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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食迷药,急需与男人交合
娜娜伤透了心,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终于,她实在太伤心,跑上楼关门,再也没出来。
许天殊深深地叹了口气。
刚刚泻出去的一点火,又燃起来,越燃越旺,他却没有心情再找女人,倒头就睡了。
一晚上,妹妹心里想着哥哥,哥哥心里想着妹妹,两个人却冷站起来。
第二天一早起床,两个人自然都没有心情。
接下来的两天,许天殊工作很忙,娜娜心中颓废,上班时当个工作机器,下班倒头就睡。
这周末,娜娜所在的这个项目组搞团建,地点定在海滨浴场。
晚上,一群年轻人唱歌跳舞吃海鲜,不亦乐乎。
人人都穿着性感的泳衣。
娜娜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杯香槟,香槟早已喝完,她却只是发呆。
许天殊自然不会参加这样的活动,不知道到哪里忙去了。
许娜娜,酒喝完了吧?
是师傅,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干练专业,他手里端着两杯酒,递给娜娜一杯。
娜娜犹豫了一下,并不想接。
自从上次跟平叶涛做爱时给师傅打电话,不小心让师傅听去了一声浪叫,他就常常暗示娜娜,想跟他做爱。
在公司里的毛手毛脚,娜娜都尽量避开了,他想送她回家,她也一直拒绝。
她对师傅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只想好好学东西。
此刻,团建是为了犒劳大家最近的辛苦,师傅最尽心尽力,娜娜自然不好意思弗了他的好意,于是接过酒杯。
师傅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砰的一声,两个杯子碰到一起:娜娜,你很优秀,才刚来就拿下几个大单,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干了你随意。
师傅一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期待地看着娜娜。
师傅都喝干了,娜娜自然不好意思,微微抿了一口酒。
师傅识趣,又去找旁人喝酒了,眼睛却始终关注着娜娜。
只见娜娜静静地躺在躺椅上,身上只穿了比基尼,不管男女都会对她性感的身材侧目。
很快,娜娜就不对劲了,她身上皮肤微微泛红,好像很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不住地抚摸燥热的脸,两条腿忍不住加紧,以极小的幅度揉搓。
师傅得意地笑了,撇下正在说话的人,走上前来,果然,娜娜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迷离。
娜娜,你是不是不舒服?
娜娜抬头,突然从师傅眼里看到一抹淫笑。
糟糕,她这是又被下药了。
但是这个药跟上次张纪科用的药不一样。上次的药让她立刻瘫软,没有还手之力,让她发晕,而这次的药,吃下去只觉得浑身燥热,丹田里似有一团欲火,需要马上发泄。
难怪她不断地夹紧大腿,看师傅的眼神有些迷离,还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
师傅没等她回答,拉住她的手腕,道:走,师傅带你去休息,你大概是累了。声音突然温柔,充满了性感的磁性。
师傅的声音一点都不性感,难道是药物作用,听到异性的声音就觉得性感?
娜娜顿觉危险。
但她却情不自禁地站起来,顺从地跟着师傅。
他们走进海滨酒店大厅。
酒店内灯火通明,大堂宛如白昼,突然,娜娜尽力收集理智,道:师傅,我东西落下了,我得去拿。
她想挣脱手,却被师傅死死钳制,脱不开。
师傅回头,一脸淫邪地看着她,道:先去休息一下,放心,保安会帮你手好东西的。
娜娜的心砰砰跳,急中生智,大声道:你松开手,我要去卫生间!
这一声不大不小,却引来大堂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的目光。
师傅一怔,被那么多人看着,他赶紧松开手,轻声道: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然后看着娜娜往角落里的卫生间走去。
娜娜浑身难受,身上的敏感带开始发痒,但她实在对师傅毫无兴趣,现在只想逃。
她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没有出卫生间,而是从另一侧的安全通道走向酒店后侧。
她拼命跑,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哥哥家的地址,司机不时地从后视镜看这个只穿着比基尼就抛出来的女孩。
深圳开放,但出了海滨浴场还穿着比基尼,不免引人侧目。
好在治安好,司机有贼心也没贼胆。
司机叔叔,我手机丢了,可以借你电话用一下吗,我招人借我,付你车费。
许天殊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家里,他知道娜娜去团建了,不可能回来的早,但是他晚上没见着娜娜,就是难受。
手机立刻响了,陌生的号码,确实娜娜的声音。
娜娜的声音在颤抖,许天殊立刻坐直身子:哥哥,我手机丢了,你快到路口来帮我付车钱。
', ' ')('许天殊聪聪下楼,他预感到不妙,娜娜声音抖得厉害,像是冻着了,但这可是深圳的夏天。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娜娜,许天殊立刻付了车钱,把她报下车,什么都没说就回了家。
娜娜几乎赤裸地窝在哥哥怀里,浑身颤抖,身体确实热得发烫。
许天殊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娜娜抬眼看他,眼神迷离。
她微微张着嘴,殷红的小嘴更加红艳,娇艳欲滴。
她一躺到沙发上,双手就不自觉地开始挠阴毛和乳房,双腿夹得紧紧的,还发出低低的呻吟,性感至极。
许天殊立刻明白,娜娜被下药了。
是谁?他声音森冷,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是是师傅他他想啊好难受我我不喜欢他我跑掉了啊哥哥我好难受
她一边呻吟一边抓挠自己的身体,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这痒由内而外,不管怎么挠都没有用,此刻她觉得蜜穴里,心里都奇痒难耐。
娜娜,不要再挠了,再挠会留下伤疤!许天殊用力控制娜娜的双手,他很清楚这种药,如果娜娜现在不跟男人交合,会极其难受。
娜娜却带着哭腔呻吟:啊哥哥可是娜娜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大腿内侧被搓得通红,亮晶晶的爱液已经流到沙发上。
她已经失去理智,双眼蓄满泪水,像个惹人爱怜的小猫咪,她微张着嘴,向身边这个男人索吻。
许天殊不禁把唇舌递过去,轻哼一声,妹妹的嘴好甜,好软。他贪婪地吮吸她的舌头。
可是,娜娜突然睁开眼,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哥哥,这几天受的委屈一齐用来,她用力推开哥哥,呻吟道:不要哥哥讨厌哥哥哥哥不好哥哥对娜娜太坏了宁愿跟别的娜娜做爱也不要我呜呜她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沙发上,打出水花。
许天殊心疼,但此时最主要的是帮控制住娜娜的手,她娇嫩的屁股已经快要被抓出伤痕。
许天殊翻箱倒柜,找到一根久未使用的黑色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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