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我收了吉他,坐在一边,听着这个年轻人絮絮叨叨地和我聊天,时不时捧一句。
他说的,我不是很懂,不过街边买书买唱的,多少会喊一些这种乱七八糟空无一物的口号。
没办法,像要从这些人手里扣钱,必须得迎合大众口味。
不过,今天这个哥哥,我估计他是不会给我的吉他演奏付钱了。
都是进不去傍边酒吧消费的穷苦年轻人,只能在旁边和我们这种所谓艺术摊贩聊天,美名其曰缘分,美名其曰探究了解这里本地最真实的一边。
我敷衍着,收拾了摊位,点了点今天的收入,勉勉强强。
群里催促着我快点复活发福利,正愁着没看得上眼的猎物,烦人。
群里都嗷嗷待哺的。
这年轻人还想拉着我叭叭不知道什么,我直接用吉他柄挥开他。
这条街有时会被别人说成叫花子街,摆烂消沉的年轻人为所谓自由,所谓青春,用脸面换金钱呗。
不过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当成爆金币的人。
明明,我才是叫花子。
起身准备回家,路过一群鬼哭狼嚎的酒鬼们,过了几条街,在街角处,有几个年轻人正在飘飘欲仙,甚至有两个吸嗨了都晕过去。
我瞧了一下街尾正在巡逻的警察,估计这群人很快就要被制裁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被骗来的几个毛头小子,估计没钱吸了,被人赶出来了。
我瞟了两眼准备离开,昏黄的路灯照到其中一个晕着的男生脸上。
恍惚看了一眼,我就知道群里的人有口福了。
这个人,我要定了。
他脸上的眼镜很好看,小脸白净,轮廓分明,一看就青涩稚嫩,应该是个学生,头发根根分明抖擞着,仍旧带着朝气。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跑来这里当瘾君子。
倒是便宜了我。
左右瞅瞅,还没来人,想着这里监控器的排布,片刻便有了决断。
壮似无意地路过几个细得鬼迷日眼的人,捡起地上的小白脸,抗在肩上,窜进了偏路里。
这人还怪沉的,睡死了,我甩了他屁股一巴掌,逗不带反应的。
小腰不错,胯骨的手感很好,掐着干肯定爽。
一边思索着之后应该怎么玩,一边躲着监控走着小道,挤了好几次,给他脑门都夹了几次。
咿咿呀呀地好像要醒来,扑腾了两下,又没反应了。
声音也不错,清亮迷离着。
我欢喜地吹了个口哨,转头又想到还得躲着人,息了声。
今天,真捡个宝了。
不过怎么玩还得思量会,也是头一遭捡人,不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得费一番心思训练咯,不过节目效果应该不错,群里那帮老色胚估计也喜欢这种强制的调调。
扛了人一路,出了城区,放下来歇了半天,掏手机一看,凌晨两点了,捡个人还怪累的。
手酸肩膀酸的,这家伙还睡得死猪一样,第三次探鼻息,妈的,要是死半路了,就亏大发了。
还好没死,胸膛还上下起伏的。要真死了,就冲着扛了半天都劲,我都得把他整回去,奸尸尝尝咸淡。
这小脸,死了还能白上一个度。
想着想着,我背脊有些凉,匆匆把人连吉他绑在在后座,骑着我的小破车回郊区的快乐屋。
回到家,扛着人放进小房间里,放在一边地上扯着锁链把他四肢绑好,思索着翻出一个小毯子铺在他深下,让他趴着在地上,手后绑着。
这人块头还蛮大,弄完这些我已经累的满天大汉,不过这人倒是仍旧睡得和死猪一样,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药。
把他衣服扒了,裤袋还有身份证,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针孔。
弄完这些已经清晨了,窗外天色微凉,我又把窗户给封好。
出去洗漱好,在隔壁卧室头沾枕头就沉沉得睡去了。
一觉到下午两点,睡眼朦胧着,撑个懒腰,一看闹钟,得了今天不用继续卖唱去了。
悠悠地出来洗漱,做饭填肚子。
往里屋看了一样,昨晚的猎物还没醒,犹豫着做饭还是加了量。
吃饱,端着一碗饭和一杯水到里屋,蹲在猎物面前,把饭放一半,水兜头淋下,再拍了拍他的小脸,力度逐渐增大,这人终于挣扎着醒来。
', ' ')('迷茫得睁眼,懵懂着看着眼前周遭的环境。
“唔……小妹妹?你?”
他扭了扭身体发现自己被绑着,惶恐着挣扎了会,可惜没有任何效果。
“这,怎么回事,你绑的我?”
他不太确信得看了看我,眼睛仍旧纯粹懵懂,清澈得像只毫不自知的待宰羊羔,惊恐,疑惑,迷茫着。
“我救了你,你吸毒晕倒在路边了,有警查要过来了,我把你捡回来了。”
我蹲着他前面看着这双清澈漂亮的眸子说道。
“啊,谢谢你啊,那现在能不能给我松开啊,我之后肯定报答你的。”
“不太行诶,如果你出去被抓了,我就犯包庇罪了。”
我端起一边的饭,边搅了会。
“啊不会不会,我肯定不会供出你的,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不行呢,又不是你说了算,查到我了,那不是太糟糕了。”
扯皮了一会,我说留一阵,等毒戒了,毒素代谢得差不多了,尿检不会发现,我就放了他。
他纠结着,还让我给他松绑,我说不行,怕被打,毒瘾发作我控制不住。
他还要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直接把饭抵到他面前,用勺子盛了饭怼到他唇边。
“啊,不用不用,你解开我的手让我自己来吧。”
我沉默僵持着,他终于妥协,窘迫地张嘴吃饭,我一勺一勺递过去,他小口小口吃着,脸上带着羞怯窘迫,脸颊微红着,眼睛微垂,睫毛长长,真是漂亮,捡个宝了。
“你,你裙子太短了。”
他忽然窘迫地低着头说道。
我低头一看,哦,睡裙,蹲着裙摆折了好多,随手理了理,继续喂饭。
他仍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纯情得有些可笑。
待喂完饭,他仍旧一副纠结但不知咋说的样子,眸子明亮时不时转着,显然在思考着怎么说服我放了他。
满脑的心思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单纯地实在像只羊羔。
我说,“其实我不单单只是想救你的,我是一位线上生物课助教,我一直找不到人帮我展示人体结构,我帮你戒毒,你帮我上课。”
小羊稍泄了一口气,像是放松下来,没犹豫两下便答应了。
真是只愚蠢的羊羔。
我把碗端出门去,掏手机在群里发了一条群公告。
今晚十一点,直播开苞新人,不调教,加群收费直播。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嚷嚷着为啥不是调教,等那么久就一个开苞,更多是兴奋着期待回归直播频率。
我没理会他们讨论,快速地收费拉人进群,太久没直播了,都还是蛮期待的,拉了不少人。
准备好道具,我把锁链拉长,把羊羔抱进厕所,墙上仍旧到处有铁圈,栓绑都很方便。
打开厕所的监控器,转播到群里的,做个预告。
小羊慌张了会,我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说待会视频直播得先准备一下,放轻松,没事的。
说着压着他让他上半身趴在小台上。用水浇湿身体,稍清瘦,但该长的肉也饱满厚实,白净得没有任何痕迹,很轻易挑起我的欲望,很久没玩过这么新鲜的货了。
我愉悦得吹起口哨,伸手在他后腰上浅浅的腰窝摸了两把,手下的身体一颤,
“别紧张,放轻松。”
我把他小裤子扯了,彻底赤裸,他慌张地喊了几声别,我拍拍他浑圆有弹性的屁股。
“今天晚上就讲下体,生殖器官诶,得洗干净些。”
“不是,这,我……”
他磕磕绊绊地没说出一句话来,耳根红得滴血,身下的小口一缩一缩的,和它主人一样青涩害羞。
他说想放弃,我说不行诶,已经开课了,晚上一堆学生等着你呢。
他把头埋下去,不哼声了。
一只手带上橡胶手套,拿起一边的灌肠工具,消毒后,灌满甘油,揉吧揉吧翘屁,手指随意得触碰到敏感的肛口,身子不安得抖抖,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从后面看都能看见他羞得脖颈都染上了粉红。
揉了,他的腰,示意他放松点,另一只手便把沾满甘油的管子缓慢得插进他的后穴里。
“啊……好痛啊,你,你弄了什么东西到我后面?”
小羊恐慌得想要回头,却被锁链牵绑着难以回头,身子止不住颤抖着,恐慌蔓延。
我抚了抚他的脖颈肩膀,蹲下身靠近他耳边说“没事没事,放松点,只是简单的洗洗而已,放松点很快就好了……”
边说边给他抚摸掐揉着后腰和臀部,让他放松下来。
手里轻推针筒,让甘油缓慢地进入,再揉搓摩挲会娇嫩的小菊花,趁机缓慢得把导管推深一些,小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带着脆弱和屈辱。
我轻声念着没事,揉搓着他的后腰,100的甘油推进去,他悬空的肚子已经微微涨起,小腹
', ' ')('微微颤抖着,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腰也不安得扭着,小羊的闷哼声愈发破碎强烈,我再次走到他前面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手上换着甘油。
他的手原被绑在前面分开垂挂着,我换加甘油的一会,他尽然挣扎着把锁链扯长了一些,转过来半圈着我的腰,扯着我的衣角,把羞红脸埋进我怀里。
“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
我忍不住把他的头抱紧些,胡乱抚摸他,低声安抚着。
这也太乖巧了,清纯可爱的白纸,我揉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瞟了眼右上角架子上的小摄像头,心底暗暗后悔。
后悔预告片没收钱,白瞎了。
我蹲下身子看见小羊眼睛都红了,在浴室热水氤氲下,湿漉漉的一双可怜小狗眼,贴在他唇角吻了吻,蹭蹭小脸。
“没事,放松,交给我就好……”
绕到他身傍,把加好的甘油继续缓慢推进,推了半管。
“不行了,好涨……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摸了摸他肿胀的肚子,手下涌动着似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甘油刚刚涌热水温过了。
把管子慢慢地拽出来,换上一个肛塞。
“夹紧咯,别掉。”
小羊憋得脸色涨红,鼻子耳边渗着汗珠,肚子偶尔传来甘油涌动的声音。我蹲下来又蹭了蹭他的脸颊,忍不住夸他太棒了。
眼神迷离着,茫然无措,敏感的脆弱尽显无疑,像是刚刚破壳的小鸡仔,无助地第一眼看见什么便认什么为精神支柱,可以保护自己。
幼稚得可爱,我甚至期待起晚上的深入交流。
十分钟过后,把人扶着跨坐到马桶上,扯开肛塞,让他排东西出来,他满脸不堪,乞求让我玩出去。
我则把他圈在怀里,安抚他没事,而且,后面还不止一次呢。
他缩着把脸埋进我怀里,身下喷噗着,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而后又灌了一次甘油,三次温水,终于干净了,后穴淅淅沥沥喷出透明的温水,他微喘着气,羞得不敢睁眼。
拿花洒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穿上绑带势的衣服,内裤,把人抱拖着出去再摆在床上。
这一套下来把我累够呛,好久没帮人弄过这些了,竟不知道怎么麻烦。
抽空看了一下群里,很好,反响不错,又一波加今晚直播群的,收了一波钱,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嚷嚷着让我提前开播。
我发了个公告,开播时配合说辞,只是上个人体结构结构课程,可别吓到人家好学生了。
群里一顿哄笑,愈发激动兴奋了。
“人体结构盛宴”
一群老色胚,就喜欢纯情中透露着淫荡。
我也是,我也喜欢。
晚上十一点,准点开播,三个机位隐藏就绪,摆出其中一个做明面直播,进行互动。
一开播,一群人胡乱发着,田老师好!
还真入戏啊,举着和小羊打招呼,他涨红着脸,磕磕绊绊没说出什么来,我贴着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告诉他不用紧张,放心交给我,乖乖配合就好。
小羊窘迫了一会,看向直播界面,又晃了晃被锁链捆绑着的手,但直播间里没人发觉,也没人提起。
收紧锁链把他调整为跪趴的姿势,把衣服脱下,线条优美,脊背微微隆起,肩胛骨微突像是隐隐扇着翅膀的蝴蝶,浑圆的臀部白皙漂亮,富有弹性。
不得不说,这个真的很对我胃口,应该可以玩蛮久吧,我边扯着乱七八糟的人体知识和直播间里的人互动着,揉捏着面前挺翘的屁股,小羊身子微微颤抖着,脖子羞红一片,我给他通红的耳朵一个镜头,直播间里的人疯了,直问我哪找到的这么纯情小可爱。
我打字,路上捡的。
拍了拍他颤抖的腰,和他说学生要看一下肠内壁,是否健康,你可以接受吗?
我压在他背上举着手机到他面前,一堆人配合着演戏在嚷嚷着求他答应,我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得揉捏上他的小菊花,尝试着探入。
小羊羞怯着躲着手机,埋脸在枕头上,闷闷得说好,我贴在他耳边又亲了一口。
拿出扩肛器,前面有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毒之后,揉捏着粉嫩的穴口,把小漏斗挤了进去,刚刚进行了灌肠,还带着些温水,小漏斗很柔顺得被含了进去。扭动齿轮,小漏斗就像莲花一样缓缓在里面绽放,一点点撑开内壁。
小羊疼着直抽气,锁链拉得叮当作响,我揉弄着他的后穴,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未经人事的后穴在钢铁花瓣的支撑下一点点打开,穴道内柔软湿润,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媚红的嫩肉不断激起我的凌辱它的欲望。
算了,这么可口的猎物当然要一口一口慢慢吃掉,过早得玩实在太消耗我的兴致了,下一个这样点货色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没开太大,怕撕裂这小嫩穴,没事终有一天可以可
', ' ')('以全部展开的,不急。
缓慢得撤出扩肛器,拿了一串透明的水晶链珠,拇指般大小,尾端缀着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消毒后,缓慢得推进小穴中,推到一半,穴口像是自己主动吞吃一样,掀着嫩红的媚肉,把整颗珠子都含了进去,甚至吞完了还像没吃够似的不安地翕动着,屁股扭动着想要躲开。
我按着他的大腿,往里又喂进几颗,他抖得更厉害了。
“啊……啊……你,你在弄什么?”小羊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漏出几声涩情的喊声。
“一些药丸而已,帮助湿润的,没事的。”
随口敷衍着,其实也算药,刚刚给珠子沾了些山药汁,温凉温凉的,估计他适应得不太好,后穴不安得收缩着,珠子越喂越困难。
最后喂了七颗,已经最小的一串了,附身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夸赞他一次性就吞下这么多呢,真棒呢。
蓬松的小狗尾巴缀在他饱满的臀部上,穴口处溢出点滴透明的液体,温顺地趴跪着,更像只乖巧讨喜的骚浪小狗了。
拍了几张照片,真不错,下次给他带个狗链就更漂亮了,忍不住拍了两下这浪荡的屁股,激起几层白色肉浪,揉了揉尾椎骨,再一次可惜人类进化却退掉了尾巴。
“啊……”小羊被打得一个机灵,呻吟出声,眼里氲着水汽,微红着吊着眼尾。
“没事,可以喊出来的,不会笑话你的。”我温言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嘴里已经带着笑意。
出去找了个最小号的肉棒模型,莫约两指粗,半透明粉蓝色的,前段微勾,怪可爱的呢。
脑子一动,我拿着这根粉蓝色的肉棒,坐到小羊面前,揪着头发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脑子一动脸不红心不跳地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含一下这个好不好,没有酒精消毒了,人的口腔和肠道的菌体相近着,你含一会就好。”
“啊,什么,你要把这个塞到我后面去吗?这太大了……”
“没啦,只是看着大而已,弄进去就很小了,乖嘛,这个更好地探查你后面的情况嘛,就一下下的。”
“好,好吧……”小羊屈辱着妥协,微张着唇去含阳具,猩红灵活的舌头紧张着舔舐着柱身,淫荡骚浪的动作配着单纯迷茫不自知的眼睛,愈发让人想要狠狠地蹂躏。
把阳具往里戳戳,小羊不堪承受地张大口容纳着,唇角两边微微凹陷,像是在贪婪得吮吸着。
下次给他涂蜂蜜,让他给老子舔。
“唔……唔……别……太深了……”
再往里捅捅,深入到喉咙,引起些反胃,喉结一动一动的,发出几声破碎的求饶声,唇角溢出些津液,眼睛愈发迷离
扯了两下狗尾巴,扯出两声低低的喘息,猛得一把扯出,透明的珠子一贯被拔出,穴口的媚肉被拉扯着不停外翻。
“唔……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痒……唔唔……”
“啊,不小心扯到线了,没事吧。”我故做慌乱的说道,一边小心安抚微红肿的穴口。
带上绑缚带,把粉蓝色阳具对上小小的菊花口,剐蹭了几下,穴口不安地一张一缩着。
“我把这个插进去了哦,放松点,一会就好。”
小羊埋头在枕头上,不做声,身下大腿微微颤抖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