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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漫漫,敲击出冰冷的音符。黑夜柔软的垂下帘幕,仿佛轻轻附和这天空的奏曲。
随着发动机轰鸣,雨幕被骤然驶来的车撕裂,留下满地冰凉。
常冥侧目凝望雨景,交叠起双手无意识的摩挲着。
司机开着车,暖风尽职的工作着,使得车里的温度十分舒适,熏得人昏昏欲睡,常冥却没什么休息的意思。只因心中惦念囚守家里的小家伙,甚至觉得这见惯的南方雨景越发使人烦燥,催促她如渴水的鱼儿焦急的想要回去,回到司南书身边。
“再快点。”
司机低应声,到底不敢质疑这位行事冷酷的老板的命令,又将车速提了一档,心惊胆战的扶稳方向盘,祈祷今日能平安归家。
郊区常家庄园
方伯伫立在雨中,豆大的雨点已将他砸湿得透彻,然而这位年迈的管家仿佛一无所知,只恭敬的目视主人归来。
车刚停稳,不待他上前迎接,车门便被刷的推开,一道黑影蹿出,迅速消失在黑暗的庄园里。
很显然。这并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
司机与老人对视间突然瞪大了眼,抖着身体看着巍然不动的管家,求生欲使他用尽全力踩下油门,车咆哮着,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冲入雨幕中。
“处理了。”
老人和蔼的轻声道。
黑暗中阴影们轻轻点头,转头执行主人忠仆的决定。
雨声淅淅沥沥,洗尽雨夜中猩热的液体的痕迹。
叮叮咚咚
是雨滴的声音
滴嗒,嘀嗒
是时钟的声音
哒,哒,哒
规律的高跟敲打木制地板....
这是.....
司南书睁开眼,瞳孔微微缩紧,蜷起的身体轻轻颤抖。
这是.....魔鬼的声音。
精心装饰的房间里,从天花板上随意的坠下流苏,琢玉屏风无序的散放,半遮去浓墨重彩画,又露出几字写意狂草书。
满地掉落着砚台毛笔,大部分码得整整齐齐,一小部则无绪的放置着。装点着充满诗意的房,无声诉说着这是位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略显杂乱的摆设,仿佛还寓示主人有着娇纵出来的疏懒。
常冥知道他没有。
司南书曾拥有被宠坏的所有条件。
富裕的家产,无条件溺爱的双亲,圈养于象牙塔青涩年华。
目之所及尽是附庸仆从垂首待令。然而小家伙仿佛天生不知怎样做坏事,初遇时一双懵懵懂懂的水润黑眸勾起施虐欲,占有后隐忍的模样依然吸引去不停的蹂躏。
她是夜行族,也被人类称为吸血鬼。
漫长的生命使得常冥忘却了许多东西。
这是每个族人都必然经历的锐变,如同蝴蝶完全变态。忘却面容,丢失情感,旁观着人类丰富的进化历程。
惯行于漫漫黑夜的吸血鬼,大约也不曾料到,还能有被什么吸引的一天。
常冥又对人类...上了心。
脚步声骤停。
二楼的门被轻轻的拉开一条缝隙,清瘦的指尖后,露出一张清冷冶艳的美人皮——吸血鬼于十年前给自己新换的面容。
使皮肤多一些老去的痕迹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难事,然而种族爱美的天性迫使他们不断“杀死”过去的自己,最后以年轻面貌回归世界。
常冥不能免俗,只是她向来习惯做表面工作,微调过眼角的轮廓,仅使那双凤尾般的眸看向人时更加凌厉和冰冷。
霜雪般的眼横扫过房间,触及床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就猛地定住。
她轻扬起下颌。
床上的小家伙悄悄向后挪了挪,直到贴上冰凉的墙面才不甘心的停住。垂下的脑袋犹豫了片刻,才慢慢抬起,柔软的猫儿眼里迅速蓄起颤动的泪珠,明晃晃的展示着惧。
男孩儿紧张的忍住梗咽,一字一顿,轻轻开口。
“你回来啦。”
曾经常冥用惨痛的教训教会司南书,该用怎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主人”。
刚被带回庄园的男孩时仍有几分贵公子的娇矜,并不如何听话。虽不甚明显,却整天暗中筹谋着逃跑,也使巧婉拒常冥靠近。
直到有一日从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而床的主人,穿着一丝不苟的礼服,平静的注视着他,仿佛他并未与她“赤诚相见"。
到底未经世事,司南书的脸蹭一下便红了,咬了唇也不出声,红霞铺满苍白色面庞,漂亮又脆弱,似乎在诱人咬上去品味。
常冥确实这么做了。
她的笑容一贯带着冷漠,在少年抿紧的唇上留下暧昧的咬痕。
吸血鬼并不是个温柔的家伙。具体体现在少年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挣扎时,只慢条斯理的解下领带,在小孩细弱惊恐的哀求声中扳开那双漂亮的,合紧的双腿,又将双臂拘束在床头。
', ' ')('她停下片刻,审视宝物一样巡弋身下的身体。片刻后,在少年的沉默中轻笑,复又低下头。
司南书慌张得甚至无法去揣度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否则为什么一项冷漠美丽的庄园主人会反常的出现在他借住的屋里,甚至做出令人不安的动作。
“我在做梦吗?”他不由得喃喃出声。
女人闻言咬得更深了。
那比常人尖些的犬齿嵌到肉里,让司南书莫名恐惧,像被恶狼叼住的鹿,发出可怜又好听的声音。
“如果你希望的话。”她笑着,逼迫男孩适应现实。
司南书疼得哀叫,恐惧让手和脚不听使唤,只能任由身上的人摆弄。
恍惚间又听见她说,我漂亮的象牙。
随后身体就被细细啃咬一路,耳尖,喉节,锁骨,胸口,大腿内侧和小腿肌肉.....她咬得实在太重,像是要吃掉自己,皮肤不往外崩裂血珠。
司南书打着颤,被压住四肢,紧紧抿着猩红的唇瓣,沉默着。却无法忽略的身体不适,也没有起反应。
全身都在麻木的抽疼。也许是很多地方都出了血,他看不到红色的珠泪滚落锁骨处小巧的凹陷。本就匀称优美的身体,被鲜血一衬,反而有了致命的美艳姿态.......
血族眸子里从始至终都带着热切的欣赏。用舌尖吻去一颗欲坠的血珠,意犹未尽的舔舐带血的指尖。
不知何时眼尾晕开了一抹红,女性吸血鬼身上那种侵略的美,就像剧烈燃烧的火焰。平日越是冷清,这时的模样越是让人难以抗拒。
司南风看得有些呆,挣扎也缓下来。
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懂,隐约猜测自己来这里会有怎样的遭遇。
我不亏的。他对自己说。
他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
只是常冥的行事终是出乎了预料。
小孩隐忍着泣音的唇瓣在看到常冥带上的与自己某处相像的玩具时,不敢置信剧烈颤抖起来。
而猎人只轻轻瞥床上被束缚的雪白的猎物,冷淡着扣好巨大玩具。
司南被束缚手骨,只能徒劳无力的挣扎。
他开始察觉到事情的发展出乎想象。这样的预感不可控的让他陷入慌乱,可掌控者却没有丝毫停顿,轻松的钳制住挣扎,简单的扩张后,提起抹了润滑的玩具,吻入身体......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抽搐。
小孩对闯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只感到无法言语的荒谬。如同小时候同父母一起看的小丑表演,荒唐的演出,只是扮演者换成了自己。
仿佛一个世纪,也许只是秒针行了几步,等疼痛感炸裂在浆糊的脑袋里,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
穴肉被异物缓慢推进体内,内壁被一圈圈扩张,被迫吞下形状可怕的冰冷具物,只留下一小截纯黑的头部,被异物填满的诡异体验让他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尖叫。惊喘中,也不知恐惧和疼痛哪一个更多些,只能猛地弓起脊骨,濒死般的摄取氧气,仰起颈部滑落血珠。司南书用尽了力气,却始终无法逃离身后的侵犯。
只能崩溃的叫喊。
哭叫,捶打,咒骂着,怨恨着,然而冷漠又凌厉的猎人,只在那声声绝望又动听的“不要....滚开..”哭腔中夺走了.....
如坠地狱般的痛苦后,她的话语如同魔咒拂过耳迹,她说,“这是惩罚。”随后魔咒解禁,“你让我满意,这是奖励。”甘美的快感也接踵而至,是苦闷又甜美的蜜糖,一下子灌入脑海。相接处仿佛得到了信号,在摩擦间带起了一串电流,腹腔里又热又痒,被那东西戳弄一下,好像所有敏感带都被抚慰过,带来无穷尽的快乐。
司南书失了神,身体因为积累的快乐达到高潮时,他甚至没法用解开束缚的双手撑住自己逃离。
恶魔屈尊亲吻了他耳尖的软肉,在浑身抽搐的他耳边轻声道“我们来立规矩吧。”
“第一.不能拒绝与我对话。”
“......”
“第二.不能拒绝被我触碰。”
“......嗯..唔!”
“第三.如果不能做到,等待你的只有惩罚。”
“...哈啊........不..”
每说一句,那甬道里的东西都要用力的顶上数次。
声音里浸染欲望。
被迫用黏膜清清楚楚的描摹着刑具的形状,那物蛮横的带着肠壁的软肉顶到肚子内部,又被强迫着拖出体外暴露。仿佛整个身体被夺走了拥有权,被肆意的揉捏和顶弄着。
手和脑袋虽然自由,却惧怕地服从了欲望,只毫无理智的挣扎着向加害者温顺依附过去。被侵犯,贯穿着占有的惊惧甚至盖过快感,让小孩捂住嘴唇的手指越发严重的发软颤抖,最后甚至无法阻挡的倾泄出悠长的,诱人的甜美哭音.....
他的坚持很快就溃不成军,开始被动接受这段荒诞的欢爱。低哑着嗓子,用被
', ' ')('折磨狠了的哭腔重复着她的要求。最后甚至主动坐在她的怀里,靠吞吐着异物再次达到高潮。他仰着细白修长的颈,弯得几乎要将自己折断。
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那一天如何学会在吸血鬼身下承欢.....身体被强行占有的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连同常冥这个名字,渗透了整个魂魄。她是恐怖,囚笼的代名词。
是.....神。
司南书下意识发抖,愣愣看着‘女人’发呆。
常冥关上门,微微一顿。将空调温度调高,又打开灯,才朝他走来。脚步声涅灭在了厚实的毛毯里。
小孩缓慢的把身体缩成弓形,抵抗着拼命想要逃开的冲动。身体一轻,便落在常冥的怀中,吸血鬼低头亲吻他苍白额角,司南书就顺着这温柔的力道抬起下额,撞进血族同样黑彻的瞳孔,眸光温柔如水,几乎能融化眼尾凝聚的冰霜。
她用压低柔和的声线唤他“南书”。瘦削的手间牢牢掌着一本诗集。
不知什么时候带上的。
司南书不愿多看,眼前这本记录多少次情动时被迫执书颂念的情句,只听到吸血鬼耐下性子,让浪漫的词藻像轻缓的乐曲,一遍遍回响在自己耳旁。
哦,这次是温柔的。
司南书僵直着身体,挨着常冥闭眼出神。
从未见过能有如此多面的“人”。这并不是平常定义上的喜怒无常。这东西的情绪几乎没有固定过,她向来可以热情,冰冷,暴躁,温柔无缝衔接,仿佛这具躯壳下有无数的人伫足过,这种不科学和她的身份一样,彻底颠覆了司南书以往的认知。
少年突然呻吟出声。
调子婉转又柔软。
有一截冰凉的手指顺着尾骨,压入了温软暖湿的凹处。
“你走神了。”
耳后传来的冰凉吸气声,伴随着低笑,吸血鬼的声音温和得有些毛骨悚然。
“Mydayisdone,andIamlikeaboatdrawnonthebeach.”
司南书被养得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的烧起艳丽的棠色。
她用手指在穴里慢条斯理的上下摩挲,时轻时重的揉压,还坏心眼的不时用指甲尖捻弄。
“listeningtothedancemusicofthetideintheevening.”
头皮流窜着炸裂的快感,被温度略低的气息拂过,甚至涌起了难以直视的愉悦。司南书被逼迫得再也无法咬死唇瓣,于是他略微启了唇,克制着小声喘息,试图通过这样的方法讨好身后一刻不停按摩穴内敏感点的“主人”,来结束或者早点结束这折磨。
常冥不为所动。
她右手动作间,用左手骨感的手指挑开了被少年当作睡衣的雪白衬衫,用和捣弄穴肉相反的速度,缓慢而用力的蹂躏两点朱红。
吸血鬼坐得笔直,但窝在她怀里的少年却像一尾搁浅的鱼,被刺激得向前倾倒下去,两只细白的胳膊颤抖着撑着身体,指甲紧紧扣入常冥的膝盖。整个背部和柔软的腰顺着手指在穴中的走向弯出优美的弧度,露出漂亮的脊沟。
这画面实在是有种淫乱的美。
黑发的小少年张开腿坐在女性整洁的西裤上,身上唯一的布料被解开,露出绯红的小点儿和胸脯,纤细的手和腿都在禁受不住的颤抖,白晳的肚皮几乎贴到女性腿上,大腿根部泛着淡淡的薄红,足弓绷出的弧度美得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在腰部最后一节骨头下的小口,亲昵而急切的绞索吮吸着两节手指,随着抽插从抿起的唇中泄出半低不高的曲子。
“嗯....唔嗯,........主,主人...”少年喘着气,放松着身体顺从常冥的狎亵“饶....饶了我吧...唔!”
一口气还没呼出来,眼前就是一片空白。
高潮结束后,司南书混沌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点。他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身后的怀抱,顿了一秒,又克制住自己缩回常冥的怀里,依赖的弯成虾子状,紧紧的贴着身后的家伙。
常冥被他的小动作取悦了,本来准备放入的第三根手指动了动,没有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少年温存了一会。
“小家伙”
“.......”
常冥的无名指绕着某处缓缓转了一圈。
司南书赶紧抬起了脑袋,躲着近在咫尺的视线,湿润的黑眼睛怯怯的看着常冥海棠色的唇。
常冥于是接着问。
“晚饭没有吃?”
“......恩”
“在等我吗?”
“......没有。”
“恩,管家告诉我不规律的饮食对人类的身体不太好。”
“...抱歉。”
“我...”
“没必要道歉,这是我的失误。应该早些回来陪你吃饭,”吸血鬼声音难得放软,司南书
', ' ')('实在揣摩不出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只能紧张的绷紧了肌肉。
常冥便笑,使了点劲才把被用力绞吮的手指从后穴里抽出来,又在肠液流出来前塞入一个不大不小的跳蛋。
司南书闷哼一声。
常冥吻住他闭上的眼睛。
男孩有一双漂亮的眸子,是湿润优雅的猫儿眼,整个轮廓显得柔软而宁静,就像他给别人的印象一样。
只是常冥更钟意眼里的情绪,捕获这只小家伙后,那眸子里的忧郁就从来没有消失过。用悲伤、绝望勾缀着眼线,只是泄露丝毫,就会立刻被强烈的求生渴望压得消散。
这一点点倔强的光,让他的眼睛亮得迷人。
“走吧,下去吃饭。”
常冥拍了拍身上人瘦削的肩,示意小孩起来。
司南书有些站立不稳,常冥便搭了一只手扶住他的肩,动作优雅又绅士,完全看不出是造成现下情况的原凶。
她甚至还微微俯下身,淡淡询问司南书需不需要抱他下去。
过程不再叙述,总而言之小少爷是红着脸被家主抱下楼的。
管家方伯见怪不怪为两位主人拉开椅子,端上温着的宵夜,并训斥了悄悄说话的仆人。
常冥(暗搓搓):小家伙,需要我抱你下去嘛?
书书(纠结):不用了....谢谢...
常冥(摸痒痒肉):啊...你说了什么?
书书(平地摔×1公主坐×1)
常冥:......
常冥:噗!
我猜有人想歪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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