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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童果的十五岁生日,每个双性在这一天都会被男人破开处女膜,所以这一习俗被称作开苞礼。
给双性开苞的男人通常是他的父亲、哥哥、主人之一,双性的小穴还是太嫩了,过多的承受会导致双性对做爱厌恶或者受伤。
前几天,沈清风就带着礼物找到了训诫学校的教导老师,邀请人到家里对童果进行开苞指导。
包括这一天如何穿衣,用怎样的走姿、跪姿,如何要感谢主人管教自己,如何称呼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等等,做好开苞礼的准备,免得影响了男人的性趣。
童果看着指导老师用教鞭指着着屏幕上的图片,一张一张的为他描述分析,恨不得钻进地里,白皙的小脸红的像是个熟透的苹果。
不过童果好歹认真地完成了准备,态度诚恳乖巧,不然日后进入学校,指导老师一个不爽,他有的是苦头吃。
沈和今天也早早了起床,去厨房为小奴做了一碗香喷喷的长寿面。
谁家双性在开苞礼这天吃上主人亲手做的面,是可以吹一辈子的,这不仅代表着双性在主人心中有一席之地还能看出主人对他的宠爱。
童果在沈和家住了三年了,这三年来,沈和看着小脏杆一天天变成了糯米团,心中的成就感、占有欲和爱欲一天天叠加,又因为疼惜没有提前对童果下手,早就快忍不住了。
终于等到这天,沈和强忍住心中的暴虐欲与性欲,要不是怕做到一半小双性体力不支晕倒还要等小双性吃饱,他身下紫红色的硕大现在已经塞到小双性的小嫩逼里了,估计这会都灌满了童果一肚子精液。
长寿面马上出锅的时候,沈和来到地毯上的小双性身边,一把捞起童果的小腰,把人全部抱进怀里。
童果身上的被子被夹在沈和与童果之间,露出了是穿着的短袖睡衣与超短裤。
挺翘的小屁股和白白软软的大腿漏在外面引得沈和呼吸一促,在童果小巧圆润的耳垂上轻咬。
“起床了,我的小性奴,今天是开苞礼。”
童果感受着耳朵上轻微的疼痛与沈和的呼吸,全身一阵酥麻无力。
“真的太刺激了。”童果心中一叹,这一天终于到了,他马上要真正属于主人了。
童果在主人胸肌上蹭蹭,睁开还带着困倦的大眼睛,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气,不一会双眼就湿漉漉的。
他双手熟练地搂住沈和的脖子,抬头往沈和脸上轻轻一碰,算是跟主人说了早安。
实际上,谁家双性不是早早在主人醒来前张开小口吞吐巨根,争取早点榨出精液与晨尿叫醒主人,不耽误主人早上的事情免得受罚。
只有童果有这个待遇,至今也就被主人抓着小手舒缓过。
沈和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小双性坐上餐椅,在童果屁股碰到椅子前还顺手捞了个垫子,防止大腿被椅子上的温度冻到。
童果也侍宠而娇,没有先伺候主人吃饭,抓起筷子就开吃。
双颊鼓鼓的跟仓鼠似的,被热气熏红的小嘴快速的一努一努,十分诱人,引得沈和心中火热更甚。
此时的小双性还不知道待会要经历什么样的疼爱,起码现在的他心中很害羞,一想到要被那硕大的肉棒进入身体,头都不敢抬起来。
吃完这一碗充满主夫的爱之面,童果恋恋不舍地慢慢放下筷子,抬眼与沈和也对视,两人的眼神似乎要拉丝。
童果“腾”地一下站起来,从衣柜抱起待会要穿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冲进洗手间重新洗漱,恐怕一会接吻时嘴里有味。
沈和坐在黑色的大床边,翘起二郎腿,掩盖住仅仅被小奴羞红的脸颊与欲语还休的眼神就勾的凸起的下体,不难看出,还没完全挺立胀大就把裤子撑得紧绷。
童果磨磨蹭蹭地脱下包裹着浑圆挺翘的短裤,展开一只小巧的肚兜。
肚兜为了不把双性娇嫩地肌肤磨破,专门使用了轻盈柔软又透明的材料,一寸上千,呈大红色,宛若新娘的头纱,肚兜边缘用金丝勾勒,仅在胸前盘旋着一只豆蔻年华的绣娘用芊细、不带一点老茧的玉手绣出的欲瑶腾飞的凤凰。这也是为了男人能够在给双性开苞时,不打扰肉棒的兴致而专门设计可以一手撕碎,一览双性玲珑有致的身躯。
这是童果为了取悦主夫进行套选的包装礼盒,从布料、图样灯各个方面精心制作。肚兜包裹在童果身上,堪堪遮住了欲放的花苞,小巧的肚脐与被红色蝴蝶结扎起的玉茎。
沈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童果吹弹可破的肌肤与红色相呼应,一手可握的白玉色纤腰、背上展翅的蝴蝶,似山竹果肉一般丰满可人紧紧闭合的骆驼趾全部都漏在外面,供人欣赏,等待玩弄。
童果双膝跪下,张开双腿露出小逼,把玲珑的双足合拢在别后,被主夫品尝过无数次的红红的小嘴亲启:“请主夫检查贱奴小逼是否贞洁。”
沈和按耐不住雀跃的心,一只手抄起床边柜里的黑色戒尺,大步来到童果身前。
另一只泛着青筋能够盖住小奴一整个小脸的大手
', ' ')('伸向小逼,食指和拇指将骆驼趾两边撑开露出被他舌尖细细品尝过的鲜红色逼肉。
“不错,颜色鲜艳粉嫩。”
手指左右拨动小逼上方的阴蒂。
“很好,位置还在包皮内,如小芽般稚嫩,看来贱奴没有淫荡的自慰。”
骨科分明的中指缓缓探近逼口,轻微抖动着缓缓深入甬道,童果全身微微颤抖,闭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喉中发出悦耳的轻吟。这时的沈和无疑是温柔的,等到一会主夫填色,贱奴就会失去这一口仿若幼儿的嫩白色,小逼会变得映红,红艳艳地令人欲望丛生。
沈和碰到了那一层代表着贞洁的薄膜,嘴贱轻牵:“小奴完璧,符合开苞条件,不用去服奴役。”
双性人的奴役,就是为在开苞礼前已经失去贞洁的淫贱双性准备的,无论是被强奸、苟合还是无疑中受伤而失去薄膜,都要被发配到监狱被犯人施暴五年,被日日浇灌浓浆来洗涤自身的不洁之罪。
一旦服了奴役,只有廖廖可数的双性人能够完全出来,其他的无非就是死伤痴傻,好不容易出来的双性也会被送往尼姑庵,一生被封闭小逼,注射淫药每一刻遭受欲火,可见这个世界对双性的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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