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臻却是不听她的这番解释,快步上前抬脚往她胸口踹了一脚,少女被她直接踹倒在地上痛呼出声。
许云臻这才解气了些,居高临下地冷冷睨着她。
被无故踹这么一脚刘福田也来气了,她捂着胸口狠狠瞪着许云臻:“我都说了我有帮你!你为什么还要踹我!?”
许云臻冷哼了一声,不在意的睨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徒留下了地上的人,刘福田捂着闷痛的胸口慢慢起身,抬起手臂擦了擦委屈的眼泪。
以后再也不帮她了,也活该叶长秋不喜欢她,这种喜欢迁怒的小人,应该让那些人瞧瞧许云臻现在这副模样,看谁还夸她!
......
童山回到家里时便瞧见院子里正做着糖膏的两人。
阿丹正认真的学着关氏做着糖膏,听见了声响望过去,和蔼亲切地笑了笑:“童山回来了,快快,去洗手待会就可以吃糖膏了。”
“好。”
关氏坐在木桌前捏着手中的糖膏,瞥了一眼她那满头大汗:“又去哪里耍了?衣裳都给汗湿了。”
童山垂头扯了扯胸前被汗水打湿的衣襟,手不自觉地摸向后腰,声音闷闷道:“去了开夏家里......”
早知道先将衣裳晾干再回来了。
她那心虚的模样叫关氏微皱了眉,刚想问她,就被一旁的阿丹打断:“行了,童山在外面也玩累了,你就让她先歇会。”
关氏这才将到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皱起的眉头也松开,打发着门口的人去洗手。
等人走了,阿丹才向他这边倾了倾身子,小声地劝说着他:“童山也不小了,你整日将她当个小孩子来管这如何能行,应该将心放宽些,童山现在那么懂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哪像他家的那个,整日不得消停,老在外头给他们惹事生非。索性现在成亲了,也分了家,他们的日子才过的安稳了些。
关氏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她这一天不成亲我就一天放不得这个心,她阿娘早早便丢下我们父女俩去了,我这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管也管了快二十年了,一下子让我放开心还真有些难。”
一说到成亲这事他猛的想起来,小声的问着阿丹:“那个兰儿什么时候再过来呀?让他们俩人先见见也好。”
阿丹白了他一眼:“都说了这哪是我说的算的,他家的村子离着我们这村有些路,而且这事我还没同我家老刘说呢。”
“那你快去说啊!”这再不说,被人抢了去该如何好。
童山刚从卧房里换了件衣裳,出来就瞧见两人嘀嘀咕咕的不晓得在说些甚,等她刚要坐过去的时候,却听见门外传来吵闹声。
“里面的给我出来!”一声尖锐的嗓门刺进院里三人耳中。
关氏当即眉头狠皱,将手里的糖膏往桌上一丢,起身走过去开院门:“都来我这吵什么!”
童山也走了上去,目光瞄向门外的那群人。
看见打前头的许云臻她就知晓是什么事了。
许云臻她爹陈氏将自己的女儿拉到身前,指着她嘴角的淤青,声音尖细的质问着:“你瞧瞧你女儿将我们阿臻打成什么样了!?”
关氏瞥了那少女的嘴角一眼,淡声道:“乱说个甚?我家阿山从来不打人。”
“不打人?那你叫她出来!我女儿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打人!?”
刘村长也跟了过来,见人这般激动,连说了几句:“云臻她爹你别激动,咱先将事儿搞清楚了再说。”
“什么搞清楚!”陈氏却是不听,拉着自己的女儿到跟前:“村长你瞧瞧我家阿臻,连我和她娘都不舍得打她一下,现在这人就下这般狠手,还有没有理了!”
许家家主明显是个管不得事的,只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是我打的。”童山走出院门,腰板挺直丝毫不惧,看了许云臻一眼又道:“不过是她出言不逊在先。”
“什么出言不逊!?我女儿从来都是待人和善有礼,分明是你打了人还胡扯!”见人出来了,陈氏就更是来劲了,指着她对村长道:“村长这人打了我家阿臻若是不还个理是如何都不成。”
刘村长被他尖锐的嗓门吵得头痛,努力劝了他也不听,她沉下脸高呵了一声:“行了!有完没完!”
作为一村之长多少都是有些威严的,陈氏咬了咬牙,终于静了下来。
刘村长瞪了他一眼,看向一旁静默的童山:“童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
童山抿了抿唇,沉声道:“她出言辱了我的朋友,所以才没忍住打了她。”
活刚一出陈氏又静不住了,大声嚷嚷着她女儿不可能说那种话,指着童山说她是污蔑。
吵闹声甚至将隔壁的叶家都吵了过来,叶开夏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场景。
见到叶长秋,陈氏话音一转:“当时长秋也在那,不信就问问他!”
当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精致的少年。
叶长秋淡淡看了一眼站那的童山,垂眸轻声道:“长秋并不知晓童山姐姐为何要打人。”
“可是云臻她说了甚不好的在先?”刘村长问了一声。
少年轻摇头,低垂的眸子尽是冷漠,红唇轻掀:“不曾。”
霎时许家又是一阵闹哄,指着那高大的女子如何都要让刘村长给他们一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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