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给爷爬!”
他无视对方可怜巴巴的眼神,直接一脚踹开对方,结果好巧不巧的踹在了对方的命*子上……
燕明堂当即痛苦的弯下身去,一只手支撑着床榻上,另一只手捂住下、身,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邢锺言怀疑他又在是装可怜,毕竟某人经常对他用这招。
念此,他起身打算走人。
看他还能装多久!
然他都走到门口了,某人也未曾吭声,依旧保持着痛苦的蜷曲动作。
不会真的踢.坏了吧?
邢锺言记得自己方才那一脚踹的的确有些重,而且又正好是那.种地方……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晓那地.方受-伤的有多么痛苦,因为他小时候爬树掏鸟窝摔下来,树下正好有根砍断的竹子,结果险些将他变成太监,那酸爽他至今难忘……
念此,他当即走了回去。
“喂!你,你没事吧?”
燕明堂弓着身子没有吭声,虽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从他额角冒出来的冷汗,以及颈侧凸起的青筋便能看得出来。
他这回真不是装的。
邢锺言见此顿时急了。
“你等着。我,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他转身要走,却被燕明堂伸手拽住了。
“不必了。”
“怎么不必,万一真伤着了怎么办?”
虽然他有时候挺受不了他那玩意儿,但那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真踹成了太监,他以后岂不是要……
守活寡?
“你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就回来。要不,我抱你去吧?”他说干便干,就怕耽误了某人治疗。
邢锺言长得人高马大,抱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燕明堂再次制止他。
邢锺言以为他是怕丢脸,当即安慰他道:“咱丢脸总比废了强吧!再者,大不了让大夫给你保密便是了。乖啊!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咱早治早好。”
燕明堂表示:“言哥哥若是不放心,可以……”
邢锺言:“……”
要不是看对方额头上的冷汗做不得假,他就要怀疑对方又在使什么新花样了……
“去看大夫。”
“不要大夫!”
“为何?”
“阿堂是言哥哥的,只给言哥哥一个看。”
邢锺言:“……”
他怀疑自己方才那一脚踢的不是他下-面,而是他上面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