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说体面的话做体面的事,而你不行。”
我说:“你醉了?”
他说:“我没喝酒。”
我说:“你平常不会这么说话。”
他说:“你平常也不会这么说话。”
我说:“我平常不说话。”
“对啊。”郑哲轻声说,“你总是不说话。”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有些忧郁。
在此之前我还从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他的忧郁仿佛是出自于某种颓然。
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吗?这世上有多少事情是有钱也做不到的?其中又有多少有钱也做不到的事让你看不透?
我想问,可又没有问出口。
我不是胆怯,不是觉得这是我不该涉及的问题,更不是因为我不想去得到一个答案。我望着郑哲,多数时间,都觉得我在望着一个谜团。
可这一会儿,冥冥之中,奇异的预感又笼罩了我——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他这一刻泄露的无措都由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