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遥遥与众人行了一礼,便将那些人抛在了脑后,跟着宋瑜离开,倒是难得的轻松。
一日之内事儿太多,震惊着震惊着便也淡然了,不论江府还是江玉娘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宅子离得近,不过一会,几人便到了家中,宋瑜立即让下人打了水,准备沐浴。
江余便与另一个小厮一道将木桶中的水兑好,将皂角与澡巾摆好后,小厮退了出去,而宋瑜已经解了腰带脱了上衣自个进来了。
几日来江余也熟悉了,上前帮他脱亵衣,亵裤,宋瑜浑身赤果的样子他看一次还会觉得羞涩,但是多看两回,那也习惯了。
这会儿,江余将白色的亵衣裤挂在架子上时,动作突然一顿,他放在宋瑜亵裤上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收回来。
宋瑜是男子吧!是吧?
江余又开始混乱。
这时宋瑜已经在木桶之中坐了下来,只是精壮赤果的胸膛大半还露在水面上。
江余僵硬着身体,又转回脑袋,捂住脸,感觉手掌下的皮肤越来越烫。
“杵那做什么,过来帮我搓背。”
身后的男人仿佛平常一般说道,江余舔了舔唇,眼神忍不住开始乱飘,最后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再想什么也太晚了些吧。
更别说,这还是他自个凑上去的。
转身眼观鼻鼻观心,拿了澡巾上去。
“这又是怎么了?”又没姑娘也没旁人,脸红成这样,宋瑜皱眉。
“水汽熏的。”
宋瑜“嗤”地笑了一声,这话拿来唬他自个的吧。
还好他向来不爱追根究底,便如同那个江玉娘一般,他未再多问。
江余全程满脸通红的帮着宋瑜擦澡,穿衣。
一出来江余便回了自己的房,等脸上的温度慢慢降下来后,自个儿打了水洗漱,换回了男子的衣物。
刚吃了晚饭,门房便送了个精致的木盒进来,里头放了半面银质的面具,成色与精致的程度并不比那顶花冠差多少。
江余这才想起,宋瑜似乎说,要去花楼看花魁来的。
宋瑜穿着家常的衣物,半躺着喝酒,随手便将面具扔在塌上,“给你的。”
见江余瞪着眼睛看他,似是想起什么,“今日便算了,明日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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