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出的那档子“绑架”事件一直是横亘在璟衡心中的一根刺,从自家回来之后他就开始着手调查。
他想调取事发当天从教学楼到游泳馆的监控录像,但很凑巧,那一天的监控竟然全都失灵,一个画面也没有记录下。
“埃德森,男,18岁,帝国学院大四学生,主攻专业:药剂学。”璟衡将自己调查到的资料复述给元若听,“监控没有记录,学校档案库也仅有记载着这些内容。”
他稍作停顿,蹙着眉头接着道:“根据同专业同学所说,埃德森这人性格孤僻阴郁,从不与其他人有过多交谈,他们对他也不了解,现在我们手头没有证据,没法从法律上给他定罪。”
恐怕早已如今的情况他早已预料到,身份背景成迷,计划缜密详细,没准连埃德森都是随便编的假名字,也难怪他行事那么有恃无恐,
元若伸手抚平璟衡皱起的眉,再安抚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是对方无礼在先,那就不要怪他们报复在后了。
……
埃德森发现最近几天好像有些恶心的臭虫老是躲在暗地里观察他,虽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他很讨厌窥探的视线,把自己暴露在别人眼里会让他如芒在背。
会是谁呢?他想。
之前和他结下梁子的对家可太多了,但是他们不应该知道自己在帝国学院,也没有胆量对自己做什么。
那就是那只可爱的小白鼠了。应该是叫元若吧,那天她被磋磨得可怜呜咽,抖着身子流泪的模样孱弱,未断奶的奶猫一般,非常令他印象深刻。
那她是想报仇吗?如果是的话他很乐意陪她玩玩。
在某个人的顺水推舟下,元若的绑架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
……
东区,废弃的实验室内
埃德森双眼禁闭坐在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璟衡拿着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头套给他带上,先前与元若试验过,这个头套上只留下一个大拇指粗的小洞给嘴巴换气,可以完全隔绝声音和光线,就算是埃德森醒来,他也看不明,听不清。
为了更稳妥,他们两人拿了一些薄荷味的空气清新剂喷了喷掩盖气味,确保不露马脚。
璟衡戴上橡胶手套,拿出先前备好的止血带,把埃德森的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用止血带绕过扶手,牢牢的把他的手固定住,双脚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绑着椅子腿。
埃德森已经醒了,头套下的清俊面庞依旧笑意盈盈,即使知道他现在丝毫不能动弹,视觉和听觉都被剥夺。
挺新奇的一种体验。
前几天的地位倏然颠倒,躺在砧板上的成了埃德森,而元若正磨刀霍霍打算实施自己的报复。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埃德森的皮带,刺啦一声拉下拉链,露出被纯黑内裤包裹着的阴茎,即使没勃起看上去也很大,到是和他清瘦的身材不相匹配。
她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抬起脚,隔着内裤踩在他的阴茎上,这间实验室废弃了很久,地板上落满了灰,她这一踩上去,纯黑的内裤上立马出现一个灰白色的鞋印。
踩在阴茎上的脚用了点力,埃德森闷哼了一声,只不过也被头套隔绝住。在完全无视物的黑暗之中,剩下的触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锐。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能大致感知出,那只脚的鞋码大小,鞋底的花纹形状,以及隐藏在薄荷味里的清甜奶香。
和上次被他绑来的小白鼠身上的味道一样。
果然和他猜的一样。
她还挺聪明,知道用薄荷味来遮掩,但总归百密一疏,他的嗅觉极其发达,即使是多种味道混杂,他也可以一一把它们区分开。
元若想通过类似的方式报复回来,折辱他,让他失态。
可惜现在她面前这个男人还是静如止水,被束缚住的手脚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
她气恼地扭动脚踝,压着鞋底下的阴茎碾了碾,钝圆的鞋头沿着椅面往上,散漫随意地拨弄他的囊袋,用了巧劲踢了下,有弹性的肉球又垂到她的鞋面,而柱身还是半软不硬的模样。
始终站在她身旁的璟衡却早已看得性起。为了调查埃德森和准备结婚的事情,他已经有两天没和元若亲热了,连用道具抚弄自己也找不到时间。就像是被迫进入了戒断反应期,心里和小穴里都跟有蚂蚁咬似的瘙痒,让他烦躁,难受,恨不得上手去抓一抓。
欲火在他体内烧起来,一波有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身子,他的腿已经发软,不得不用手撑着桌面来稳住。
想要吃肉棒的骚穴渴得流水,他内心挣扎了一下,微微曲着腿用桌角偷偷磨着穴。
他轻喘着气,桌角的棱把西装裤顶进穴口,他缩紧穴,把布料更多的吃进去,裤子的纹理已经湿漉褶皱,他扭着屁股慢慢地磨,一边偷偷自慰一边观察着元若。
元若把埃德森的皮带在掌心缠绕了两圈,手上用力对埃德森的上半身把皮带甩了出去,皮带宛若游龙
', ' ')('一般发出“啪”的破空声,精准地落在他的胸膛上,这一打也将埃德森引以为傲的制止力破开出个孔,他胸膛上火辣辣的疼让他无法再故作镇定,向来只有他鞭笞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来打他。
他握紧拳头,锤着椅子扶手,被笼罩在漆黑头套下的脸换上愤怒的神情,不可遏制的气恼蒸得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元若眼看他情绪失控,轻声笑了下,粗暴地扯开他身上的衬衫,一身金砌玉琢的白皙皮肤上交错着她打出来的痕迹,艳丽至极。
她换了只手,虎虎生风地继续用皮带抽打着埃德森,没有了衬衫的阻隔,皮带落在身体上的声音更加清脆动听,每落下一次,她面前这具劲瘦有力的男性身体就会可怜的颤抖一次。折磨埃德森让元若获得莫大的快感,甚至和做爱的感觉不相上下,心脏好似被热流填满,舒服得想喟叹出声。
她停下鞭打,手指勾勒着埃德森胸膛肌理起伏的弧度,若即若离,轻描淡写。柔软的指腹沿着鲜红的带痕巡回抚弄,她下手有点狠,他身上有些痕迹已经破皮淤青了,如果不揉开的话情况可能会更严重,她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揉开淤青。
而在由头套构筑成的逼仄狭窄的空间内,埃德森低沉的喘息清晰可闻,胸前的疼痛清楚地透过皮肉渗透到心脏,但柔软的触碰揉捏却生出密密麻麻的痒,他眼中某种躁动的情绪随之在翻腾,疯狂叫嚣着想要摧毁,或者掠夺。
有道湿热的气息喷撒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像阵转瞬即逝的微风,为他送来少女身上的香味。
霎时间,他脑子里翻涌的愤怒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火气,一股脑地往身下涌,刺激得阴茎勃起,撑起一个黑色的小帐篷。
身体的反应让埃德森有些羞恼,他不明白为什么被这样羞辱他也会不知羞耻的勃起。
这个问题元若也不明白,她的气出完了,两人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不过她也没打算好心地帮他恢复原貌,就让他这样待着吧。
在一旁的璟衡一脸潮红,手撑着桌子眼神飘忽。元若好笑地朝他勾勾手,“老师过来。”
璟衡走到元若身边,小声问:“要回去了嘛?”他低着头看元若,她脸上表情揶揄,也不回答他。
身后有只手揉搓着他的臀,纤长的手指探入到两臀瓣之间,抚摸到被小穴吃进去的一小段面料,和一手的湿滑。
璟衡一怔,羞赧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她。
“嗯,回家睡觉。”
周六,元若收到了皇宫寄来的宴会邀请函,说是要邀请她去参加小王子兰森的十八岁成人礼。
说是成人礼,实际上就是一场选妃的交际舞会,让这位神秘的小王子在众人面前露个脸,顺便看看有没有自己心仪的王妃人选。
至于为什么用“神秘”这个词来形容小王子呢?和张扬高调的大王子不同,这位小王子低调至极,帝国公民从来没有在星网这种公众平台上看见有关于他的消息。
他的样貌长相,生活动向,学习院校都是个迷。
元若穿上华丽的礼服裙携着邀请函,和璟衡一起坐上了悬浮车。
大约行驶了五分钟左右,刻着繁丽花纹的古朴大门缓缓向他们打开,悬浮车驶入恢弘的城堡停了下来,他们一下车立刻有仆人过来迎接。
他们跟着仆人走进了皇宫,宴会厅用耀眼的宝石点缀,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历代国王的肖像油画,左方是空出来的舞池,顶上灯光摇曳,右方两张长桌铺排开,透明的酒液从玻璃杯塔顶层倾泻下来,奢华而糜烂。
这次舞会沈致也来了,他穿着一身纯黑的西装,手里举着水晶高脚杯,杯中的红色酒液在灯光下显得剔透。
即使没有军装加持,沈致本人的气场也足够强大,在他的周围形成一个真空地带,没人敢大着胆子去找他交际。
他也没有打算主动去找人聊天,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座位中喝酒,十足的高冷。
主持人站在台上说了一些介绍的官话,为这次主角的出场做铺垫。
主人公兰森一身华贵考究的白西装,淡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眉眼深邃昳丽,露出的脖颈雪白修长,面无表情显得过于冷淡,像一尊精致的雕塑。
他顺着旋转楼梯而下,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而璟衡和元若却震惊得面面相觑。
埃德森竟然就是兰森!
难怪学校资料库里对他的介绍只是寥寥几笔一带而过,也难怪他行事那么有恃无恐。
“我们应该没露出马脚吧?”元若凑在璟衡耳边问道。
璟衡知道她是在问那天的报复行为。
“应该没有,不用担心。”两人掩盖了身上的味道,也没让兰森看见长相,听见声音,理应是万无一失的。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着悄悄话,因此没注意到兰森朝他们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是很生气被她那样折辱玩弄,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从中获得了性快感,毕
', ' ')('竟在他们离开之后,自己胯下的阴茎还昂举着头。
而之后的几天内,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她,做梦的内容也大差不差,只不过早上一醒来面对的必定是射满精液的内裤。
这几天他梦遗的次数比他青春期都要多。
他不重欲,之前也从来没想过要和女人做爱,结婚,生育后代。
甚至觉得实验室里那些冰冷的器械都比女人有吸引力得多。
可现在他的思绪竟然全都被那个女人所占据,连实验都中止暂停。
所以他想,可能是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也许和那个女人做次爱,他就会厌烦,也能恢复正常。
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
元若她不知道兰森心里打的算盘,璟衡拿着酒和别人聊着天,自己在这场上没有熟悉的人,沈致算一个,但她可不敢主动凑上去找他。
她也懒得和那些人虚与委蛇。
原本打算像沈致那样,找个地方缩起来,可总有一些人硬要凑上来和她闲聊,她避无可避,只好借口上厕所躲开那令人窒息的热情。
卫生间在宴会厅的右手边,元若根据仆人的指引走进了一条走廊,走廊很长,在墙壁上都挂着各色油画,色彩鲜艳明亮,给人以蓬勃生机,即使是不懂画的人,也从心里觉得好看。
元若的眼神都在画上,一时没注意迎面撞上了一个男生,那男生身材瘦削,个头也不高,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他害怕地低下头,“对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他怯懦地向元若道着歉,身体颤抖着,似是在害怕元若追究他的责任。
“没事。”元若错开一步,从男生身边经过。
她继续在走廊上慢悠悠地走着,可不知怎么的,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仿佛蒙上了一片白雾般,走廊的吊灯和油画都看不大真切,不远处宴会厅里的声音也模糊成一团。
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她撑不住地合上眼睛,陷入了黑暗当中。
……
再次醒来后,她已经在某个房间的床上,
房间的地板都铺满了白色的毛绒地毯,一面铮亮的等身高的镜子正对着床,清晰地映出她的形象。
倏然,门外传来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噔、噔、噔的每一声都踩在她的心脏上。
来人会是谁,想对她做什么?
“吱呀”一声,门开了。
元若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元若小姐。”兰森的声音听着元若耳中宛如一道致命的催命符。
“王子殿下。”贯彻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元若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
她得先看看兰森想要做什么,而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严格算起来,这已经是我们的。
璟衡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就看见自己的挚友被自己的爱人压在身下操干。
心中酸涩得像灌了醋。
他脱下身上的浴袍,带着全身湿气,赤身裸体地走过去,从侧面搂住元若,献上自己的吻,他饥渴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和气息,舌头搅弄着她的舌,柔情缠绵,滋滋的吮吻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也想被压在身下干。
元若一边与璟衡唇齿交融,一边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把阴茎狠狠地契入林澈的穴里。
“宝贝……我也要,快给我。”璟衡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指尖远,滚烫的鼻息炽热得喷勃在对方脸上,璟衡的身体已经被情欲蒸透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狠狠疼爱,他脸上透着薄粉,浑身酥软地靠在元若身上。
那习惯了被操弄的骚穴也流出来淫糜的水汁,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呻吟。
“去拿假阴茎过来。”
璟衡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一旁的床头柜中拿出了一跟按摩棒,交给元若。
“趴下去。”
他顺从趴在林澈的右手边,撅起屁股。
元若手握着假阴茎将璟衡的骚穴灌满,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人并排着,在元若的掌控下随着欲望的浪潮沉浮。
林澈的话极少,只偶尔呻吟喘息几声,其余的都是安静地承受。
身下的床单被他抓得褶皱不平,脚背因为汹涌的快感而绷直了,她一点都没有因为他是第一次而留情,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兽一样埋头操干,每一次都又重又深,他穴里的肉紧紧地缴住柱身,欲拒还迎地挑逗纠缠。
他的阴茎被撞得和床单来回摩擦,脆弱的龟头水润嫣红,从马眼里窸窸窣窣地射出浓浊的白精。
“不要了……快停下。”健壮的小腿踢蹬着床单,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出求饶的话语。
再不停下,他都怕自己的屁眼会被她给捅烂了。
“快到了,忍一忍。”元若整个人躺在林澈的背上,压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将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 ' ')('“老师,换你来。”元若拔出自己的阴茎,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并把璟衡翻了身,成仰躺的姿势。他敏感的身子已经骚得出汁,被假阳具干得水淋淋,流出的甜蜜汁液已经在他身下积了一小摊水渍。
元若也不讲究,直接把刚从林澈身体里抽出来的阴茎插进红润穴口。
璟衡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双眼眸湿漉漉地望着元若,流转着浓烈的欲望,旁边好友的灼灼目光更是让他浑身都着了火。
“宝贝用力干我…嗯唔…穴里痒…好痒。”
好友淫荡柔媚的求欢姿态让林澈叹为观止,他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润克己的人竟会有如此浪态。
“阿衡,你的好朋友阿澈在旁边认真看着你挨操哦。”
“呜呜…阿澈…嗯…不要看。”璟衡捂住自己的眼睛,耳朵红得可以挤出血。
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太刺激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挚友。
“你过来舔我。”元若朝着林澈说道。
林澈的眼眶水润,表情淡然自若含着元若的乳晕,粗粝的舌苔刮蹭揉捻着顶端的乳珠,冷冽的禁欲和顺从的放荡杂糅,看上去又冷又骚。
林澈习惯主导,他嘴里满足着乳首,手在元若的身体各处游走,轻抚过纤细的腰线,来到他们的交合之处。
阴茎有一小截没进去,林澈手指圈住那半截,上下套弄,还不时地碰到璟衡的穴口。
“阿澈,别!”充血的穴口更加敏感,好友指尖的碰触让穴肉更加紧致绞吸。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对璟衡的话充耳未闻,动作继续套弄。
让璟衡臊得眼泪直流。
元若的阴茎后有一道细小的肉缝,那是每个女人退化的阴唇,林澈心中好奇,大胆地用手指揉搓。元若的毛发稀疏,那儿也不例外,摸上去光洁柔滑,嫩得像块豆腐。
“嗯…别碰那儿。”阴唇从来没有被抚慰过,不管是她自己还是璟衡,这算是头一回。
奇异的快感让元若有些排斥,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林澈收回手,指尖己经沾染上了晶莹的水色,他抬起头,看着元若的脸,将手指含了进去。
“甜的。”
下一瞬,快感在她的脑中扑簌簌炸开,滚烫的精液射满了璟衡的肚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