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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玄,过来。”
当燕玄被侍女们叫到了书房之后,坐在椅上的杨瑾之放下了手上的茶盏,左右心领神会,将茶具收走,沉默地退出了书房。
明明是和平常一样的语音语调,燕玄却直觉今天的杨瑾之在生气。
尽管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燕玄还是顺从地走向了杨瑾之——听话的狗不需要质疑,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对了。
“主人……”燕玄正欲开口,却被杨瑾之扯住了喉间的颈环,他声音陡然一断,几乎是失去了重心,倒在了杨瑾之的腿间。脖子被人控制,燕玄被迫仰起头,却因视角关系并不能看清杨瑾之脸上的喜怒,杨瑾之并未发话,燕玄也不敢再开口。只是长时间仰着头,大脑缺氧让燕玄眼前发黑,好几次维持不住重心,最后不得不扶住杨瑾之的大腿才堪堪稳住了半跪的姿势。
看着燕玄狼狈不堪的模样,杨瑾之恶劣地弯了弯嘴角:“昨天来的柳家小姐,燕玄觉得如何?”
柳家的小姐?燕玄隐约察觉到这可能和杨瑾之生气的原因有关,却依旧没有头绪,虽然本来就不太熟悉,但是燕玄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保守的回答:“燕玄不知……唔!”
然而话还没来的及说完,燕玄一声闷哼,杨瑾之不知何时抬的腿,靴底碾过燕玄的性器,力道不大,却足以让燕玄又痛又爽。同时,天乾的信息素也开始在书房里蔓延,杨瑾之特有的桃花味隐秘地勾起了燕玄作为地坤的本能。
“不知?”杨瑾之居高临下地看着燕玄泛起潮红的脸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燕玄此刻大脑一团浆糊,天乾天然的压迫再加上杨瑾之日常的调教,燕玄哪里还会在耍心眼,身体感受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情欲,燕玄艰难地控制着自己想往杨瑾之身上蹭的冲动,“柳小姐……唔……刀法练的很好……”
像是回应杨瑾之释放出的桃花信息素一般,燕玄无法克制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积雪清冽的气息散开,本来寡淡的气味染上了桃花的香气,反倒像是早春一汪初融的水,说不出的旖旎和暧昧。
桃花信息素像是最烈的催情药,用着最猛烈的攻势冲击着燕玄岌岌可危的理智,可是杨瑾之本人却没有那么着急,甚至按住了燕玄不安分的手,轻轻将委屈的小狗推远了些许“还有呢?”
此刻的燕玄在天乾的影响下被动进入了发情期,可是熬人的情欲却得不到疏解,逼的眼尾都泛了红,却又不敢忤逆杨瑾之,只能昏昏沉沉地继续顺着杨瑾之的话思考,话尾都不自觉的沾上了略微急切的低喘“和……和柳小姐切磋很有意思……”
“哦?继续。”杨瑾之像是提起了几分兴趣,轻轻挑起了燕玄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燕玄半张的双唇,便探进去,肆意地搅动着,燕玄生怕自己的牙齿咯到了杨瑾之,柔软的舌头下意识追逐杨瑾之的手指,舌头软热的触感和燕玄生涩但顺从的态度取悦了杨瑾之“来说说,怎么个有意思法?”
杨瑾之的手指在燕玄的口腔中可算不上安分,时而像模仿性交那般进进出出,时而不按套路出牌地挑动着,别说正常说话,此刻的燕玄甚至无暇顾及从嘴角溢出的津液,透明的涎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燕玄的衣襟。
“咕……哈……”在一阵暧昧的水声当中,燕玄好不容易抓住了半刻喘息的机会:“主人……”这次声音则是明显染上了难耐的哭腔,不过燕玄一向是个脸皮薄的,平时少言寡语,即使在这种承欢时刻也是张口无措的类型,他只是带着哀求的却因为情欲早就朦胧的目光,看着杨瑾之,身体倒是更加坦诚,酡红的脸颊地轻轻蹭着杨瑾之的小腹,勾的杨瑾之心中的施虐欲愈发强烈。
男人轻笑了一声,牵起了燕玄的手,引着他摸索到了自己的腰带,低沉悦耳的声音不容违抗:“想要就解下来,自己舔。”
两人十指缱绻间,燕玄宽去了杨瑾之的腰带,却没想到还有一条亵裤,饱受煎熬的地坤发出了短促而微弱的呜咽,委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刚想伸手去解开衣带,却被杨瑾之一手拍开:“用嘴。”
燕玄只好任由杨瑾之将自己的手束缚住,偏过头去寻找腰带,只是唇舌虽然柔软,却比不上十指来的方便,燕玄又是咬又是啃,好不容易才扯松了杨瑾之的裤腰,自己却是在杨瑾之引导下早就将里衣都褪了个干净。
燕玄早已无心思虑这些,本就相配的信息素加上杨瑾之有意的引导,他完完全全进入了被动发情期,甫一解开杨瑾之的亵裤,男人阳具特有的味道占据了燕玄的感官,杨瑾之长得斯文,胯下那物却是尺寸相当可观,才是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却能让燕玄猜到它完全挺立时的可怕大小。
杨瑾之这才松开了燕玄的双手,却叫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柱身,从龟头开始生涩地舔舐起来。
青年的肌肉线条流畅,却并不夸张,从俯视的角度能看到,从肩颈到后腰优美的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充满着力量和柔韧的感觉。
燕玄握着柱身吞吐半晌,这才慢慢适应了杨瑾之的尺寸,含住了阴茎的头部,试
', ' ')('图强迫自己吞下更多。只可惜经验尚不充分,燕玄光顾着不让牙齿磕到杨瑾之,舌头却开始不安分地搅着,柔软的触感游走在龟头和柱身,逼的杨瑾之呼吸一滞,伸手扣住了燕玄的后脑,挺身向着口腔深处顶了一下。
淬不及防的深喉将燕玄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尖叫声堵了回去,喉管从未被这样粗暴的入侵过,一时间不适地收缩着,紧致的感觉引的上位者发出了舒适的喟叹,险些在燕玄的口中缴了械。伴随着杨瑾之愈发猛烈深入的公式,燕玄逐渐招架不住,两腮愈发酸麻,连含住全部柱身都变得极为困难,他想求饶,却被堵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是几记深顶之后,杨瑾之这才尽数射在了燕玄的喉中,呛的燕玄忍不住咳嗽,嘴里鼻腔中都是杨瑾之的味道。一时间没收住,精液从嘴边溢出,被磨的嫣红的唇边沾染上了白浊,说不出的淫乱和糜艳。
感觉到杨瑾之的心情不错,燕玄仰起了头,张开嘴,将口中的精水展示给杨瑾之看,在得到对方许可之后才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像是极其宝贵杨瑾之所赐的一切,燕玄并没有漏下嘴角沾染的,嫩粉的舌尖探出来,沿着唇瓣一卷,吃掉了最后那点,被发情期烧的头昏脑胀的燕玄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这是讨好,却没发现这在杨瑾之的眼里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坐上来。”见眼前的人愈发急不可耐,杨瑾之终于答应了邀欢的小狗,燕玄却早就软了腿,刚要站起身,却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被半扶半抱着,才坐到了杨瑾之腿上。
燕玄仿佛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都干了些什么,被热潮早就染的绯红的面颊透出些许羞赧的神色,将头埋在杨瑾之怀里,说不清是贪恋他的气息,还是臊的不愿意见人,总之是迟迟不愿意抬头了。杨瑾之偏偏就爱他这幅腼腆又喜欢自己的模样,低笑了一声:“这才刚开始,就撑不住了?”
原本扶着燕玄的手顺着后腰处肌肉的线条往下,随后便探向了股间最隐秘处的小穴,前戏充足的原因,当杨瑾之的手抚过,指尖就是一片黏腻湿滑。
燕玄越发羞涩,可身下的小穴却越发热情,杨瑾之的手指刚刚伸进去,内里的软肉便紧紧绞住了侵入者,稍稍一搅动,就是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杨瑾之感受着指尖被穴肉一阵阵的绞紧,忍不住调侃道:“水真多。”随即又挤入两指,燕玄的身体得了甜头,倒也顺顺利利地吃了进去。
燕玄的敏感点生的浅,杨瑾之不过进去探索片刻,便发现了某个凸起的地方,指尖不过掠过边上,就惹的燕玄止不住的轻颤,扭着腰想要逃走,杨瑾之心下了然,哪里由着燕玄乱动,腾出一只手安抚性地按住了怀里躁动不安的人,只是在内里的手却不是那么温柔了,对准了那点凸起,平日精心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差分毫地刮过,燕玄尖叫一声,音调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腻,眼角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幅被欺负狠的样子。
杨瑾之见状,便也不好再吊着燕玄,将手指从中退了出来,只是小穴却仿佛食之髓味,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吸的杨瑾之头皮发麻,抽出手之后忍不住在燕玄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把:“夹那么紧干什么?”
杨瑾之这一掌控制了力度,虽然不疼,但响亮的一下,燕玄觉得臀上火辣辣的,又是羞又是痒,眼泪掉的更凶了,内里又突然没了东西,空虚感叫嚣着想要更多的东西填上,穴口急切的一开一合,蹭上了杨瑾之早已硬挺的柱头。得到默许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扶着杨瑾之的肩,缓缓沉下腰吞吃起来。
饶是先前已经了解了燕玄下面这嘴是有多少磨人,真正进去的那一刻杨瑾之还是被绞的险些失了守。燕玄毕竟是初经人事,雏儿的穴紧致的很,杨瑾之的尺寸也不是先前三根手指能比的,那小嘴看着馋,实际上堪堪吃进了半个头,又是吮又是吸的,内里的软肉包裹的紧,再难继续吃下去了。
燕玄刚开始还能扶着杨瑾之自己往下坐,这会才刚刚开始吞吃,就被肉刃一点点拓开内里的恐惧感和小腹的酸胀感抽走了力气,若不是被杨瑾之握着腰支撑着,腿已经软的恐怕是连跪坐的姿势也撑不住了。
不过这只是燕玄不敢继续往下了,杨瑾之可不那么想,地坤生的纤细,即使燕玄习武,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肢依旧是能被杨瑾之轻易控制住,平日焚香抚琴的手如今带着不容违抗的力度,强迫着燕玄一点点坐下去,粗大的男根层层破开软肉,涨的燕玄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捅破了,却瘫软着身子无力反抗,只能边抽泣着,边张开双腿,最大限度地接纳主人的肉棒。
“小嘴不是很馋吗?这就来喂饱你,燕玄,这时候你该说什么?”杨瑾之挑逗着燕玄粉嫩的乳尖,燕玄这地方也敏感的不像话,不过是轻轻一捏,就能惹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腰身止不住地打颤,连带着含着肉棒的小穴都缩紧了几分,若是再玩弄一下,原先软嫩的乳头就变成了硬邦邦的乳豆,再去啃咬,燕玄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一会说要坏掉了好痛不要再咬了,一会又说好痒求主人摸一摸。此刻被杨瑾之一问,燕玄嘴上早就没了遮拦:“呜……谢谢……主人……好痒……再深一点……
', ' ')('”随即被顶到了穴心,又是一声尖叫,内里涌出了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尽数浇在了杨瑾之的龟头上。竟是达到了高潮。
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可是看样子他的小雏儿这是得了趣,缓过来了。杨瑾之心下了然,原本抽插的幅度不再收敛,按着燕玄的腿根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次都是浅浅退出来些许,又重重顶了回去,一次比一次深,偏偏燕玄那处敏感点又生的靠前,每次研磨都能照顾到那儿,不过进出十来次,燕玄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潮吹了,穴中被带出来的春水连带着前边秀气的性器吐出来的精液粘了杨瑾之一身。
杨瑾之此刻上半身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昂贵的缭绫面料上却沾染上了两人欢好的痕迹。杨瑾之抹去了衣物上的污浊:“这可是我新做的夏衣呢,”语气不见半分可惜,反倒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兴奋:“燕玄,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说你该不该罚?”
“对不起…主人……燕玄不是故意的……”
“光是道歉可没用啊,”杨瑾之将燕玄调了个姿势,背对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硬挺的孽根却还留在小穴里,“算上先前柳家小姐的事,我可不允许自己的狗这么没有规矩。”
燕玄后颈被杨瑾之压制着,只能俯在桌子上,早就被玩弄的泛滥着水光的肿胀乳尖擦过案上的纸张,更是瘙痒难耐,只是杨瑾之不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得不到疏解。
“燕玄知错了……呜,再也不敢了……”
“不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小狗要怎么教才好呢……”杨瑾之不理会燕玄的呜咽,不紧不慢地碾压着燕玄的穴心,将试图挣脱的地坤牢牢钉死在了桌前:“……不如就抄书吧?重要的事情多写,你可就能记住了。”
杨瑾之将架在砚台上的毛笔放进了燕玄的手中,可是发情期的燕玄早就被操的连腿都没力气合拢,哪里又能握的住笔?就算好不容易抓稳了,杨瑾之又是几记深顶,笔尖一歪,生宣上不过徒留几道交错的泪迹墨痕。燕玄被顶弄的连魂都随着杨瑾之的动作起伏,语无伦次地认着错,直到后面哑了嗓子,再说不出话,却被操的小声地呻吟着,又是可怜又激发着人性最深处的施虐欲。杨瑾之拿起滚落到边上的笔,一笔一画地在燕玄的背上,腰侧,甚至是大腿内侧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燕玄的皮肤很白,衬得墨色极为现眼,待到字迹干透,竟真的有种打上了杨瑾之专属的烙印那般。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积攒的占有欲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杨瑾之近乎暴戾地咬住了燕玄后颈的腺体,浓郁的桃花味信息素灌满了腺体。地坤的哭叫更是激发了他作为天乾骨子里的征服欲,几乎是发了狠地在燕玄的体内驰骋着,交合的水声愈发急促清晰,夹杂着燕玄支离破碎的认错和求饶声,埋在燕玄内里的
肉楔顶到了最隐秘的生殖腔口,开始变大。燕玄的词典里面从来都没有拒绝杨瑾之这个词条,现在也不例外。逐渐变大的肉棒撑开了宫口,明显更加高热柔软的生殖腔慢慢的打开了一条缝。天乾开始在里面结节,撑开了原本狭窄的空间,燕玄头一次开苞就直接被深入了生殖腔,过载的快感与被征服被占据的充实感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花穴抽搐着绞紧,逼的杨瑾之再也忍不住,将浓精灌满了子宫。
完成标记之后,由于信息素带来的被动发情期也跟着结束了。燕玄被灌了一肚子,靠在杨瑾之怀里,过度的性爱让他浑身酸软,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感官所及皆是杨瑾之的气息,为了寻求更多的安全感,燕玄仰起头下意识地索吻,杨瑾之见状心情大好,低下头轻轻啄了啄燕玄的嘴角。
他的燕玄只能是他的,尽管燕玄在这方面有些迟钝,不过来日方长,小狮子除了能依赖自己还会有别的人吗?
城内是鼎沸的人声,七夕节的夜晚,是火树银花的不夜天,也是有情人耳鬓厮磨的好时机。
平日里颇为冷清的杨府也像是受到节日氛围的影响,此时此刻也透露出几份喜气洋洋的忙碌,仆从们在忙碌之余,从主人杨琛的步履中品出了几分轻快,大家纷纷用好奇的眼神交流着,毕竟杨府的这位当家人宦海浮沉数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杨琛心情如此愉悦?
杨琛少见地出门没有带上仆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便出了门,穿过沸沸扬扬的人群,径直来到了城门口。
四合的夜幕,远处灯火阑珊,惬意的晚风携着人们的模糊的说笑声,反倒衬得杨琛附近愈发安静,安静得他将自己鼓擂似的心跳听的一清二楚。
远远的,马蹄声踏来,随即尘土飞扬,策马扬鞭的,是一位身着玄甲的苍云青年。
薛缑也看到了在城外的杨琛,虽然没做声,却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朝杨琛走了过来。
玄甲冷硬,上面还浮着些许路上的风尘,杨琛却顾不得许多,将他夜思日想的小将军拥入怀中,附身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也不知是缺氧还是羞的,薛缑的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刚刚想后退一步,结束两人的吻,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了薛缑的
', ' ')('后脑勺,薛缑一个不留神,微张的双唇被人强势地撬开,压迫性十足地侵略着,直到薛缑连呼吸都方寸大乱,杨琛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薛缑的嘴角沾着两人拉出来的银丝,带着几分嗔怪的意味瞪了杨琛一眼,只可惜此时的他眼尾都氤氲了几分桃色的水意,对杨琛而言,不但起不到威慑作用,反倒带了几分勾引的感觉。
“先别闹”薛缑清了清有点沙哑的嗓子,牵住了马往城里走去,杨琛弯了弯眼角,一把搂住了苍云青年被玄甲包裹住的腰,“真是无情啊薛将军,一别数月,杨某可是想你想的紧,薛将军一见面就这么想着和杨某划清界限,可是在雁门有了别的什么人?”杨琛不遗余力地“声讨”着薛缑,连声音里的委屈都不似作假,可惜最后一句话压低的语调却露了本性,听上去不像在吃醋,竟真的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这人也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心重,薛缑无奈的叹了口气,由于年幼杨琛两岁的缘故,薛缑比杨琛矮了半个头,他侧过脸轻轻在杨琛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你这又是在吃哪里来的飞醋,我要是真的赶有个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再说了,你每次来雁门关干的那些破事,谁还敢来找我!”薛缑提起这些就来气,这人,每次一见面就把他往死里折腾,也就轮到他值班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但也少不了事后的腰酸背痛,幸亏玄甲裹得严实,不然光是他身上留下来的那些印子都够被大伙调侃好一阵子了,薛缑越想越觉得不公平,咬完一口觉得不得劲,又愤愤地隔着衣服啃了一口杨琛“真有几个看不懂气氛的,就算是敢来,也被杨大爷您的黑脸和那把琴中剑吓破胆了,你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我还要担心你有没有红杏出墙呢!!!”
杨琛眼见暴脾气的小狮子要跳脚了,心知这次是自己逗过了火,赶忙插嘴道“这不是太喜欢阿缑所以每次见面都情难自禁,”不等薛缑再说什么,杨琛将薛缑打横抱起来“阿缑一路劳累,我先带你进城换身装束再说吧”
“放我下来!!我身上还穿着玄甲你也不嫌累的慌!!!”
“无妨。”
“杨琛!!!我说你放我下来!!等会被人看见了!!!”
“等会会有夜市,你要去看吗?”
“真的假的?在哪里啊?……等等,你别拿你们大户人家哄姬妾的那一套,我叫你放我下来你听见了没有!!!”
尽管薛缑一路都试着说服杨琛放自己下来,可是这厮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愣是将他抱回了府,幸好城里的人都跑去夜市了,杨府又比较僻静,一路上没遇见几个人。
洗浴之后薛缑换上了杨琛给他准备的便装,兴冲冲地拉着杨琛逛起了夜市。
没了玄甲的厚重感,裁剪的当衣衫的愈发衬得薛缑身形劲瘦挺拔,薛缑拆下了常用的发冠,随意的将半长的头发挽了个高马尾,也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怎的,薛缑并没有取下朔雪校服的耳坠,金色的耳坠如同鳞片,在灯火下忽明忽暗,撩拨的杨琛的心没来由的痒,他别开了薛缑耳边的碎发“怎么忘记把这个取下来了?”
薛缑吃着糖葫芦,看着河岸边放花灯的行人们,边关日子清苦,不管是糖葫芦还是放花灯,对于雁门长大的孩子都是难见的,薛缑一时间没分出心神来,只觉得耳边鬓角微痒,人声喧闹中没听清杨琛说了什么“嗯?”
见薛缑不理他,杨琛有点心酸又没来由地有点吃味,便起了坏心思,伸手就要把玩薛缑的耳饰。敏感的耳垂被人一捏,这下薛缑反应过来了,一个激灵转过头来,活像他去年和杨琛养的那只炸毛幼狮“你又想干什么!”
杨琛笑眯眯地看着薛缑,一点也不怕,凑到了薛缑耳边“我,想,干,你。”
“!!!”薛缑虽然以前就在床上知道杨琛是个衣冠禽兽,但是从来没想到他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端着这样一幅玉树临风的样子和他说这样的虎狼之词。不由地倒退了两步,杨琛反应倒快,逼近两步“阿缑,想要我吗?”
不知何时杨琛将薛缑抵到了角落,逆着明明灭灭的灯光,薛缑看不清杨琛脸上的表情,但是他能看清杨琛眼中对他的爱与欲。而最要命的是,此时不仅杨琛动了心思,他也想要他。
“想要。”薛缑听见自己颤抖而沙哑的声音,随即便环住了那人的脖子。
昏暗的巷子里,在这样热闹的夜市里反倒格外安静。
暧昧的水声混杂着薛缑压抑的喘息,这样的声音在巷子里显得格外明显。薛缑被抵在墙边,一条腿搭在杨琛肩上,另一条腿勾住了杨琛的腰,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杨琛身上,门户大开,衣衫凌乱。
“哈……啊……琛哥……慢一点……”薛缑被顶的快要哭出来,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性器抽插带出的水声已经足够明显了,薛缑可不想再因为别的声音把人给引来了。原本以为杨琛起码会回到自己的宅邸再动手,谁知两人这样干柴烈火,在巷子里就擦枪走火了。
眼下却容不得薛缑再去后悔反思了,杨琛平日看着温和儒雅,行房事时可不是这样,这人端的全是坏心眼,明明知道薛缑哪里最碰不得
', ' ')('就偏要动那里,薛缑在这种事上不太能放得开,连叫床都是少见的,杨琛就要变着法去折他磨他,直到他什么淫词艳语都讲,什么浪荡姿势都愿做才肯罢休。
要是平日薛缑倒也就没脸皮地顺着他的意思做就是了,只是这次不同往时,薛缑还没心大到这种地步,当琴师灵巧的手指抚过胸前两点敏感的乳珠时,薛缑原本被压抑住的呻吟陡然拔高,薛缑刚想咬住嘴唇,乳尖又传来一阵痒痛感,杨琛将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对耳夹,将耳夹夹在了挺立的乳珠上,耳夹是杨琛找来上好的黑曜石打造的,黑色的宝石被打磨切割成简洁完美的形状嵌在金属托上,倒是挺符合薛缑的气质,可惜此时薛缑可没心情去理这些,耳夹被杨琛调节过松紧度,欲坠不坠地挂着,耳坠放在往日里算不上什么的重量在此刻简直是牵扯着薛缑那根连着快感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简直要了他的命。
与此同时,杨琛也愈发卖力地顶弄着薛缑深处的某个腺体,这下薛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简直浪的能掐出水,胡乱地摇着头,想让杨琛停下来,被欺负很了,连平日里看着锋利的眼尾都被逼出了泪珠,收不住地往下掉,看了让人着实心生怜爱。
杨琛见身下的人被操的上面和下面都止不住地流水,着实是自己做过了火,不过心情愉悦的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薛缑,他随意地摸索到两人交合之处,可怜的小穴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撑开,穴口边还沾着抽插是漏出来的淫液和白浊,杨琛揩了两把,笑着调侃了句“水真多。”随即就着这些液体,抚慰起了薛缑半立不立的柱身。
虽然从未明说过,但杨琛的手是让薛缑最为着迷的,薛缑喜欢这双修长有力的手,爱它抚琴弄墨时的灵巧,爱它握住自己腰间时的沉稳,也爱它在自己身体上肆意妄为时……难以言说的色情。
薛缑身上得了趣,扭着腰想要释放出来,却被杨琛的指尖抵住了铃口,男人话中带着调笑的语气“不记得规矩的小狮子可得不到奖励哦”
薛缑自然是知道杨琛那些充满恶趣味的“规矩”的,眼下早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薛缑顾不得许多,软着嗓子琛哥琛哥地叫着,除了哀求,更多的是几分撒娇的意味。杨琛却不满足,反倒是掐住了薛缑不安分的窄腰,“是叫这个吗?我耐心有限,阿缑要是学不会,我也不介意直接用后面帮你释放出来。”
“琛哥……啊!夫君……帮我……”薛缑一开始还本能地有点难以启齿,口齿含糊地在杨琛怀里挣扎着,没想到杨琛突然发难,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臀肉,算不上疼,但是又痒又羞耻的感觉让薛缑彻底崩溃,半是哀讨好是勾引地郎君,夫君一通乱叫,杨琛这才大发慈悲地送来了手,让薛缑射了出来。高潮之后的薛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杨琛怀里,几乎要稳不住身形,杨琛见状怕他染上了风寒,在穴中抽插了几下,尽数缴械在了其中。
完事之后杨琛倒是爽了,薛缑可就比较凄惨了,不说衣衫都在刚刚的缠绵中被扯的半烂,大腿间泥泞不堪,连带着穴口也红肿的可怜,哪里还有力气去走路。
杨琛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了薛缑,就这薛缑还勾着他肩颈的姿势将薛缑抱了起来,薛缑将脸埋在衣物间,透过上好的料子他闻到了杨琛常用的熏香,柏子混合着桃花的味道,是杨琛身上独有的气息,薛缑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低骂一声“衣冠禽兽,真不要脸!”
心情大好的杨琛索性落实了薛缑对他的评价,无所谓道“明明是阿缑先穿成这样的,分明是你先勾引的我。”
薛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不知从哪来的气力用肘子狠狠戳了一下杨琛“姓杨的,你放屁!!!”
“好了好了,阿缑别生气,我把耳坠子送你做赔礼怎么样?”
“我才不要,我收下了你下次指不定又要……”
“又要什么?”
“……”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收下了耳坠我又要怎么了?”
“……你又要像刚才那样欺负我了!!闭嘴!”
end
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一阵脚步声响起,惊醒了被锁链拴住的苍云军人。
“燕将军,别来无恙。”来人声音清越,语气叫人如沐春风,却硬生生激起了燕栖迟一身恶寒,他一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江临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恶人谷倒是好大的本事,连江先生都请出来,就为了抓我这一个无名小卒,也是费心了,”燕栖迟无不嘲讽地开口呛人,将脸别到一边去,很显然不是很想看到江临川。
“栖迟,你这又是何苦。”江临川倒也不恼,“你我本不该走到如今这步的,你要是不想见我也罢,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不会有人再来叨扰你的。”男人语速不急不缓,渐渐低沉的尾调然原本正常的对话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颇有几分诱导的意味。可惜薛栖迟却不吃这一套。
薛栖迟抬头,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江临川:“你、做、梦。”面对江临川逐渐冰冷的眼神,薛栖迟没有丝毫畏惧“江
', ' ')('临川,事到如今,你没有必要和我打任何感情牌,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落在你手上我认栽,但是你想骗我情报,门都没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江临川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明明面上还是那一副春风和熙的样子,眼里却没了半分温度“燕将军从军多年,落入敌军手里自然是视死如归,不会怕受刑具之苦的,”江临川语气愈发柔和,他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空荡荡的牢狱里,一场无声的风暴开始酝酿。
“燕将军误会了,”江临川俯下身来,燕栖迟下意识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抵在了墙上“江某不过一介书生,哪里会那些打打杀杀的手段,我可从来没妄想过能从苍云军人的身上拷打出真相”修长的手探入了薛栖迟腰间玄甲的暗扣处,薛栖迟一惊,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江临川不甚温柔地扼住配喉咙,江临川看着斯文,实际双手分外有力,薛栖迟挣脱不得,阵阵缺氧的感觉让他有些发昏,连带着反抗的动作都少了许多,几下咔哒声响,身上的玄甲便被卸了个干净,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
“我会让燕将军心甘情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江临川声音温柔,在燕栖迟听来确是如坠冰窟。
燕栖迟被困在牢中也有大半个月了,虽然没有人对他动刑,但日子也着实不算好受,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江临川扼住咽喉腾更加是毫无还手之力,恍惚之中,江临川往他嘴里塞了颗什么东西,窒息的濒死感中,他别无选择,只能咽下,小小的举动却极大的取悦了江临川,男人松了手,空气再次涌入气管,燕栖迟才得以片刻喘息。
不过很显然江临川不满足于此,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薛栖迟的里衣,将原本合拢的双腿分开,手指探向了一条显然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隙之中。
江临川知道,燕栖迟其实是双性人。
原本精疲力竭的燕栖迟感受到了私密敏感处有异物入侵,不由挣扎起来,却不想这从江临川却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收手了。
来不及疑惑,燕栖迟就感受到体内异样的燥热,被浅尝辄止的雌穴难耐地泛着痒,逐渐变得湿润了,连前面的分身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绝对是江临川喂给他的东西有问题!!
可惜燕栖迟就算意识到了也并不会改变什么,始作俑者却好似正人君子般站在边上,欣赏着他的窘态。嘴角噙着恶趣味的笑意,“燕将军这是怎么了,可否告知在下让我来为将军分忧一二呢?”
燕栖迟这下可没时间逞什么口舌之快了,他紧紧抿住了唇,不想泄露出什么羞人的呻吟,终年藏在玄甲下的皮肤如同雁门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白,却在此时泛着粉,给原本病态的苍白染上了情色暧昧的感觉。欲火在身躯里游走,也不知道江临川到底喂的是什么,药效之强劲,饶是意志坚定的苍云军人,也在泄了力气之后难以抵御,薛栖迟只觉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连带着意识都有些昏昏沉沉,唯独那烧人的欲望越来越清晰,雌穴的瘙痒得不到疏解,空虚感愈发强烈,一张一合间早已是一片泥泞,前端的阳物也连带着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栖迟,别逞强了。”江临川的出现仿佛恰到好处,情欲难捱中薛栖迟凑近了江临川,寻找着对方的怀抱。
“这就对了。”江临川心情颇为愉悦,近乎温柔地在苍云青年的鬓角落下一吻。然而,燕栖迟猛地将头一偏,还是在欲火焚身之际挣出了最后一丝神志,虽然没能避开,但拒绝意味也尤为明显。
如果薛栖迟还有余力看一眼江临川的脸色,就绝对不会做出眼下这种不讨好的举动,江临川的耐心在此刻告罄,冷哼一声“既然燕将军如此不领情,在下也就无需客气了。”江临川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块玉脂般的药膏,约莫四寸长三指粗细的大小,手指随意地在薛栖迟的雌穴中扩展了几下便将药膏塞了进去。
空虚的发痒的雌穴陡然被异物侵入,薛栖迟一个激灵,一时间没控制住,唇边泄出了甜腻的呻吟。薛栖迟刚想咬住下唇,唇舌却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犯,还残留着自己雌穴的淫水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动,咸腥的味道刺激着薛栖迟的味觉,也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精神上的羞耻和肉体上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几乎让他崩溃了。
同时,内里的温度也将药膏融化,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成分,薛栖迟只觉得那处愈发空虚,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连带着身前的阳物也挺立得发疼,却因为无法抚慰而得不到释放。
“想要吗?”江临川的声音似是诱惑,又似命令。
“滚……”燕栖息目光涣散,隔着湿漉漉的水汽与江临川对视,可惜看起来不像瞪人,反倒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栖迟,”江临川放缓了语气,同时握住了燕栖迟前端挺立的性器,颇有技巧地抚慰着“真的不想要吗?”他早就将眼前的身躯开发透彻,对燕栖迟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不过须臾,怀里的人身子一颤,便悉数交代在了他的手中,被压抑许久的身子尝到了甜头,一点点
', ' ')('的快感对于燕栖迟来说也是过载的,压死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轰然落下,沉醉在快感余韵中的燕栖迟遵从着本能,迷迷糊糊地向江临川索吻。
“临泽,给我……给我,好不好……”
燕栖息还在想说什么,江临川的脸色却是彻底沉了下来,双唇粗暴地封住了燕栖迟的嘴。男人拉开燕栖迟的双腿,没有怜惜,便直接顶入。小穴还未意识到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只是一昧谄媚地吮吸着粗大的入侵者,穴口粉嫩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分外色情。
温暖炽热的内里吸的江临川头皮发麻,却让他心下怒火更甚,深入之后径直捣向甬道内的某块软肉,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燕将军看着清高,你的同僚和下属可知道你是个在床上一顶就发浪的骚货?”
“阿泽,我不是……啊!!!”江临川不想从薛栖迟的口中再听见这个名字,将原本深入的性器从甬道内退出了些许,又重重插了回去,发狠地又向内里的敏感处发起了攻势,将薛栖迟的哭腔都撞的支离破碎,内穴绞了几下,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水,顺着肉棒流下,竟是被操到了高潮。
但是江临川被薛栖迟口中那个“临泽”的名字彻底激怒了,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比起亲昵,江临川的动作里压迫与控制的意味更多,丝毫不顾及薛栖迟刚刚高潮还有些瘫软的身子,江临川把薛栖迟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门户打开的感觉加上体力早就所剩无几,薛栖迟只能把重心落在江临川身上,原本就深入的肉棒更是顶到了最内里。江临川不过片刻,便循着记忆找到了深处的宫口,燕栖迟这儿的软肉最不经动,稍微一顶就是眼泪和春水不住的流,江临川却是故意蹂躏着这敏感之处,恶趣味地趁薛栖迟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顶,惹的怀里的人尖叫都不成篇,前端早就因为高潮射了好几次,此时只是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前端却只突出了些许清液。到后来薛栖迟连哭腔都带了先前没有的媚调,上面和下面都湿乎乎的,放浪至极,淫糜至极。
在宫口徘徊了一阵后,江临川几下便撞开了原本禁闭的小口,进入了子宫。薛栖迟经不起这样折腾,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加上迷药的效果,就像一个乖巧的娃娃一般任人摆布,只在江临川顶入子宫时轻颤了一下,不过内里的子宫却比它的主人要热情的多,江临川刚刚进来,内里的软肉便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侵入者,更加温热紧致的感觉让江临川发出了舒适的喟叹。
“呜……临泽……好涨……”燕栖息现钱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此刻有了片刻的安宁,开口却仍是那个江临川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名为嫉妒的野火在胸膛中烧,但是这次江临川没有打断燕栖迟,他扶了一把对方的身体,将苍云青年劲瘦纤细的腰托高,调整了成了一个更加放浪的姿势。
“栖迟。”燕栖迟在恍惚之间听见了自己原本一直在呼唤,却得不到回答的人叫了他的名字,却没发现,与记忆里相似的声音带着浓稠的恶意。
“你好好看看,现在在操你的是谁。”微凉的精液灌满了温暖的子宫,药效渐渐褪去,燕栖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么激动干什么,”江临川轻笑,燕栖迟后知后觉地想要挣扎,奈何身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双腿打开,接受着男人射在他内里的精液。
“被弟弟按在地上操得发浪,水都流了一地,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我哥的名字,”江临川戏谑地拧了一把薛栖迟粉嫩的乳尖,“真是淫荡啊,嫂嫂。”
“江临川,”薛栖迟几乎是咬着牙,情欲过后的声音满是沙哑,“你也配提临泽的名字”
“哈,”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江临川一哂,眼底却是一片冰凉“有什么不能提我那好兄长的,若非要说我之前做了什么对不起兄长的事,”江临川弯了弯嘴角,抽出深入穴口的肉棒,带出了不少混着淫水的精液。“嫂嫂可谓是我的帮凶之一,”男人轻佻地将手指伸入还未合拢的穴口,随意一挖,又带出了一滩白浊,江临川把手举到燕栖迟面前,骨节分明而修长手沾着这些不堪的液体,时时刻刻提醒着燕栖迟刚才以及过去都发生过何等的荒唐事,他疲惫地闭上眼,自欺欺人地不想去面对这些。
“人之间总是需要磨合的,若是我第一次这般,想必嫂嫂也不会在这里发骚浪的连我和兄长都分不清了。”江临川意有所指,将手上的白浊尽数抹在了薛栖迟的唇边和颊边。
薛栖迟不再言语,江临川却在餍足过后心情大好,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顺便将自己的外套裹在了薛栖迟的身上“我等着薛将军愿意主动与江某分享自己知道的消息,”薛栖迟依旧不愿意给他半点反应,江临川无所谓地一笑,临了要离开时又突然开了腔“里面的东西你不要想着弄出来”
“最好夹紧一点,”江临川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润,“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这辈子含着精液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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