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欲望,应该说压根就没想过这事儿,没有人家所谓的青春期的躁动。他的青春期都在为生计愁破了头,哪有空管别的。
许文远是这么想的,听在他弟弟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许知远觉得自己肯定是太兴奋才会出现幻觉,因为他分明觉得自己之前射精的一瞬间,也看到许文远硬了。不过想想也是,他哥也是青春期血气方刚的,还比他大两岁,对着屏幕上白花花的大胸妹,不硬才不正常。
“哥你是不是……”他想问,你是不是想谈对象了,却被许文远一句话打断了。
许文远说:“我不入户籍有我自己的原因,和你没关系。”
许知远倏地攥紧枕角。
“你别多想。”
许知远说:“那之前你说的要一直在一起……还算数么?”
许文远顿了顿说:“算数。”
他转过身来,把手抚上许知远脑袋的一瞬间,许知远的心差点从心口蹦出来。
之前他哥说“在一起”的时候,他觉得就该是单纯的字面意思,现在再听起来,就好像突然蒙上了一层暧昧的面纱,有什么在他心口轻轻挠了一下。
第二天起床,许知远发现自己做春梦了。
他在厕所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裤子,满脑子都是梦里哥哥鼓鼓囊囊的一包,还有炙热的手和重重的呼吸,烧得他面红耳赤的,泼了好几波冷水才勉强退下去一些。
蒋晓梅看他在厕所呆了很久,就在楼下扯着嗓子叫他吃饭,许知远一慌,赶紧把脏内裤团一团往浴室架子里一塞。
下楼的时候许文远已经吃完了,因为他有晨跑的习惯,所以吃完饭要上楼冲把澡再上学。
等许知远再上楼换衣服的时候,他看到阳台上自己被洗干净的内裤正挂在那儿,迎风飘扬。
许知远觉得自己可以不做人了。
他认为一切问题的根源都是那张碟片,就想着过几天去把片子退了。
结果跑那儿发现音像店居然已经关了,门上贴着工商局查封的告示。
“怎么回事?!”许知远大吃一惊,“这不是上礼拜还在的吗?”
汪洋挠头:“我听听——听说好像是被什么人给举报了。”
最近严打风好像又开始刮起来了,上面专门出台了奖励政策,鼓励大家对各类违法经营积极举报,说不定这还真是黄毛老板之前结的哪门子仇,别人报复来了。
许文远对这事儿的反应有点儿冷淡,只淡淡说了句:“有可能。”
“不过吧我觉得这也是迟早的事儿,我和你说这家店里不正经的人太多了,上次我去借片子碰上两男的,看我那个眼神,我要是个姑娘我都怀疑他们打算当场把我办了!”许知远坐华哥小吃店里一边舔糖葫芦一边屁颠颠地回忆,他说完发现许文远猛地盯住自己。
“男的?”
许知远不知道为什么做贼心虚起来。
“啊——是男的,不是,虽然是男的,不过我意思是,如果我是个女的,我这不是男的么?而且我还会打架……”他再说感觉都快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眼看他哥的脸色越来越臭,许知远同学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撒娇。
和往常一样,他都没想就一屁股横跨着坐上哥哥的大腿,搂着他脖子哼哼起来。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除了亲密和安全感,许知远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的春梦——梦里他也摆出这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