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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的皮肤,如想象般光滑温暖。林霖亲了一口,舌尖觉得不满足,又滑过,舔过,吮吸过。郑言没什么感觉,他倒是手臂上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身子渐渐覆上去,手从衣摆下方探进去,捧着肉肉的胸乳,肆意把玩,揉得郑言呼吸都乱了。他梦到一只章鱼伸出触手,顺着腹部往上,缠住他,吸盘附在他脖颈上,湿润而柔软,黏膜的触感。深蓝的海水和飘摇的藻荇,包围着他。
已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愈发靠近林霖的手指,双腿也蜷起来。
今日比之平时,并非胆子更大,只是颇按捺不住。
林霖的手,不由自主地愈发向下,指间触及温软的地方,忍不住捏了捏、揉了揉那小豆子。更往里头,紧窒内壁紧紧吮吸着手指,水流出来,林霖头皮发麻,下面硬得跟烙铁,陷入郑言臀肉之中。
触手越缠越紧,郑言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林霖惊了一下,所有动作都停住,所幸郑言今日做了半天车,晚上又翻墙,颇累,睡得熟。林霖后悔没给他倒杯牛奶,小奶牛不喝牛奶怎么行。
林霖手指陷进内壁,强忍住自己抠挖内壁的冲动,只在其中摸了几下,方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指间黏糊糊的东西。性器在郑言臀肉里蹭来蹭去,林霖瓷白的面容上烧上一丝红。旁人只道他性冷淡,女的不喜欢,男的也没兴趣,殊不知,他所有的爱、欲望和执念,都困在一个不可能回应他的人身上。连同他自己,一块儿的画地为牢。
想把弟弟关起来,用长长的锁链扣住脚踝,除了他以外谁也看不到、谁也找不到。日他干他艹他,射进他身体里,把弟弟的肚子搞大大,走几步就累,不准穿衣服,每天在床上等他回家。还可以给他穿各种漂亮裙子,给他套上项圈,打上自己的名字。
梦里的章鱼松开了他,郑言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惊恐和情欲,肾上腺素也混乱了,总之是激动了。
黑暗里,郑言感觉到下面在极其缓慢的流水,胸乳也涨涨的。一旁的哥哥在睡觉,郑言忍不住夹紧双腿,相互摩擦,轻喘着。
身体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
难道是因为哥哥在身边?
他对哥哥起了欲望。
郑言脸色绯红,心里又羞又愧,总觉得是亵渎了仙女哥哥。可是身体不明白他的心理,仍旧是无法平复,得不到解脱。
夜里,外面雪花细细簌簌,里面是腿和被子摩擦的细细簌簌。
“小言,怎么了?”
身边忽然响起哥哥的声音。
郑言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刚想说点什么,出口就是一道呻吟:“啊——”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肯抬头,身体却愈发的热切。
林霖坐起身,揽住郑言的腰,拍了拍:“小言,怎么了?”他假装方从梦中醒来。
郑言腰敏感,被他轻轻的一拍,差点又要叫出声,声音都沙软了好几分:“没、没事儿。”
林霖明知道他情况,还把手抚上那对胸乳:“是不是又涨乳了?”
“我、我——”郑言转过身,却不好意思面对他,把脸埋在林霖肩膀上。
林霖环抱住他,安抚性地拍拍他后背:“是我们小言长大了。”
郑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林霖继续问道:“下面不舒服?”
郑言脸红到耳朵尖,轻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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