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与陈容轩交好,这两年怕也是要远一些为好。
“容轩怕是未听过柳雅唱的戏,可着实叫人惊艳。”
“怀瑾明知我不爱这些,不如来手谈一局还更合我心意一些。”
“也好。”“你大哥他可有消息?”
“前些时日尚有家书送来,一切尚好。”陈容轩落下一子,“你何时关心起我大哥来了?”
“似是好些日子不曾见面了吧。”
陈容轩脑中急转,猛地抬眼,“你不会这回又要跟了去北巡吧?”
每年年头,嘉和帝总会派了巡查使沿着往南北几个道巡查,去年宋瑜硬是让嘉和帝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巡道名头,跟着柯元一道南巡,陈容轩在淮安见到他时,他可是对那回南巡满意的很。
宋瑜笑笑不说话。
陈容轩微蹙了眉,他原也是这般怀疑,这才寻了机会来找宋瑜,只是知道他大抵又要出门,心中倒又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便发生写让他想不到,不愿想的事儿,只是他了解宋瑜,他决定的事,怕是嘉和帝也难改,他更没法子让他留下了。
不过下了一局,陈容轩败局已定,收了棋子便起身告辞。
“酒都已备好,你这便要走了?”
“罢了,下回吧。”
宋瑜也不勉强,将人送到正门外,陈容轩翻身上马,马儿便踏着小步往前走去。
一辆马车与他擦肩而过,极普通的马车,却在不显眼出刻了燕王府的记号。
陈容轩拉了马的缰绳,回过头去。
燕王都在大门口,马车又如何会不停下来。
只见马车上下来一身普通布衣的少年,手中拎了一个盖了白布的篮子,原是目送他离开的男人已将目光转向那个少年,目光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他看到宋瑜伸手去接少年手中的篮子,那少年却把篮子藏到了身后。而宋瑜似是不介意一般,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这会儿似有所感的往他这便看来。
陈容轩朝他拱了拱手,回头驾马又往前行去。
见人走了,宋瑜回头,“小余公子倒是比本王回来的都要晚一些。”
江余抿了抿唇,“王爷恕罪。”
“干什么去了?”
“去买了些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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