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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陛下他……”值夜的小太监是新来的,他听着寝宫内陛下时断时续的哭腔,不安的询问道:“安亲王大人进去那么久了,这宫外都在传言……”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总管大人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少说些话,他们的事不是你有命能够过问的。”张公公挥了挥浮尘,他看一眼高挂在头顶的新月,今日陛下又惹得安亲王生气了,是怕会比平时更久一些的。
“陛下如今不仅人长大了,胆子也愈发大了。”萧令仪把玩着手中银杆的短鞭,她看着鞭梢那点水渍露出危险的笑容,可惜床上的人带着口塞根本无法回答她,只能从喉中发出一串含混的呻吟。
陈攸宁被用绳子束了双臂跪趴在床上,他浑身赤裸,脚踝被绑在木枷上令双腿无法闭合,胯间那本不该属于男子的雌穴清晰可见,两片嫣红的嫩肉往外翻鼓着,透明的淫液从里头不断淌出。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臀肉高耸,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斑驳的鞭痕,交叠的红痕落在脆弱白若羊脂的臀瓣上,像是冬日雪地里落下的梅瓣色泽瑰丽。
他该罚,看着眼前连哭声都很轻的人,萧令仪闷闷的想。她分明答应他放过冯氏一族余下的人,不曾赶尽杀绝,然而未曾想到在圈禁流放地点之时,他竟然还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多做手脚。陈攸宁以安亲王的名义赦免了其中老幼,将本该徒往岭南樟林的罪人留下,将他们收入掖庭照顾废后起居。他的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萧令仪用手缓缓抚过那些鞭痕,眼神晦暗危险。
“陛下这是想要自己拿主意了?”她附上他的耳朵轻声笑道,同时用手中的银鞭塞入湿滑红肿的女穴。
陈攸宁呼吸一窒,他的双手皆绑于头顶,只能无助揪紧床上的锦被,原本挨过鞭笞的私处火辣辣的疼,贸然挤入的冰冷银棒让他只感到又冷又胀,没有半分快感:“呜!”他扬了脖子呜咽着,含泪往前爬行,却被萧令仪按着足上的枷锁拖回来,被迫吞下半截鞭柄,凹凸不平的花纹碾过滑腻的肉壁,无法合拢的花穴含满淫液,竟被一柄软鞭搅弄出啧啧水音。
萧令仪闻声脸上笑容更甚:“你这处倒是比寻常女子水还多些,这般急不可耐。”说着她深入女穴用力一搅,直往他的宫口戳去,陈攸宁的腰身震颤着塌陷下去,长发自光裸的背脊滑落,露出大片红潮。
陈攸宁的不断的摇头,现下他无法言语,也不知是在否定她的话,还是对穴内不断深入的鞭柄感到恐惧。只是他的意识虽不情愿,被调教的身子却做出驯服的反应,内里的软肉收绞住几乎深入孕腔的异物,空虚的后穴不断翕合,就连被锁住的男根也在腹下不断摩擦床褥。如今陈攸宁感受不到身后之人半分怜惜爱意,却也还是被她连番的亵玩刑虐拨至濒临高潮。然而就在这时,好容易被熨暖的软鞭被萧令仪毫不留情的迅速抽出,她故意让陈攸宁悬在即将高潮的境地,冷眼看着他夹紧双臀无助的哭泣,唾液溢出口塞沿着下巴滴落到床单上。
陈攸宁泪眼朦胧的望向她,眼底尽是祈求之意,但萧令仪只是冷笑一声,一鞭子又抽上他脆弱的肉唇。陈攸宁浑身一颤,这次偏偏不止是疼了,被折磨多时的女穴竟感到一阵痒意,失禁一般往外吐着水,染的腿根一片水光。
“!”陈攸宁惊惧于自己的反应,他挣扎着躲闪,两瓣臀肉不住晃动着,可手足皆被束缚他又如何逃得开,只能生生挨着一下又一下的鞭子。不多时便连原本藏匿在花唇间的那颗小珠,都红肿凸起硬如赤豆。陈攸宁连呻吟都轻了,他四肢绵软陷入被褥,却偏偏阴茎硬挺龟头红胀,萧令仪一鞭落在被勒至青紫的精囊上,他整个人栽倒在床上,女穴潮喷如注,浑身不停的抽搐。
萧令仪取了他的口塞:“还敢吗?”她淡淡问他:“陈攸宁你还敢擅作主张吗?”
“孤……不想你杀那么多人……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然而陈攸宁明明连意识都已被她折磨的不甚清醒,这一次他却没有服软。
萧令仪执鞭的手一僵,她望着陈攸宁沾满眼泪的面孔,瞳孔轻颤。
她过去确实不是这样的。
萧氏百年将门,自开国以来数代替百姓护卫边疆,家训有言,不可嗜杀,不可滥杀,不可以武凌弱。爹爹在时,萧氏一族被边境百姓爱戴,受朝堂百官信赖,甚至边墙外的草原异族都对萧家敬重有加,名望极盛,但也因此才会被先帝忌惮。
四年前先帝重病卧床,大限将至,他替当时的太子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除掉萧家。
萧令仪亲眼看着父兄在冤狱中被折磨至不成人形,上书求情的叔伯被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爹爹总笑着说他将来是会死在战场之上,他笑言他辅佐先帝一辈子,定会沉冤得雪,却不料最终他以叛臣之名处以凌迟。
萧令仪此生都不会忘掉她率兵推着父兄的棺椁进入皇宫之时,太子殿下那张滑稽的脸。她将东宫化作一片血海,成年的皇子皆死于她剑下,她擅该遗诏让陈攸宁登上皇位,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从那个时候起,萧令仪便断绝了退路,她只能杀尽不服从她的人,不然那些忠心追随她的人都要死。
', ' ')('这其中,陈攸宁确实是个例外。他总是一再从她手中救下叛臣亲族,又一次次被她折磨至伤痕累累,循环往复,直到两个人都丢了相遇时的初心。
萧令仪放下了软鞭,她松开了陈攸宁身上的绳缚枷锁,又解开了他阴茎上的锁扣,骤然释放出的肉柱已经无法顺利喷薄,只能从顶端的小孔中淌出薄精。陈攸宁趴在那滩精水之上,腰腹大腿皆是一片污秽,此时他已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感到腿间腹腔一片灼痛。
“萧姐姐……”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装作神志不清,用藏在心底的称呼唤她:“过去……你会保护那些弱小的人……”他轻轻开口,断断续续的语调中充满怀念:“所以……这一次也放过他们……”
陈攸宁向萧令仪求过太多人的命,唯独没有替他自己求过,即便接近他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不可能在她身边活至成年,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因这事对她哭诉咒怨。如今他究竟想要什么呢?萧令仪不知道。若他有意顺服她,从她手中祈命,又为何要对她处处作梗。若他有心反抗,想与她争权夺势,又为何不参与冯氏筹谋策划与她搏命。甚至在冯氏与他诉说计划时,将张公公安排在旁,就像全然不知公公是她的人似的。
萧令仪的双目合上又睁开,她以自己的外袍将陈攸宁裹了,翻转过来扶靠着倚在床尾,转身欲让张公公进来清理,却无意中注意到枕下反光的饰物。她伸手过去拿,一旁陈攸宁却伸手去欲阻:“别……”他颤声嗫嚅着,脱力的身子当然没有她速度快。
萧令仪将那玩意掂在手中微微怔愣,那是他们初见之时,她送给他的那枚狼牙吊坠,原本只是草原上哄小孩子的玩意儿,对于一国之君而言这远算不上珍贵的东西,她以为他早便丢弃了。
“你还留着这个?”萧令仪看着那枚被摩挲的光滑莹亮的狼牙,诧异的问:“为什么……”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神色动摇的厉害。
可陈攸宁却垂下头:“孤……”他轻吐一个音节之后,复又合上了嘴唇只是摇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说话。”萧令仪想来没太多耐心,她伸手扳起陈攸宁的下巴,将那枚狼牙凑近他眼前晃着。
陈攸宁闭上眼睛,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似是打定了主意拒绝回答,可这并没有什么用,萧令仪从来都知道如何让他开口。她松了他的下巴,掀了外袍以手去抻他红肿不堪的两片肉唇。
“呜……”陈攸宁片刻前才潮喷过,整个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怎能受得住这般蹂躏。他扑腾着双腿,想要合拢却被她眼疾手快的以膝盖抵住:“不要……疼……”他可怜兮兮的求她,摇着头眼中又蓄了泪。可萧令仪并未就此放过他,她以两指刺入红穴,又以拇指在外揉捻女蒂,此时陈攸宁的身子敏感至极,不多时她便又沾上一手的淫水。
“那便回答我,为什么留着这枚吊坠。”萧令仪贴着他的耳骨重复道,她难得声音轻柔,竟带了一丝诱哄的意味。
“不……”可双目迷离的陈攸宁却依旧摇着头,他的双足因为混了痛意的快感而脚趾蜷缩,双手抵在萧令仪胸前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他的腰身一凛,只觉小腹坠胀,方才出了精的小孔竟隐约被萧令仪逼出尿意。“不,不要!呜……萧令仪……求你……”陈攸宁又惊又怕,他发了狠似的推拒挣扎,却被她压着无处可逃。
萧令仪一贯是不会对他心软的,陈攸宁越是不说,她便下手越是不留余地。挤入花穴的手指加为三根,模拟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她不是一味狠厉戳捣,而是合拢指尖两浅一深的操弄,每一次深入都恰好抵在女穴之中的骚心上,如此往复几次便感到陈攸宁腰腹绷紧几近界限。
“我不行了……不要再插了……”陈攸宁呜咽着,两条腿徒劳的胡乱踢蹬。
萧令仪并不说话,反而用力一摁他的蒂珠,陈攸宁精关失守,他张了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呼吸一窒竟喷出一股尿液,染得床榻之上一片狼藉,他双目失焦的望着萧令仪,眼底一片绝望。
萧令仪却没露出嫌恶之色,她只从他身下抽出濡湿的手,认真的注视着他:“你将我送你的吊坠留到现在,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陈攸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坠入她掌心。
从那天她将那枚吊坠挂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喜欢她恣意的模样,温暖的笑容,还有笑着说会保护他的那个承诺。她在那个雪夜初次见到他畸形的下体时,没有同他人一般惊恐嫌恶,反而紧紧将他抱在怀中悉心安抚。她告诉他随军之时在边关的各种见闻,告诉她将来她会同爹爹一样守护大梁子民。她每次进宫之时都会给他带礼物,
陈攸宁一直以为,就算自己没有资格求娶她,也能一直待在她身边,听她于北疆随父兄驰骋沙场,陪她在城头看京城年末万家灯火,将她一颦一笑刻在心上。陈攸宁从未曾料想到,萧令仪最后的那个真心的笑容,定格于她杀入东宫那个火宵之夜。那夜她满身是血的走到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登上皇位为萧将军平反,在他答应她的时候,她以沾满鲜血
', ' ')('的双手抱住他,恍如一切年幼之时那般让他不要害怕。她好似未曾改变,但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只是他对她微不足道的情愫。
陈攸宁知道作为“安亲王”,萧令仪不会让他活过成年,可他并不想去考虑长久的将来,只想现在能够陪在她身边,这份可怜又可悲的恋慕注定无疾而终,他一开始就决定好了不告诉她的,可未曾想到这么轻易便被她发现,被她猜中,落得眼下境地。陈攸宁猝然合上双眸,他满身污秽,身下湿液淋漓,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不想听见她的拒绝。
“陈攸宁……”然而身边的人从来都是不会放过他的,萧令仪将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抚上他从嘴唇。陈攸宁惯是会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的,然而此时却松了牙关不敢咬他,只能尝着自己腥咸的味道,无声的哭泣。
然而当手指撤去之后,柔软的触感贴上唇角,太过真实的温度和熟悉的松香味让陈攸宁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她吻上他的唇角,温柔又爱怜,那个瞬间,陈攸宁脸呼吸都停止了,只能愣愣看着她,心跳宛如擂鼓。直到她落下第二个吻,他才犹疑着闭了眼睛,被她缠着舌头亲到意识模糊。
“张公公,都两个时辰了……”门外小太监听得里头突然没了声息很是担心:“您看……”
“急什么。”张公公从窗缝窥视一眼,看着烛光下拥吻的两人,长舒一口气笑道:“今晚怕是要再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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