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山怔了一下,老实的点了头:“酒楼大多数都是女子,也有男子,只是少见。”
一般能见着的男子都是随自家妻主来的。
“这样......”江怀卿垂眸,抬起轻薄的宽袖苍白的手指轻点在唇下,掩在长睫下的眸光流转,唇边微勾了弧度轻声道:“怀卿也不想惹了叶姑娘的烦厌,还是麻烦童山姑娘了罢,能卖出多少便是多少。”
既然他都不在意,童山自是不会再说甚,伸手便要拿他的那些饰物:“那给我罢,明天我就给你拿过去。”
江怀卿轻应了声,让她在这等会他进屋里去拿。
童山站在门口空闲时打量着周围,这屋子就好似被村里的其他人抛弃一般,离着每家每户都远着,旁边就是密林,随着微风吹动沙沙作响,想想夜里他一个男子只身一人住这,多的不知是寂寥还是害怕。
正待童山想得入神时,男子又缓缓走到了他面前,手里自然多了些饰物。
只是数量比以往的都要少很多也精致很多。
尤其是他手心里敞开的荷包,上面的鸳鸯绣得栩栩如生,身旁竟还添了些许搭着鸳鸯的风景,精致程度可见男子费了多少心神。
绕是完全对这些没感觉的童山都不由得被那只似要挥翼飞舞的鸳鸯惊艳。
“为何......只有一只鸳鸯?”童山以往瞧见绣上的鸳鸯皆是成双成对,这般只绣了单只的鸳鸯倒是少见。
荷包那栩栩如生的鸳鸯微张了翅膀,仿若想飞出此般与它格格不入的风景,奈何受到了束缚,如何都挥不开翅膀。
江怀卿手指轻抚那只鸳鸯,眸底有甚在挣扎,最后沉淀不见踪影,柔和的声音轻得好似自言自语:“因为它无意跌入了不属于它的地方。”
童山虽是听见了,只是不理解他其中的意思,望着他略有黯然的神情,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
男子柔笑顷刻间又爬上唇边,抬眸间眼眸恢复了光亮,仿佛方才一瞬的黯然只是眼花。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女子:“麻烦童山姑娘了。”
童山接过他手中的饰物,手指触到那鸳鸯荷包时却惊讶的出现这用的料子也比那些好上许多,柔软光滑的手感就好似那些丝绸般。
上面还有好些绣的小字,童山微眯了眸子细细打量,却始终认不得那些是甚字,只能瞧得懂几个字体简单的。
“那些就如平时一般卖,这个......”江怀卿指向那鸳鸯荷包,眸光微转:“可要卖的贵些。”
这荷包应是花了他不少心神,卖得贵些也是理所当然,童山颌首:“要卖多少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