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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不是最后一个知道宋枢要回国的人。相反,早在一周前,他就通过大洋彼岸的摄像头窥出兄长的意图。
他只是不爽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回国的动静,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却连只言片语不透露给他。
堵着一口气,白茫脸色越发冷淡了。
将车子在山路开了几圈,最后又停回了原处,白茫下车时,那处只剩下零散几个二世祖聚在一起闲聊着什么。
日光照得耀眼,白茫下车就把墨镜戴了回去。看向心虚看来的几人,他无意去管他们说的话题是否和自己有关。
“我回了,你们晚上去兴凯的酒水消费记我账上就是。”
说着,他脚步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意味深长地安排道:“等会你们和陈沿说一声,让他明早不用来找我。”
虽然不解其意,但听到白大少爷的吩咐,这几人都纷纷点头应好。
白茫离开后,先上了陈沿开来的车,照着车上的后视镜,他慢吞吞把耳骨耳垂的饰品都取了下来。
等把耳钉都塞进陈沿放东西的地方,白茫又用手指去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
一周前,他在国外旅游的时候还是一头白金的发色。到了回国的前一夜,他又染回了显乖的粟色。
……
从郊区开回市里也要一个多小时,看着时间点,白茫先给老宅的管家发了条消息,收到回复后,他慢悠悠拿出常用的白色手机,摁了个快捷键,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边没两秒就接通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白茫余光从车前的摆件上扫过,唇角自然地往上弯了弯,一副因恋人接电话的雀跃神态完全流露了出来。
“亲爱的,晚上有空吗?今晚我想去酒店过。”他说这话时,眼睛都是弯弯的,黑色的瞳孔只有小半能窥见,可期待和欣喜昭然若揭。
“就是星雨酒店啦,我们第一次确定感情去过的那家。”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白茫笑得更明媚了,“你好烦呀,什么新款的避孕套,还是大白天就说这种荤话。”
他说这话时,嗔怪的语气不仅不凶,反而有些羞涩,连白皙的脸都泛着红,看起来好不漂亮。
对面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白茫点点头回道:“嗯,你先忙,我等你。”
他挂了电话,脸上的笑也没消失,手机被他随意丢在副驾驶。方向盘往左打,车子很快融入新的车流,继续前行。
白茫那边的电话才挂断,远方僻静的别墅里就传来“砰”的巨响。
书房里。
坐在桌前的宋枢,被这通电话刺激得猛地站起了身。和白茫交谈的男音反复在脑海重复,他摸到耳间塞的蓝牙耳机便狠狠往地上一砸,连手里用来看监控的手机,也被他一并砸得稀巴烂。
可就算把东西都砸完,他的脸色也还是难看至极。心头的火气疯长,宋枢满腔的怒火难消,怒意冲上头,他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踹翻了。
桌上总助整理好收购文件都散落了一地,可他懒得去管旁的事情。抬腿往前走去,他冷脸绕过狼藉的书桌和纸张,捞起沙发上挂着的长外套,直接出了书房。
宋枢住的地方有些偏远。
但没事。
离夜色降临,还有点时间。
【嗯:鱼上钩了。】
白茫快到目的地时收到了这条短信。
如果手机没有砸坏,宋枢也许会有机会看到,他的弟弟此时此刻笑起来的样子,比刚刚还要好看。
白茫把车停下,手上把玩手机的动作却没停。车钥匙丢给酒店的人,他边删消息边往酒店外走。
他选定的酒店正好在市中心的位置,从停车场出来,白茫就干脆地钻进了一家商场。他准备好好消磨一下和兄长见面前的时光。
以他的能力和家世,注定了所拥有的人脉资源注定高于绝大部分人。而有关宋枢的房产,白茫早就查了个一清二楚。
他曾为了了解宋枢回国后的动向,买下了他名下所有房产旁的房子。而宋枢目前住的,他在前两天就安排了人住进去。所以在看到短信的时候,白茫很快就算出了宋枢到这里要用的时间。
……
“这个、这个、这个。”白茫给导购报了个准确的尺寸,又道:“都包起来。”
“好的,先生。”
从饰品店出来,白茫空空如也的手里就多了几个黑色的礼袋。接着,他又去取了瓶红酒,这才步调轻快出了商场,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刚出大门,手机又传来一条讯息。
【嗯:鱼在看你。】
白茫眼睫轻颤,脚下的步子却没停,连目光也没有下意识到处乱瞟。他删完消息,抬眼看向面前天色已然变晚的繁华都市。
从步行街回去酒店的路,只有五六分钟的路程。可白茫似乎有意绕开夜晚步行街里拥堵的人群,他走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
这条小路的两边都是将要拆迁的老房子,连
', ' ')('白茫走进去的狭窄巷子,悬着的灯都是忽暗忽明的。
他一人走在其中,除了他的呼吸声,四周唯一的动静,也只有未离的人家里养着的狗在吠。
跟在他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半点声响,白茫见宋枢仍然没有出现的意思,他突然拿起手机,摁着屏幕发了一条语音。
“老公,我马上到酒店了,刚刚去给你买了礼物,晚上我想……”他气息一顿,语气陡然变轻,声音变得像沾了蜜一样,“想要三次,好不好?”
小巷里的灯在达到某种频率时,同时暗淡了下来,一时间,巷里只有白茫手机发出的亮光。
他指尖动了动,这条语音取消了发送。
身后传来脚步声,白茫低着头没动,继续朝着手机说道,“而且想要你凶一点,我喜欢你凶一点——”
未说出口的话被捂住嘴巴的手截断,白茫想转头,下一秒眼睛也被捂住。
察觉到陌生却又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白茫顺势关了手机,让小巷陷于最初的昏暗。
“不准说话。”贴在他耳边的嘴唇吐出热气,开口的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这里可没有监控。”
白茫听出他不愿出现的意思,心里一下也有了自己的算盘。他缩了缩肩膀,可嘴巴被捂住,他只能瓮声瓮气问:“你…你是想要钱吗?”
“我不要钱。”
察觉到掌心被湿润的东西舔过,宋枢背脊一僵,捂着白茫的力度都轻了一点。
“那你、那你想要什么?”白茫拿出这么多年在监控前演戏的水平,连回答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求你别杀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就算、就算我、我没有,我男朋友也一定有的。”
本来还因为冲动退去有些心软的宋枢一听这话,怒意又上来了。他松开一只手去扯自己的领带,衣料摩挲在静谧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响亮。
“你在脱衣服?你想、你想干嘛?”白茫眼睫一下一下扫在宋枢掌心,从频率来看,他似乎很惊慌。
宋枢想到他发语音说的那两句话,深色的眼瞳像燃了火,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沉声道:“闭上眼。”
白茫配合着把眼睛闭上,脸上还做出一副受惊的样子,他攥紧了手里的袋子,身子跟着发抖。
“闭、闭好了。”
连呼吸也在颤。
宋枢对他这副模样从来都是心软的,可想到捧在心尖的人却同旁人说那些大胆又淫荡的话,他又咬牙让自己硬下心来。
当年说喜欢他,亲他的人是白茫。
现在说喜欢别人,想和别人上床的人也是白茫。
他曾经逼迫自己不去关注白茫的事情,却在两年后才知道原来白茫也可以有别人。宋枢后悔了,或许早在仓促出国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他无比嫉妒那个男人,他发了疯般憎恨那个能够拥有白茫的人。
绑紧的领带很快收走了白茫能见的所有光,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握紧的拳头把袋子勒得死死的。
这仿佛成了他所有的支撑。
“我想要你。”宋枢边说着,边垂眼看向个子才到自己下巴的男孩,他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时,意外得苍白。
宋枢想,被千娇万宠养着的小少爷肯定是受了惊吓。
他怜惜地在白茫的唇角亲了亲,柔软的唇肉碾着他干燥的唇皮。搂在怀里的人好像僵住了,身子动也不动。
宋枢空出的手摸到他的腰侧,薄薄的布料只是轻掀,就让被遮掩的肌肤暴露在凉空气内。他用手掌抚弄着白茫的侧腰,粗糙的茧子磨得人有些疼,可他动作不停。
白茫呼吸急促了些,他腰身的位置向来是敏感点,这样被兄长揉摸,压制的欲望都隐隐有蓬发的迹象。
宋枢不知他所想,他只是顺从渴望,指腹一路摸到了白茫凹陷的腰窝处打转。他咬着男孩饱满的下唇,齿尖磨着他唇上的皮肉。
“小少爷,我想要你。”
喉结滚了滚,宋枢贴唇说出的话,声音嘶哑。明明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情人的耳鬓厮磨,可在这样无人的夜里,却是暗藏了莫大危险的恶魔之语。
宋枢咬破他的嘴角,摁着白茫的腰窝,把他箍在怀里。
“你能给我吗?”
月色清冷,落下的光也是朦朦胧胧的。老旧的昏黄路灯,好像走到了它生命的尽头。
月亮接管了暗色,可巷子太狭窄,老旧的房屋只允许星点的光亮透进去。当属于灯盏的最后一点寿命安静流逝,掉了一地的礼袋无人顾及,连相叠的落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小少爷。”
落下的牙齿来回刮蹭着唇瓣的温软,大有白茫不答应请求,他就会无情咬破这处的意思。
白茫仗着眼睛被绑住,猛地挣了挣,却把自己往宋枢怀里送得更近了。
“我…你……”他开口的声音都成了虚弱的气音,哭腔有些哽咽,他乞求道:“只要、只要你不伤害我……你想、想怎么样,都、都可以的。”
', ' ')('他的答复算是应允了宋枢的恶念,可听到白茫这般低声下气的语气,他心里又满不是滋味。
这明明是他从小就娇惯着纵容着长大的小孩。
但白茫对宋枢何其了解,一听耳边呼吸的节奏,光是微弱的变化,就被他轻易捕捉,而两人唇齿相碰也变得犹豫起来,白茫一下就明白了。
宋枢这是对自己心软了。
不过——
狗东西,嘴也亲了,腰也摸了,这种时候了还装个屁。
白茫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却忍不住骂他榆木脑袋了。
“你是…不想要、不想要了吗?那、你可以放我离开吗?”白茫往后撤了些脑袋似想逃离宋枢,可这样的位置比刚刚还要暧昧得多。
他抿了抿唇,吐出的热气全浇在宋枢嘴巴上,他似浑然不觉,声音也是又低又轻的,“我男朋友还在等我,他找不到我会、会着急的。”
要论戳人肺管子这一能力,白茫称第二,大概没人敢称第一了。
果不其然,刚还想放过他的宋枢就被轻易挑动了肝火。停留腰窝的宽大手掌终于动了,他沿着白茫的裤边摩挲了几下,很快,他同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一般,指尖探入他的裤内。
“把拉链解了。”
宋枢的手虽能从缝隙塞进去,可他却不想白茫被裤子勒得肚皮有红印。用金钱堆养出的小孩性子又娇纵,脾气又大,幼时磕磕碰碰了,身上留了一点印记,他都会哼唧撒娇说疼。
小时候是和他撒娇,可现在……
宋枢想到了白茫口里的男朋友。
“我们、我们、”白茫像是因他的话受到了惊吓,他鼓起勇气想挣开禁锢,可掐住他的手一用力,他只能屈服。
“这是在外面……”白茫开口的话全是哽咽的哭腔,“我、我怕疼,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仅仅是听到白茫这样呜咽的话语,宋枢就能想象出他双眼蓄满泪的脆弱模样。
“怕疼?”见白茫不动,宋枢干脆自己摸到他的裤链处,“你让他干你,要干三次,你还说你喜欢凶一点的。”
“骗我?”
随着他话语的停落,白茫的裤子也被顺势剥开,那只粗糙又温热的手自如地伸了进去。
白茫穿着的内裤布料柔软,宋枢隔着它在鼓起处施力揉了揉,白茫半硬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小骗子。”
掌心的变化被宋枢察觉到,他突然抽出手,摁着白茫的肩膀,将他推压到了巷里的墙壁上。
只是墙上的水泥早几年就有大半脱落,白茫为了支撑身体,不得不将手臂撑在上面,可粗糙的墙面很快就磨得他又麻又疼。
白茫吃疼的哼哼声被宋枢听个一清二楚,他看了眼墙壁,又看了看小少爷白嫩的肌肤。
撤开些身子,宋枢脱了身上的长外套。他毫不在意昂贵的高定被拿去垫墙,只是叠了几下,便让白茫把手压在这上面。
“垫着吧。”
白茫难得不挑挑拣拣,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手臂抵着宋枢的外套撑着墙,吸鼻子的声音有些抽抽噎噎。
宋枢覆在白茫背后,从他的角度,稍微收些下巴,便能轻而易举亲到白茫的耳朵。可他没直接去吻白茫,而是轻耸鼻尖,在他鬓发间细嗅。
“小少爷,你好香。”
和变态一样的宋枢,他爱死了。
仗着自己背对着宋枢,白茫嘴角微抿,低下头微微弯了弯嘴角。
以为白茫因为忍受屈辱不愿理会自己,宋枢忍住逼他开口的念头,兀自扯下他的裤子,连内裤也一并被脱下。
“要轻点的,还是凶点的?”宋枢摸着他饱满的臀肉,覆上去的掌心来回流连,“你说。”
白茫咬唇,头低得更深了。
“不说?”
宋枢轻轻拍了拍手下的软肉,明明小少爷骨头细看着又瘦又小,可屁股却是又圆又翘,肉也饱满。
只是轻轻拍一下,借着月色,宋枢能窥见肉浪轻颤的波纹。
眸色越发深沉,他稍微用力,手指就掐在了白茫的臀肉上,他的指缝陷进了软绵之中。但这里的肉太软太丰腴,宋枢光是用一只手,并不能全部抓住。
“说话。”
白茫早在他摸上自己屁股的时候呼吸就乱了,要不是估计现在在扮演的角色,他早就摇着屁股让宋枢再摸几下,最好摸重一点,他很喜欢。
毕竟宋枢手上的茧子揉屁股怪舒服的。
“可、可以轻一点吗?”白茫组织着语言,身子发颤着,低声请求道,“我不想被男朋友看、看到身上有印子。”
“求求你啦。”
他的话才说完,宋枢就失控地重重掐了他一把。指腹的糙意磨得肌肤生疼,手指抓得也因为太用力让白茫有些痛了。
可密麻的欢愉感蛰伏在这些疼痛中,它渗进白茫的神经,在臀肉被抓得颤动时,当事人的喘息也跟着发颤。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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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枢咬牙切齿地回答,手上却继续用力地揉弄着白茫。
“如你所愿。”
白茫丝毫不怀疑,现在的宋枢可能被他气疯了。
可那又怎么样?比起宋枢的不辞而别,几年的不闻不问,他已经够仁慈了。
他调整了下舒适点的姿势,身子还抖动着俯低,腰腹处绷紧成了一座下塌的吊桥。他往下压低,明明是抗拒的样子,可他的屁股却高高翘起,直往宋枢手里送去。
白茫抽噎着。
“不要……”
“啪——”
寂寥的小巷与喧闹的都市似是分割成了两个世界,这让男人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听起来意外得清脆。
肉和肉的拍打酿出了痛,可与之而来的,还有疼麻后横生的爽意。兄长突然的动作使毫无防备的白茫直接酥了腰,要不是宋枢抵在他腿间支撑着他,可能他都要失了气力,一头栽倒在地了。
“啪——”
第二声、第三声。
白茫的吐息烫得要命,屁股的肉都被打得发热,理智拉锯着快要溃散,他终于忍不住宣泄流窜体内的快感。
“嗯…好、好热……想要……”
白茫嘟囔的声音很轻,最后几个字含糊在嘴巴,也就他自己知道。但前面半句,却架不住两人离得近,四周又安静得紧,被宋枢完全听见。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掐白茫屁股的手却重了许多。白茫回过神来呼吸都不自觉紧了紧,他匆忙从情海拉回理智,终于记起自己应该有的反应。
不情不愿地咬唇把舒适的呻吟又重新咽回去,他假意反抗:“你混、混蛋…嗯……你不是答应、答应了我不留印子吗?”
找补的话精准击碎了宋枢的迟疑,白茫想,可不能把才搭好的戏台子拆了。
衣料摩挲的声音突然变大,皮带上的硬质物也因碰撞发出脆响,很快,白茫听到清晰的解扣和拉链声。
他咽了咽口水,像是猜到接下来的发展。
“喂!你想干嘛……”
白茫扭了扭腰,看起来比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还要惊慌失措,他抽抽噎噎地乞求。
“我给你钱,求你、求你别在我身上留印子好不好?我男朋友看到、他看到肯定就不想要我的,我不想、呜、不想分手。”
不知哪个字打开了宋枢动作的开关,他嗤笑了一声,抚摸的手指轻易陷在了白茫的臀缝间抚摸。他的腰弓着,前胸靠近男孩的后背,好和他完全贴紧。
男人胯下掏出的狰狞之物早就蠢蠢欲动。他们如此亲密的距离,直接让长物裹带的灼热感传到了白茫的肌肤上。
他屁股上因为拍打生出的麻热感还未褪去,可宋枢阴茎上散出的热气,便已沿着肉缝,想要往白茫身体里渗。
“就这么爱他?”
宋枢扶着自己的物什戳过他屁股上的软肉,龟头泌出的湿黏涂在了白茫雪白的臀肉上。
又粗又烫的性器被扶弄着,再次轻轻鞭打了两下之前被巴掌打红的位置,这让肉浪跟着颤动,白茫的腿也忍不住发抖。
“别…不要……”
白茫急急地喘着气,虽然两手扶住了墙壁,可两腿还是禁不住地发软,膝盖往前屈,看着快要跌下去。
宋枢长腿挤进他的腿间,壮硕的大腿支撑着跌坐下来的男孩,他动了动腿,西裤的布料便碾过白茫的下身。
当湿润感渗透了裤面,宋枢感到了传在他腿上的一丝水意。他呼吸一窒,甚至不用想都知道打湿自己裤子的,是哪里来的潮意。
“小少爷。”
宋枢语调难得轻缓,他因这个认知而兴奋,叼咬着白茫的耳廓去磨,他又用大腿抵着白茫的下身压碾。
“可是你身体,好像没有不要的意思。”
白茫的肉逼早在知道宋枢跟着他时,就已经痒得冒水了,当宋枢亲住他,还用手去打他屁股时,白茫的那里更是湿得不能再湿。
“没、没有,才没有。”
白茫嘴里抗拒着他的说法,可腰却往下沉,他整个人像是脱力了一样,丰腴的屁股全坐上了宋枢的腿。
而岔开的两腿更是让藏在性器后的阴唇往外张开,他的肉逼贴紧了宋枢的腿面。宋枢的大腿绷得紧,那处的肌肉,白茫坐上去只剩下硬和热两种感觉。
“嗤。”
感受到白茫无意识蹭着自己的腿,宋枢心口的恶念和暴怒欲膨胀得快要溢出来了。他一手掐住白茫的腿拎住他,很快,他便把自己的腿抽了回来。
白茫不自在地挣了挣。
“别急。”
宋枢轻哄着自己这个娇气的弟弟。
白茫并不急,他咽了咽口水,心里却想着兄长要是发现了自己有女人一样的逼,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既忐忑,又兴奋。
如果宋枢接受不了自己是双性人,那他就把宋枢关起来,每天逼他舔自己的水,让他吃下自己为了他流出的淫液。他还
', ' ')('要宋枢每天用他那根粗长的屌插进自己的穴里,讨好自己,取悦自己。
虽然白茫向来不屑靠外物去打压,去驯服高傲的狗,但这种手段他若是想用,会比很多人都要得心应手。
要是真走到那步,他会亲手接管宋枢的公司。反正宋枢的心腹里,十之五六都是他安排过去的人。
到时候,就算宋枢接受不了自己,也只有接受这一条路能选了。
……
“把腿并拢。”
宋枢并不知道白茫在想些什么,但他从掌下颤抖的身躯,感觉出弟弟的害怕和惊恐。
宋枢不打算在这里做到底,不过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白茫。
用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摸了一下白茫的发,他像小时候哄娇纵的小少爷一样温柔。他吻过白茫的耳朵,嘴里说着诱哄的话。
“我不肏进去,可是我忍不住了。”
宋枢强制着白茫把两腿并紧,而白茫的女穴向来敏感得很,之前在被宋枢用腿磨的的时候,里面便源源不断流出湿淋淋的水。
现在他又被迫并起来腿来,白茫只觉得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肉,该是全被肉逼吐出水液打湿了,连动一动都是一片滑溜的感觉。
白茫轻抽着气,腰肢扭动,他屁股摇了两下,嘴里嘀咕的声音哼哼唧唧的,“我不信,你肯定、嗯……”
软绵暧昧的娇吟听得宋枢喉结滚了滚,他垂眼看着白茫的臀肉,先手指戳了戳,又温吞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去碾了他软肉上凹陷的小窝。
接着——
白茫好像是突然哭了起来,连骂人的声音都是哽咽的,“你混蛋……”
原来是宋枢用自己性器上的青筋去蹭白茫臀缝的肉,等龟头一路磨到弧面的最低处,他的腰猛地往前一挺撞,龟头猝不及防地挤开了男孩并紧而生的缝隙,阴茎直接插进了他合拢的腿间。
宋枢的胯骨与白茫的肉臀碰在一起,只是肉贴着衣物的布料,却剩下沉闷的响动。
“这就混蛋了?”
“你身上这么嫩这么软,腿又长又直,只是用你的腿帮我夹着就不喜欢?”
宋枢边说着这话,他的下身跟着慢条斯理地顶撞起来,至少在动作上,他半点没有想听白茫拒绝的意思。
“难道你想我肏进去,等你去见你男朋友,让他干你的时候,给他看你穴里面全是我灌给你的精液?”
白茫听出他话语里的冷嘲热讽和咬牙切齿,还好他被蒙住了眼,要不然弯起的眼睛和里面涌动的情绪,肯定会直接暴露他的小算盘。
“不要…不要,我、我用腿帮你,你不要肏进来……”
抗拒的人温顺下来,宋枢心里又腾起一把火。他掐住白茫的腰,一手摸到他胸口去揪他的奶头。
“只要不肏进去,谁都能用你的腿是吗?”
他扯的力气有点重,白茫吃疼得小声叫了一下。
“没有…我没有……”他否认着,“好疼,你别摸我奶头好不好?”
宋枢在他腿间抽插,手上也不停,他不管不顾继续捻住白茫的乳尖,再用指甲去刮去掐。听着白茫逐渐失控,变得越发甜腻的轻吟,他心头诡异地升起一片满足感。
白茫的皮肤如宋枢说的那样又软又嫩,狰狞的肉刃在他腿间操了不知道多少下,等它又胀了一圈,凸起的青筋越发灼热时,白茫突然挣扎着躲开他,一边抽噎着说“好疼”。
宋枢看不到小少爷的眼睛,他只能从声音里判断是自己弄得白茫太不舒服了。
他没继续,而是从白茫腿间抽出性器。借着月光,赤红的肉棍上晶莹的水色一览无遗,但他的注意全在另一人身上。
宋枢蹲下身,一眼便看到白茫被磨得一片艳红的腿根。
他用指腹摸了摸,皮肤很烫。
等会儿回去,白茫走动几步肯定会觉得自己腿内侧被磨得火辣辣的痛。
“不、不做了吗?”
猥亵者一下安静下来,白茫心里估摸出他在想什么,思索到做戏做全套,他干脆顺着哭唧唧小白花的形象,又小声地吸了吸鼻子问,“那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宋枢站直了身子,冷笑问道:“放你去找你男朋友做爱?”
白茫没点头也没摇头,似是被吓到了,他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可是我腿疼,我不想用腿帮——”
“那就用嘴。”
宋枢打断他的话,他伸手扣紧白茫的肩膀,控制着他转过身。
大概是刚刚的姿势僵了太久,白茫直起腰走动时,还有些站不稳。他直接往前跌去,宋枢一把接住他的身体。
他低下头,一下便与白茫茫然抬头看来的脸拉近了距离,他们挨得无比近。
白茫吐出的热气落在宋枢下巴上,像象牙塔里的小王子,哪怕才被猥亵,他在宋枢眼里,还是懵懂单纯的样子。
男孩的眼睛被剥夺了视觉,许是呼吸不畅,他的唇瓣微张着吐气,里面的舌尖若隐若现。
就算
', ' ')('四处都是昏暗的,宋枢却能在脑海里翻找出,他曾从监视器里偷窥过的画面。大脑对应着浮现出白茫在夏天吃雪糕时,用殷红的舌尖去舔舐的画面。
而雪色的奶渍沾在上面被他舔吃完的举动,曾一度成为宋枢荒唐春梦的源头。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白茫饱满又粉的双唇,指尖从他微张的缝隙探进,他挑弄着白茫的舌头,语气危险。
“小少爷,你用过这里……”
“给你男朋友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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