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岳航之是有点变态的,对他来说喜欢基本就意味着凌辱和占有。
从他十四岁起,一天一天,以蚕食的姿态,将文哥儿整个人拖入了泥潭。到现在十七岁,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瓜熟蒂落,接手这份果实,亲手操刀破开它。他的文哥儿永远不会再干净回去了,大概以后要像一条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用浑身上下所有洞欢迎他的鸡巴。还会为他涨奶为他下乳为他大肚子。文哥儿想要上学,那就去呗;文哥儿想要去做什幺都可以,只要是和他在一起。
怀着这样的理解,岳航之一步步做好了打算,毫无意外地走到了今天。在楼门口接到家里的信,他都不用看,直接放到了蒋文书桌上。
晚上锁好门洗了澡,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滚到床上。蒋文搂着岳航之的脖子仰头吻他,他的前胸不知是不是淤肿难消,这些日子一直肿着两个浅浅的小包。一对小乳顶在岳航之胸上,柔软娇嫩,奶头卜卜挤蹭,弄得他非常受用。
岳航之吃了会儿他的嘴唇,又照例摸着奶子吸了几口,却没像往常一样开干,反而凑到蒋文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幺?!”蒋文吃了一惊,立刻害羞起来:“那多脏呀,不要那样……”
“脏什幺。”航之亲着他的耳朵,两手抓揉着他的臀部:“文哥儿那里的蜜都是甜的,一点也不脏。”
蒋文还在难为情:“不要,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