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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被狠操了一顿之后,白清源再也没敢去酒吧。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想起那天压着他干的男人,英俊的脸、有力的公狗腰,还有粗暴扇下来的巴掌……
白清源咽了口口水。他一个小处男,哪里见识过这种极品?结果强奸变合奸不说,开完苞还不知道初夜给了谁,又对秦端惦记得不得了,躲在房间里偷偷欲求不满,边撸边哭,直把自己急瘦了两三斤。
他那个渣爹也不是完全不关心儿子。见白清源跟长了蘑菇一样,成天待在房间里,大手一挥,就要给回国的小儿子办一场宴会。
白清源沉浸在失身的忧伤里,万事不管,随他爸安排。
宴会那天,他裹着一身白西装,跟在渣爹后头,听他介绍“不成器的幺子”,全程面无表情,跟个矜贵的高岭之花一样。
“你好。”
白清源听到这个声音,反射性抬头,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他!
秦端笑着看他,彬彬有礼地打招呼,一点儿看不出那天狠厉粗暴的样子。
白父看到秦端,热情了许多:“秦公子也来啦。清源快过来,跟秦少问好。”
白清源抿了抿嘴,低声道:“秦少您好。”
就这么一句话,显得他笨嘴拙舌,全不见刚刚的游刃有余。白父皱了皱眉,冷脸要教训他:“你怎么回事?”
白家小儿子是原配生的,反而比后进门的夫人生下的孩子小三岁,白父看上去疼爱儿子,背地里的猫腻可大了去了。秦端自然听说过这桩八卦,却没想到他能当场就给白清源难堪。
白清源脸色有点发白,却还是冷着一张脸。秦端见他这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玩,遂微笑着打圆场:“初次见面。白少风采过人,不知肯不肯赏脸喝杯酒?”
白清源不看他,也没答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全程零交流,这在他人看来就是不给面子了。秦端心里也有点没意思,不过帮人帮到底,他还是象征性地喝了几口酒,走到一边找人说话了。
这种场合要说无聊,也的确够无聊的。就在秦端琢磨着提前离场的时候,白清源偷偷摸到了他身边:“秦少。”
“白少?”
秦端等着人说话,结果对方屁都不放一个。他也有点烦了,转身要走。
白清源似乎是着急了,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袖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什么意思?”
他们俩站得挺偏的,但是动静还是太大,这会儿已经有人看过来了。秦端叹了口气,拉着白清源一路走到花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白清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头乖乖跟着他走。秦端站定,松了松领带:“行了,在这儿说吧。”
“……”白清源还是沉默。
秦端心里烦,口气也不太好:“白少!你既然没什么想说的就算了。”
“呜……”
面前溢出一声委屈的哽咽。
——他哭了。
秦端简直不可思议:这tm……说哭就哭,水做的男人?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他伸手抬起白清源的下巴,泪珠子挂在对方脸上,衬着那张小白脸,灯光下看还挺凄美的。
“你……你吼我……”白清源委屈得像个狗子,磕磕巴巴地道:“我、上回……还是……还是第一次……”
“所以呢?”秦端翻了个白眼,放开他:“老子一炮帮你破了处,还得娶你不成?你菊花是镶金的?”
白清源瞪大了眼睛:“你……粗俗!”
“哈?你tm被我干得嗷嗷叫的时候倒不说我粗俗了?”秦端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骂道:“扑上门找操的骚货!”
白清源站在原地紧紧握住拳头,被他羞辱得说不出话。喘了几口气,突然冲上去打了秦端一拳。
两人离得太近,秦端没防备,还真被他打了个正着,脸颊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白清源打完那一下似乎就傻了,愣愣地站着没动。
秦端舌头抵了抵腮帮子,顿时疼得一个激灵。他冷笑了一声:“行,你有种。”
“上一个敢冲我动手的,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白清源也意识到有点危险:以自己那点身体素质,哪里打得过秦端?
可惜跑也来不及了。秦端迈开长腿,上前一步制住他的手臂,大力扭到身后,一脚踢在他膝弯里。
白清源“咚”地跪在地上,疼得叫了出来:“啊!!轻点!”
秦端一手扭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领带,三两下把白清源的手腕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狠声道:“看在操过你这个屁股的份上,不给你打烂。”
话音未落,他一掌扇过去,重重落在白清源的臀上!
“啊啊啊!!!”太疼了!白清源忍不住哀嚎出声,这才切实体会到秦端上次的手下留情。他的手掌又厚又大,用尽全力一掌拍下来,就跟火舌烤到了皮
', ' ')('肉上一样,连带得浑身上下痛到发麻。
“这还只是第一下。”秦端冷声警告他:“安静点,想把人招过来看你这骚样?”
“呜……”白清源又掉起了眼泪:“好疼……你、你要打几下啊……”
秦端举起手又扇了他一下,而后慢悠悠地玩着他的屁股,捏起一大团左右拉扯:“你屁股真软……”
“——打几下啊?看我心情。”
白清源痛得发抖,跪着无处支撑,只能绝望地把脸埋到地上:“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
秦端手环住他的腰,抽开皮带,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扔到一边。白清源恐惧地发抖,又害怕真的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只好拼命咬起牙根忍耐,等着将要落下的巴掌。
秦端对那露出来的两瓣软肉爱不释手,用两手把它们聚到一起,向各个方向挤推拉扯,又掐了几把。白清源被他玩得浑身发软,背在身后的双手不断用力绞着。
秦端终于玩够了才放开,没有给白清源反应的时间,快速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他十几下,直到雪白的屁股全都充血泛起红色,有的地方甚至冒起了血点,这才停住手。
白清源已经满脸是泪,叫都叫不出来了。
秦端起身站直,绕到白清源面前,伸脚踢了踢他的脸:“白少。”
白清源努力撑起身子,但疼得没什么力气,还是保持着脸贴地的姿势,只能看到秦端的皮鞋,鞋尖上面还沾着自己的眼泪。
他哭得实在凄惨,鼻涕都流到了嘴巴上。按理说这幅样子是挺恶心的,秦端却奇异地没怎么感到厌恶,反而饶有兴趣地跟他掰扯:“白少,你今天不是喝杯酒都高冷得不行吗?怎么跪在花园里,嗯?”
“我……我不……”
“你不什么?光着屁股跪在我面前,你说你骚不骚?”
白清源本应该感到羞耻,事实上他也确实很羞耻,可是在这之余,心里却泛起了一丝异样,这点不同寻常的感觉促使着他配合了秦端的羞辱:“我骚……”
这个下贱的字刚出口,一股热流就涌向了下腹。
——他的阴茎,立起来了。
秦端在性事上一向暴戾,因此虽然不混sm圈,也对这些东西有所了解。看到白清源这个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你硬了。”
他伸脚下去,用皮鞋粗糙的边缘摩擦着白清源的性器。白清源控制不住,屁股还在疼,可是快感一步步侵蚀着他的身体。他扭着屁股,主动把性器蹭到秦端的皮鞋上,口中发出情欲的喘息声。
秦端见他自己玩得挺开心,逐渐停下了动作。
白清源蹭着蹭着,速度加快,慢慢到了顶峰,却被秦端一脚踩住了龟头。他痛苦地叫了一声:“唔啊!让、让我射!”
秦端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了一分力,踩着他的阴茎不放:“求我。说点儿好听的。”
高潮被堵住的感觉太难受了,白清源没有办法冷静思考:好听?什么好听的?
仓促之下,他嘴里嘟囔着:“求……求你……我想射……”
“骚货,求人都不会?”秦端不满意:“你的鸡巴贱成这样,把我的皮鞋搞脏了。”
白清源顺着他道:“我……我会帮您舔干净……”
“你?你是什么东西?”
白清源的脸贴着秦端的腿,撒娇一般的磨蹭,无师自通地讨好他:“我是骚货……骚货帮您舔,求求您了……”
秦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脚,还主动在他的性器上蹭了几下。白清源挺了挺身子,很快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大半都落在了秦端的鞋上。
皮鞋伸到白清源的面前,他红着脸凑上去,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鞋面。
嘴里充斥着皮革的味道,还有他射出来的液体,并不好吃。白清源却一点声音都没出,安安静静地咽下精液,用唇舌把秦端的皮鞋清理得干干净净。
等到舔完,他才默默缩起身子,难过地淌着眼泪。
秦端在身边发现了一个活体抖m,心情复杂。这会儿看他又躲在一边哭,好笑又好气地跟过去,解开他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把白清源抱在怀里:“行了你个小娘炮……这回我可没强奸你啊!”
“唔……”白清源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心想自己是不是坏掉了,竟然觉得秦端好温柔啊……
他一边偷偷把鼻涕蹭在秦端衣服上,一边揪着他哭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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