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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命了?不帮他就算了,还敢拉他?”

景龙的关注点显然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话锋一转又惊讶道:“学年第一也拉着了?怎么哪儿都有他啊!”

景龙越过尤逾的空桌椅,看了一眼安泽低头写字的背影,摇头晃脑的预言:“完了,他完了。”

收回目光,景龙翘着腿问:“你想什么呢,尤哥去哪儿了?”

“我哪知道!”

景龙感叹:“好想跟他一起逃课啊,他又去哪儿玩好玩的了,他不回国我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看到他座位空着,我就忍不住猜想他又背着咱俩偷完什么去了,弄得我一颗心啊,像是长了花花草草悸动不安……”

田言无语的白他一眼,无情的揭露事实:“他能带你,你敢去啊,逃课看你爸不打断你的腿!”

景龙自己嘶了一声:“那倒是。”

田言看他没心没肺那样就来气,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正事儿?那个转学来的尤可,你都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最大可能就是尤哥他爸新找的小老婆的儿子嘛!”

田言:“……”

景龙不屑的从鼻孔轻哼一声:“这你都不知道?尤哥他爸本月26号,在鑫海庄园就行婚礼,那女明星早年就跟前夫有一个儿子,跟咱们差不多大。现在好不容易进了尤家的大门,让自己儿子认个这么个有钱的爹不是很正常吗!”

田言真没想到有一天能从景龙嘴里听到这么透彻的言论,一时间竟让他无言以对。

“嘟嘟”两声,手机短信铃声响了两下。

田言拿起手机,看到尤逾发来的几个字。

“安泽家地址,发给我。”

田言拿着手机迟疑了半晌,有点儿为难的看了一眼景龙。

景龙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凑过来夺过他手机一看:“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我发!”

说着,景龙就兴匆匆的找人调安泽的地址去了,田言及时拉住他,吞吐道:“不太好吧,尤哥这是要直接堵人家门口揍?中午他还跟我一起拉架了,虽然挺烦人的,但是也是出于好心……”

“我看你这泛滥的同情心才多到没出用了是吧!”景龙古怪的看他,说道:“劝你在我提起我女神的时候多善良一下下就好!”

很快,同学那边将安泽的地址发了过来,景龙将信息转发给尤逾,末了还加一句:“老大,记得拍视频啊。”

回头发现田言还一脸愁绪,景龙敲了敲他肩膀:“怎么了,不是你说要打别再学校打,一会儿来一个老师的嘛,这尤哥都去校外了,你还计较什么呢!”

“不一样啊。”

田言皱着眉,白他一眼:“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尤哥也不是真的不想道理的校霸,他收拾人都是有理由的,这个安泽……”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也没有那么坏,就是有点好学生的通病,挺傲娇挺烦人的,我总觉得,要是尤哥出手,恐怕有点重……”

“我看你脑子里的水有点重!”

景龙翻个白眼怼他:“那是有点烦人、有点傲娇吗!那都多气人了,尤哥忍到现在那是他现在脾气好,要是搁在以前上初中那会儿,早给他收拾老实了。”

“行了,你可别胳膊肘往外拐了,等着看视频吧。”

景龙坏笑一下,将他的手机扔回去,坐会自己的座位。

尤逾从学校走出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是正午最直白炽热的时候,他骑上摩托冲上马路,开往郊区的一处盘山路,盘山路弯弯绕绕,很是不好走,他却在每一个突兀的拐角连个停顿没有,熟悉得像是开在回家的路上一样。

山风呼啸,阳光炽烈。

他觉得心脏要被这大风吹裂开一般。

后来他到了山顶,站在风最张扬的顶端喘息的时候,想起了他妈。

记忆里,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会谈钢琴,也会用纤细好看的手指摆弄花草的折枝。

她对他也很温柔,就像所有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那样,柔柔软软的,像是柔软的蚌肉包裹着尖锐的石子,将男孩子的锐利很好的抚平。她会用轻缓的琴音唤他起床,也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将温凉的手指轻柔的放在他额头……

可是后来,她死了。

自杀,就在她最喜欢的那架钢琴前,服了大剂量的毒药。

前一天尤逾被他小姨接去参加一个少儿夏令营,等他回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永远的丢下他了,招呼也不打,只有给他小姨发的一条短信,说了一句“对不起。”一句“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尤逾立在山顶,心脏仿佛被这烈风吹透了。

他拿出手机,找出“尤学辉”的号码,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久久未动。

半晌,他又颓然的闭上眼睛。

收到景龙发来地址的时候,尤逾已经站在山顶抽完一整包烟了。

他盯着这个地址好一会儿,将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尖捻灭,回神带上头盔。

尤逾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安泽的地址在这时好像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目标,他就骑着摩托在那几条街兜转。

天色渐渐由明亮转变为青灰,继而霞红,最后转入漆黑。

万家灯火在此时亮起,远远近近的仿佛细碎的天边星子。还有街头巷尾飘来的炊烟和饭菜香味,一副人间烟火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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