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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曾经硬往他怀里坐的女孩儿们的腰,这截腰肢更硬爽挺直,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却也不像自己的肌肉那样坚实,软软的,带着一丝柔韧。

随着脚下蹬动自行车的力道,手心下的皮肉一张一弛的动。

“别乱动啊,我怕痒。”

安泽的声音跟着风一起吹过来,尤逾轻轻哼笑一声,低声说:“你让我抱的你的。”

风很大,他的话被吹散,安泽没听到。

安泽只穿了件校服短袖,尤逾的右手放在他腰上,头一次觉得校服质量还不错,又薄又软,隔着这层舒服的棉质布料,皮肤的温度能够直接透过来。

尤逾觉得手心很暖。

医院是一个永远不用担心门庭冷落的机构,安泽将自行车停在急诊楼楼下的时候,正好有救护车呼啸而过,闪烁的红色灯光某种危险的信号,撕开宁静的夜晚。

安泽的视线随着救护车移动,直到尤逾说话,才拉回他的思绪。

“看什么呢?”

安泽回头,见尤逾正盯着他,已经兀自下了车,站在旁边看着他。

“没看什么……”

话音未落,安泽就一眼看到尤逾手上的血迹。

医院楼下很亮,不仅有路灯,每个窗口也像一个个探照灯,将大楼前的整片区域照耀得恍如白昼,刚刚昏暗巷子里没注意的情况全都暴露在灯光下,安泽这时候才发现,尤逾黑色的t恤上有一片干涸的痕迹,他的灰色裤子上,手上,甚至是鞋上,都有血迹。

“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多血,你们动刀了?”

他之前没看到血迹,以为尤逾按着的地方是被拳头打的,他震惊的看过去,尤逾却依然一脸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勾着嘴角跟他开了句玩笑。

“我没动,是他们,打不过我,就动刀了呗。”

“……”

安泽一句废话都懒得跟他说,直接动手将他扶着进了医院。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忙乱了,安泽挂了急诊交了钱,护士过来的时候他一脸严肃和急切。

“我同学好像是刀伤,留了很多血,不知道伤口深浅,时间大概是二十多分钟,您们快给看看吧。”

尤逾看着安泽步履匆匆,语速飞快,逻辑清晰,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给医生,心想:学霸确实有两下子啊。

一切都被安泽办的明明白白,尤逾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只需要非常简单的执行医生的吩咐就行,跟着去了急诊室。

从急诊室出来的时候,安泽不知道从哪儿给租来一辆推车,要推他去拍片子和缝针。

尤逾:“用不着,我们还是骑自行车来的呢。”

一听这个安泽脸色变了变,一路上自行车颠颠簸簸,他要是知道尤逾受了刀伤,早在能打车的地方停下打车了。

“上来。”

安泽眉眼肃穆,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

尤逾嘴角抽了抽,坐上去,心想自己今晚真他娘的好说话。

医生给尤逾检查伤口的时候,安泽敲门进来,探个头问他:“你有医保吗?”

“没有。”尤逾这才想起来,医院缴费需要花钱,掏出手机就要递过去:“刷我手机里的钱……”

话还没说完,得到答案的安泽已经关门走了。

倒不是安泽有钱,碰巧奖学金发下来而已,他又急着交款,就先帮着垫付了。

挂号、交款、检查、交款、取药……安泽像个陀螺一样在医院几层楼间飞快的穿梭,等到给尤逾送进去缝针的时候,他已经一身汗了,终于得空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给他妈回了个电话。

跟他妈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又嘱咐他们先睡不要等他,安泽才有时间擦了一把汗。

胡秀秀也如他所愿,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告诉一声揉着眼睛已经困了妹妹睡觉,自己也收拾收拾睡了,想了想又给儿子发了个信息:“太晚了的话就在同学家住吧,别往家里折腾了。”

安泽从小到大几乎没让她操心过,但也就是这两年间,一向让自己骄傲的儿子从不让她操心,蜕变成了可以依靠。

很多车彻悟都是发生在巨大的变故中,胡秀秀也是,以前的她认为安定是有金钱保障和看上去体面牢靠的生活。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儿子一句低声的嘱咐,比得过金钱和虚荣铸就的坚固堡垒。

让胡秀秀安心入眠的安泽却并不太安稳,他从医院投币自助机器中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小半瓶,眼睛始终盯着尤逾进去的手术室。

说是手术室,其实就是缝几针,刚刚拍过的片子和医生的检查都显示尤逾的伤口并不深,也没有伤及内脏,刀尖扎得挺险,避开了要害,只是造成了一些出血。

“你可以去那边等,那边有休息椅。”一个护士路过,看到站在墙根的俊秀少年,忍不住出口说道。

“谢谢。”安泽冲她笑了一下,点点头,却没去护士指的地方坐。

他有点失神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还有点儿后怕,幸亏尤逾伤的不重,不然自己粗心大意,真的有可能害了他。当年他奶奶就是,爷爷刚出事那段时间,年迈的奶奶经常按着胸口,可是大家都沉浸在自己各种复杂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老人异常的动作和神态,导致病发的时候,连救治都来不及,还没等到医院,老人就死于心脏夹层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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