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这不是有七日的休沐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柳大人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才是。”任浅坐到他的边上,伸手去抚弄对方的身体。
柳函却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若是目光能够具象化,他的眼刀早就把任浅杀死了千万遍。
“我对柳兄心悦已久,可是柳兄却想娶了良妻美妾,日子过得自然是快活,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一周之后,我自然会放景之回去。”任浅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他的容颜俊美,目光里的痛苦和深情可以溺毙任何一个对方对他有好感的人。
对任浅来说,装浪子装深情都是他的拿手好戏,何况他现在的模样几乎把他自己都要骗过去了,何况是这些日子以来被他各种潜移默化弯了一半的柳函。柳函字景之,两个人一向是以字相称的。
被他眼中化不开的深情所打动,柳函一腔怒火被浇熄了大半,也不由得结结巴巴起来:“你把我放了,这事情我可以当不知道,我们还是至交好友。皇上的赐婚我也拒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任浅却态度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心已决,就这几日,以后柳兄若是不愿意再见我,我绝对不会再靠近你一步,你若娶妻我也不会再阻拦,就当是成了我的念想。”说完这个他就去撕扯对方的衣服。任浅可没准备和柳函发展什幺缠缠绵绵的感情,只要把人上了,积分拿到手那就好聚好散。
那轻薄的纱衣被他撕得破破烂烂的,柳函若隐若现的身体露出大片雪白,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任浅炙热的目光下,柳函难堪的闭上眼,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一点用也没有。
任浅像是非常的迫不及待,拿了润滑膏药就去探他的后穴,十分简单粗暴的就把自己给买了进去。
“啊!“被撕裂的痛感让柳函一下子痛苦的叫出声来,任浅却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粗喘着声音道:”这开苞的痛楚,景之可一定要记住才是,不管你以后有什幺妻妾,压了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那种被火热的楔子劈开整个身体的痛楚让柳函只是拼命的摇头,嘴唇都咬破了也得不来身上男人的半点疼惜。等到任浅把他的身体破开,又开始大力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