将他抱在身上,抵在镜子面前。薛郁推开的手迟疑了片刻,他还是想要让薛炽也和他一样,变成烂泥,还是决定勾引他。
但是好热,被一只手握着腰,一只手拖着屁股,好像还揉了揉?娴熟得把他摸得很舒服,薛郁有些不快,薛炽身边从不缺人,肯定经验丰富。
薛郁一直知道薛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他不喜欢薛炽,但他性经验丰富的猜测还是让他不高兴,有种跟着自己的狗去认了别人做主人的不快。
但薛郁不能提,那样显得自己太在意了。
他顺从而乖巧,对比高大的弟弟,看起来更像是弟弟的文弱哥哥,颤抖着身体,眼睑都紧闭着,不敢直面看镜子里面面色潮红的自己,太色情了,这幅场景。
刚才薛炽才抱起他,薛郁还没反应过来时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全都变粉了,胸前那两团软软的白玉团子上面挂着汗水要落不落,有些是顺着最红艳的樱桃头坠在他平坦的肚挤附近,一点一点透明的水痕,又融合其他部位的汗,一同跌落在大腿岔开的空隙,浸在木质地板上面。
薛郁的鸡巴上面还插着那根透明的尿道棒,是前男友给他选择的款式,很适合他,刚开始插不进去,后面他也习惯了,如今分手,还让他有些不真实感。
薛炽哼笑着,心情很好?
薛郁更不高兴了,但是没有显露出来。
我不开心了,你没看出来,还那么高兴的一副样子。
薛炽替他将震动的跳蛋顺着线拔出来,另一边命令想要动的薛郁,“不要动,哥也不想鸡巴因为尿道棒废掉吧?去医院,肯定会比哥哥长了对可爱的奶子更让人好奇。”
“虽然弟弟很喜欢,但是他们一定会拿看怪物的目光对
', ' ')('待哥。”薛郁的呼吸缓慢,跳蛋差一点点就要脱落到菊穴之外了,而尿道棒……薛炽其实根本不是想要替他弄出来,而是想要玩弄他的身体,在那个被调教得成为恨不得变成菊穴的小孔里面,慢悠悠的抽插。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副……”他的喉结滚动,兴奋地瞳孔放大,像极了快要咬上猎物脖子的野兽,暧昧的气流吐在仍然闭着眼的薛郁脖子上,“骚货。”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长了对奇怪的奶子,也害怕鸡巴被尿道棒弄坏,恐惧和快感的刺激,在镜子面前,薛郁闭着眼,敞开白裸熟透的身体,被他想要勾引的弟弟玩弄。
还被这样侮辱。
“你!”薛郁气急,睁开眼,想要反驳,推开他,但是又想起自己的目的。
“快点……呜!”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慢性的、堪称调情,却又打破他一切幻想的对待。
只有刚刚分手的网恋前男友温柔对待过薛郁,但是从来又不会像这个该死的薛炽,这样恶劣的,把他当成一只发情的狗,一个情趣娃娃来弄。
哥哥不管说什么,都会变成薛炽的调情剂,难得薛郁开口。
“好了,拔出来了,哥哥。”薛炽将跳蛋缠着绳子挂在他的手上,尿道棒抽出一半,他不会像薛郁对待自己那样温柔,粗暴的就像是在进行活塞运动。
快速并且大力,薛郁都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被他废掉鸡巴,从此完全丧失男性的象征,但事实上没有,他的身体或许真的就是贱,“哈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啊!!!……混蛋……呜…哈!哈啊……”
他的鸡巴没有被弄坏,但是马眼被完全玩弄开了,红艳艳的,流出在今天受到刺激过后的精液,混合快感太过而堵住的尿液一同,黄白浊液一同流到他的鸡巴下面,囊袋内的子孙到了囊袋外,还有些到了大腿上。
还没实行勾引计划,就被勾引对象玩的像条狗了。
薛郁抽出塞进哥哥张开的菊穴中的手指,握枪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薄的茧,勾到哥哥的水,口是心非地缠在上面,跟着一起除了菊穴,晶莹挂在他的手掌上,他搓捏一下,薛郁的手摸着镜子站了起来,双腿还在颤抖。
“这是哥哥的水。”薛炽吸引了薛郁的注意力。
薛郁扶着镜子,转头看向举起那根手指的亲弟弟,上面的水流到整个手掌,他的面容冷郁,“怎么?你难道不喜欢吗?刚才插进我穴里面的人不是你吗?”
他生得耀眼,笑起来冰雪消融,薛炽露出白牙,薛郁却感觉有股被叼着皮肉啃吃的危机感,森森的阴影落在他的面前。
薛郁被薛炽抵在镜子面前,他们之间横着一根水淋淋的手指。
“不、我怎么会喜欢呢?”
“我爱哥哥的一切。”
薛郁的眼很难移开,薛炽利用他那副绝美的皮相,诱惑着他的哥哥,看着他,一点一点,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将那些水液完全吞咽下去,并且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的目光一直看向薛郁,从未移开。
烫得可怕的欲望,就像岩浆一样。
薛郁起生理反应了,他的菊穴在流水,温热的水液顺着小腿落下,前端流精流尿的鸡巴也勃起,将衣冠整齐的薛炽的腹部打湿。
“我还想要,哥哥的水。”薛炽将他抱起来,大男孩身上那股介于青涩和成熟的味道强行进入薛郁的鼻间,想要推开,想要逃跑,说不清是心动还是厌恶。
这个时候不应该想起前男友,可薛郁还是忍不住将他们比较。
他一直幻想的那个人,唯一真正可能爱着他的那个人,身上也应该是这个味道吧?
“哥哥,你在想着谁?”薛郁抿抿唇。
“我没有在想着谁。”
骗子哥哥。
不过没关系,哥哥想的那个温柔的男朋友也是他。
“哥哥,做我男朋友吧。”他被薛炽放在房间的大床上,窗外春意盎然,亲兄弟之间却在做着有违伦理的色情动作,他的大腿被薛炽抬在肩上,赤裸无遗地全部被他看见。
“那样,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告诉所有人,我爱你了。”
疯子!疯子!疯子!
薛郁心中翻腾着恶心,还有窃喜?窃喜他的勾引还没有开始,便被该死的蠢货弟弟完成了一半?他压下翘起的嘴角。
“可我们是亲兄弟啊!”
“呵……”薛炽沉默得笑了声,薛郁不怕他答应,就怕他不答应,假装生气,实则关注着他的回答,薛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我们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任何人都不会比我和你更般配。”
“而且,今天下午,我们做的一切,都不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吧?”他的目光灼灼,紧盯着薛郁的脸,薛郁差点以为他被看出来小心思了,但还是抗住,对自己说:怎么可能。
薛炽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一切?
“哥哥,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我呢?”
因为我要勾
', ' ')('引你,拍下你和亲哥哥做爱的视频照片,然后在我们的成人礼上面,放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成为和我一样,这辈子都翻不起身的烂人啊。
真可爱,薛炽微笑。
薛郁也在心里噗嗤笑了出来,恶毒阴暗才是他的本色,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前男友,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犹豫。
兴奋被伪装成不得不答应的忍气吞声,颤抖的声音实际上是激动。
“我恨你,薛炽。”
“我爱你,哥哥。”
薛炽抱住他湿淋淋的身体,看向忠实记录的隐形摄像头方向。
薛炽为什么会爱薛郁?为什么会爱?
他不明白,但是在还不懂爱的时候,哥哥教会了他恨。
哥哥说着恨他,但他明白,这是薛郁唯一会对他表达的方式,怪他扭曲怪他病态。他爱哥哥,比恨哥哥不愿意爱他更多,这种爱黑暗缠着薛郁,至死方休?
不,至死不休。
恨和爱本质都是在意,无论薛郁愿不愿意承认。
“哥哥,你只能爱我。”
又在发什么疯?薛郁不屑,自己怎么会爱他?
他要求薛郁对他的爱是,在薛郁是他亲哥哥的前提下。
充当他最亲密的朋友。
参与他一切晦暗的命运共犯。
做他的父亲,也做他的母亲。
对他沉默,献上如山的爱,也对他关心,献上雨露的爱。
也做他的puppy,在他这里只需要讨他喜欢,不需要在思考其他无关的问题。
最好的床伴,最佳炮友,也做灵魂契合的伴侣。
一切都是他,一切都只能是薛郁。
同时,他会成为只对薛郁百依百顺的忠犬。
无论如何打骂对待都听话不会离开的受虐者。
愿意接受薛郁任何负面情绪的情绪垃圾桶。
会让薛郁舒服的人形按摩棒。
带出去还能长脸的丈夫。
伴侣,恋人,唯一的朋友。
孩子,疯狗,忠犬。
薛炽妄图。
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他说,薛炽你做梦。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的下位者。
性不代表爱,有时仅仅只是泄欲。
薛郁冷眼看着这个亲弟弟,脱下那身束缚他野蛮本性的外壳,将健美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和前男友的确不一样,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失落。
竟然真的不是他?
薛炽心情很好地抚摸着哥哥的大腿,薛郁还是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成果,薛郁颤抖着,那里只被隔着屏幕的男人口头调教过,夹过乳夹,贴过跳蛋,还没有真的被男人摸过。
“当然,我也很期待哥哥被我肏到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薛炽的手指捻起一粒红肿的奶头,薛郁哈了一句出来,带着颤音,小腿缠住男人腰肢附近的衣料。
冰凉的金属纽扣,他今天绑了皮带。
薛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太沉迷于性爱了,尽管他不在意将要放出去的视频里面,自己的样子是什么,反正没什么比亲兄弟相奸更劲爆了。
他又没想过自己置身事外,他知道不可能。
“哥哥,不喜欢吗?那这里呢?一直在流尿呢,是不是想要用尿道棒堵住啊哥哥?”薛炽的动作先话传到薛郁的耳朵一步,他的手在反应过来自己的马眼又被透明柱体堵住之后,自己已经像是无根蜉蝣,抱住了浮木,抱住了薛炽的手臂。
白瘦和蜜色
', ' ')('健硕对比,色感型号都不同。
薛郁面色潮红、神情迷茫冷淡,薛炽面色沉稳、呼吸变重、眼神危险。
“滚!”薛郁迟钝的骂了一句,很凶,但是薛炽却爽到了。
“看来,哥哥很喜欢。”他的脸上挂上了由衷的喜悦,仿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洋洋得意抱住哥哥的腰肢,“我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吧?”
傻缺,薛郁鄙夷他。
他最烦薛炽的就是他这些奇怪又腐朽的念头,他是人,不是物品。
难道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就能将薛郁身体之中的部分带走?就能在他的精神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傻缺,是不是太帅太聪明人生太顺利,就必定让他缺了点脑子啊?
薛炽没有做声,他就是有些封建,像狗,依靠在哥哥身上汲取安全感和存在感,相比薛郁,他才是那朵莬丝花,即使看起来像是坚不可摧的巨树,他仍然脆弱。
家世好,相貌顶尖,拥有高智商,无数人追捧恋慕,做什么都会顺利成功,他才18岁,就已经达到了遥不可及的地位,可是他的人生上不封顶。
但他却爱着平平无奇的亲哥哥。
伦理无法束缚他,爱就是爱,任何人胆敢靠近薛郁,都会被他驱逐出境。
看似是他困住了薛郁,实际上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薛郁,仅仅如此还不够,得到了薛郁的身体算什么,哥哥说得对,他想要的是他的爱,是薛郁爱上他。
身心都献给薛炽。
薛炽的身心早在一开始就不管不顾地单方面绑定薛郁了。
疯魔的爱,纠缠着恨和独占欲。
“哥哥,爽不爽?被我摸这里?”他的手指按压着薛郁的菊穴口,湿软但是又劲劲地缠住指甲盖,粗糙的指茧勾住不断收缩又回复的肠肉,他没有再像之前,刻意将手指上的水弄下来给哥哥看,也没有舔进嘴里,但是他的喉结滚动。
薛郁根本不用装,也不用勾引,他的呼吸就已经进入发情的状态。
薛炽炙热痴狂地单手托住哥哥的屁股,揉捏绵软的肉臀,那里流的汗混合菊穴口的肠液,是物理催情剂,让他更加发狂,想要吃掉哥哥,吞下他的每寸骨肉,将哥哥彻底和他融合。
当然,如果哥哥愿意,他也可以让哥哥吃掉自己,如果薛郁愿意饮下他的血……
“不……呜!”薛郁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觉得毛骨悚然,让他有种不同于情欲的战栗危机。
但薛炽根本不会听他拒绝,在薛郁刚刚开了个口,就用牙齿叼住刚刚没有抚摸,受了冷落的奶头,下巴支在奶肉里面,绵绵的香气,让他把奶头吃得红肿过后,一下就大口包住整个半个奶子。
太刺激了!薛郁的眼里面渗出泪水,薛炽的力道太大了,就好像那里根本就不是奶头,不是奶子,不是敏感的地带,对方像是口欲期的婴儿,却又高大个,无论从哪里都不对,他感觉自己被当成奶瓶,为薛炽喂奶。
“呜!啊!薛、薛炽,不要……不要那么!呃啊!那么大力咬…我的……啊!”薛郁感觉对方因为自己的训斥更兴奋了,放在他嘴里面的奶头被咬得应该已经肿得像个熟过头发紫的红樱桃了,可是他还不放开。
薛郁垂下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奶子,雪白柔软的嫩肉都留下了男人的口印,红红的牙痕留在了上面,刺眼的色情刺激了他的神经。
粗暴的力道,讨厌的死弟弟,毫不听话的“伺候”。
但是……也真的有些爽,即使很不想承认。
插在菊穴里面的手上糊满了晶莹的液体,汁水淋漓,让人怀疑,这真是人可以做到的程度吗?薛郁也是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的身体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喜欢做爱。
“哥哥的什么?小奶子吗?漂亮的乳房吗?”
“还是,”薛炽停顿了一会,薛郁目光不快,但是脸却更红了,夹着他手指的肠壁也收缩得更紧了,无一不在说明,虽然他不高兴薛炽这样说,但是身体却先爽了,“哥哥红肿的可爱乳头?”
“你!哈!”薛郁的菊穴被他的手指突然探到了极深处,摸到了那点肿大到不正常的凸起栗子点,他的身体一颤,被禁锢在薛炽手中的屁股完完全全跌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开始妄图流精流尿。
“叫我男朋友,叫我弟弟,还是叫我阿炽,哥哥选一个吧。”薛炽的手指无情地戳弄着那点,毫不在意身体里面环住的薛郁,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我不会放过哥哥,但是会温柔一点。”
“选吧,哥哥。”
他俊美的脸蛋期待地看向快要爽到翻白眼的薛郁,真是可怜啊,也很可爱。
真是好奇,哥哥会怎么选择。
“傻-狗-我-日-你-爹。”
他一个都不选。
薛炽脸上倒也没有失落,但是那根始终硬挺着的大鸡巴倒是一杆入洞。
因为视角问题,薛郁只来得及看见了那根的颜色不是粉色,而是红紫色,一看就是用过了很
', ' ')('多的发情狗几把,他更加无法将他与网恋前男友串联起来。
差得太多了,这种程度,也是可以伪造的吗?
不可以吧。
“哈啊!滚……滚出去!”他的手指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薛炽,但薛炽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他们的呼吸随着距离的靠近融合在一起。
薛郁偏过头,被薛炽抵着耳垂暧昧询问。
“哥哥,说着让我滚出去,实际上,咬得却比之前更紧了。”他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但是还剩下大半垂在薛郁的臀瓣上面,装满精液的饱满囊袋一点一点敲打着雪肉,汁液飞溅,是汗液也是二人身上分泌的性液。
“哥哥,我的男朋友,我的婊子荡夫,我的一切。”
红痕在薛郁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了,可是对方却皮糙肉厚,明明都是资本阶级的少爷。
薛郁清楚自己一无是处,而对方却活成了他最向往的模样。
真是不甘心啊。
真是嫉妒。
薛郁咬住唇,尽力不泄露呻吟,免得这狗崽子更兴奋了,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掐着薛炽的后背,最狠也不过勾得血痕。
他并不懂,这点微弱的刺痛会使生性卑劣的男人更愉悦。
他辛苦地装作自己没有很快乐,隐忍着不喘息。
但是太简单了,薛炽反而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呼……哥哥,真是太可爱了。”这副不甘心、嫉妒的模样。
还想看见更多。
他令薛炽无限着迷。
谁懂为什么薛炽爱上平凡的亲哥哥,爱就是这般不讲理。
“唔……啊!为什么……为什么还在、还在,变……大了呜啊!”他想要换个扭头的方向,躲避薛炽的靠近的俊脸,但是对方却不许。
霸道蛮横的男人用大手捂住薛郁的下巴,令他快要窒息,却令薛炽的控制欲、摧毁欲都得到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吻住薛郁的唇,不顾对方的推却。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和睡奸哥哥,隔着一层墙打视频不同,他真切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他在薛郁清醒的时候肏了他。
鸡巴被肠道缠着,这股热度是真实的,哥哥是清醒的。
“因为一想到,我做了哥哥的男朋友,肏进了哥哥的身体……呼……幸福的想要和哥哥一起死掉。”薛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置信地望着笑容灿烂的薛炽,为什么?就如同他一直不信薛炽喜欢、爱他,于是将他当做一条狗一样轻贱、伤害,即使薛炽从没离开过他,薛郁也不信他始终会留在自己身边。
此刻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分明,薛炽已经拥有了权利地位财富,甚至连皮相都是顶级的。
为什么他会想要死去?还是和自己一起?
很快,他便无法顾及。
“骗你的,哥哥,只要哥哥要我,我就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薛炽说着违背本心的话,肏进一半的鸡巴顺着湿润的肠道进得更深,抽出来插进去,总是会刻意撞到前列腺点,那颗肿大肉色栗子,他看过,很漂亮。
哥哥在睡着的时候,被碰到都会想要跳起来。
很可爱地扭来扭去,腰肢上都会留下印花床单的红痕。
每次清理起来,抹上药膏,薛炽都很不舍,想它们在哥哥的身上停留得更久。
今日,终于不用再遮掩。
“啊啊啊啊啊!!!!薛炽!!!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他果然如同薛炽猜测、忠实记录的那样,像一条不愿意被砧板弄死的活鱼,双手双腿发力,想要离开薛炽。
灵活柔韧的腰肢扭来扭去,浑身雪白又红红的,像条白鱼化身的妖精。
红紫色的大肉棒在肉嘟嘟艳艳的菊洞口抽插出了残影,快得像是奇迹,肠液和腺液,打湿了连接的部位,并且一点不拉地落到了薛郁夜夜入睡的床单上面,自己的气息全都被弄脏了。
爽,太爽了,甚至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痛苦。
薛郁的脸上是淫荡的色气,蓬勃出现甚至令平淡的面容拥有了奇怪的魅力,薛炽的唇落在他的身上每一处,堵住嘴,堵住在空中飞舞的奶子,甚至下腰抱住薛郁的腰,吻到了臀瓣之上。
前端的尿道棒也被解开,终于解放,那里没有再窝囊地流精,而是像射尿一样,射出了黄白的精尿,床单一塌糊涂,又换了个姿势,像公狗一样干着薛郁的薛炽,还没有射过一次。
对其他人来说过载的快感,却对薛郁薛炽来说刚刚好。
“啊!更多!再肏快一点!……薛炽!重点……啊啊啊啊!!!”他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单纯了,淫荡地渴望更多粗暴的欲望。
而薛炽……甘愿为他效劳。
从某方面而言,怎么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呼…好啊,我会满足哥哥的。”薛炽故意说完就堵住薛郁的嘴唇,他终于不再抗拒,或者说是无法再抗拒…
', ' ')('…
舌头甚至交缠出了唇齿,在空气中单纯依靠彼此连接,从健康的舌苔到深处的舌根,吻到快要窒息的痒和反胃,隐约的渴望还有推拒。
唾液不分你我的被二人吞下。
身下面的鸡巴也肏到了最深的地方,来来回回总是会让男人磨到前列腺点,肿大的栗子受不了,薛炽也受不了,想要拔出被薛郁禁锢着的唇舌,然后推开他的身体……
太过的快感,但他力气对比薛郁又太小,反而像是欲拒还休。
“慢、慢一点……呃!啊!”他说着说着就喘了起来。
“可是,哥哥真的想要慢一点、轻一点吗?”
混蛋崽子!
薛郁含着泪水的眼睛怒瞪笑得纯良的薛炽。
“你!”他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转了一个弯,戳到了紧闭的肠肉壁,点点在探索着什么东西,“薛炽!你在干嘛!呃啊!!!你在……你在……呼……啊啊啊!!!那是哪里啊啊啊啊!!!!”
被撞到某个地方时,薛炽的声音开始不稳,这种颤抖来自灵魂,他感觉如果真的被打开那个小口,自己可能真的无法承受,那种莫名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
直击他的灵魂,他的双眼翻白,还没有操进去呢。
只是被小小的撞击了一下紧闭的结肠口,就已经如此了。
薛郁没多好过,额头青筋暴起。
他的鸡巴被绞得很紧很紧,哥哥的穴本来就很热很美味了,他盯着哥哥的唇瓣,回味起和哥哥的亲吻,这种像是对待灵魂的电击,对他也同样生效。
他爽得不得了,喉结滚动,吞咽下要想吃掉哥哥的欲望。
包着哥哥刚才一直在空中抖动的奶子,狠狠咬下一口,落了一个青紫色的牙印,他的摧毁欲才好一点。
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小的兴奋颤抖。
“是哥哥的结肠口啊。”
他微笑,乖巧阳光。
手掌却握住亲哥哥的两瓣,举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囊袋上面,粗暴又大力,重重地对着刚才发现的结肠口开始探索。
“哈啊!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唔啊啊啊啊!!!”
薛郁感觉自己真的在被打开,与肏进菊穴的轻松,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的自信不同。
他竟然开始恐惧,恐惧这股太过的快感,恐惧结肠被打开,薛炽真的肏进结肠里。
他的手被握住,胸前被男人咬住,嫩白的两团奶子都留下了青紫的牙痕,奶头红肿破皮,被亲弟弟的口水滋润,水光潋滟的眼眸里盈满害怕,薛郁尝试再次挣脱。
“放开!”
结肠口开始还是紧紧闭着的,可薛炽在他害怕的情况下,还是大力蛮横地按着薛郁的腰肢肏。
雪白的身体已经不能看了,娇养的皮肉全都被亲弟弟享用,蜜桃般丰满的臀部多汁地流着水,是性液还是汗液?
“可是哥哥咬得太紧了,我退不出来……”
薛炽在装无辜,他的几把,握住细腰的大掌却嚣张。
“放松,我就退出来,好不好,呼,哥哥。”爽到他都头皮发麻了,薛郁同样汗涔涔,浑身都湿透了,沁了股说不出来的色香,面上是潮红的诱惑。
他靠在亲弟弟的胸肌上,肌肉硬邦邦的,打下去不会让薛炽难受,薛郁忽然凑得很久,主动靠近薛炽,薛炽一僵。
“狗崽子,就算我答应了,你真的又会做到吗?”他不高兴,薛炽的本质就是装作一副大好人的样子,然后做利于他的事情,从小薛郁就看穿了。
当然,薛郁是真小人。
他牙口还是很好,吧唧一口就咬着薛郁的一块腹肌,狠狠地在上面磨牙,虽然没什么用,但是他好受一点。
“骗子。”
薛郁骂他。
“哈哈哈哈!哥哥,你该装作不知道,这样或许我会放过你。”假的,即使哥哥装作不知道,自己也不会放过他的。
违背伦理的亲兄弟上不了天堂。
他们只能到地狱。
薛炽不会放开哥哥的手。
胸口传来奇异的疼痛,比薛郁在他背部留下的微弱痛感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他咧嘴笑,姣好的帅气面容都被破坏,神经质的癫狂展露无疑。
还差一点点。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二人的脑子里面,虽说做爱契合到了极致,但薛郁和薛炽的脑子里面都还算保持着最后的清明。
薛郁是越发想要挣脱,不能被肏进那里面。
他想,仅仅是没有找到结肠口之前,薛炽进进出出用鸡巴磨着肿大的前列腺点,将穴肉都快要肏出白沫,他已经又喷了几次精尿了,现在射无可射。
他很害怕,即使这副身体就像是有性瘾一样,不做到死就还想要,可他、可他害怕了。
他不想,不想像曾经看过的gv主角一样,被操到完全失去意识,沦为性快感的奴隶。
他的穴肉收缩着,将薛炽的那根大得像狗几把的东西夹住,
', ' ')('夹得紧紧的,嘴里呜呜咽咽开始喘息,薛炽不就是想看他求饶、叫床吗?那他做了,薛炽是不是应该回报他。
射出来吧,射出来……一切或许就能短暂结束了。
到此刻,薛郁仍然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
“哥哥,你在讨好我,耍小花招吗?”薛炽的桃花眼,盯着突然主动的哥哥,他的弟弟看狗都深情,但是薛郁却避开了,不应声,只是说。
“哈啊!好舒服啊!……呜啊!被肏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呃啊!!!”薛郁不再咬住唇瓣,水润的红唇张开,高昂的嗯嗯啊啊叫床声,身体夹得更紧,并没有让薛炽射出来。
薛炽只是笑着,过胯的长手一只握住他的胸前两团奶子,一只托住薛郁完完全全被他鸡巴连接在大腿上的屁股,“耍小聪明是没用的,哥哥。”
他的呼吸也确实因为薛郁的举动而变沉重,被爱的人讨好,即使对方不承认,有哪个男人能抗拒?但他的鸡巴头还是狠狠撞击戳弄着那个坚韧的小口。
“闻到了吗哥哥?你的骚水因为我在肏你的结肠口,一直流出来,流到了鸡巴和菊穴外面,哥哥是在害怕爽到想不了任何事情,害怕被我掌控吧?”
说到点子上了,薛郁还来不及警惕,就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
“哥哥才是掌控我的人。”
“我要肏进哥哥的结肠了。”
因为要屏蔽嗡嗡的快感专心听薛炽在说什么,薛郁还没来得及思考第二句是什么意思,松懈的身体,刚好微微开了点口子的结肠就彻底归鸡巴所有,红紫色的大鸡巴的头部,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半个进入了结肠口。
薛郁的嗓子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快感延迟了脑子的想法,等到薛炽鸡巴一半全都进入了结肠,他才叫出来。
但是那也很怪,不再像之前他故意表演,示弱给薛炽的半真情实感,半故意的叫床声,“哈……哈啊……太……太过了……求你……别进去了……哈啊啊啊!薛炽……求你了……呜!”
这才是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哥哥。
薛炽怎么会放过他呢?
薛郁叫都不能高声叫出来,传到薛炽的耳朵里面,就像是发春的猫咪,用爪子毛垫踩在了他的心上,“不可以哦,哥哥,不能拒绝我。”
他的鸡巴肏得更深,囊袋都被吞掉一半,将菊穴洞口撑到透明,褶皱都快平了,里面的肠肉疙瘩恨不得再多流些淫水,亲密地来者不拒,含住任何肉棒的部位。
“呼……真美啊,哥哥。”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薛炽。
他的亲哥哥,他的爱欲恨怨。
他的一切。
“接好了,哥哥,我要给你打种了。”他的桃花眼里无限缱绻,可是薛炽却是个缺根筋,只觉得,薛炽要射就射,说这些奇怪的荤话干嘛。
肏着菊穴肏了很久很久,肏进结肠又很久,射精偏偏又很长,这个过程维持了十分钟,久到薛郁有些饱腹感,有些反胃想吐。
射的明明是结肠,薛郁却有种错觉。
那里是胃。
混蛋狗崽子,还要边射边压他的肚子,摸到了薄薄肚皮下面的鸡巴轮廓,摸胯骨,在肚子上面探索不存在的子宫,惹得薛郁边喘边打开他的手。
“你在想什么呢,我是你哥。”
对啊,他知道,薛炽的脸上挂着莫测的深沉,没做声。
鸡巴射进结肠的精液没有排出去,但是更多的却在菊穴里面,有一大滩流到了大腿之间,抱着薛郁的薛炽腿上。
窗外下起了小雨,阳台的门没合上,后知后觉的淫靡味道随着水汽飘进二人的鼻子里面。
“哥哥被我弄脏了。”
好满足。
他抱住薛郁,身体里面的鸡巴又勃起了,可是两人都没做声,一步一步走到了浴室,过量的精子混合肠液,落在木质地板上面,“嗒嗒嗒……”外面的雨声也是“嗒嗒嗒……”
薛郁抱住薛炽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咬住他的锁骨,磨牙宣泄不爽。
薛炽从痛苦中得到愉悦,看吧,至少哥哥还愿意对他生气。
很爽,但还想更多。
又不满足了。
薛炽也一样,他竟然又想要了。
大浴缸里面本来是要清理了,灌满的水在二人对视中,变成了粘合剂,不知是谁先伸手,谁先摸了对方的身体,他们又做起来了。
真是淫乱的亲兄弟,窗外雨大了,哗哗敲击着窗户。
屋内也很大声,水被溅出一半,留在浴缸里的变成浑浊的味道。
-薛炽攻略进度为零,你怎么搞的?不是说简简单单吗?-
-你给了我多少钱-
-……-
-多少-
-3w-
-日你爹,你们打发叫花子呢,老子就是因为对薛炽感兴趣才帮你们,区区3w,真是了不得了,老子躺在舱里面的一天都不止花这点,你们居然还敢骂我
', ' ')('?真当我是给你打工的啊?能不能要点脸?-
-……-
-行了,别吵吵,求人帮忙就给出求人的态度-
-这边我再待一个月,不行的话,你们找其他人也一样不行-
-做好放弃‘薛炽’这个人物的攻略线的准备-
-好的,爹-
虞阮修长的两指间夹着只细烟,呼出一口雾气,他站在寺庙的高台上,不远处是挂满了男男女女心愿的姻缘树,锁着木牌的红带飘飘。
他眼神不复之前在薛炽面前装出来的嚣张蠢笨,冷漠无情,苦恼。
真是烦人啊,npc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是麻烦。
哦对,根据保护法,有了自我意识的npc不能被称为npc。
该叫他们‘人’,他扯了扯嘴角。
身为高维度的未来人,他们骨子里的不屑与蔑视,使他们寻找更刺激的欢乐,这些世界要比漫画或者影视留出的可操作空间更大。
但是也不代表每个世界就都能够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的乐园。
这个世界,看起来,并不友好啊。
虞阮眯了眯眼睛,感受到了世界的强烈排异感。
他长相纯良无害,小白兔的外表总能使人卸下防备心,不论喜不喜欢,第一印象都不会认为他对自己有害,此刻却不同,奇异的崩坏和摧毁欲流出他的身体。
虞阮见有个奇怪的家伙向他走来,看清楚那人的标签后。
他咧嘴,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叉着腰笑得人仰马翻,毫无形象可言。
“哟,稀客啊。”
对方不语,身上还有沿途沾染上的枫叶,浑身狼狈,眼睛却红得吓人。
——
那天之后,薛郁虽然还是没有承认过薛炽是他的男朋友。
但是也因为薛郁并没有否认,这种不主动不拒绝的表现,让吃到哥哥的弟弟愉悦地单方面确定,哥哥就是不好意思,所以他们是对象了!
“哥哥,我会对你好的。”薛郁不屑一顾,要你对我好了啊?
薛炽吻了吻他的喉结,为他上药。
也不知道他怎么搞得,真的把薛郁带着去了所有认识的人面前。
公然宣布了:哥哥是我的男朋友。
薛郁在心里评价,真的像个傻子,或许他都不需要在成人礼那天放出他们做爱的视频,薛炽就可以身败名裂了,毕竟把自己亲哥哥带到认识的权贵小孩里面走一圈,见到谁就说。
“这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男朋友。”
薛炽傻得也真是独一份。
那份愚笨到近乎真诚的炙热爱,有些太烫人了,薛郁甚至想要丢下和他相握的双手。
他清楚,十指交缠的两只手都出了汗。
薛郁是因为烦的。
薛炽是因为高兴的。
真丢人,傻狗。
那些人看着薛炽的目光还算友善,毕竟很多人是喜欢着、仰慕着薛炽的。
而薛郁,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抢夺了他们的梦里都想要的位置,他是情敌,他们对待他的眼神自然不善。
至于亲缘?
薛郁眉眼间没有几处和薛炽相像,并且因为薛家对外承认的继承人只有薛炽,薛郁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所以没多少人知道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加上前两年,薛炽对着沈耀点头,承认他是自己的堂弟。
薛郁从透明人,变成人群的目光交接点,但是他清楚,没几个人对他有好感,多的是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他不快地啧一声。
薛炽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却又装作弱势者,装作被他追求成功的高岭之花,即使解释,因为他的相貌平平、无一是处,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人信,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之后如果薛郁露出一点想要分手的想法,怕是会被人骂死。
真是沉甸甸,炙热又黑暗的大胆示爱啊。
薛炽不反驳人群的起哄,笑得还挺开心,阳光灿烂,得偿所愿地公然揽过薛郁的肩膀,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薛郁的脸蛋。
薛郁被吻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向薛炽的胸前插把刀,薛炽的脸上还会挂着这样白痴的笑容吗?
却不见,薛炽的笑容更加病态,握住薛郁双手的力道更大,心脏怦怦跳。
人群嫉妒、怨恨、不满、震惊,少有正面的情绪,但两个疯子却像是将他们当做婚礼的宾客,唇舌激烈追逐,缠绵了足足十分钟才分开。
水光潋滟的双眸映照出情意,薛炽笑得快乐极了,薛郁没有笑,但是也扯了扯嘴角。
小狗崽子,搞我后路是吧?
看我怎么弄你。
反正他就是恶毒,就是不喜欢,就是恨薛炽。
他的爱对薛郁来说多嘲讽,但是勉勉强强可以利用。
那就够了。
只要自己对哥哥还有用就行。
', ' ')('所以,先让哥哥高兴一段时间,代价……
是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
本来只想着录下一个视频就够了。
“哥哥,可以吗?”
薛郁面对明知故问的亲弟弟,不知为何,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隐蔽的针孔摄像头开着,忠实记录着这对亲兄弟间发生的淫乱情事,相对于明显是上位的绝色美人,面容显得平平无奇的青年神情隐忍,修长的手指揪着下衣摆。
看起来像是被胁迫,不情愿中又带着些隐晦的……
渴望。
“哥哥的身体,也很想要吧?”薛炽笑着,掀开这套透明纱制成的性感睡裙的上方,它本来也遮不住什么东西,偏偏还是挂脖款,上下分开,将薛炽中间两团白嫩的奶子的沟壑明明白白地展示出来,那上面还有昨夜撕咬留下的红痕。
毕竟哥哥身体太敏感,也太容易留下痕迹,即使抹了最好的药,在隔了一天做爱后,还是没有消失,薛郁没有像他一样变态地观看自己身体的嗜好,但是也知道这条疯狗,爱死了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过分的印记。
他抓着纱裙下摆的手指指腹有些痒,舌尖主动抵在紧闭的齿缝中。
薛郁不承认自己喜欢,只认为自己恨薛炽,但是明晃晃见到再一次,这个小崽子将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展露在他面前,他,很痒。
当然,面上不可能服输,也不可能说出口。
“狗崽子。”薛炽骂他,薛炽却更兴奋了,他抓住纱衣下摆的两只手已经开始为后续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濡湿了,分泌的汗液太多,让他险些抓不住。
“我要亲哥哥的奶子了。”薛炽抱住他亲爱的哥哥,熟悉的气息,清淡浅浅的香气,是哥哥的味道,他将头埋进哥哥的胸前,用脸蛋触碰嫩嫩的奶肉。
白白的团子荡漾出奶波,在青年纤瘦的身体上,格外涩情。
迷恋,疯狂的迷恋。
十岁的夏日,他的腿断了,意识昏迷时,哥哥唇边咬着的脆柿子,滴滴答答落在他脸上的泪水,好喜欢,好喜欢,他从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要活过来。
“唔……”被混蛋弟弟弄到敏感的胸部,还被言语调情地说了混账话,薛郁感到羞耻和隐约的兴奋也很正常吧?另外……薛炽说得对,他确实想要了,想要……
他的亲弟弟,插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欲望,猛烈撞击他,一起死在床上也可以。
薛郁感受到薛炽的舌头,热热的,在这个不冷不热的日子里,距离他们成人礼还差半个月的时间段,伸向他在同样身材的男性里大得不正常、软得很色情的奶子,湿腻腻的水液,好恶心,但是他为什么会咽口水。
为什么要主动挺胸,把因为对方口齿舔舐、咬到而激动不已,挺起来的奶子奶头,如同献祭一般献给他的亲弟弟?
为什么,下身也勃起,后穴感到寂寞?
“好可爱。”夸奖的话,还不如羞辱。
薛郁的脸沉了下去,脸色却红着,诡异的不高兴其实是来源于他害怕这种陌生的变化,在自己身上,不能掌控一切的恐惧,他潜意识开始害怕,如果真的离不开薛炽怎么办?
一只讨厌的人的手摸着他的脸,逐渐向下移,落在了鸡巴上面,“哥哥,不要拒绝我。”
“有欲望是人之常情,哥哥又何必害羞?而且,是我在哥哥面前,哥哥不用害怕。”薛炽敏锐地发现了薛郁的心情不好,安抚地撸动前端塞着另一支尿道棒的鸡巴,他知道,哥哥即使爽到快要失去意识。
薛郁还是会记得很多东西,忘记的不包括他想要让薛炽身败名裂的念头。
薛炽并不在意,哥哥对他恨比爱多。
只要他对哥哥爱比恨多,那么,终究有一天,哥哥会愿意。
愿意,不再逃避自己的内心。
薛郁心中想的却是:狗屁,说的全是狗屁,都怪你这个小崽子,把我的身体搞得这样一塌糊涂!还装什么好人,劝我大度?混蛋薛炽!
“要做就做,我最讨厌你说这些浪费时间的话了!”他很生气,比刚刚还要生气。
薛郁心中除了情欲得不到满足的烦躁,被薛炽的话惹得不高兴的气外,也存在一丝发泄的怒气,他不懂这股怒气来自那里,但是他会直接骂薛炽。
反正,一切都是薛炽的错。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薛炽一如既往地任打任骂,态度良好,埋在薛炽胸膛前的漂亮脸蛋也支起来,薛郁俯视看着他,有种居高临下的快感。
但是,即使如此,即使他一如既往地承担所有薛郁的坏情绪。
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不高兴,但是就是不快。
薛郁心中那股郁闷生得更多了,他觉得自己头顶有朵只跟着他的乌云,电闪雷鸣的心脏闷闷作响,他选择将薛炽的头摁下去。
“你今天废话真多。”
被骂了呢,还是一脸厌
', ' ')('烦的哥哥,但是,好兴奋。
薛炽不怒反笑,身体下面那根几把一跳一跳地戳着薛郁的大腿,“那,哥哥,我们今天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难道我有反抗的权利吗?”薛郁觉得很讽刺,微妙的心情被打乱地更糟糕,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薛炽自然明白,但是他还得加把火,哥哥开窍不容易,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不一定有下次了。
他没有说话,楼抱住了薛郁的腰臀,手指不安分地摸了一个跳蛋,塞到了菊穴口,要落不落的时候开了第一档,抖动的频率将那里的水给带了很多出来。
身体的欲望得到了部分的满足,可是薛郁依旧心情糟糕,冷着脸看着他。
“哈哈,哥哥,我想看你。”薛炽停了一下,才继续扬着笑脸说,“捧着奶子,被我的鸡巴插进去。”
“真是恶心。”意料之中,薛炽丝毫不感到被羞辱。
他的笑意与眸中的渴望更深,看着不情不愿,不高兴的哥哥终于放下了逮着被汗水浸透的纱裙下摆,磨洋工缓慢地托起那对丰盈而小巧的白团子,上面两点显眼的红艳奶头似樱桃,淫荡而天真地耸立,在空气中跳动,勾引近在咫尺的男人。
想被咬,想被亲吻。
薛郁恍然吓了一大跳,他怎么……竟然开始真的渴望起他最恨的亲弟弟了,冷汗将浑身上下的透明纱衣完全浸透,他逃避似的,手上动作更快了。
献祭的羔羊,纯洁,但哥哥身上有股他自知却不在意的色情。
圣洁而淫荡,是他的亲哥哥。
修长的手指,关节处是微深的粉色。
每一只手的指甲都是薛炽为薛郁修剪得圆润且长度刚刚好的美丽,手背的血管青筋附在薄薄的皮肉下面,但看薛郁这个人,他这两年暗中被薛炽养得很好,即使胸前长着似乎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一对嫩奶子,可都不会认为他很脆弱。
“再紧一点,哥哥,好软啊。”薛炽此刻想着什么呢?
薛郁那双手握住两对向外向下坠的奶子,奇异的羞耻变成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起,但是因为这个混蛋弟弟把他的鸡巴强行弄进了奶子中间,塞着个小跳蛋的菊穴口即使差点就要完全把它挤出去了,薛郁也没有注意到。
薛郁,被他养得很好,虽然他还是不喜欢和别人说话,阴郁,喜欢垂着头,不喜欢搭理人,但是身体变得更加健康,不像两年前那样瘦弱,薛炽的手落在他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点肉,可真不容易啊,但是也是真的,真的,好开心。
薛郁心中很奇妙,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转头张口就咬了薛炽的手。
眼神对上后,薛炽的目光让他有种被烫伤的炙热感,薛郁习惯用淡漠冷郁掩盖心中的真实欲望,于是他放开嘴里叼着的手腕,“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要操就操,做那么多多余的事情是想干嘛?”
“因为……”薛炽回答了,在薛郁不自知的期待目光下,故意拖长声音。
“秘密。”他笑得很温柔。
不告诉就算了,谁稀罕啊!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薛郁不承认他确实有些失落,导致忘记其实他可以逼迫薛炽说完。
“好啦,既然哥哥不喜欢我说话,那就继续吧。”说着,薛郁的手中握住的奶肉就有些被里面夹住的鸡巴冲撞得奇怪了,他吸了吸腰腹,鸡巴上面插着的尿道棒有些松,后面的跳蛋震动不停,也快要跳出菊穴了,哪里都不舒服。
薛炽做了混账该做的事情,横冲直撞地握着鸡巴的根部在那对渴望的合拢奶子里面滑动。
“哈啊!慢一点啊薛炽!蠢货啊啊啊啊啊!!!”那双薛炽钟爱玩弄的手有些粉粉的了,薛郁抓自己的奶子有些紧了,所以已经留下了红痕,并且逐渐有向紫青发展的趋势。
“好奇怪……好怪啊……哈啊……”他的呼吸逐渐降下来,也不像刚才被突然撞了一下那样急急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哈……好怪……你不要……不要…啊呃!故意拿你的下面撞……撞我的奶子啊啊啊啊!!薛炽,你这个混蛋……哈啊~”鸡巴,滑腻腻的,黏液全都沾在了薛郁的身体上,有些在过程中留在了奶肉上,有些在撞击中,飞溅到了奶头上、腰肢上、手臂大腿上,湿漉漉的又粘稠的,欲望的咸腥味,淡淡的,让薛郁的鼻子闻到后想要呕吐,又想要……尝一下。
“呃啊!”他惊醒,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可是即使如此,神智清醒了,身体却又没有得到满足。“啪叽~”塞在菊穴口那个不停震动的跳蛋落到了背后的床单上,又带出一大片水液,混合着濡湿床单的不明液体。
“咚…”尿道棒材质比较特殊,掉落的声音更加沉闷。
“嗬啊!射了……啊!呼……”它掉了,身体里面积攒的快感也足够多,于是,薛郁的鸡巴射了,后穴也缩着,那个肿大肥软的前列腺也在一直兴奋地等待被操干,于是喷出了水,在前端已经射完,只小小地吐着些残留着的精尿。
“我也要射了,哥哥。”薛郁还来不及从射精的快
', ' ')('感中脱身而出,他的胸前就被沾上了黏黏糊糊的男性精液,不止如此,“混账!薛炽!我要杀了你啊!”
“呼。谢谢款待,哥哥。”薛炽做了什么?
他将精液射满了薛郁的胸前,奶子白白的,透着粉,此刻却全部都沾染上了浊液,不仅如此,他还射到了正常来说,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波及的奶头上,对着敏感的两点,一前一后的射了个满满当当,有些……可口。
这是薛炽心中想的。
可是对于薛郁来说,这一定是侮辱!接机报复他曾经骂过他的话!薛郁感到被羞辱了,从刚才好转一点点的心情又开始下起了雷电雨。
明明,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要自己在薛炽手中落得的下场有多好。
为何心情还是这样糟糕?
“我要杀了你,薛炽,你这个混蛋!”他口中呢喃,无法接受薛炽对他做的事情。
心脏处隐隐作痛,然后感受到有东西摸了他的胸口,薛郁抬眼看,是薛炽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温柔,就好像,他捧着的,不是那该死的精液……
而是薛郁的心。
“哥哥,别生气,我爱你。”骗子,谁爱人的方式是薛炽这样?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压着他做遍各种姿势的性爱?薛郁想,薛炽只是搞不懂性欲和爱的区别,才会一直对他这样哄骗。
但是该死的,薛郁的心情还是好了一些。
即使知道,他的弟弟根本不缺爱,他的身边全是拥簇着愿意为他献上爱意的男男女女,父母也最爱他,所有人眼里都是他,都是薛炽,薛郁不知为什么心脏开始抽抽地痛。
“骗子。”他没有说出口,只是侧过头,用唇开合说了这两个字。
“我恨你,薛炽。”这是说出口的话。
“我知道,哥哥,我爱你。”薛炽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哥哥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论哥哥信不信,我都只会爱哥哥,从前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我的性命是为了哥哥幸福而存在的,”薛郁的脸还是侧对着他,两人躺在床上,薛炽在他上方,但他没有去故意看哥哥的脸上的表情。
“哥哥不信,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哥哥,永远不离开。”薛炽边说着,边将手伸向那根又兴奋地勃起的鸡巴,粉粉嫩嫩的,龟头一直开着,好淫荡好可爱,好喜欢哥哥,“即使是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薛郁的心破了块冰,他的脸颊落下一滴泪。
“我不信你。”他还是这样说,心里却渴望着,如果真的有人爱我,即使我恨着他十八年,他也不离开,像条狗,只属于我,痴迷的爱着我,不会背叛,不会恐惧如此卑劣的我,就好了,即使是你,是薛炽,也好。
“薛炽,我不信你。”
“我会证明,我爱你。”
薛炽身边确实全是爱,但那些人都不是薛郁,他不要那些爱。
更何况,他和哥哥其实是一样的极端,要爱就要爱到死,恨就要恨到最后,他和哥哥最般配,天生一对。
他只要哥哥。
“你在,亲我?”薛郁不知道薛炽知不知道他哭了。
薛炽当然知道啊,他心里爽着呢,但是又疼。
爱我吧,哥哥。他想着这样的念头,倒转俯身,将那根没有被好好对待的鸡巴,那个完完全全被调教得无法展示给出了薛炽之外的任何人的小家伙,含进了嘴里。
薛郁像是被拉进了云端的梦境,“哈!呃啊!……薛炽!呜!不要把舌头…呃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啊!”他的舌头说着含糊不清的拒绝之语,可是胯部却向前挺着,期待更多对它的怜爱。
薛炽笑了,他如今的脸蛋正好埋在薛郁的小腹,曾经那么多次和他接吻过的唇,夹住他的舌头纠缠的齿,尖锐又不伤人的,明明是薛郁进入了薛炽的嘴,是薛炽在为他口交。
“啊!”他仰起头,不敢再看那双含着笑意,袒露真心的眼睛。
疯子,疯子!他浑身就像是被打发的奶油,轻飘飘地陷入绵软的陷阱。
他却觉得自己仍然在被薛炽掌控,就算是口交,寻常人都会觉得太过于破廉耻,损伤他们尊严的举动,可是放在薛炽身上,薛郁只看见了他的迫不及待,以及——珍而重之。
真可笑,薛郁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因为这刻而在心中产生不该有的动容。
“我对哥哥的真心,哥哥随时都可以刨出来看。”薛炽在薛郁勾引他的第一次结束的夜晚,替他清理完后,将他抱在怀里,头依偎在他胸前时,说过这样的话。
他像是听错了,却又切实看见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已经不能称为男孩的,他的亲弟弟,对他张开了唇舌,那上面还沾着些没有吞咽下去的白浊,对他重复:“阿裕,哥哥。我的心,在这里,一直爱着哥哥,也只会爱哥哥。”
他的手没有被他握住,却情不自已地,缓慢地,探到了。
那颗心,滚烫地,在男人的肌肉之下,坚定而热烈地跳动,烫。
薛郁的耳尖红透
', ' ')('了,浑身像是过了电,今日和薛炽说的话,很怪,分明不应该发生在心怀鬼胎的两个亲兄弟之间,可是……
他忽然收回那只手,慌张地想要站立起来。
逃走、逃走。
再听这个花言巧语的家伙说下去,薛郁就真的要抱有不现实的想法了,例如:不拖着薛炽和他一起名誉尽毁,信他爱他,和他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太幼稚了,薛郁想,自己怎么可以因为这家伙的几句话,就信了他爱自己。
“唔!”腿软了,倒在薛炽硬邦邦的肌肉上面时,他才发现,自己在这场根本就没有真刀实枪肏进来的性里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外面竟然已经从下午到了黄昏,远处的大门也关上了,“我扶着哥哥去洗澡。”
薛炽见好就收,哥哥只要发觉他有一丝喜欢自己,那么……
薛郁被他抱在怀里,两个人身上都有汗,去往浴室的几分钟,他磨了磨牙,对着汗津津的男人肩膀下了口,好烦啊,薛炽,最讨厌薛炽了!
薛炽只是顿了一瞬,观察了他一下,就把哥哥放在温水里面。
他发现,哥哥似乎,真的,也有点喜欢他。
愿意接受他的示爱,愿意让自己爱他。
心情很好和脾气糟糕。
他兢兢业业地伺候着薛郁洗澡,清理,上药,中途被狠狠踹了脸蛋几脚,也心情愉悦,甚至更好了,薛郁则是看着这个变态弟弟嘴角快要翘上天的样子,心中更是不爽。
今天也最讨厌这个碍眼的弟弟了。
他想。
秋,来临了。
夏的余热散尽,别墅中有过蝉鸣吗?薛郁不知道,他只是记得,半个月前和薛炽做爱之后,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薛炽出国了,他则是待在家里,尽管薛郁注定了也要出国,但对比薛炽前往的是1大学,他则是被放弃的,被驱逐的。
一枚不起眼,不被任何人记住的弃子。
“早就知道,会这样。”他的父母不爱他,也并不爱薛炽,他们只爱能为他们带来利益的聪明孩子,貌合神离没关系,只要这场商业联姻维持下去,做出家庭和睦的假象。
小时候,他就不受父母喜欢,但薛炽也没好到哪里去,说到底他们都只是薛叶两家的血脉产物,说着血浓于水,可薛母和叶父,都在外面有着各自的私生。
薛郁恨薛炽,更多的,其实是恨他们,可惜孩子没有选择权,不能决定是否被出生。
生下来只是任务,若是没有薛炽,他这个优秀到让人的嫉妒都显得无力的亲弟弟,薛郁讨厌他,却也明白,至今只在薛炽昏迷过的那几个月见过那群讨厌的私生子女,也是因为他到如今再也没有看见那群得意得张牙舞爪的人,但他不可能感激他。
薛郁就是很坏,他不想被救,尤其是薛炽。
他恨薛炽,他嫉妒薛炽,他依恋薛炽却又不想让他知道。
他天资平平,对比身边的俊男美女姿色普通,能力也不行,学什么都无法达到大师级别,
无法出众,一事无成。于是他更怨更恨,他发了疯的厌恶薛炽,从心底也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无力。
他只想靠自己,可是在经历过很多次的尝试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样!我好恨!!!”那时,他和昏迷的薛炽被赶到老别墅里面,除了一个不上心的护理人员,他们过着被抛弃的日子。
他恨薛炽,但又无法不承认,如果不是他存在,他的好日子早该到头了。
他在原地嘶吼,不甘的怒火在心中烧至最顶端,他不该恨薛炽,他甚至应该感谢薛炽,但他做不到,他的身边只有薛炽,也只有薛炽会傻傻的一直待在他身边,任他打骂发泄。
都是才十岁的孩子,薛郁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生在这个冷漠的只有利益的家族中,他能选择的,只有极端地绑住薛炽,这个喜欢他的弟弟。
行差踏错,他在他们十岁的生日宴开始之前,忍不住嫉妒,将毫无防备交付后背给他的亲弟弟,推下了楼梯。
他后悔吗?他害怕吗?他可怜薛炽了吗?
他只记得那天他被薛母叶父一人一巴掌,联合昏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的薛炽,送去了旧别墅,在此之前,他就将不会水的薛炽丢进过水池,用刀子在他的手上划过了。
薛郁是坏孩子,他知道,他就是坏啊,他以为报复了薛母叶父最好的作品就能让他们看一眼自己,却在和薛炽在那个常常无人的别墅中,明白了: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薛母叶父看入眼,他从生下来就注定是这个利益至上家族的弃子。
“薛炽,薛炽……你醒过来吧……我不讨厌你了……醒过来好不好,阿炽……对不起……我不该……但是我真的好嫉妒你啊……如果我可以像你一样聪明有用,会不会有更多人爱我?薛炽……我还是很恨你……我唯一能留住你的,或许就是恨你吧……”
滴答滴答,泪水落在落了灰的地板上。
薛郁
', ' ')('从那次之后就被改名了,薛裕,薛郁,一字之差。
薛炽当时记得不多,只是记得他听见哥哥的话,哥哥说他饿的只能爬到窗户上摘柿子吃,他们都欺负哥哥,那群私生子女都跑来嘲讽哥哥,记得哥哥嘴里面脆柿子的香味,心疼,终于明了哥哥对自己的恨是他唯一学会的情感。
薛炽在冬季快要过去,终于醒来。
哥哥需要他,那就够了,他的性命本来就可以献给哥哥,他不怕,只要哥哥需要他,那他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他听见了哥哥唤他“阿炽”,知道无数个夜晚害怕地肩膀一抖一抖进入他的被褥里面的是哥哥,他的手被薛郁握住,脸颊上面落下薛郁的泪水。
薛炽爱薛郁,刻在骨子里,融入血水,在他还不懂爱恨。
薛炽知道薛郁在乎薛母叶父的爱,他早于薛郁知道薛母叶父对他的爱不过是看重他的早慧聪颖,将他视为继承集团利益体的工具看待,他不期待,也不在乎他们是否爱自己,但他在乎薛郁在乎的,更讨厌,抢走哥哥视线的父母。
他装作懵懵懂懂。
薛炽知道薛郁在对他实行伤害,没关系,哥哥在意我就好了。
但太碍眼了,薛郁在乎的他们,于是,他毫无防备地交出自己的后背,谁说他不是诱导薛郁有这个心思的幕后主使呢?跌落坠下是意料之中。
只是太久了一点,害得哥哥遭受了那么多的坏事。
“哥……哥哥……”薛郁的泪水充满了眼眶,滴落下来,过了会他按了铃。
“阿炽…不会……怪哥哥……”永远不会。
薛炽声音嘶哑,毕竟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艰难地将这颗心刨出来,对薛郁表白。
哥哥,只恨我,只爱我,只期待我一个人,从今以后。
他们都不爱你,都讨厌你,我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爱。
但薛炽心中也生出和薛郁同根同源的恨,如果哥哥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那我们就一起死吧,隐晦藏在快要溢出来的慢慢爱意之下。
薛郁坏,他又何尝不坏。
才十岁,就学会利用身边的一切,只为了达成目的,让哥哥眼中只留下他一个人,即使冒着死亡的风险,也要赌上全部的可能性。
薛郁的疯狂和怨恨是平静的,慢慢的发展,而他的疯则是有预谋性的,一击必中的,前者毫无理智,往往做下无法挽救的事情是冲动,被刺激得下定决心的。
而薛炽,他是理智的,从始至终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薛炽看着房间里闷闷不乐的哥哥,播了电话过去,此刻他那边还是凌晨,刚刚洗完澡,全身只用浴巾包住胯部的男人出现在薛郁的面前,“哥哥,你想我了吗?”
“不想,打电话干嘛?”口是心非,薛郁可不会承认自己想薛炽。
“我想哥哥了,想拥抱哥哥的身体,想亲哥哥,想要牵着哥哥的手。”薛炽说的话并没有多色,他们之间做过了比这些更多更亲密的事情,但是隔了半个月听见他这样说,薛郁的尾椎蹿过一丝电流。
他顿时炸起不存在的猫耳朵,浑身发烫,害羞了,薛炽摩挲着自己的指腹,就好像那上面还残留着哥哥的温度,他说的是真的,他想念哥哥了。
“说这些奇怪的话,薛炽,你真的、真的好……”薛郁本想像从前一样,恶言相向,但似乎从那天开始,他变得很难对薛炽说出恶心他了,于是他干脆将手机倒扣在床上。
那边的声音很安静,好像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男人似乎喝了一口水,“咕噜。”很轻很轻的吞咽声,很性感吗?薛郁也不懂为什么他不一开始就挂掉对方的电话,薛炽也没有出声,就好像不知道他还在听。
薛郁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中,就当怜悯他好了。
他还是不打算放弃,拖着薛炽一起身败名裂。
薛炽轻轻地笑了一声,但薛郁烦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今天,也讨厌薛炽了,薛郁睡着前想。
第二天中午,是薛炽和薛郁的成人礼。
过了今天,他们成年。
但是因为薛郁十岁时对薛郁做的事情,他从那时候开始,不仅被改名,还几乎被薛家在外界除名,外人只知薛家有个薛炽,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
今日,理所应当的,薛郁也不会参加成人礼。
但是说好的搞事,他又怎么可能放弃?
当然,手摸到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磁盘时,他还是有些茫然,薛郁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想要将它丢走的冲动,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是否还真的是厌恶薛炽这件事情。
恨是唯一支撑他走下来的动力。
十岁那年,薛炽昏迷的几个月,他产生过自杀的念头,不止一次两次,他在那时有了不应该的愧疚,他认为自己的存在不应该的,他想一了百了,不去恨这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亲弟弟,死掉,所有的在意就都会消失了。
磁盘上滴落了水滴,滴答滴答……
可是为什么后来他忘
', ' ')('记了?比起让恨一个人成为支撑自己活着的念头,死亡是更快捷,更一了百了的解脱方式呢?薛郁的手不停擦着脸上的泪水。
他好像,遗忘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咔。”卧室的门被人推开。
“哥哥,我回来了。”他最恨的弟弟,支撑他活下来的男人,风尘仆仆地将他抱了个满怀,薛郁的破碎不成珠子的泪,被他舔舐干净。
珍而重之,却又不是把他当做易碎品。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我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薛郁依旧垂下眼睑,但是薛炽可是把他整个人都抱住了,舌头还舔着他的唇瓣,呼出的热气交融,他确定他听见了全部。
“会。”薛炽毫不迟疑,俊美的脸靠得太近,即使日夜相伴已经能免疫,可因为他的话,薛郁产生了眩晕感,他却还有没说完的话,轻启唇,珍重地像发誓:“我会像条毒蛇一样缠住哥哥,死亡也不能将我从你身边带走,我不会让哥哥死去,如果我死去,我就算变成鬼,也会从地狱十八层爬出来。”
“哥哥要的只有我能给,我是因为哥哥需要才能活下来。”
“我对哥哥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化。”
谁家好人告白是这样的,果真就像薛炽自己说的那样,他像条毒蛇,但是幸好,薛郁也不是正常人,他渴望被关注,渴望有人看见他,恰恰需要的,就是这种紧密缠绕的,比藤蔓还要勒得紧的深沉而炙热的爱。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变态的患者。
“……”薛郁张开了唇,似乎想要反驳或者说些什么,但最终放弃了。
薛炽抱住了他,他抵着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单纯的,不带旖旎情欲的吻,在薛郁的两颊。
薛郁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吻,落在床单上的两只手都被握住,十指相扣。
薛炽在践行他昨夜对薛郁说过的,他的渴望,“想拥抱哥哥的身体,想亲哥哥,想要牵着哥哥的手。”
他们都没有去处理身体的欲望,安静的氛围,很少见的出现在了薛郁薛炽的相处中。
“哥哥,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都不介意。”
硬邦邦的,两根大小不一的鸡巴凑在一起,没有挣脱裤的束缚,他们也没有摸,只是在床上耳濡厮磨到消退,薛郁发现他的心酸酸胀胀,好似吃到了很早以前就专门为他落下的云朵面包,他忍住落泪的欲望,鼻间塞塞的。
“我爱哥哥,我爱阿裕,我只爱你。”混蛋!这个时候还告白!薛郁毫无威慑力地用眼神瞪了满脸红光的薛炽一眼,这混账弟弟笑得更开心了。
他没想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恨被讨厌也没关系,他习惯了。
夜晚来临,宴会开始。
薛郁将磁盘塞进去了,手心全是汗,果然,他还是无法释怀,为什么偏偏唯一爱他的人是薛炽,为什么他不会离开,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这家伙成为了他的亲弟弟?
他的身体和理智分成了两个人。
一个说,现在进去阻止还来得及,不要让自己后悔,明明你也……
一个说,他不过是骗你的,你哪里值得他喜欢你?不过是不懂得爱情和亲情的区别,才缠着你。等着吧,这次之后,你看他还会不会说他爱你,估计会恨死你。
薛郁站在二楼,他看着下面的男男女女,还挺高的,他想要跳下去,其实也足够好玩,够给薛炽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吧?可他的半个身子都快支出去了,却没有下去。
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吧。
万一,他真的爱我,万一,他真的只爱我,只做我一个人的狗呢。
薛郁没有跳楼,很快,到了播放视频的时候,如他所料,宴会的所有人反应几乎都很大,身边经过的侍应生看了又看,发现他就是视频中的那个人,但是最出乎意料的,还是——薛炽。
他的脸上没有失望,厌恶,而是很快乐,问他:“哥哥,现在你能信我爱你,赐给我爱你的权利了吗?”
真是疯子!!!薛郁也是疯子啊,于是他说:“薛炽,我只会恨人,不会爱人。”
“这样也没关系吗?”
薛炽打了个响指,“哥哥的恨就是爱,我不介意,在漫长的人生中,教会哥哥如何将它们剥出来。或者,即使哥哥永远学不会也没关系,我的爱比你的恨更多,我会一直爱你。”
“你知道的吧?就像十岁的时候,知道我会把你推下去,你默许了。”
“哥哥真聪明。”
“我网恋的那个人,也是你。”
“哥哥只能爱我。”
疯子疯子疯子!薛母叶父都想要封住他们的嘴了,毕竟薛郁身上还带着可以扩散音量到全场的麦,一切都败露了,但受到最大冲击,还是此刻已经玩味笑起来的虞阮。
“原来如此。”他准备下线,身旁的沈耀拉住他,“你说好的帮我。”
“哎呀呀,可是我好像没说话哦?小孩,下次一定要找靠谱
', ' ')('的人。”虞阮切断异世前,看见这个世界扭曲起来了,真有趣啊,npc的灵魂原来一直都在他的哥哥身上啊,难怪无法攻略,藏得可真好。
似乎被发现了呢,虞阮不在乎,因为他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世界。
“失败了,无法再登入,虞美人,里面发生了什么。”一出来就是例行公事的问候,真是乏味啊,虞阮舔了舔唇,却忽然感知到了什么,有趣。
“让我喝口水。”他说着,就打晕了眼前的实验员,抬手看着某个缩小的人,“这不是我们的沈小狗吗?舍不得我,跟着一起出来了啊。”
沈耀昏迷中,虞阮叹了口气,还得收拾烂摊子呢。
薛炽送给他的礼物,封口费啊,真是冷血美人,沈小狗知道了恐怕会落泪很久吧,他被想象的画面给逗笑了,“好了,处理去吧。”
薛炽抱着薛郁,世界意识是个慈祥的老人,看不出性别。
“谢谢您。”他真心实意地感谢,老人摆摆手。
“薛炽,你是不是真的死过一次。”
薛郁问他,他们待在停滞的时空缝隙里面,眩晕感过去,老人也贴心地为他们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薛郁并没有没有忽略两人之间明显的熟络。
“哥哥。”
薛炽只是喊了他一声,目光流转,他们眼神相接,很平静,时空缝隙中很安静,没有风声,薛郁只听见他们的呼吸声,心中不知从哪里涌上股疼痛的错觉。
他要为了十岁那次薛炽真的差点死去而愧疚吗?薛郁明明是不应该感到愧疚的人,他甚至对着薛炽说过:“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薛炽说了什么?
“我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做鬼也不会让哥哥孤单。”
薛郁在今日之前,他们的十八岁,被他毁掉的成人礼这一天,如果不是薛炽带着他来到这里,他不会想到,原来这句话竟然是真的,他也不会想起。
毕竟他对薛炽恶言相向的话太多了。
十岁之前,薛炽还会因为他的话而感到难过,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拽着他的衣角哭泣,十岁之后,薛炽不再难过,而是换成了薛郁以为的恶心他的话,他会感到心情愉悦。
“因为我知道,哥哥说那些伤人的话,只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确认我在你身边。”薛炽洞悉张了好多次唇,欲言又止的薛郁的心思,“况且,我知道哥哥也在伤心难过,恨我也好过遗忘我、无视我。”
薛炽真的因为他而死过一次。
换成任何人,知道,都会动容吧?
“薛炽……”薛郁道歉的话噎在了舌尖,因为薛炽吻了他。
“说让你不在意的话,太虚伪,”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放过哥哥。哥哥这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即使是生死也无法分开我们,我爱哥哥,胜过我恨哥哥,我活过来也是因为哥哥,不要怪自己,哥哥,因为我爱你。”
“我不求哥哥现在彻底放下恨,但,只要哥哥稍微爱我一点,不再回避,我就心满意足了。”
长久的沉默。
薛郁的两颊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流了泪。
他的声音有些哑,对面是笨拙着为他擦眼泪的亲弟弟,他问:“痛不痛,阿炽?”
当然疼了。
十岁的薛炽如果被薛郁这样问,一定会这样回答。
但他们都已经十八岁了,于是薛炽只是轻描淡写自己的痛苦,试图掩饰过去,“不疼,哥哥。”
“况且,我本来也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对比痛苦,我很不甘,因为我还想要继续陪在哥哥身边,我无法想象没有哥哥的死亡是多么寂寞,”落在时空缝隙的泪水像极了琉璃珠子,一滴又一滴响起清脆的打击声,薛郁有些呼吸不过来,薛炽把他抱在怀里。“但我并不想哥哥和我一起死,我只想哥哥好好活着,那件事情本来就是我自作自受,哥哥只是被我骗着真的做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但我不后悔。”薛郁的眼前模糊了,好像看见才十岁,躺在楼梯下血泊中的薛炽,顶着那个残破的身体,耳边也出现了那日父母宾客们的尖叫呵斥声,他,在对着自己笑呢。
“只有那样,哥哥才能彻底放弃他们,眼中只剩我一个人。”
“我是幸运的,不然不能回到哥哥身边,哥哥是在意我的,不然不会在我床边哭,钻进我的被窝里替我暖身体,因此我赢了和祂的赌,”薛炽的声音忽远忽近,薛郁终于后知后觉,他拂开薛炽的手,自己捏住鼻子,不想再丢人的哭。“得以,回到哥哥身边,保护哥哥,爱哥哥。”
“你这个……傻子。”薛郁骂他,薛炽反驳。
“我只是爱哥哥了而已。”因为太爱,压过了对哥哥的恨意,也因为爱,被世界意识注意到,得到机会,能够重新回到哥哥的身边。
“我永远不会怪哥哥,但是,我可以向你讨要一个迟到的补偿吗?”薛郁疑惑地看着他,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正在平复呼吸,“什么?”
“我
', ' ')('要哥哥吻我。”他明明可以借此要求薛郁只待在他身边,却只是求了个吻。
“嗯…”薛郁吻了上去,薛炽眼里面满满的是高兴,那样的热烈,和他感受到的重重爱意一样深,热得让薛郁害怕,深得让薛郁想逃。
可他没有。
“哥哥,我知道,即使不求你只待在我身边,你也不会再离开我了。”薛炽轻声附在他耳边,分明是心照不宣,被点出来,薛郁心中对他的愧疚怜惜少了些,但是又抵消了恨意。
薛郁恨他,是薛炽和世界意识作为交换的一个条件。
如果人没有执念,在世上活下去会很艰难。
哥哥从那年开始,不再关注父母爱不爱他,其他人怎么看他,但是薛炽醒来后,薛郁毫无疑问会自杀,薛炽不想看见他死亡,世界意识问他为什么不让薛郁爱他,他说:“哥哥不懂爱,迟早就发现不对劲,但他会恨。”
“说实话我也没有信心让哥哥爱上我,毕竟情感是人类不能控制的东西。”才十岁的薛炽看着身体旁边蜷缩睡着的薛郁,“但我想要哥哥的一切情感,即使会受伤,但是因为是哥哥,所以没有问题。”
那些被薛郁恨着的日月年岁,薛炽明白,哥哥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只会用这样笨拙的方式,让他留下。
就像十岁之前的薛炽,不想哥哥离开自己,而用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一样。
他推波助澜,他爱得也不完全干净,他只想哥哥眼中只有他。
哥哥对他是恨比爱多,被压住爱意,只剩恨意,他没说过他不恨,不恨哥哥不爱他,但他爱比恨多,他丑陋地爱着,阴暗地渴望着他回头。
如果不是因为爱恨交织,那我们也不会那么痛苦,薛郁奇异地从薛炽此刻还笑着的眼中接收到这个这句话。
我渴望你的爱,因为我的爱先于欲望和恨在我身体中扎根。
“哥哥愿意学着爱我吗?”薛郁不明白,不明白他说的爱,到底是如何支撑他活下来,走下去,但此刻他只说。
“我愿意。”
那就足够了,薛郁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老人祂出来:“看来是说清楚了。”
薛郁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老人递给他的帕子还是接过,擦了自己脸上的泪痕,薛炽心情很好地牵着他的另一只手,嘴角不住上扬。
“麻烦您送我们回去吧,谢谢您。”薛炽满身都是幸福,薛郁的另一只手也被他牵起,十指相扣。
“小家伙们,下次见。”老人祂和蔼地送出他们。
现实世界,薛郁问过薛炽能不能回到播放录像带之前,薛炽只说:“没关系的哥哥,我会处理好一切。”
每一个从前,都是成为如今他们不可缺失的时刻。
况且,薛炽还想哥哥对他愧疚得更久些,好让他在薛郁这里多装装可怜。
恨或许在很多人心中比爱更长久,但是薛炽这里,爱比恨更长久,他会一直爱哥哥,爱到哥哥学会爱,永远不分离。
1请问您的名字?
鱼:薛郁
火:薛炽
2年龄是?
鱼&火:36
3性别是?
鱼&火:男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鱼:不太讨人喜欢,因为我不想和他们说话
火:外热内冷。
5对方的性格?
鱼:粘人、烦叹气扒拉下趴在他肩上的薛炽
火:可爱无论哥哥做什么他都爱的意思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鱼&火:……
两人还没出生就相遇了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鱼:蛮可爱的,这个小不点就是我的亲弟弟吗?
火: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省略n遍哥哥!!!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鱼:大概是,当我意识到,他对我的爱真的存在,于是,我愿意试着学会爱,试着喜欢上他。
薛炽亲亲他的手指关节,这次薛郁没有甩开他,任由他牵着。
火:哥哥的一切我都喜欢,不能分出最喜欢和次级喜欢。
9讨厌对方哪一点?
鱼:太粘人
火:不讨厌哥哥,喜欢哥哥。
粘着亲手指,作者看不过去了,闭麦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鱼:十八岁前,我恨薛炽,十八岁后,我爱薛炽。
火:我和哥哥天下第一好嘚瑟地牵起哥哥的手。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鱼:一般直接叫他薛炽,偶尔……叫他阿炽或者……老婆闭目
火:是我要求的哦,因为我发现哥哥会更兴…唔!被薛郁红着脸捂嘴
……过了段时间
火:最喜欢叫哥哥哥哥,为了看见哥哥害羞的样子,会主动称呼哥哥老公被
', ' ')('薛郁瞪了一眼,在哥哥不高兴的时候,叫哥哥阿裕,亲亲哄哄哥哥最有效了。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鱼:希望他闭嘴。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恼羞成怒
火:希望哥哥能在下次do的时候叫我弟弟,或者平时多叫我几声宝宝也行美目可怜巴巴地下垂,望着对方薛郁哼了一声,移开眼睛,没说拒绝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鱼:狼犬。
火:猫咪。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鱼:不说话
火:揽过薛郁,抱在怀里哥哥的意思是送他自己给我,我的话,同样把我送给哥哥。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鱼: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
火:我也是哦
他亲亲薛郁的唇角,两人相视一笑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鱼:做爱做得太久了,男人到中年不能痿一下吗?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一天还……
火:哥哥平均每晚都要晕过去一次,但是我不满的是哥哥明明也很舒服,还嫌弃我做得太久,哎,哥哥真是口是心非,幸好我知道哥哥最爱说反话了。
所以矛盾主要是哥哥嫌弃对方太不节制了对吧,作者默默记下
17您的毛病是?
鱼:我?我没问题,他有!
火: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而薛郁还是在纸上写下了很多毛病,薛炽抢走记下什么让他不自信后,在作者面前烧掉了
18对方的毛病是?
鱼:不节制。
火:哥哥没有问题!
轻轻搂抱了薛郁一下,作者微笑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鱼:前十年的时候,故意搞什么人前py,当时真想给他一拳,事后他才告诉我他们都看不见,但我还是打了他说起来还是很生气
火:尴尬移目没想到这件事情在哥哥心里印象这么深哥哥做什么都不会让我不高兴。
夫夫两人在一边说话,作者看着他们,虽然哥哥还是气,但弟弟哄好了他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鱼:嗯……除了赌气的话说要离开他,无论做什么,薛炽好像都没有真的生过我的气。
火:在床事上,哥哥舒服到不行想要暂停,但是我没听。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鱼&火:更年期夫夫?看来是统一了口径
鱼:我们没什么七年之痒。
火:大概是因为第七年的时候,哥哥和我也才25岁,当时哥哥还在学会爱,而我在陪他,和哥哥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觉得很有趣,哥哥虽然没说过,但是也应该是这样觉得的。
薛郁没有否认,听着他侃侃而谈这十八年的一些细节,作者为他们的日常感到幸福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鱼&火:在27岁,冰岛看极光。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鱼:很安静,那时候我学会了区分爱和恨,他陪在我身边,我感觉内心很平静。
火:很开心,因为哥哥在我身边。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鱼:我确定我爱身边这个人。
火:扑倒哥哥,激动得失态。
鱼的嘴角翘起来,悄悄轻踹了薛炽一脚,作者装作没发现夫夫俩的小动作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鱼:世界各地的甜品店吧,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吃甜品,他喜欢陪着我。
火:嗯。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鱼&火:保密,因为我们的生日快到了。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鱼:他。
火:我。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鱼:喜欢到爱,将恨都抵消。
火:喜欢到为他从死亡爬回来。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鱼:如果你在十八岁问我,那我会给出不确定的回答,但现在,已经过了十八年,毋庸置疑,我爱他。
火:爱,我会一直爱着哥哥。
二人牵手,笑得很甜蜜,作者欣慰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鱼:睨了薛炽一眼马上,再坚持一会,老公,下次我轻点,下次我慢点……
火:不敢对视
作者:好的不用再说了!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鱼&火:不用假设,因为我们不会对对方变心,如果真的变心了,我们会把对方吃掉。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鱼:我不会,他也不会,我们都会吃
', ' ')('掉对方。
火:是的。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鱼:不会发生的情况就请不要再问了。
火:飞速赶往哥哥gps的位置害怕担忧
作者:你们俩还真是……欲言又止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鱼:想到了什么脸红床上的每一刻,就像是要把我吃掉。
火:用那张漂亮脸蛋笑得像个变态一样荡漾哥哥害羞的时候,每一刻,都很性感。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鱼:或许我没有和他说过,他牵我的手,和他在大街小巷穿梭的每一刻,把樱桃冰淇淋递在我嘴边,和我交换那个吻的每一刻,床事过后,他抱着我温存,为我清理,为我护理身体,在27岁之前教会我爱,在27和我相爱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很幸福,都在心跳加速。
火:开心的笑此刻,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哥哥说这些。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鱼:他鼓励我去探索生命的其他选项,永远无条件支持我,克制自己想要囚禁我的欲望,放开我,让我大胆去做自己,让我走出恨的阴霾,怀揣着他这份爱,无论做什么,我都感到幸福,感到身体充盈,灵魂自由轻盈,但又不会迷失在风中。
火:看见哥哥开心的每一刻,学会放手,不用爱困住哥哥,放哥哥自由的同时,哥哥也更爱我,我为此感到无比幸福,我没有想过我会和哥哥这样幸福。
作者也很高兴
39曾经吵架么?
鱼:大多数不吵,偶尔吵架也是他哄着我,但是我也会感到难过。
火:就像哥哥说的那样。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鱼:两个爱得恨得都像是要吃掉对方的人,互相磨合的过程总是很痛苦,但是我们都不愿意放手,于是唯一一次真正吵起来,其实是我说我要离开他。
火:因为我感到难受,但是事后哥哥找我道歉,那次之后,我们对彼此的信任上升了很多,我也是在那次学会了放手,所以我还是觉得很高兴,至少我们不是无话可说。
41之后如何和好?
鱼:我对他道歉,然后我们讨论到底后面我们该如何相处。
火:哥哥道歉的时候我就已经不难过了。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鱼:我和他约好了,我想我会一直爱他。
火:希望,遇见哥哥是我的幸运。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鱼&火:每时每刻。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鱼:关心,陪伴,表达爱意。
火:放手,陪伴,宣誓爱意。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鱼&火:好像没有过……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鱼:无尽夏
火:君子兰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鱼&火:小方面的,比如生日礼物异口同声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鱼:我不自卑。
火:曾经因为哥哥不爱我而自卑。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鱼:公开的。
火:虽然对于大众而言很难以接受,但是也已经十八年了。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鱼:因为是薛炽,所以我愿意相信。
火:能,所以我会证明给哥哥看。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鱼:受。
火:攻。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鱼:因为我习惯了,也不是没有想反攻,但是薛炽期待的样子让我反而不想顺着他的意思了。
火:私心,想要哥哥被肏,当然,哥哥想上我,也不是不行,但是每次他都临阵脱逃,所以这不能怪我吧?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鱼:满意。
火:我也很满意。
54初次h的地点?
鱼:我的房间大床上。
火:哥哥的卧室。
55当时的感觉?
鱼:他睡奸我,但是我做了很舒服的春梦。
火:爽。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鱼:录像带里面,他很兴奋,不停地亲我。
火:哥哥全身上下不停流着汗,脸蛋红红的,很美,我很喜欢。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鱼:我当时没理他,虽然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但是因为那天上了马术课,所以没有多加注意。
火:“哥哥,你睡得还好吗?”
58每星期h的次数?
', ' ')('鱼:一夜算一次的话,4次闭目
火:因为哥哥现在身体需要节制,所以我很忍耐了。
鱼:每次2小时,也能算是节制吗……无言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鱼:3次。
火:4次。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鱼:闭目薛炽你说吧,我不太想形容。
火:做到恨不得死在哥哥身体里面邪笑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鱼:手。
火:头发。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鱼:为了让他快点射,偶然摸一下他头发,他就会更兴奋。
火:一直都知道哥哥手很敏感。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鱼:野蛮的巨蟒,变成藤蔓缠住我。
火:可爱的,明知我不会放过还心软的哥哥。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鱼:其实是喜欢的。
火:喜欢。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鱼&火:家中。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鱼:深林中的瀑布后面,因为我下次拍摄会在那里去。
火:烟花大会的人群尾。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鱼&火:前后都会洗澡。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鱼:不许超出规定时间的一小时,违规减少做爱的次数。
火:是这样的哀怨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鱼&火:没有。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鱼:我不赞同,因为如果不是爱薛炽,即使他得到了我的肉体,控制我的身体,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他,我不会爱上不喜欢的人,对方再爱我,我也不会为他停留。
火:十八岁前,哥哥不爱我,我差点彻底认同,幸好十八岁将要过时,哥哥心软了,所以我不赞同。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鱼:我会剁下他的鸡巴,强迫他吃掉后,再让他受到同样的对待后,让他一辈子都后悔做了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们都应该不会让这种事情在彼此的身上发生。
火:阴恻恻的笑低语我会让他后悔,让他永生永世活在地狱里面,不过我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哥哥身上。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鱼:已经这么熟悉了,但是偶尔还是会不好意思,之前之后都会有。
火:只要哥哥摸我的头,之前之后,都会不好意思。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鱼:拒绝,并且严肃再次告诉他,自己有爱人了。
火:义正言辞告诉他自己只爱哥哥,如果还不死心,那我会让他消失在我身边。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鱼&火:擅长。
75那麽对方呢
鱼&火:也很擅长。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鱼:我比较希望他闭嘴,因为他说的话都太羞耻了。
火:都这么多年了,哥哥依旧害羞,真是令人难为情啊,我的话,希望哥哥多说爱我,多喊我阿炽,多告诉我他很舒服。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鱼:他喘出来的时候,很舒服的样子,我很喜欢,我会觉得很幸福,不只有我一个人感到做爱很舒服。
火:哥哥叫出声,吐舌头翻白眼的时候,我会感到很爽,因为这样我就知道他爽了,我也会更有做爱的动力虽然一直都很有性致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鱼:不可以。
火:我也是。
79您对s有兴趣吗?
鱼:试过了,他做过我的狗,我也做过他的狗。
火:当做调情,偶尔玩玩,被哥哥踩鸡巴真的很爽,命令哥哥的时候也很爽。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鱼:你会吗?侧过头看薛炽
火:认真思索应该不会吧,除非我们老到做不了爱了。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鱼:薛炽他装作强奸我,让我很生气,我不喜欢除了他之外的人碰我,那天我在巷子恶心吐了。
火:我因此而讨厌上了自己,我不该伤害哥哥,那天之后哥哥去看了心理医生,我被骂了一顿,是我该的,强奸是错误的,直到现在我依旧很愧疚。
薛炽拉过薛郁道歉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鱼:太久了。
火:
', ' ')('哥哥嫌弃我太久了。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鱼:人前。咬牙切齿
火:人前。微笑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鱼:有。
火:嗯,有的。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鱼:他看起来很震惊,然后变成了欢喜和期待。
火:嗯,我很开心。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鱼:又生气了那次小巷。
火:心虚有。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鱼:我恨不得杀了他,趁着他射精用砖头打了他的脑袋,然后发现是薛炽!咬牙切齿
火:哥哥很生气,我做了错事。
眼看着又要去道歉,作者拉回来,你们回去慢慢说开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鱼&火:他。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鱼&火: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鱼&火:有,还挺多的。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鱼&火:十七岁,睡奸那次。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鱼&火: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个部位呢?
鱼:手和嘴唇。
火:胸,因为哥哥好像很喜欢,所以我很最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鱼:他的胸,练出来真的很诱人,亲一下他就会抖一下。
火:手指和嘴唇,很喜欢哥哥颤抖的样子。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鱼:给他口和乳交,但是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
火:给哥哥口,用尿道棒插那里,以及射尿在哥哥的深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鱼:希望他快点结束,虽然爽,但是很难捱。
火: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也喜欢自己,会变得更兴奋。
97一晚h的次数是?
鱼&火:三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鱼:都有过,毕竟偶尔会穿情趣衣服,但大多数时间,自己脱。
火:哥哥想要的时候哥哥帮我脱,我想要的时候替他脱。
99对您而言h是?
鱼:爱的伴生物。
火:证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薛郁:我爱你,薛炽,就像你爱我,一起接着走过人生中的下个第十八年吧。
薛炽:牵过他的手未来一起走下去吧,哥哥。
全文完
薛家有两个孩子,但没人见过除了薛炽之外的另一个。
在薛郁十二岁彻底检测出自己是beta之前,他的名字是薛裕。
只要他是个alpha或者oga,他对薛家都有利用价值。
可他只是个beta。
最渴望父母关怀的薛郁,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连同相貌、智商也平平无奇,倒也匹配。
薛郁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而他的弟弟,意料之中,人群中永远的目光聚焦点,分化成了alpha。
还是最顶级的s级alpha。
良好的家世、美到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外貌、最聪明的大脑。
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为薛炽奉上的。
所有认识、遇见他的人都会喜欢他。
唯独薛郁。
他恨他。
他没那么贪心,只要父母再爱他一点,多陪他一会,就足够了。
他们还是婴儿时,睡在一个摇篮里面,奶乎乎的薛炽想要靠近他,薛郁还没有那么不喜欢他,谁会不喜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面团子?
薛郁握住了他的手,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要被缠上一辈子了。
后来,在长大一些,薛郁明白了,所有人都更喜欢薛炽,父母是,保姆是,仆人是,就连他想要在幼儿园交的小伙伴,温柔的老师,全都是。
在看到薛炽的第一时间,就全部丢下他了。
薛郁唯一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就是薛炽想要找到他,他那时还太小,暂且不懂心中的情感是嫉妒和不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冷着一张脸,将手递给薛炽,牵着他离开。
可是无人意识到他生气了,也需要人哄。
唯有薛炽,可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一来就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亲弟弟。
他稍微明白些外貌的重要性,回家后,对镜端详自己的脸蛋很久很久,没有找出个什么不同,薛炽扑倒他,闯进镜子里对着最亲爱最喜欢的哥
', ' ')('哥吧唧一大口。
好吧,他想,那我稍微原谅你了。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十二岁,面对勃起鸡巴,无助看着他的薛炽,薛郁也很无助。
可是房间的门被锁上,父母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的亲弟弟。
这时,他才懂,原来当时自己想的其实是。
谁让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
但他挣扎、求情,在此刻无用。
曾经总是喜欢喊他“哥哥、哥哥”的跟屁虫、粘人鬼,如今黏在他的身上,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和我有关,你的爱恨都应该由我赋予。
你该为我而活。
“阿裕,哥哥,爱我吧,恨我吧。”他舔舐beta出汗的后颈,那个被咬破的腺体的血已经干涸,他的信息素还不够强大,只能靠着不断释放在哥哥身上停留。
“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
薛郁很想要反驳,但他无法反驳。
“我生来就是为哥哥而存在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才十二岁的alpha对他承诺,薛郁的泪滴落到了门板上,剩余的,都被薛炽舔入了胃里面。
淫乱而畸形的关系。
薛郁生在乡野间,胸无大志,整日幻想。
要是有人给我几万块就好了。
他扛着锄头,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擦汗,算了,还是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养大他的刘老汉都早两年死了,留下一笔不多的遗产,他的脑子读不进去书,也就没有想着继续上学。
唯一能靠着的,竟然是这身力气,所以他种起了地,算是自给自足,多的没有了。
说着要去外面闯荡,薛郁又胆小,害怕钱没有赚多少,就给人月黑风高杀了。
他贪财、好吃懒做又懦弱,但是活得也好好的。
开门之后,薛郁还没有抬眼,只觉得好像屋里面窄窄的,直到有人出声。
“薛先生,您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围着一位格外严肃庄重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黄色的中山服,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有些亲近,薛郁只在电影里面看见大佬这样穿,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害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至于今天才幻想了一次,如果天上掉钱给自己,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就来整自己吗?
“是这样的,薛先生你愿意做一件事情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位保镖开了口,他示意提着箱子的同伴走前来。
“哗啦——”是开锁的声音,薛郁不可置信。
那里面都不是钱,而是。
一根一根金灿灿的条子!
“好!我干!”就算是只有这一箱金子,都够薛郁过八辈子吃喝不愁的快活日子了。
他只顾着趴到箱子上面,用牙齿咬金子。
见到那上面有个自己的牙印,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缝。
太蠢了,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孩子?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在心里叹息。
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们沉默着。
薛郁不是不懂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刚刚来到刘老汉这里时,太穷了,过够了苦哈哈的日子,现在的生活算是衣食无忧,但是他从心底不想要这么累,下意识就忽略了自己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轰隆轰隆——”
直升飞机降落在乡野,夜晚,薛郁第一次离开这个养育了自己二十岁的家。
他很开心,抱着那堆金子。
其余人都是沉默,或者对他的排斥。
后知后觉的,在位置上睡着的时候,薛郁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上了什么贼船?
还真是。
可是,贪财的人醒悟地太迟。
再次睁眼,他已经被绑在了一面铜镜面前。
昏黄的镜面隐约映照出他的脸,平平无奇的粗糙,经历了风吹日晒,细看也算有些帅气,但是仍在人群里面就会消失。
他想要挣扎开,却发现绳索打了死结,嘴里面,他想要弄出去塞住他的东西,可是
', ' ')('只能发出“呜呜呜!!!”
他再一垂头,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是电影里面看过的喜服,红艳艳的古典女性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难怪刚才觉得有些难受,喘不过气,谁穿了小了个号的衣服,都会喘不过气吧?
因为做农活锻炼出来的胸肌奶子很是突出地立着,在铜镜中竟然真的有几分新娘的感觉,薛郁想:草,这是要他嫁给谁?
还有:他是男人,为什么要穿女人的婚服?总不能那个他要嫁的女人穿着男人的婚服吧?他还不懂世上还存在除了异性恋之外的性取向,毕竟这时候传递信息的方式不多。
忽然,房间里面的烛火熄灭了。
薛郁的脖子处传来一阵阴寒,他扭头去看,竟然发现有个面色惨白,两颊艳红的女子正在看自己,手上似乎还拿着上妆的工具,我勒个大草!
薛郁想死,他不是闯到鬼了吧?
幻觉吧,一定是幻觉吧!他闭上眼,默默祈祷。
再次睁眼,房间的烛火又亮了,他不敢往刚才那边侧头,换了一边,睁眼。
双眼黑沉沉的另一个女人看着他,同样的装扮,同样的工具。
我日。
薛郁晕倒了,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他现在肯定,自己肯定是撞到鬼了,说不定那几个一开始看见的男人也是鬼,拿来诱惑他上钩的金子也是!!!
把自己搭进去了,薛郁咬了咬牙。
那两个像是纸人的女人见他没动,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上妆,迟疑了一会,对视,静静地离开了,像刚开始那样,薛郁的耳朵还挺尖。
听到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心中舒了一大口气。
终于走了,他稍微安定了些。
该怎么逃走呢?他还是没法解开将他整个人绑在椅子上的绳索。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磕磕绊绊,却不是因为结巴,而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那股声音逼迫薛郁将本来想要睁开的眼睛再次紧闭上,可是比之前更重的阴冷气息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要杀死猎物的蟒,完蛋,自己要被弄死了。
那个男鬼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了一声,很好听。
但是一想到这不是人,薛郁就无法停止恐惧的颤抖。
“我-不-会-杀-你-的-哥-哥-我-的-新娘。”
男鬼的话,说到“新娘”竟然没卡壳,也正是因为此,薛郁骇地睁开了眼睛。
也因此,得以目睹那“鬼”的模样。
风华绝代,死气沉沉,身穿大红色的新郎官服,对他嫣然一笑。
他的口塞给他拿开,一大滩口水糊在男鬼手上,晶莹的液体被他舔进嘴里。
好变态的鬼啊!!!莫不是要吸他的阳气吧!!!
“你!你!你是!鬼……”薛郁吓得差点连带着椅子滚到地上。
“嘘……因为哥哥回来了,所以我可以不是。”他抱住薛郁,距离靠近了,他说话不结巴了,身上阴冷的死气也好像有所减弱,薛郁无心注意到这些。
薛郁只想要逃,他虽然贪财。
但他并不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要和这个不认识的男鬼作对死命鸳鸯啊!!!
“不,哥哥,我是阿炽,你的弟弟,我们是亲兄弟啊。”
“不、不、我是个孤儿,没有弟弟,没有亲人!!你滚啊!!!”
薛郁不信,也不敢信,可马上,他就明白,自己不信也得信了。
薛家是代代相传的天师世家。
每隔四代就会出一名天赋异禀的继承人,将家族的荣誉延续下去,无论朝代如何变更,到了如今,不知该说是迟到的代价还是如何。
七十年代某年,薛炽和薛郁出生了。
只相差一分,却天差地别。
一个生而平庸,一个生来灵秀,怎么就……
薛父看着薛母怀中的两个孩子,叹了口气,“表妹,这是我们造的孽啊……”
薛母没有说话,她的眉眼大气,娇俏而灵动,看看哥哥又看看弟弟,戴着玉镯的手摸了摸两个小婴儿的脑袋,弟弟扒拉着哥哥不愿意离开,她身上初为人母的温柔并没有让她就变得心软。
把哥哥递给薛父后,她说:“事已至此,表哥,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哥哥没用,弟弟有用就好了。”
“哥哥就叫薛裕,弟弟就叫薛炽。”
“薛炽,你可要护着你哥哥啊。”
他们并不知道,弟弟生而知事,将这句话牢牢记住了。
一个月后,两个孩子的满月酒上面,有人劫持薛炽,可是却错把薛裕抢走了。从此,薛裕不再是薛裕,那个抢走他的人发现他根本就是个普通人后,满怀着傲慢的恶意,将他卖到了落后山沟沟一户没有孩子的老头那里。
“你弟弟注定生来成就一番大事,而你……呵呵,就一辈子过着一事无成的生活吧。”那个人对
', ' ')('着在襁褓里面安睡的婴儿说着恶毒的“祝福”。
一年前,薛母本来找到了薛郁,身为天师一族,他们拥有特别的血脉联系,可是她却迟疑了,面对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着从小失踪的哥哥下落越发疯魔的薛炽。
明明也没见过。
偏偏从薛炽口中说出的薛郁,和他们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和表哥商量后,就决定瞒下去,等到薛炽成家立业之后,再将薛郁接回家,再补偿这个离开他们十几年的孩子也不迟。
他们封锁了所有消息,此时信息的传递还很缓慢,薛炽没有找到。
人算不如天算,她和表哥却没料到——薛炽,这个从小看着长大,怎么也不应该长歪的好孩子,千年难遇的继承人,却在暗中悄悄发动禁咒,只为了找到他哥哥的消息。
如此偏执,搭上自己姓名不顾也要将薛郁找回来。
或许,从薛郁不见的那一刻,他们找到了薛郁却不接他回来,就错了……
“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薛炽,你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哥哥啊!!!”薛母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不是多心软的人,此刻的泪更多是气的,表哥沉默地站在一边,他们看着冰棺里面的孩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和自己的亲表哥,年轻时,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自由恋爱,偷尝禁果,怀上了这两个孩子,就酿就了如今的苦果,让孩子也不正常。
英俊的青年沉睡在冰棺里面,他们知道他听得见,看见了他翘起来的嘴角,薛炽是个疯子!!!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把他,带回来,还给我。】
冰棺外面的黄布上面,用鲜红的血液写下了这行字,青年面色苍白,死气沉沉,却眼瞧着更加高兴,薛父还没看完,就听见他表妹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灵越一向冷静,她是看见了什么?
“怎么……?”他抬头去问,也看见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血红,铺满了整个冰室的墙壁。
薛炽半死不活,只认亲哥,要求办冥婚,不办就变成厉鬼,先杀薛家,再找到哥哥,最后把世界变成鬼都,依仗的不是父母给予的权利,而是他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的能量。
“我们的孩子,彻底的长歪了。”薛父闷闷地咽下一大口酒,他已经不年轻了,四十二岁的男人脸上长了皱纹,辛辣的酒液让他始料未及,他呛了出来。
“咳咳!灵越,你换了我的果酒?”他看着自己的表妹,对方一脸淡定。
“才发现,真迟钝。”薛灵越骂他笨,薛父没有反驳,只是接了句。
“灵越聪明就好了。”白酒太烈了,他说完就醉倒在薛灵越的怀里,“哎,笨蛋。”
薛灵越摸摸他的头,递了一个东西给旁边的周叔,“给那个不听话的孩子吧,里面有他想要的消息。”
周叔点点头,福了福身进去了,“封建主义要不得啊,别和你家英武少爷学,他是笨蛋,你也是吗?”
诽谤!这是诽谤啊!灵越夫人又在这样说话!
年逾花甲的忠仆在原地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薛灵越揉了揉已经熟睡的恋人的头,“好了,开玩笑,你们这样还挺好的,去吧。”
“别吓唬你哥哥了,玩够了就准备好处理烂摊子。”薛灵越和薛英武推开喜房的门,面对着两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相像的孩子,他们同时叹了口气。
对了眼神,造孽啊。
“你不相信,你是他的哥哥,我们的孩子也正常,没关系,”薛灵越丢了个同情怜悯的眼神,薛郁很是不想接受,总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正常,他在计划着悄悄逃走,用手掌硬是弄松了一点绳结。
“反正你也逃不掉的,早点接受吧。”他的手掌快要解放了,说着奇怪的话的女人就命令一开始那个中年男人把他弄到了拨步床上,将要坠下去,才发现。
那下面,是棺材。
躺着一开始用冒昧语言侵略薛郁身心的英俊青年。
黑木棺材中散发着香和油的死气,浓郁的混合微笑看着薛郁的男人身上的檀木香。
“哥哥,你逃不掉的。”
薛郁还没有接受他和这群疯子是一家人的信息,就要被迫进入洞房花烛了。
“表哥,我们走吧,好好相处啊。”薛灵越拉着干了体力活的薛英武,点燃了一开始就准备好的龙凤喜烛,噼里啪啦地响着细微的爆炸声,在这个用漫天红色和囍字的房间分外融洽。
“啪嗒。”门被关上,宽敞的房内只剩薛郁薛炽两个人。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薛郁快要疯了,身下的男人英俊邪气地看着他微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
', ' ')('、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对于鬼怪的恐惧,使他潸然泪下,“你果然是艳鬼,吸了我的精气就要杀了我是不是!”
哥哥的眼泪,促使弟弟勃起的兴奋剂。
“当然……”他冰凉的手从下方伸起来,摸了摸薛郁温暖的脸蛋,“不是。”
“我不会杀了哥哥,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定身术是我下的,因为我知道哥哥还是想要逃跑,乖一点,我也轻一点,毕竟我想要哥哥的第一次好受些。”
薛炽微笑,薛郁看过的村头电影里面时不时会有些西洋货,像极了无论是那里面还是闲书里面的天使,那样的温柔善良,吐出的话却令薛郁如坠地狱。
刻着繁重花纹,精雕细琢做成的拨步床上。
红纱层层叠叠放下,传来几声动静。
半盖上的黑木棺材里,厚重的香油蜡烛和檀香味道。
压住薛郁身体的鬼相公。
火红喜服在黑暗的光芒中看不清楚细节,只见到,男人俊美的脸上,唇红得像是鲜血染上去,透出的每一寸肌肤却又阴森森地透着吓人的寒气白,他微笑着,替穿着古代新娘喜服的亲哥哥盖上红盖头。
“其实应该还要和哥哥拜堂的,可是我等不及,想要见到你了。”薛郁想,这人一定是鬼怪精魅化作的艳鬼,说这些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他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脸从耳根因为他的靠近红了红,很快又因为死亡的威胁而冷了下来。
“你别杀了我……”他的手抖着,比这不怀好意的艳鬼摸上去还要凉。
他还是不信,不信这群人和他说的每一个字,他仍然认为薛炽是要吸了他的精气,然后杀了他,想那些风靡一时又被封禁的恐怖片女鬼那样。
这只生得无比美艳的男鬼,会咬破他的血管,刺穿他的喉咙,像杀鸡,一下把他举起来,将他浑身的血都喝光,然后再将他的身体撕成一片一片的,那些残留的血会在那些瞬间喷溅出来,又有可能会像僵尸片里,将他也变成不人不鬼只能蹦着走路的僵。
从此暗无天日。
“哈哈!”薛炽本来无意探知自己亲爱的哥哥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不信自己也很正常,毕竟……薛炽对他确实是有着说不清的欲望。
恨不得此刻就将勃起的性器刺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混合着那里的血水和他的泪水大力抽插,直到薛郁也开始有快感。
然后,在薛郁被肏到神志不清时,哄骗着这个单纯的哥哥喝下自己的血,吃掉自己的心头肉,血淋淋的剥出他这颗跳动的赤裸的心,向他证明自己爱他。
最后,亲哥哥。
永远,薛炽都属于薛郁,都属于他的哥哥。
情欲,食欲,爱欲。
薛郁被这男艳鬼的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被封住不能动弹,他就要像堰塘里被电得跳起来的鱼们一样,马上就从黑漆漆只看得见轮廓和点点色彩的棺材中逃跑了。
他没有敢问为什么,薛炽要笑,只是在心中默默对这只男艳鬼盖棺定论。
疯子。
确实,是哥哥一个人的疯子。
薛炽开始揭刚才掀到一半的盖头了。
都吓到浑身发抖了,真是,可爱啊。
薛郁见他眸光深深望着自己,惨白的脸色,红艳快要滴血的嘴角挂着的微笑,同样血红的喜服,环境还是在只开了一点的黑木棺材中,真的很吓人,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又怎么可能不怕?
窸窸窣窣。
衣服褪下了。
穿着新娘子喜服的薛郁身材高大健壮,浑身是蜜色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摸上去,绵软又有弹劲,“唔!”薛郁不想要露出自己害怕的样子,可是被那双冰冷的鬼手摸上去时,他还是忍不住,在咬着唇瓣的情况下哼了一声出来。
“哥哥的胸部,好敏感。”薛炽满意,鬼美人那张漂亮脸蛋靠近了蜜色的大块胸肌,“自从我梦见哥哥,就一直在研究男人产奶的药。”
梦中,他的哥哥,对于他一无所知,在贫穷落后的小乡村过着刚好能够养活自己的生活,他看见他在金色麦浪里面握着镰刀,也梦到过他在看别人电鱼时欢呼捡漏的得意,看见哥哥因为粗陋三级片而兴奋地勃起,闭着眼握住的颤抖喘息。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想。
哥哥不喜欢劳作,只喜欢享福,他可以给哥哥想要的一切,他可以养哥哥一辈子,代价就是不能离开自己,只能喜欢自己。
哥哥想要舒服,他就学会如何取悦男人,他会让哥哥舒服地在他的进入下射出来的,他会让哥哥很舒服,比他自己撸,比他看那些不入流的影片舒服千百倍。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就不会错过哥哥的成长。
“疯子!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疯子!呜!放开、放开那里啊!呜啊!疯子!!!”他笨拙的哥哥,连腌臜话都学不会,翻来覆去只会几个词语。
蜜色的大块
', ' ')('胸肌上面埋着一个脑袋,薛炽留着到腰际的长发,含进那颗肉色的樱桃时,落在了薛郁的腰肢上,他此刻才感受到,这个棺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软垫,而且,那个自己在上方时感觉很近的出口,此刻却很遥远。
“看着我,专心,我会让哥哥觉得很开心的。”混战话!
薛郁不快,咬着唇,不想呻吟出口。
薛炽的手握住另一只边的胸膛,大手抓埋在满满的蜜肉里面,温暖的肉,他说,“哥哥,其实你不和我一起长大也好。”
“如果哥哥和我一起长大,我一定不会让哥哥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并没有想过哥哥会变成这幅样子,我一直以为哥哥会很瘦,比我矮,但是哥哥却比我更壮,身高也只差一点,但是,”和他一样赤裸的男艳鬼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薛郁不解其意,但是见他停止啜自己的奶头,也没有用另一只手胡作非为,就勉勉强强听着他的屁话了。
“真正见到哥哥之后,我发现,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薛炽笑了声,“我讨厌的只是无法见到哥哥的日子,哥哥在那些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我却因为哥哥变成了疯子。”
“你要负责啊,哥哥。”
薛郁不服气了,“你变成疯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我们真的是亲兄弟,难道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就是亲兄弟该做的了吗?你恨我不在你身边,那你该去找那群掳走我的人报仇,而不是——我!”
薛郁越说到后面,情绪越激动,今日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无妄之灾。
他承认自己贪财,承认自己懒惰,但是就因为这点小小的人格缺陷,他就应该被这个艳鬼压在身下?搭上自己的性命和一生吗?
发泄完,在静静的棺材内,气氛凝滞,他才想起,自己竟然对着能决定自己生死的鬼说这些,但是转念,他又觉得,横竖一死,不如死的痛快。
口舌之快又如何?至少他爽了。
“哥哥说得对,我已经报复了那群抢走你的人。”薛炽反而笑了,薛郁说的全都是对的,只是就算他变成疯子和哥哥没有关系,为了留住哥哥,他也会胡搅蛮缠,“但是,无论哥哥多想要离开我,你最终都会回到我身边,因为,薛炽是属于哥哥的,谁也不能让我离开。”
“我是哥哥的弟弟,理应占据你身边的一切位置。”
“要怪,就怪为什么偏偏,让哥哥变成我的哥哥,让我变成哥哥的弟弟。”
薛郁无言,他懒得反驳神经病上头的艳鬼了,忽的他哼了一声出来,胸前那两点,都被手指揪起,不是很痛,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于是他更加难耐。
“哥哥,我就是死了,真的变成鬼,也不会离开你,我会继续缠着你,直到……”他暧昧地抵着高大男人的头,长发和短发纠缠,他的颈项出了汗,蜜色的肌肤看起来像是涂了蜂蜜,很是美味,薛郁听见了他说的最后几个字,瞪大了眼睛。
“今夜,应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切莫浪费了良时。”两瓣冰冷的唇贴在了薛郁的嘴上,寒冷的红舌舔舐在紧闭的唇上,硬生生地挟持着胸前的快感,趁其不备伸了进去,嘴想要咬下去,可是却被什么弄得高高的。
下巴无法合上,滴落着口水。
唇与唇,舌与舌,齿与齿。
只透见一些外边红红喜烛的棺材里面,黑暗笼罩了大部分,可是逐渐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的唇却明显地被光照亮。
小麦色的高大男人被肤色苍白的绝色长发美人压着头亲,两人皆是浑身赤裸,可又格外不同,一位是因为生活被迫练出来的蜜色肌肉,绝色美人则是与他脸蛋不符的健魄,浑身看起来比薛郁还吓人,那根遮掩在白色亵裤下面的阳根更是蓄势待发,高高扬起。
即使隔着那层布料,也能看见轮廓多么惊人。
今夜还长,接吻的两人,身体纠缠在了一起,薛郁的鸡巴被冰冷的手握住了,上下撸动,尽管不想承认,可是薛郁还是爽了。
身后的细微摩擦声自然没有被他注意到,薛炽目的得逞地偷笑。
哥哥,刚才还那么怕我,现在,却先放松警惕了,真是,笨哥哥。
离开我,你恐怕遇见人,就会被骗掉裤衩子吧?
他不能离开我。
我需要哥哥。
从身到心。
全部属于我。
薛郁直到身后的菊穴被探入了一根手指,才感觉有哪里不对,他以为的被吸精气,应该是自己上他啊?所有其实被这个艳鬼吃奶子,他也没有多排斥,反正总归是他上他。
结果,他却被开了后穴?
“难道不是我上你吗?”他满脸震惊,那个只用作排泄的部位很奇怪,夹着那根属于鬼怪的手指,也不疼,就是很怪的排斥感,身体进入了异物,他勃起的性器都软掉了一半。
“哦?哥哥,你想上我?呵呵。”薛炽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那双桃花眼。
他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变成半人半鬼也不是很
', ' ')('吓人,他的长发倾撒在了薛郁的胸膛上,“哥哥,你知道,该怎么上男人吗?”
不逞口舌之快,先让哥哥被肏爽了,再慢慢让哥哥离不开自己。
“我先教你,等哥哥学会了,我就在下面。”薛郁没发觉,他已经不会像刚开始被男人摸到身体就害怕地抖成筛子了,他甚至敢反问,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亡了。
恃宠而骄,或者,单纯的笨吧。
“混……骗我……唔!”薛郁含含糊糊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反正他被男鬼翻了个身,压在了软垫上,他昏迷时就被那些人清理了身体,但薛炽还是摸了摸特制的膏药,白色带着不明香味的油脂被男人的手指抹在肉色的菊穴口上。
“哥哥,你好漂亮,这里的褶皱,一点点的被揉开了。”
分明是菊穴那里的形容,薛炽非要夸捂着脸的薛郁,小麦色的脸蛋后面,耳根子都红透了,温度高得吓人,他的全身都兴奋了,情欲就这样轻易地被挑起。
薛郁没注意,他的手能动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后面完全牵引,也就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的亲密接触,男鬼身上的温度好似高了起来。
背对着,也就没有发现,薛炽的面色还真是像吸足了精气的鬼怪,唇瓣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浑身还是雪白,但是也能见到血色了。
还真算得上是采阳补阴,薛炽小小地笑了一下。
“要操就操!你说这些……呃啊!”薛郁埋在软垫上,但是腰部又被男人的大掌,那双雪白的手修长,握住他的窄臀,连带着腰线,微凉的温度落在了上面,长长的发丝落在他的胸前。
“既然哥哥这么迫不及待,我自然不会让哥哥失望,唔,好紧啊哥哥,我好喜欢哥哥喔。”优秀到千年难得一遇的天师家族继承人,疯魔开启禁令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抛弃曾经学会的文明外壳,粗鲁下流说着告白的话。
那些油脂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做的,不过是几瞬,薛郁……
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传来了奇怪的瘙痒,他更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动弹,被身上男鬼缠住的腰胯扭动,饱满的胸膛也向他献媚,又怎么不能称之为另种程度的主动呢?
那被抹了药的褶皱口撑进去了再两根手指,白与黄的颜色对比,若是其他人看来,即使从始至终都是薛炽主动,薛炽威胁,他们也会认为是身下人玷污了他,毕竟从颜值和身材来看,无论如何,薛郁都更像是强迫的一方。
但是薛炽心中,看着蜜色肌肤,浑身汗水的哥哥,大块头,天真愚蠢,迟钝笨拙,他心中油然生出终于占有了薛郁,与他分别二十年的亲哥哥的满足感。
“呜!混蛋!”薛郁骂了他,薛炽却爽了。
“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进入你的……哥哥。”薛郁的身体今夜像是鱼,而薛炽则是那个掌握他生杀大权的砧板和刀,他从背对着艳鬼,被他握住腰,他微凉唇瓣落在他后腰到尾椎的温度还没有完全消失。
指甲掐住他的肉,薛郁感到刺痛,不悦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马上就被哼笑着,心情似乎很好的男鬼报了个满怀。
也是从此刻开始,他开始看向他的眼睛,看见那双琉璃般通透的眼里,装满了对自己的疯狂迷恋和爱意,“哥哥,我要进入你了。”
男鬼长着张天仙似的脸蛋,耸立在薛郁屁股那里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端庄矜持,粉色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摔着黏液,凑在薛郁的臀尖到臀上,还没有开始就兴奋地不断抖动。
“要做就……啊!你怎么…哈,突然就……”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那么深啊啊啊啊啊!!!”薛郁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破了,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害怕真的坏掉。
好可爱啊,薛炽的鸡巴变得更大了,他盯着薛郁,不顾应该留给他缓缓快感的时间,继续开扩地进攻准备好的菊穴内,碾过一遍遍的前列腺点,直到哥哥爽到都快要窒息,才停下。
“看。”薛郁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流了很多泪水,并且因为这种过度的快感感到羞耻和不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男鬼肏爽了?他感到无法接受和害怕。
薛炽用另一只手握住哥哥粗糙的脸蛋,“看我,哥哥。”
他的手掌也比薛郁更大了一点,很是自豪地举起来,薛郁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见那上面晶莹的淫液,淡淡的荤腥味混合了那股情香,身下那根巨大的粉鸡巴肏进去,并且一下就肏到了很深的地方。
薛郁不满地盯着男鬼,薛炽反而更加高兴了,薛郁一点也不明白这家伙的兴奋点在哪里,扭过头,不去看他,却被男鬼趁机亲吻着颈项,他的牙齿似乎格外尖锐,咬住了薛炽的锁骨。
“你!”
薛郁不可置信,看着荒诞的一幕发生。
“滋滋滋……”
那根舌头舔上了沾满淫液的手掌,刚才吻过他唇舌齿牙,咬过他的胸膛乳头,亵玩似的舔弄过他腰际的舌头,将那些不干净的肮脏水液全部舔进了嘴里。
', ' ')('“呃啊!你!”薛炽挺进了那根鸡巴,进入得更深,直肠口被顶到了,惹得薛郁破碎的喘息,心中的慌乱反而更多了。
薛郁不信任薛郁说的喜欢,虽然敢和他呛声,但是内心还是恐惧他上完自己就会杀掉他。
可是,明明做爱,即使是三级片里面,男女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心脏震动,庆幸此刻还做着爱,不至于泄露出主人不争气的心理变化。
“夜还长,哥哥,我会让你信——我爱你。”鸡巴对着结肠口射出了第一炮浓精,含不住的白浊顺着肠壁和鸡巴的空隙流到大腿之间,弄脏了原本也因为汗液变得湿漉漉的垫子。
“还要做吗?呃啊!为什么……硬得这么快啊!”薛郁也射了,他的鸡巴被男鬼握在手里,在被内射后也射了,他才感受到薛炽的变化,“你这么,这么,好像变成人了啊?”
薛炽笑而不语。
“莫非……”薛郁的身体里面,那根鸡巴又开始搅动,他支棱起为数不多的脑筋,苦恼地推理,忽然灵机一动,得出了结论:“你是狐狸精吧?!!!”
“哈……啊!难道是被我猜中了?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啊啊啊啊!!!不要肏那里啊啊啊!!!”薛炽笑了,此刻的笑是因为被气的。
直到被肏进结肠,内射了一次,薛郁身体射的痛了,被肏到射尿,他还固执地猜测薛炽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然,一次也没有猜对,并且越猜越离谱。
龙凤喜烛燃到了凌晨,呻吟声中,竟然还有些对话。
“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别操那里了呃啊!!!……你到底……呜啊!是个什么鬼东西啊!哈……哈……呼唔……就不能告诉我吗?”
他的哥哥,笨的没边了,薛炽苦笑。
“我是人,笨蛋哥哥。”
“不……不可能!哪有人长得像你这样的!呃啊!不能再肏了……停下啊啊啊啊!我要死掉了呃啊!”薛郁不信,薛炽无奈地吻住他的嘴唇,堵住他的质问,也为他渡气。
“我不会让哥哥死掉的。”
“哥哥会和我一起,长命百岁。”
是诅咒吗?谁要和这种人一起活那么久啊!
薛郁被再次肏得晕过去,这次,薛炽停下了,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禁咒其实是同心咒,从今夜之后,薛炽和薛郁同生共死。
“因为我会保护好哥哥的,再也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
沉睡中,被他碰到还皱眉的薛郁不高兴,薛炽浑身愉悦,像是猛兽餍足,为他洗刷身上的痕迹,“哥哥,我爱你。”
薛郁好像听见了,推了推他的手。
哥哥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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