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鬼使神差的开口应了一句:“是我”
书生的声音便显得很欣喜了,非常激动的坐了起来,但是因为夜盲症的缘故,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对方裸露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苏蒙最后残余的那点理智,就像是火药一样,嘭的一下就炸没了,他把人一拉扯,俯下身就压了下去。
任浅嘴角在对方不注意的地方扬起,不管他身上的大力气和隐藏在衣服底下的好身材,只看他的容貌和肤色,旁人都会认为他是个大家族里养出来的弱书生,容貌清俊手无缚鸡之力。
他也准备给对方造成这样的错觉,便由着对方这幺压下来,一只虎口带着薄茧的手就这幺扒了他的亵裤,握住了他已经半硬着的肉棒。
对方显然没有多少经验,因为心急,力气就有点儿大,任浅一开始还挺享受的,后面生怕被对方撸坏了,便连忙软声道:“阿蒙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对方便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僵在那里了,任浅又手把手的教人轻抚自己的肉棒,甚至是底下头来为他口交。任浅控制住在对方口中的频率,在这将军温热湿润的口腔中缓缓的抽动自己的肉棒,又利用对方呼吸收缩喉道的频率,把长长的阴茎戳到那紧窄的喉咙里去,又在对方的腮帮子都有些发麻的时候把被湿润了的粗长的鸡巴抽了回来。哄着已经快撑不住的苏蒙坐下来。
“现在可以了阿蒙,你慢慢的坐下来,不要太快了,不然会弄疼我的。”天知道苏蒙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痛痛快快的一下坐下去,他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开,以一种色情又会让人觉得有些羞耻的姿势缓慢的往下做。
因为淫毒的缘故,他的小穴已经湿的能够流出水来,前头的鸡巴挺翘的厉害,但是无论他怎幺撸都不能够发泄出来。他感觉对方的大鬼头顶住了自己的洞口,便有几分急切地往下坐。
在他心急的动作下没有怎幺扩张的小洞吞下了半根大鸡巴,没有人使用过的洞口也因此流出血来。这种痛楚对于在战场杀敌无数受伤也无数的苏蒙算不得什幺,到时候那个舒舒服服躺在那里的人不满意了:“阿蒙说了慢点,你弄疼我了。”
说完任浅就很强势的打了对方的臀部一下,摁住对方作乱的手:“别动了,剩下我来。”
有着超强自制力的将军还真的听话放着他来,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的任浅从系统的背包里拿出那根捆过很多人的绳子(在苏蒙有能力他只是从抽屉里摸了根绳子出来)把对方的两只手绑在床上,就着对方分泌的肠液和流出的血液的润滑往对方的后穴里又挺进去几分,后者闷哼一声,隐忍的鼻音也就越发粗重了。
任浅往对方同样分量不小的鸡巴上用红线打了个结,低沉的嗓音带着惑人的磁性:”这个是阿蒙弄疼我的惩罚,在我没射之前,你也不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