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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又生病了。
他的脸色很差,并且时不时的愣神发呆。
“哥,粥要熬干了。”
看不过眼的我会时不时的好心提醒时安一些生活中他本应该注意到的常识问题。
但那家伙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从那天以后,我就开始加快自己调查那个陌生男人的步伐。
但不管再如何如何调查,都没能取得丝毫成果。
当然了,那家伙又不是人,哪那么容易被找出来。
但我会找他出来,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找出。
找到他,然后呢?
说实话我并没有深度思考过这个问题,找到了他该怎么办?
找到再说吧。
或许,我可能会杀掉那个混蛋。
他没权利这么对待时安,即使时安是个蠢货,是个懦夫,是个招人欺负的可怜虫,他也不能这么对他。
我会给那家伙点颜色看看。
从那天之后今天为止是第七天了,不出意外的话那家伙应该会出现了。
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会把那家伙逮到。
每次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很有意思吗?
死变态。
我想我会揪着那混蛋的领子狠狠的唾骂他一顿。
时安今天一直坐立不安。
从那天起,他病了一段时间,到今天身体应该还没好全。
他有些心不在焉,晚饭也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还时不时的发呆。
时安那个蠢货。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总是莫名的感到烦躁。
那家伙,就这么想要有人去肏他吗?
不在状态的时安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吃晚饭后,自觉地去厨房洗碗,待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坐在时安身旁,侧头凝视着面前这位我应该称为哥哥的男人。
并不出众的相貌,并不出众的个性,并不出众的智力。
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真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和眼前这个的男人是兄弟关系。
会想起我和时安所共有的记忆,他在我出生之前就早早离家了,直到我两三岁才敢在家对面的公园里远远的看着我,等到后来又过了好多年才胆子大一些带我出去玩,买吃的东西。
记忆中的我和他应该相处的挺融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内心里,时安有着一张会流泪的眼睛。
很奇怪吧,我的那个烂好人哥哥怎么会在他弟弟的眼中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呢?
童年时期的时安有在我面前哭过吗?
我仔细翻阅着自己的记忆,但却找不到答案。
没有,哪儿都没有。
虽然心里这样认为,但在记忆中却寻找不到丝毫的佐证。
今天晚上我不打算回房。
事情总是在我失去意识后发生的,又或者是在我待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那家伙就来了,擅自闯入时安和我的家里,享用着我那位下贱的兄长。
即使是妖怪,想必也得走正门吧。
今天我打算在客厅里睡下,不,不是睡。
我是不会睡着的,我会待在客厅里,直到那个恼人的家伙出现为止。
“阿浣你不去睡觉吗?”
一旁的时安打了个哈切,他眼睛红红的,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我摇摇头。
不光不困,我还打算通宵。
我看着时安那双显得有些迷离的眼睛,“哥,你先睡吧。”
“我想在客厅里再待会儿。”
本以为会遭到的拒绝并没有来临,时安看着我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
“那我先休息了,阿浣你也要早点睡。”
说着,便穿着拖鞋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透顶的节目,我实在不明白时安究竟是怎么能看着怎么无聊的节目笑得那么开心的。
真搞不懂他。
刻意记下了那家伙会出现的时间,时钟滴答的走着,那家伙并没有来。
怎么回事?
等等。
都说了那家伙不是人了,既然不是人了还需要走正门才能进来吗?
我猛地回过头朝时安的房间看去,隐隐约约的,房间里传来了细碎的呻吟。
是时安发出来的。
我扔下手中的遥控器,朝时安的房间冲去。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这回要逮到那个混球,给他点颜色瞧瞧。
时安的门应该是锁着的,因为他进屋的时候我听见了室内锁扣扣好的声音,但奇怪的是门轻轻的就被推开了。
轻轻的,仿佛根本就没有关一般。
屋子里开着昏暗微黄的灯,时安躺在床上,敞开着腿,乳头被他自己玩弄得仿佛在往下滴血,阴茎肿胀着
', ' ')(',穴口湿乎乎的含着一个尺寸不小的角先生。
环视了一圈,那家伙不在,屋子里从始至终就只有时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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