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离开。
下面好痛,她不敢闭紧双腿,难受的任它张开着。
隐隐约约能听到另一间房间模糊地谈话声。
她累得瞌上眼,然后男人的气息扑上来。
倏地睁开,是七哥。
他的黑瞳幽深而诡异。
“今晚不能好好疼你了……”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肌肤,激起一串鸡皮疙瘩。
然后见他拉开拉链,将她大腿扳开,他衣着完好的只露出那根欲物。
她感到花蕊再次被撑开,被胀大的感觉再次袭来。
闷哼一声,紧紧的揪住黑色床单,她体内还残留着八哥的白灼,让他的进入稍轻松了些。
仍旧伴着疼痛,但这次能稍稍的体会一丝丝快乐。
但当他放纵自己的身体时,快乐会消失,取代的仍是疼痛。
许久后,当他释放。
微微地吁了口气,他俯下身给了她一个甜蜜的吻。
他用他的唾液喂她。
半响后,他抽出她身体,她感觉到那里不受控制的流出水汁……
他去了浴室,再回来全身都是完整的,然后手里拿了块毛巾。
他扳开她大腿,为她擦拭残留物。
随后亲亲她的眼睛,“睡吧,今晚我们不会再要你了。”
然后关门走出去。
那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觉到,她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只是一具供他们发泄的娃娃……
没有一丝怜爱的,他们会在任何地方要她,就像那次,这一次,今后也更是……
“不要……不要……”
哭不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越来越坚强了。
或者说是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麻木了。
所以,当了解到自己对他们的意义,她只觉得悲哀。
悲哀得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要离开……要离开……”
这股意念是如此的强烈。
她知道等她和他们去杭州时,没有任何人再阻止时,那将有多可怕。
不想就这样妥协。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顾不得双腿发软发酸,摩擦间花瓣的疼痛,咬牙,她拉开门,蹒跚下楼……
而两兄弟,没有发现她的逃跑。
***
出来时,感到寒冷。
她只抓了外套套上,什么也没带。
怔愣着站在坝子里,望着灯火通明的几幢大院。
那些看起来很温暖的家,却没有一幢适合她的……
凄凉,为何落得如此地步?
她蓝桥离,就像株菟丝草。
只能紧紧的依附在两个男人身上存活……
颓然跌坐在地上,她怔忡的瞪着水泥地面。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什么时候变面这样了?
失去了蓝这个姓氏,她自己拥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
她连养活自己的能力也没有……
可悲的只能继续软弱吗?
当双胞胎的娃娃?
让他们发泄?
这就是她所想要的吗?!
这么多兄弟姐妹,就没有一个能帮助她的吗?!
当前方走过来的一个男人焦声寻问她怎么了时,她猛地抬头,不顾一切的激动抓着他:“三哥,带我离开这里!带我离开————求你了,马上带我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桥离……”
“求求你————呜呜……”
“……我知道了,我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