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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两点的时候,车子才开进湾河大厦。宋枢让司机回去,自己则半搂半抱着白茫上楼。等从电梯里出来,见白茫住的公寓装的是指纹锁,他又耐心地继续哄着人伸手开一下门。
喝醉的白茫意外得乖巧,他顺从的样子让宋枢心窝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进屋的玄关处有一个才到膝盖的鞋柜,白茫从他怀里挣出,一屁股坐在了鞋柜上。他低下头去踢脚上的鞋子,嘴巴无意识撅了撅,像是遇到了麻烦。
宋枢关好门,转身就看到他那两腿蹬了半天,也没把鞋蹬下来。被白茫可爱的举动逗得他忍不住弯唇。
宋枢蹲下身,手心拢着他纤细的足腕处,帮他把脚上的球鞋脱下。束缚的东西挣脱,白茫被白色袜子包着的脚趾忍不住动了两下。
两只腾空的脚踩在了宋枢的膝盖上,他隔着袜子,手卡在白茫脚背和足弓处捏了两把。
“痒。白茫缩了缩腿,刚睡醒的眼睛有些泛红,他水汪汪地盯着作乱的人看,“我想睡觉了,宋枢。”
宋枢松了手便站了起来,他的两手张开,腰微微弯下,目光注视着白茫,安静地等他主动靠进自己怀里。
如他所愿,白茫昂起头,伸手环上了男人的颈。两腿同考拉般,直接攀在了宋枢的腰上。
白茫被他抱起来,身子一下腾空,他也一下放松了下来。本能地用脸蹭宋枢的脸,他柔软的嘴唇却不经意擦过宋枢的脸侧。
喝醉的人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白茫只是贴着他,喉咙还发出着舒适的哼哼声。
“嗯……”
这抹触意没有被忽略,宋枢面不改色地抱着人往里走,倒是手上的力度箍得紧了一点。
……
白茫的房间是纯白的,就和他在宋枢心里的印象一样。
“要脱袜子睡吗?”宋枢进了房间,抱着人温声询问着。
等到了床边,他手上也没停。弯下腰轻柔地将他放在床边坐好,只是白茫刚坐下就直接往后倒了下来。
男孩侧过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地回答:“要。”
他的膝盖卡在床边,小腿垂下,虚虚晃着。而白袜覆着足上的肌肤,让宋枢终于忍不住心思,蹲下身去帮他脱下了袜子。
莹白圆润的脚趾很快露了出来,宋枢克制着情绪,很轻地在白茫脚背上点了点,又慢吞收回手。
他的心思好不容易收敛回来,抬眼看到白茫这样的躺姿,眉头不由皱了皱。宋枢正想起身把他抱到床中间睡,可刚还安分的人又动了起来。
松垮的裤子被白茫轻易蹭下了胯骨,他又抬了抬手臂,t恤衫跟着往上拉扯,很快半截白皙的腰腹露了出来。
白色的床单和腰肢一并映入宋枢眼里,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谁白一点。
“茫茫,肚脐眼露出来了。”
他去扯被人压住的薄被,想给他搭着肚子保暖。可白茫像打动了主意,左扭右扭就是不盖被子。
衣服被堆到了胸口,他柔软的胸脯上,那两点淡粉的乳头颤颤巍巍立着。不合身的运动裤也被白茫扯得松散,宽大的裤脚边沿被压住,他往上挣了挣,蔽体的布料就被扯下。
宋枢看着这幕画面的上演,他将目光贪婪地黏在白茫的乳肉、腰腹,还有淡粉的阴茎上。他的眼睛一寸寸刮过白茫半裸的身体,眼底的迷恋和妒意交缠着。
运动裤卡在大腿上,白茫左右扭动着腰身,却怎么都蹭不掉它,“脱掉裤子、宋枢…你帮我脱掉裤子。”
宋枢呼吸顿了顿,他哑声答应,“好。”
被束缚的下身得了解脱,白茫完全忘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两条腿大剌剌地岔开,朝着宋枢大张。
宋枢原本想看眼白茫腿根有没有被蹭破皮,但目光才挪过去,就像被钉在了上面,死死动不了了。
他不敢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可宋枢一样是也上过生理课的,在第一眼看清白茫私处露出的粉嫩软肉时,脑海一下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答案。
白茫拽着被单的手紧了紧,不过宋枢的注意力在别处,并没有看到他的眼睫也在飞快地颤着。
男孩大概将女穴张开露出了秒,很快,他的身子突然往左一翻,两条腿夹上被子,变成侧躺的姿势。
空气一下安静了下来,白茫听着宋枢逐渐变沉的呼吸声。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
他的思绪还没抽丝剥茧完,床垫被另一人压得下沉的动静让他猛地牵回了心神。
是宋枢单膝跪在床边。他一手扣在了白茫的腰上,手腕轻压,轻易就将人翻回正面躺着的姿势。
白皙修长的腿还是合拢的状态,这让宋枢完全看不到刚刚昙花一现的位置。心跳越发得快,他忍不住用拇指去掐了掐指侧的茧子,好平复下心情。
但,他到底没忍住。
男人宽厚的大掌握在了白茫的膝盖处,他粗暴地掰开身下人的双腿,他逼着白茫重新把腿张开。
白茫的挣扎力度在他的手里显得微乎
', ' ')('其微,被强行打开的双腿再一次把靡红的肉逼露出在宋枢眼中。
他突然弯下腰,眼睛看着白茫懵懂的脸,语气柔和开口,“茫茫,这是和女人一样的逼吗?”
白茫睁开的眼睛湿漉漉的,酒精还没从他脸上消退,这让他的眉眼看起来,像夹杂进了被人滋润过的春意。
“哥哥喜欢……”
他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宋枢的食指压在他的阴唇中间的肉蒂上碾了碾,听到白茫呜咽的声音,他又停下了揉压的动作。
指尖再往下移,他触到了白茫的阴道口。这处的穴肉看起来又红又肿,像被人肏翻过来了一样,就是被他碰一碰,都会下敏感地意识收缩两下。
维系了大半天的温和面具一瞬间被瓦解,宋枢的指腹揉弄着他的穴口,任由流出的湿润水色把干燥的肌肤濡湿。
“茫茫,他今天早上还操过你的逼?”
他用力摁压下来,指尖却被松软的肉含进了一点。呼吸不受控地变得粗重,宋枢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被妒火和欲望烧成灰烬了。
“回答哥哥。”
他边质问着白茫,边野蛮地将整根手指插进他湿滑的女穴里。肉逼轻而易举吃下了他的手指,那紧致的穴道吸他吸得很紧,连绞咬起来也深得要命。
宋枢一瞬间敛起了所有的温柔,藏起来的爱意早已疯狂扭曲,他阴沉着脸,冷声问着这个再次落到自己手里的弟弟。
“小少爷,你就这么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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