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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低斜躺在软榻,手指掐揉着放在自己眼前的屁股,把它掐得红紫遍布,已经对中间那口辛苦锻炼,尝完了所有毛笔的屁穴锻炼没了兴趣。
那就出门去吧。
于是千百年都没出几次峰门的天机峰峰主,今天忽然心血来潮,披着一件简单宽松的道服就出门去了。
宽松的衣服遮住了不适宜的曲线,把鼓胀的小腹和格外挺翘的臀部遮得看起来不太显眼,微风透过光裸的双腿吹拂着下身,屁股中间那根湿漉漉的毛笔还夹在两瓣屁股中间,肉棒上的塞着的雏菊却已经消失。
兰飞羽并着腿,习习凉风吹过莫名空虚的马眼让他有些别扭,可是卜算用的龟甲缺了一角,只能出来一趟换块新的,也是没办法的事。
来到宗门的储物楼,兰飞羽递过一块令牌,顿时,楼中储物格一个个亮起等待取出,弟子恭敬的递过令牌。
“兰长老,除了已经被预定的法宝,其余可取之物都在这,有什么需要的派弟子拿出来就好,令牌会扣去相应积分,或者您想自己看看。”
兰飞羽冷着脸,许久,憋出一句。
“出去,我自己看。”
“是的。”
弟子利落的关上门离开,在他听不到的地方,啪啪的鞭挞声响起,兰飞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不停有凌厉的鞭子狠狠抽在他后臀,无论是护体的灵气还是昂贵的防御仙袍,都无法阻止身体被接二连三的抽打。
“啊!呼,好痛……”
兰飞羽挪动红肿的腿根,身体躲不开空中莫名的鞭挞。
“别,轻点,我错了,啊!不行,咿啊……”
鞭子不再止于肉多饱满的屁股,流连在纤细的腰肢,柔嫩的大腿心还有身前左右晃动的肉棒,这样的戏弄下,他还忘不了本来的目的,咬着唇在一次比一次淫邪的鞭打中往前,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寻找合适的龟甲。
“啊!骚屁股被打烂了,呜,断了断了,啊,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呀,啊,我不躲我不躲,不要打烂骚肉棒了,啊……”
堂堂一峰之主,就这样在不算隐蔽的地方被抽得浑身颤抖,身体红痕遍布,一根没用的鸡巴被抽成了肿红的烤香肠,整个屁股更是像烂掉的红桃。
就这样,他也还在一步步往前走,把玩这一个千年玄龟制成的龟甲,多余的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扒开一半臀肉,露出敏感的股缝被空气抽打。
“嗯啊!我,我要去了啊!不要再抽了,要破的……啊!”
兰飞羽挑了一个无相龟甲,鸡巴已经硬得滴水,随时可能泄出来,他拿着这个龟甲出了门。
门口守门弟子连忙行礼。
“恭送长老。”
听到呼声的弟子们低头行礼,不敢窥颜,只能看到绣着奇异黑字的白袍停滞片刻,路过他们缓缓往前走。
可惜的错过了兰飞羽一刹那变得媚态横生的面容。
开门的那一刹,云低用了些淫藤的发骚能力,一鞭子从他的胸口抽到大腿内侧,狠厉得鞭痕肿起一指高,整条鞭痕红得发紫,而饱受折磨的肉棒那一刻,顿时从身体喷出一大股乳白色液体。
兰飞羽双腿直抖,这种快感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那根没用的东西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反应,直直顶起衣袍,精液不要钱的疯狂外喷。
不能在这里停留,他有着这种直觉,于是颊边带着新鲜红痕的青年,恍若无事的往前走,衣服下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脚裸,嫩脆的小屁眼紧像把自己绞碎。
兰飞羽感受下身泄洪一般的崩溃,大腿到脚环一瞬间湿透,他第一次庆幸自己过目不忘,藏书阁那个看起来无用的法术燕过无痕在这个时候救了他一回,流下脚裸的白浊都化为一阵风散去,没留下狼狈的痕迹。
呜,救我,谁来救救我啊!真的要坏掉了,不行,好舒服,呜……
只有云低才有幸欣赏这副美景,向来高傲飘逸,宛如仙人般的兰峰主在弟子们面前被可怕的快感逼得吐出舌头眼角湿润,一丝涎水从嘴角滴到胸口,不知廉耻的骚鸡巴在衣服顶起一个小帐篷,那处的布料已经被精液沾污,还有源源不断透明的液体从那流出来,打湿的衣物若隐若现两条光洁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骚味。
兰飞羽一面抖着鸡巴射出多到不行的尿水,一边还要步伐看似自然的往前快走,要不是还能撑起障目术,怕是要被这里的弟子压在身下,没日没夜的肏干灌成只会讨精的淫兽。
“太淫乱了。”
云低心里感慨,飘浮在空中,两根手指塞进兰飞羽嘴里戏弄他的舌头。
怎么还有,骚鸡巴好痛,肚子里怎么这么多,啊啊,要死去了……
兰飞羽一个踉跄,半张着嘴,眼前已经变得模糊,他脱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往前走,一开始汹涌得要把人淹死的快感现在慢慢扭曲变成捂住口鼻无法呼吸的凌虐,本来片刻就可以到的一段路,现在仿佛已经过了万年,才走了不到一半。
弟子们没有抬头,眼角的布料如往常一样飘逸,
', ' ')('只以为是长老的矜持,如此不急不迫的风度,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正是我辈该学习的风范啊。
大腿根部的水流击打感终于慢慢弱下来,再期待释放,鸡巴也扛不住这种毫无止境的冲刷,尿道里红肿得险些堵住尿液。
终于迈出门槛的那一刻,兰飞羽仿佛从地狱逃生出来,他握着门框,迫不及待的闪现回到自己的小屋,燕过无痕在那一刻解开,有弟子疑惑问‘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到了屋子,他整个人翻着白眼软倒在地面,彻底湿透的衣服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肉体,潺潺的水流从大腿内侧流了满地,仿佛从腌臜之地捞出来的可怜儿,当然,也的确是个可怜儿。
嘻嘻。
云低欣赏了这一场,心满意足的饶过他,回寒林峰去,作为孝顺的弟子,当然要拜见师尊啊。
兰飞羽在地上醒过来,看着手里的龟甲有些疑惑,嗯?怎么会想着去储物楼拿龟甲,明明房间里那一排精心挑选出来的龟甲才是最好的呀。
低头看着干涸后贴在身上的衣物,上面还存留着星星点点乳白色的液体,这么大人跌水池里,还弄得这么狼狈,真是笑死人。
他无奈的摇摇头,从屁股里抽出一根毛笔,换了圆润的暖玉塞进去。
手环上金色弥漫了大半,只剩下隐约的青色剑气还在挣扎,云低几乎迫不及待的掠到山顶,推开殿门,刻意柔软了眉眼,勾着一抹笑意敲着左殿的门。
“进。”
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门依次在云低面前打开,直到清修室,闻人念着一身白袍盘着腿在打坐,夜明珠下,竟不知是闻人念肤色更白皙还是窗外月光更清亮。
离得近了才能看到那件白袍松松垮垮,堪堪被腰带拦住不往下掉,从上往下顺着大开的领口,一身白皙如玉的皮肉近乎一览无余。
云低站在他面前低头拱手,眼神不自觉的被他从领口露出的乳沟吸引。
“师尊,弟子前来问安。”
“嗯,我没事。”闻人念难得的向还不太熟悉的弟子解释,没注意到胸口的衣物往下滑落,只有嫩翘的奶头勉强勾住衣领,才为胸膛那两块饱满白皙的胸肌留一丝衣物遮蔽。
“只是第一次当师尊,并不想把你的好资质浪费,这才花费这些时间闭关思考,并不是避着你。”
“师尊没生我的气就好,我还以为,还以为是并不孝顺,惹师尊生气了呢。”
“胡说,谁在你耳边招摇,我定不轻饶。”
“没有吗?”
云低一副泪湿盈眶的模样,向来娇美的脸上带着落寞。
“可是别的师尊不会一声不吭闭关这么久,把弟子冷落这么久,甚至连住食都如此疏远。”
好像确实是,记忆里的师徒,确实并没有如此疏远,关系密切甚至同寝同食,乃至一同沐浴都是常有的。
可让他与弟子同寝,心里却实在别扭,想来是还不太熟悉,先一步步来吧。
“好了好了,是为师疏忽了,待为师出关陪你一同用灵物可好。”
好在年轻的弟子实在好哄,一下扑过来,抱着他的腰兴奋的蹭动。
“师尊你真好!”
闻人念收回手里的剑气,双手凝滞片刻,还是在她肩膀轻轻拍了拍。
极薄极透的一层布料并不能起到多少遮拦作用,云低借着赖在闻人念怀里的功夫,清晰感受到这一具身躯是如何修长有力,出乎意料硕大的两块胸肌贴着她的脸颊轻轻跳动,如同按摩。
“好了,多大个孩子了。”
仿佛错觉,似乎胸膛和小腹被揉捏了几下,闻人念抬头看云低坐在椅子上,一副天真清纯的样子,应该是错觉吧,太久没与人靠近,确实有些不习惯,他语气和缓。
“这几日的修炼不要懈怠,待为师出关后再来好好教你。”
云低乖巧状。
“徒儿日日都有挥剑万次,并不敢懈怠。”
闻人念忍不住欣慰的展颜。
“你天资极佳,小小年纪却心智坚定,并不贪懒爱闲,这年轻一辈中少有可媲美,良玉美才落于我手,自然该如我一般少有敌手才是。”
云低并不作谦虚,语气极其理所当然。
“合该如此。”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
闻人念一阵大笑,月光下,大开的领口露出的白皙皮肤仿佛发光。
“要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谦卑虚伪我可要倒胃口了,我的徒儿该有这种傲气,如有不服,来找我就是。”
“当然,徒儿对师尊,何必学那些虚伪。”云低的语气莫名缥缈起来。“师尊难道不是吗?”
“我们是师徒,自然不比常人,本就该对彼此袒露心怀,我自然也不会对你有隐瞒。”
“我们是师徒,所以不该有隐瞒,师傅什么话都要和我说。”
“当然。”又道“很晚了,你回去吧。”
闻人念下了逐客令,并没有十足把握的云低
', ' ')('行了个礼退出门。
怎么驯服一头野兽,先让它习惯无害的你的存在,再让他能从你的的存在中获取好处,食物也好庇护也好,很快它就会习惯追寻你而忽略掉缩小的生存空间,再加上大棒和萝卜的配合调教,渐渐的他就会变成你手中家猫,胯下母狗。
当然,有时候快感和责任心也是让他习惯追逐的原因,不过是现在还不足以对他有大影响罢了,可在扭曲的常识帮助下,需要很久吗?
云低点了点唇,笑容妩媚,明明知道自己下的常识多么过分,却还是道。
“好师尊啊,你能坚持一个月吗?如果这都不行,我可是会很失望的把你制成人畜的哦!嘻嘻嘻!”
随着话音落下,右手手环彻底化为金色,仿佛本就由纯金化成。
屋内闻人念忽然头皮发麻,巡视许久却找不到原因,只好重新盘腿坐好,继续打坐修炼,双腿之间一缕水迹滑落,没入座下蒲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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