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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深面无表情拉上防窥帘,开始清洗自己。
胸部被蹂躏的刺激依旧残留在感官里,路深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在后穴小股小股吞吐着,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勉勉强强探进去一截指尖。
“呃~”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隐隐有些急切与不耐。以至于刚刚还软得不行的穴口,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卡住手指,往里探入一分,就带着撕裂的痛。
“嘶——该死!”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蹲抬臀的姿势,一手扣穴,一手磨碾乳尖,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小酒揉弄时的极致快感。
“啊哈……”尽管没有那么舒服,但还算有些用,路深仰头,吐了一口热气,手指迫不及待往里面又伸进去半寸。
“啊——”好痛……路深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另一只手骤然放开乳首,死死撑着墙壁。
没有快感,只有被强行捅插的痛,手指被牢牢卡在那里,他尝试往外挪,却牵扯出火辣的痛。
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可是只要身体稍微往下掉,就能带起一阵撕裂的疼。
路深都快忘了,以往的每一次自慰都要经历一遍难以忍受的扩张。
他失神地想,她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轻松地就进去了。
那么舒服、那么温柔的抵入,都快成了一种习惯,让身体都变得矫情起来,一点点痛就跟撕心裂肺一样。
“嗬……嗬……嗬嗬……”眼泪在生理刺激下轻而易举地滑落眼角,伴随无法抑制的带着痛的粗喘。
明明以前就能闭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为什么现在就忍受不住?
“呃啊……”
透明玻璃上一层薄薄的防窥帘,将浴室和外面隔绝,硕大的浴室里,也隔绝了那道蜷缩着、止不住颤抖的身影。
小酒看不见阿深,她有些不甘心地蹲在小角落里,听着浴室里一阵一阵撩动心弦的喘息声,心痒难耐。
本来她还算老实,毕竟喝了酒脑子转得慢,只是那愈发如痴如醉、令人遐想的声音终于还是让小酒按耐不住了。
在“阿深会生气”和“抱阿深、亲阿深、爱阿深”的两重矛盾之下,小酒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两全之计!
“阿深~阿深~~”小酒声音荡漾。
女孩软绵绵的娇俏呼喊,轻易穿过本就不隔音的玻璃墙,像一道铃声般,将路深从昏溃的边缘拉回来。
身体本能地往声音的来源靠近,路深压抑着声音回应:“……做什么?”
“阿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也要洗澡的!”女孩用着醉醺醺的语气,理直气壮地分析:“浴室那么大,空间那么宽敞,明明可以一起洗,阿深你不能太霸道,不能剥夺、剥夺我洗澡的权利!”
里面沉寂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声暗哑的回应:“嗯。”
小酒开心得不行,小心思完全兜不住:“那我进来了哦~~”
“……嗯。”又是一声沙哑的应允。
路深的自尊不允许她进来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恶心的模样,可是……好痛。
身体和心里都无法抗拒地渴求着她的靠近,渴求着她的安抚。
那怕只是摸一摸他,亲一亲他。
进去之后,小酒才发现阿深所在的淋浴室和卫生间还隔着一扇门,不同于对着卧室那边清晰透明的玻璃墙,这扇门是毛边玻璃材质,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肉色身影。
小酒有些失落地停在门外,仔细斟酌着闯进去之后被阿深赶出来的可能性。
好像……有点得寸进尺。
小酒想着,决定使用迂回战术。先去浴缸放满水,等阿深洗完出来,再邀请阿深泡澡,然后就可以跟阿深一起洗……
她美美想着,晃悠悠走到浴缸旁,忽而睁大眼睛:这浴缸好大!简直就是一个泳池。
浴缸里一直放满了水,上面漂浮着几个小沙发,小沙发上……还有几个捆绑卡扣。
小酒几乎无师自通地想明白这些东西的用处,脑海里甚至闪回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
她往四处看,果然看到一个敞开的橱柜,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工具。
润滑油、震动棒、跳蛋、绳索、乳夹、锁精环……
小酒吞了吞口水,眼里流光溢彩!
因为一些不可描述的遐想,小酒立即沉浸式地投入进去,小蜜蜂似的把一些小道具搬出来,布置得认真而入迷。
布置完之后,她终于再也藏不住波涛汹涌的想法,一个冲刺就往淋浴室跑。
淋浴室里,路深自嘲地笑了一声。
她没进来。
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洗澡而已。
他为刚才自作多情的念头和拼命克制的期待感到难堪,后穴完全感受不到欲望,绝望地收紧、夹着手指,他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将进去半截的手指猛戳进去,又迅速从从干涩崩裂的穴口抽离。
“啊——”
他死死咬
', ' ')('住因为痛而颤抖发紫的双唇,两条腿瘫软打滑,膝盖一折重重砸向地面,身体无力一倒,淡红的血迹从下面流出来,顺着水往下水道口流走。
“阿深!”小酒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所有心思全部抛到脑后,她立马跪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抱着他发颤的身体,不住地抚摸他冰凉的、蜷缩的脊背。
被抱住的那一刻,路深只觉得一股难以克制的鼻酸涌上来,冲垮了那些摇摇欲坠的自尊,竟然还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委屈。
他整个人卸力地靠在小酒身上,颤着音、声线嘶哑:“好痛……”
“不痛不痛……”小酒心疼极了,安抚地亲吻对方紧绷的肩背,一路向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带任何欲念地亲吻他苍白的额头和脸颊:“哪里痛?阿深?”
路深仰颈迎合她,眼睫不住地扑闪,眨出生理盐水:“后、后面……”
小酒低头,自然看见白皙双臀下,被稀释得呈现淡粉色的血水。
“不痛不痛,一会儿就不痛了。”小酒立马低声哄着,一只手力道轻柔地挤进臀瓣中间,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干涩紧绷的穴口。
她的揉按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指腹柔软一些、力道轻一些,却轻而易举地让他整个腰腹放松下来。
苏软酥麻的触感沿着穴口深入,如电流一般一直延伸到深处,直达中枢,直接控制着让他的紧绷的身体也全部软了下来。
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哈……啊……”极致美妙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酒知道阿深情动了,便顺着他的欲望,准备将边缘试探的手指伸进去。
路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立即夹紧臀瓣,连带着意乱情迷的眼睛也变得清醒了一点:“不要进去……呃……不干净……”
小酒立刻停止了动作,她往上一看,发现头顶的花洒旁边还装置着一根纤细的管子,管子头部已经连接上了一个干净还未拆开的灌肠器。
阿深刚才是在扩张清洗吗?
小酒垂眸,温声试探:“阿深,我帮你洗一下好不好?”
路深抖了两下,没有抗拒她边问边往里试探的手。
小酒没有进去,只是将手指张开拖住他的臀,中指顺着向上的力气嵌入臀缝里,挤压着本就敏感吞吐的小口。
“阿深,我们先站起来……”
“呃嗯……慢、点……”路深借着臀缝那股令人羞耻的力道,撑起双腿。
小酒一只手不间断地揉着他,一只手打开灌肠管出水的开关,调试水温。
路深伏在她身上,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的动作下忍不住地喘。
“嗬……嗬……哈……哈……呃……”
这种又轻又细的喘,既招人怜惜,又惹人心痒,小酒的心都软成了一团。
她忍不住地又往里按了几下,很快惹来一声急促的喘:“啊……”
路深不想让她进去,有意无意地往前贴着她,试图躲开她的侵入:“不准……不准进!”
小酒老实了一点,感受到水温差不多,声音又有点飘:“阿深阿深,我要开始了。”
路深闻言,解开圈主她的手臂,转身双手高举,趴在墙上,却又忽然转头,染了绯色的眼尾钩子一样侧过来,话里裹了一层冰,一戳就碎:“很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酒不赞同地摇摇头:“阿深,这都是很正常的步骤,不脏的。”
路深仔细看着她,确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才回头,低声道:“可以了,来吧。”
小酒凑过去,亲吻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双手顺着腰侧摸到僵硬的胯骨,极有耐心地揉按安抚着:“阿深,往下蹲一点……对……再往下……扶着它。”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条嵌在墙上的扶手,类似于公交车上的横向扶杆。这扶手的位置嵌得极其巧妙,不高不低,正在他腰腹之间,双手有了支撑点,刚好支持他维持住半蹲的姿势。
“阿深,我会很轻很轻的。”小酒说着,将灌肠器的输水口轻轻抵住紧致的穴口。
坚硬的皮质尖口被她的手温握得闻闻凉凉,只是刚才强行破开的痛感依旧停留在那里,路深下意识颤抖着往后躲。
小酒没有强行深入,只是摸着闭合的穴口,有些奇怪:“怎么又这么紧了?刚才还好好的呀。”
因为不太顺利,小酒又挤了许多润滑在手心,手指涂弄了几圈,感觉到里面张开了一点,又再次将水口送过去。
“嘶呃……”
输水口进是进去了,却卡在中间,被紧紧咬着。
小酒有些紧张:“痛吗,阿深?”
“不、哈啊……不痛……”只是有点难受,他催促:“进、进来……”
小酒不敢进去,她意识到自己轻视了这件事情,不同于床上,阿深对这个好像过于排斥了。
她扶着输水口,小心地用手指松动着柔嫩的穴口,另一只手往前,摸向
', ' ')('紧致细腻的大腿根部,试探地往深处捣弄起来。
“啊嗯!”路深睁大眼睛,似乎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个动作,只是还没来得及思考,密集的吻又从敏感的腰侧向上,啜吸着弹嫩的乳肌。
因为是后面的姿势,小酒只能亲到乳尖外侧微微鼓起的小丘边缘,却又不死心地想要深入撷取山尖花骨朵,惹得那一点止不住轻颤。
“啊……啊嗯……嗯嗯……小酒……啊嗯……”
四方失守,八方沦陷。胸膛裸露着没有一点阻挡的可能,双腿颤着夹紧,只能把小酒的手锁得更紧……
“哈啊!”灭顶的快感让他失了神智,已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在抽离,一阵一阵空虚,迫着他抬头,想被狠狠地干进去。
“啊!”
小酒看准时机,将输水口往松动的穴口深处推进去,连带着一根食指也探进去,松润且丝滑。
“哈啊……哈啊……哈啊……”
小酒扶住不断深喘的阿深,小心将食指退出来:“阿深,我要开始灌水了。”
路深脱力地将头抵在墙壁上,声音沙哑:“好……”
手指缓慢地转动出水开关,小股水灌满水管,以一种缓慢的流速不断往里面输送着温和的清水。
量水器刻度还没到200l,路深已经开始打颤,他半张着唇,眼睫颤得像一双挣扎的蝴蝶翅膀:“好胀……嗬哈……够了……”
这个水量显然是不够的。
小酒伸手,从后面抚摸着他微胀的小腹,一圈一圈揉着哄着:“阿深……再装一点……阿深可以的……不难受……不难受……”
路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很好哄的人,可偏偏他三番五次地被她哄孩子般的话宽慰到,此刻竟然也觉得还能再忍忍。
腹内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就这样被她轻巧安抚过去,只有一阵一阵平息后的波浪。
“啊……哼呃……哼嗯~”声音不自觉拉长,从清亮的长笛转成缠绵销魂的琴鸣,夹杂着无可抑制的呜咽。
刻度条在婉转动人的旋律里缓慢推进,终于在500l时再次将柔转长吟逼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重重尾音:“啊——不行、不行了……小酒……不要了……好胀……”
小酒立马关掉了开关,扶住了阿深乱颤的腰:“关了、关了……阿深……你先稳定一下,我把它拿出来。”
路深根本无法动弹,沉甸甸的腹部让他只能弯腰站着,唯一能泄洪的穴口被小酒关照着,他甚至不敢抬动身体,生怕一不小心就喷出来。
幸好,小酒动作很快,利落地拔出了灌肠器,用胶质肛塞堵住了出口。紧翘的臀部立马夹住,将那一个黑色小点淹没。
小酒忍住往里探的欲望,两只手恋恋不舍地游离在果冻般水润的臀上。路深双臂撑在墙上,忍着体内冲刷的异样感,没心思理她。
好性感的阿深……臀也性感、腰也性感、声音性感,比例完美的、流畅的、修长的s型身体线条,以及精瘦的、宽阔的、紧实的肩背肌肉纹理,还有白皙的、滑润的、细腻的肌肤触感……
小酒像个瘾君子般,贪婪地伏在他后面,又亲又抱,上下其手……
“别摸了……呃、嗯……别碰那……”路深的腰腹变得异常敏感。
小酒的手不敢收紧他的腰腹,只好往上,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像两个极具吸附力的胸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两个触感美妙的胸乳。
“啊……别抓……”体内急速翻滚的浪潮让路深几乎站不住脚,他气急吼出声:“你给我安分点……啊嗯~”
偏偏一出声,就变了样,尾音媚得不像话。
好在小酒还是停下了,只是委屈巴巴一声唤他:“阿深~~”
路深又心软了,他低头,闭着眼睛,气息不稳地妥协道:“等下、呃……等下给你……”
小酒本来就要乖乖听话,可她偏着脑袋,刚好能看见他唇瓣张合之间迷离性感的神色,一时间又不太甘心。
“阿深……”她啵啵两下亲了他的胸侧,闷闷道:“我都停下来了,你等下、等下……”
她有些犹豫,等了半天没敢说出要求。
路深半眯着眼,带着询问:“嗯?”
小酒搂得更紧,含糊说着:“等下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路深只觉得身体像一块不堪重负的海绵,只是被她轻轻一挤,里面的水就忍不住往外流。顾不得其他,路深应了一声“好”,急切推开小酒,晃着身体出了淋浴间。
“不要出来!”
小酒正要跟上,被他一声给喊了回去。淋浴间的门关得死死的,小酒只听见外面水龙头冲水的声音,紧接着是马桶抽水的声音。
小酒贴着门,竖起耳朵听着,终于等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门从外面拉开,小酒一不小心往前栽过去,撞进路深怀里。
“阿深!”
路深伸出手接住她,却见女孩不进反退,顺势搂着他。
', ' ')('路深没说话,只是仰着头将在胸前啃舐的女孩推开一点点,沉声道:“还要再洗一遍。”
小酒眉眼弯弯:“好呀,我帮你!”
同样的姿势,由于已经灌了一遍,这次进去得比刚才顺利很多。
“呃嗯……”路深趴在墙上,等那股令他颤栗的冲捣感缓过来一点,突然开口:“给一个男人洗屁股,恶心吗?”
小酒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开启甜言蜜语模式:“怎么会恶心!阿深才不会恶心,阿深香香的、软软的,我最喜欢阿深了!”
“嗯啊~”输水口抽离,穴口塞上肛塞,路深撑着扶杆,沉重的腰腹一扭,转了个身。
“嗬嗬……”呼吸因为这个动作粗重了几分,路深垂眸看着眼前满心欢喜地说喜欢他的女孩,忽而沙哑地命令:“吻我。”
小酒惊喜地眨了眨眼睛,试探地啄了啄两粒凸起的小红点。
“呃~”舒适欢愉的喘息,暗示着、邀请着小酒继续。
为了配合她,路深的身体不住地往下坠,她的吻也不断往下,落在他胀得鼓硬的小腹上。
“啊……别碰那……”下身承受不住,控制不住那样的刺激,路深下意识夹紧双臀,浑圆的臀瓣紧紧抵着墙壁,借力堵住松松垮垮的出口。
他伸手掌住小酒的后脑勺,强制她抬头,霸道发出请求:“亲上面……亲亲我……”
小酒舍不得拒绝这样的阿深,更何况是这样让她求之不得的要求。她立马伸手搂住路深的脖子,在他低头的一瞬间,亲吻了他的额头。
额头、眼睛、鼻子、耳垂……小酒的舌尖痴迷地扫过那张精致高贵如天神的脸,因为沾染了情欲,又变得艳丽迷人,像魅惑世人的男妲己。
小酒的动作在扫过他极致诱惑的唇锋时,微微顿了一下。阿深应允了她的一个请求,可是小酒很珍惜,想用在更合适的时候,于是她强忍着绕过那诱人的玫瑰色,只敢装作不经意地、偷偷地舔过淌了唾液的唇角。
仅仅是一点点唾液,都这么迷人,是阿深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
小酒满足地想着,往下吻他流畅的下颌、滚动的喉结、蝶翼般张开的锁骨……双手也张牙舞爪地游走在他的每一块敏感的肌肤上。
“唔……”路深仰头,压抑着喉头溢出来的深喘,只觉得腹内灌进去的水变得冰凉无比,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冻烂一般。
“啊……呃……呃……唔嗯……”他抬手挡着泛红的眼睛,尽管克制着,破碎的声音还是被痛与快感撞出了哭腔,脱力地呢喃一声:“……骗子。”
明明说了不恶心的。
他想质问:亲我一下会死吗?
可是他发誓这句话就算死也不会问出来,他永远不会让自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祈求施舍。
小酒没听见后面那一句,只是卖力地吸着,揉着,而后往下,伸进了脆弱硬挺的腿根中央,熟练地捣弄起来。
那里像一颗成熟的、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经不住辗磨,就轻易抓捻出了饱满汁液。
路深再也克制不住张唇大口呼吸着,表情似痛似愉,任由刺激过头的泪水从眼尾滑下来。
“哈啊……呜……再快点……呜啊……好胀……好胀……”
腹中的水仿佛越来越满、越来越多,却无处发泄,只有无限的胀感慢慢堆叠,堆叠到唯一的发泄口。
“阿深不要怕,我给你揉揉……揉出来就好了……”
小腹的胀气被一只手轻缓揉开,湿漉漉的腿心也被紧紧握着,轻磨慢捻,所有高潮迭起的冲撞都在顺着她的指引,有节奏地、排山倒海般顶弄着他。
“啊!啊!不行……小酒……好爽……啊……好刺激……受不住……啊!别、别……”
路深已经被顶撞地茫然失神,只能顺着本能去呻吟、喘叫、嘶喊……
小酒的吻再次回到颤巍巍的乳尖,抿紧嘴唇挤压,与此同时,那只握着高昂着绷紧的肉紫长柱的手蓄势待发。
“啊!别……别挤……”
小酒没有停住,另一只手趁着他全身高度紧张的时候,触摸到了正堵着洪口的肛塞。
嘴里用力一吸,右手紧紧一握,左手快速一拔。
“呜——不要——啊!”
“噗呲————”
一前一后,几乎同时间,两股液体喷涌而出。
“嗬……嗬……”路深脱力倒在小酒身上,咬牙颤抖,羞愤欲死:“……林小酒!谁允许你拔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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