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朦说不过他,只能拼命推他,“离我远点。”
陶可林顿了顿,两只手往上竖做投降状,表情有些无辜,“我早就松开你了。”
宁朦触电般地松开还环在他腰间的手,一时有些气急败坏,皱着眉推开他,“滚滚滚,不想和你说话。”
被一个小男生撩拨得七荤八素的,真是要命。
“哦,那我滚了。”
“......”宁朦眼睁睁地看着他即将“滚”进自己卧室,咬着牙拎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外赶,“要不睡客房,要不回自己家去。”
陶可林睁圆了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自带让人无法拒绝的属性。
宁朦当着他的面关上了卧室门。
他立刻就乐了,敲着门说:“第一次在你家睡觉你都没关门,现在都这样了还关门?防谁呢?”
“滚!”宁朦在门内怒吼,“说什么呢!都哪样了?”
陶可林笑着靠在门上,静待了许久,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声音,以为青年走了,便迟疑着开了门,结果靠在门上的人立刻朝她倒来,宁朦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而后被人抱了个满怀。
他顺势靠在她肩膀上,下巴舒服地搁在她肩窝,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宁朦,我好喜欢你。”
她恩了一声。
陶可林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又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喜欢。”
“爱我吗?”
闻得女人一笑,流利的回答:“爱啊。”
陶可林没有再开口了,他知道,即便是她说她爱他,也不是那个爱。
因为她也时不时会爱上吴秀波,爱上胡歌。
陶可林不甘心地揽紧她,虽然大晚上的靠这么近实在有擦枪走火的危险,但他从来没打算克制自己,头一偏,嗷呜一口就咬到她的下巴上,宁朦疼得叫了一声,而后在他肩上捶了一下,“你属狗的啊!”
他闷笑,又腆着脸去亲了亲被咬过的位置,而后说:“恩,你养的狗。”
宁朦嫌弃地抹了抹脸,“你看这一脸的口水,我晚上刚抹的睡眠面膜浪费了。”
陶可林张着嘴,呆滞地望着她:“那我还啃了一嘴呢,会中毒么?”
“没准,快去漱口。”
他立刻凑过来,贱兮兮地说:“要死一起死。”
宁朦笑着躲开他,转身就往卧室跑,结果没走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抱起,她惊呼一声,天旋地转之后被青年扑倒在床上了。
宁朦:“痛痛痛。”
陶可林黑人问号脸:“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压到我头发了!”
“……”
他小心地拨开她海藻般的头发,刚要侧头吻上去,宁朦床头柜上的手机就不识趣地铃声大作。宁朦拍拍他的手,示意他起来,陶可林没动,她只好挣扎着伸长手臂去够手机,又被身上的人笑话她是长臂猿。
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宁朦接了,那边立刻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朦朦,我是你陈阿姨,住你妈妈对门的。”
宁朦忽然预感到一丝不妙,心脏抽了抽,整个人都绷紧了,“陈阿姨你好,是我妈妈怎么了吗?”
“你妈妈晚上摔了一跤晕过去了,我们刚刚把她送到医院,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陶可林看宁朦脸色变了,连忙松开她把她拉起来。
“好,我马上过去,是在哪家医院?”
她挂了电话就往外走,陶可林在她后面替她拿了外套和包,一边递给她一边问:“出什么事了?你先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