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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男子呢喃着这个名字,一群人很快来到楚歌楼,都是熟客了一进门妈妈就迎过来,相熟的倌人弱柳扶风的靠在胸口,细手抚摸着胸膛上的伤疤。
“慕容大哥,您可终于来了,小柳好想你。”
“好柳儿,来来来,让慕容大哥亲一口,可想死我了。”
“云郎,你这下巴好扎人啊!”
“白大哥~”“雪妹~”
“今个这是什么风,可算把你这没良心的吹来了。”
“丽娘轻些,好丽娘,我给你买了簪子……”
猴急的更是抱起姑娘一跃就往房间冲去,迎来一阵阵惊呼。
“啊!你这混账,慢些。”
真真假假的娇嗔如流水虚渺,有人不理解在女伊谷拼命大半年的大老爷们,怎么愿意把大笔钱花在这花楼里,可对于他们来说,这亦瞋亦喜的娇嗔抚慰的是他们绷紧了许久的心弦,一个平和温暖的夜晚是救济灵魂的良药,与这楼中姑娘亲密又遥远的关系,又怎么与外人说得清楚。
不大会,一群人被拉走了大半,余下的也三三两两被女子围住,拿刀的男子惦记近来新出的‘西江月’伸手拦住妈妈,眉眼弯弯。
“妈妈,‘西江月’今晚接客吗?”
“月儿啊,她接客靠的是眼缘,可不一定接不接客,不若公子您再看看我们这别的姑娘。”
男子也不恼,弹了弹袖口,像模像样的做了个揖。
“请妈妈先引见一番,待我见过月儿姑娘再说。”
“那公子楼上请。小桃,带这位公子去月儿房间。”
“公子这边走。”
“公子公子,你可真高,这把刀是你的武器吗?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你,不是我夸,这楼内客人,见过两三次,我就能全部记住啦。”
小桃看起来还小,刚离开妈妈的视线就叽叽喳喳的说起来,有一种热闹的讨喜劲,男子顺势与她打听起来。
“我唤凌星,的确是第一次来,姑娘你的全名叫什么。”
“我的全名叫花桃,我给自己取的,被卖进来的那天啊!肚子实在太饿了,看着树上的桃子嘴馋,妈妈问我名字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就说了花桃,后来就变成了名字,嘿嘿嘿。”
“花桃,有趣的名字,桃儿你知道那些听了月儿姑娘的琵琶后顿悟的后来怎么样了吗?”
“哦!你也是来月儿姐姐这找机缘的啊,那些顿悟的人修为都有了不小的提升,时不时会来这找月儿姐姐听曲,月儿姐姐也常留他们过夜。”桃儿像想到了什么,挤眉弄眼的靠近凌星耳边“那些顿悟后常留宿的人,都是年轻俊秀的美男子,想来要让姐姐接客,最重要的就是要好看。”
人都是这一片地熟悉的人,修为的提升也是真的,这些人的修为提升与月儿有关,凌星站在门口,屈手叩了叩门。
“进。”
凌星推开门,入眼满目锦绣繁华,重重叠叠的纱幔低垂,风一吹朦胧慵懒,床边一套漆雕梅花梳妆台,菱花铜镜摆在一侧,首饰盒掀开,各样精致昂贵的首饰散乱摆放。
墙上挂着一幅海棠春睡图,画里美人慵懒妩媚,笑吟吟的看着来人,角落镂花的黄铜香炉,甜暖的烟气袅袅不绝。
最显眼的还是屏风后檀香的拔步床,锦被绣衾,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流动,这一切精妙摆设却不如慵懒斜躺在床上女人更引人注目,女子长发披在身后,纤细的手指玩着一根发簪,凌星的目光不自觉聚集在西江月身上,看着华贵的发簪上下飞动,忽然担心起,那发簪太过尖锐,会割伤美人白皙的指尖。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似打扰到了房内的人,西江月抬眸,目光落在他敲开房门的手。
“公子要见月儿可有何要事。”
凌星忽然后悔,为什么没有梳洗一番再敲门,而是这一副脏乱的样子冒犯了美人,在云低的目光下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没错,近来声名鹊起的西江月就是云低在着楼里的身份,她已经在楼里待了一段时间了,断断续续完成了些阿杏的任务,这没办法,毕竟哪怕是系统评定的优质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让云低看上的。
“我,我,月儿姑娘,在下凌星,不知可有荣幸,陪姑娘一度春宵?”
艹,这是什么骚话,刚刚开口的真的是自己吗?凌星被自己刚刚的愚蠢表现惊到。
嗯?云低看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男子,虽然衣裳狼狈,浑身上下都写着风尘仆仆,路边走过的人服饰都比他体面得多,可一双眼睛晶亮,脸上带着淡淡的窘迫,像所有人记忆里那个冒失的少年。
云低扫过他,双腿修长肌肉结实,蜜桃似的臀被掩在布料下,暗自点了点头,云低从床上起来,敲了敲手里的发簪让阿杏评估男子的等级。
“好啊!”
“不行也没关系,我收拾一番再来,嗯!真的吗?”
凌星眼疾手快进了房间,像是害怕云低后悔,咔哒一声就关上房门。
云低掩嘴轻笑,站起来
', ' ')('为凌星倒了一杯茶。
“公子可要沐浴梳洗一番。”
凌星抬袖就闻到莫名的酸臭味,他默默放下袖子,端坐。
“好。”
下人抬着热水进来,伺候沐浴的侍女被拒绝了,凌星一个人到屏风后解开衣裳沐浴,这时,阿杏才反馈过来,经过综合的评定,该男子属于A级优质男子,回报丰厚,建议攻略。
云低轻嗯了一声,眼眸闪过金色,再抬起头,屏风失去了它的作用,从浴桶迈出的肉体清晰可见,一如想象的精壮,光滑的背脊结实的大腿,挺翘的臀连接着紧实的腰腹,勾勒出男人堪称曼妙的曲线。
在凌星不知道的时候,云低已经把人上下打量个彻底,正寻思着从哪入口好。
凌星只披一件深色浴袍出来,不知有意无意,衣领大剌剌松开,两点嫩红都遮不住,往下本该彻底暴露的春光被腰带遮住,一滴水珠从锁骨滚落,划过结实的胸肌渗入腰带。
洗干净的凌星终于让人看清他的面孔,出乎意料的年轻俊气,飞扬的眉毛下一双桃花眼一直带着笑意,看见云低着单薄轻纱靠在床边,悄悄红了耳廓。
倒是意外的纯情,云低拉他的手到床边,手指搭在凌星胸口。
“公子,天色已晚,我们就休息吧。”
温香软玉的美人投怀送抱,媚眼轻轻一瞥,谁舍得拒绝呢?被轻轻一瞥,凌星脑子里关于琵琶与顿悟的事顿时糊成一团,被轻轻一推就倒在床上,扒掉刚穿上的浴袍,赤条条的躺在云低身下。
“月儿姑娘,月儿姑娘……”
凌星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浑身燥热,唯一清凉的手指游走全身,带来一阵阵快感。
多可爱,这么快就挺着胸把奶头往手里送了,云低抚摸着他的脖颈肩腹,刻意避开最饥渴的的胸肌,急得他愈发大胆,用手把云低按在胸肌上。
差不多了,云低想。她温柔的诱导凌星翻了个身,如母狗般翘高漂亮的臀部,然后,咔嚓一声,深黑的刑具牢牢锁住了凌星四肢。
“你在干什么!”
凌星被迫维持这个淫靡的姿势,大脑的迷怔褪去,他才察觉出自己的处境是如何危险,身体的灵力被彻底冻结,连一点法术都用不了,就连他的本命法宝麒麟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手,被丢在角落,现在他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放开我!你有什么目的。”
他无力挣扎的样子多可爱,云低手指搭在他后颈,轻笑。
“我又什么目的,一会就知道了,希望那时候你还是如此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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