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这是好心告诫你。”骆颜念静静地望着白荷,目光沉静如水,没有惊起一丝波澜,比发怒还要令人胆颤。
“骆颜念,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爸把我送到国外去,你和闵曜哥就能双宿双飞,他照样不爱你,迟早都会跟你离婚!到时候他就会把我接回来。”心里无尽的憋屈,此刻白荷已然将自己牙尖嘴利发挥到了极致。
骆颜念脸上覆上一层森冷的笑,动作妩媚的将头发撩到耳后,“谢谢白小姐的关心,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我和楚闵曜的事就不劳烦你操劳了。”
白荷不甘,即便她已经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但她还是不甘。
凭什么骆颜念能得到幸福,而她只能一个人躲到国外舔舐伤口?这不公平,不公平!
怒气和恨意交织,汇聚成一股,猛地冲上脑门,白荷几乎是一瞬间做出动作,从身后追上骆颜念,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地上。
骆颜念失去重心,身体骤然往地上倾倒,膝盖先倒得地,然后双手擦在地板上。落在地上之后,多个身体部位传来了疼痛信号。
缓过神后,她正想要起来,却突然感觉到一个身影从头顶上覆盖而下,空气中带着阴冷的气息。
白荷居高临下的睨着骆颜念,她的眼眸里恨意的火花在四溅,殷红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阳腔怪调道:“骆颜念,你觉得你身体哪个部分最宝贵?”
骆颜念虽不明白白荷话里的意思,但她隐隐察觉到很不好的预感。
突然间,白荷脸上的怒意褪去,浮现出灿烂如花的笑容。
但在这么笑容里,骆颜念感觉不到一丝亲切,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她迅速做出反应要起身。
可惜,白荷看穿了她的心思,骆颜念的身子不过刚离地面,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蓦然一下踩在了骆颜念的手上。
白荷踩的位置不是骆颜念的手背,而是她的指节,右手中间三根手指的指节。
“啊!”手指上的痛感,随着白荷的加重碾压而更难以忍受,就好像皮碾破,骨节被碾碎了。
白荷几乎将所有的恨意全都加注在脚上,看着骆颜念痛苦的模样,她心里快感加倍,“最值钱的地方,也不过你这只手,这是手没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当医生。”
骆颜念咬着牙,额头上冒出冷汗,她另一只手用力的推着白荷,但右手的剧烈痛疼蔓延到全身,使得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白荷铁了心要废掉骆颜念的右手,一直踩着骆颜念的手不放,直到她痛晕过去。
她知道,这次她是逃不掉了,她也清楚,被送到国外后短时间回不来,或者说以后都回不来了,白氏的产业基本都转到了国外,父母都在那儿,不可能再让她回来。
既然要走了,她也不会成全楚闵曜和骆颜念,废了骆颜念一只手,让她拿不了手术刀,再也做不了医生,这样一来就解气了。
看着躺在地上昏过去的骆颜念,白荷感觉一瞬间全都释然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蹲在她面前,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撞击在地板上,“我让你嚣张,即便我要走了,也不会让你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