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符合预期,她应该会直接分手。
她为什么没有直接分手?因为男友是上司?可她有资历也有人脉,离职跳槽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我想不通,我等她的第二通电话。从经验来说,当她决定不再瞒着我,要告诉我某些事,就会一点一点但是毫无保留地一一告知。
这次没有。我等了一个多月,没有等到她的电话。
事情有些不对了。
下了飞机以后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她家。保安直接放行了,她也给了我钥匙,所以我没有先通知我姐,就直接进了她家门,找到了她留给我的房间。
我没有来过这里,但这个房间和她在电话里形容的一样,性冷淡风,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摆在角落,而与游戏有关的设备占据了主要位置。
超大的显示屏,和台式电脑并肩而立,游戏手柄散落在地上,书柜中摆满了游戏碟片。我粗略扫过它们,这些都是我寄回来的碟片,全部开过封,封面半新半旧,一尘不染。
不知道她多久回来,我随手抽了一沓,全都玩了一把。
游戏主机上保存的上次游戏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每一张碟片上我都是最高纪录的保持者,而每一张碟片里,我姐姐的游戏成绩都排在第二名。
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打联机游戏,两个取名废用键盘上的字母做ID,她是Q,我是W。Q总是比W厉害,每一次输了我都很不开心。
那时候她就喜欢我不开心,也不哄我,从来不肯让我哪怕一局。
第26章
姐姐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坐在客厅里,听着她用钥匙打开门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得太多,总觉得她手上无力。
或许是太疲惫了,我这么猜测。
屋里亮着灯,姐姐好像有些吃惊,但看到我之后立刻就笑起来:“多久来的啊宝宝?吃晚饭了吗?姐姐家里只有沙拉,不然点个外卖?”
我说:“我点过外卖了,不饿。”
姐姐立在门口,两脚一蹭就把高跟鞋甩了下来,“噔噔”两声,硬邦邦地砸在实木地板上。她也没去扶鞋子,套上脱鞋一路小跑过来,挨着我亲亲密密地坐下了。
“要姐姐陪你玩吗?”她探手摸摸我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最近不忙,可以请几天假。”
坐得近了,我才注意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
她化了一个淡妆,或者说素颜妆?那股香味多半是出自化妆品。烫染成栗色的卷发被妥帖地打理好了挽在耳后,耳垂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钻石耳钉。她还染了指甲,很浅的粉色指甲油,灯光下那双手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反光。
我没有相信她说的最近不忙,但也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明天就够了。”我说,“就请一天假。”
姐姐笑嘻嘻地答应下来,又问我:“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不陪着你男朋友?”
“我一个无业游民,随时都有空。郑哲他有事出门了。”
“哦……”姐姐若有所思地仰起脸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出去撸串吧!好不容易你来了,平常我都只能一个人吃,现在两个人撸串,可以半夜两三点才回来。”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姐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