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真实让人悲痛又慰藉。
在进入游戏的下一个阶段之前,我放下手柄,决定先找找冰箱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第10章
冰箱里还有不少蔬菜,冷冻柜里也还有不少肉,我扫了一圈,什么也不想吃,又关上了冰箱门。
我注意到院子里的水泥地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便寻思着到楼下的那家馄饨店吃一碗馄饨。
门口的衣架上挂着我在雨后穿的黑色长风衣,我把风衣往肩膀上一搭,挺括的衣料便自动贴合了我的身体垂下——说真的,我一直有些好奇我姐姐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衣服,没标没牌,但光看质量和做工就感觉价格不菲。
这件风衣我一直在下雨的时候穿,搭配同色的长筒军靴,保证不湿内衣不湿脚,唯一的小瑕疵就是走出去拉风一点。
我拉开大门,锁门之后却发现对面的大门虚掩着,没有锁上。
这是一栋老式居民楼,楼下的门锁几乎没什么用处,再加上这里是众所周知的大学生租住的地盘,几乎每个月这附近都会有大量财务失窃的消息传出来。
郑哲不锁门的行为实在太危险了,尤其是他一看就有钱,还手无缚鸡之力我的样子。不过也有可能他是刚刚搬进来,所以不知道情况,还以为这里是他以前住过的小区,安保会严厉盘问每一个不熟悉的人。
我不太想和他面对面,原打算直接帮他锁上,不过万一他再这么做呢?于情于理我都要提醒他一下,所以我还是敲了门。
“郑哲?”我轻声喊。
余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莫名觉得有些冷。
这楼道实在是太古老了,采光不好,还过分安静。
大概过了几秒的样子,门被推开一条缝。
“……郑哲?”我说。
里面没声。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又犹豫,踌躇了又踌躇,心说这不是恐怖片经典场景吗,一般遇见的都是女花瓶,极少数情况下是男花瓶,反正不管是男是女谁进去谁傻逼,在未来的电影评析剪辑中要被吐槽一万年的剧情。
可是我没办法挪动我的腿,出于各式各样的,复杂到我懒得去想更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原因——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慢吞吞地推开了门。
里面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我想不出来郑哲究竟装了多少层窗帘。
“郑哲?”我小心地喊。
没有回应。
……情况好像不太对,我握着门把手,在这样奇异的氛围中有点紧张,可是屋子里始终安静极了,郑哲开了门之后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留我傻乎乎地立在门口。
我觉得我可以走了。
但在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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