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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穿过几条阴暗狭窄地只剩一条缝的巷子,路深甚至怀疑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当路走。他跟着林小酒走进一道偏僻的单元门,楼道的顶部甚至都要碰到他的头,扶杆上铺着一层陈年的灰,连防盗门都做得有股精致的简陋感。
直到看见小酒那张15米宽的木板床,路深已经完全失去了欲望。
“我要回去。”
他刚说完,小酒立马可怜兮兮抬头:“对不起,委屈你了。”
“罢了……虽然小,但还算干净。”路深环顾一圈,掐着眉说服了自己。
“没错!很干净的,我昨天刚晾洗的被子!”
“浴室在哪?”
“这里这里!”小酒巴巴地带着他走了两步,就看见了和厨房隔着一扇门的浴室。
路深怀疑,那又破又小的浴室甚至弯个腰都要磕着脑袋。
他深吸一口气,就要甩头就走,却见林小酒已经钻进卧室里,拿了一条毛巾出来,弯着眼递给他:“干净的没用过!”
路深这辈子没洗过这么局促的澡,擦完身体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想这破地方他是再也不会来了。
小酒三两下就洗完了。
浴室里有阿深的味道,马上她的房间里,也将会全是阿深的味道。
光这么想着,小酒就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颤栗。
推门而入,她看见阿深赤裸着身体,被子只盖到中段,腰靠在她的枕头上,屁股挨着她每天睡觉的地方,正懒懒地划着手机屏幕。
见到她进来,他就放下了手机,双腿敞开摆着邀请的姿势,意兴阑珊道:“来吧,早点弄完,我要回去睡,你这破地方肯定睡不好。”
听到他要回去,小酒有些失落,但想到这里会让他不舒服,她又觉得他应该回去。
好想给他最好的,让把他养在精致的花园城堡里,与他形影不离。
小酒边想着,边俯身,在他清爽得略微干涩的肌肤上一深一浅地吻着。
路深慢慢有了感觉,腰缓缓下躺,背靠在灰白的墙上,仰起头,发出细小克制的呻吟。
“嗯~呃~”
小酒从脖子、喉结、锁骨,到心口、胸肌、腰窝、小腹,一路舔舐着将他的肌肤变得莹润起来,等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变得柔软了一点,小酒才往上,吮住方才刻意绕过的地方。
很明显已经情动,方才还陷进去的乳尖已经颤巍巍耸立起来,色泽比之前糜艳了一倍。
“嘶~呃啊……”
路深原本还显得游刃有余的呼吸瞬间紧绷起来,这一点又红又嫩,比刚才吻过的任何地方都要敏感。
随着她有节奏的吸吮,路深的身体也缓缓地往上送,一口吮满了又往回落。
“吱吱——”
床板跟着他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响动。
木板床没有柔软的床头靠垫,而是贴着硬实的墙面,路深的半个身子就这样跟冰冷的墙面碰撞着。
小酒从“温香软玉”里抬头,伸出一只胳膊绕在路深高昂的脖子后面,小心用力托着:“疼不疼?躺下来吧。”
路深的视线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紧拽着床单的手指松开,撑起身体,顺着小酒的力道往下躺。
她的床太短,路深的腿有点伸不直,只能微微屈起膝盖在床上悬浮着。
小酒的唇重新落回鲜甜朱果上,一只手从悬空的下方探入,整个手心包裹住硬挺之下柔软的根部,推、拿、按、压,揉、搓、捻、握。
“啊哈!”一套动作下来,路深早已腰腹瘫软,双腿上下颤抖,克制不住发出变调的呻吟:“嗯哼~嗯呃……嗯嗯嗯……哈……哦……”
暖黄的灯光下,他像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因为缺水而窒息深喘……
“阿深……阿深……”小酒痴迷地抚摸着他光滑水润的肌肤,按压着肌肤之下诱人的美人骨,一只腿挤进温热的中间,膝盖替换了手指,压面团似的,轻一下重一下地顶撞起来。
“啊哈……呃嗯……哼呃……嗯嗯……”路深的声音变得更加破碎起来,他紧紧抓着被褥,尽量让身体展开,默认着、容忍着小酒没有间断的侵入。
手指已经游移到穴口,一圈一圈打着转:“阿深……湿了……可、可以吗?”
路深勉强调整混乱的喘息,抬眸给了个回应:“呵呃……你……呃……想做什么?”
“用这个。”小酒举起手上粗长的按摩棒,报备似的停在空中给他检视。
路深眼里都是水雾,匆匆扫一眼,根本没看清棒上面均匀排布的凸起的按摩珠。
“你……哈啊……看着办!”他感受着仍在自己腿根处作乱的手,压根没有精力分神去想其他。
但身体里如深海漩涡般,怎么灌都灌不满的空虚感冲垮了他的思绪,只剩下想要更多、更多的念头。
“进、进来……呃嗯……快……”
“快了、快了,阿深,再等一下就给你……”小酒一边伸出手指安抚
', ' ')('着他潮湿的洞穴,一边腾出手调试按摩棒的功能。
上面有很多按钮,小酒手忙脚乱试了几个,按摩棒伸缩几下,变成又细又光滑的模样。她正要再调试,就听到路深急促的怒喝:“你他妈倒是进来啊!”
小酒于是顾不得其他,握着按摩棒就往打开的穴口里送。
“呃……嗯……再、再深一点……哦……”路深激烈抖了一下,又颤抖着指示:“对……哦……再往里送……哈啊……送一点……”
按摩棒和阿深的穴道很贴合,小酒想着,感觉到手里往上送的力受到阻碍。
瞬间,路深颤栗的腰胯往上一顶,伴随着幼兽哭泣般的呜嗯声响起。
“阿深,够深了吗?我要开震动了?”小酒轻轻摸了摸他闭着颤抖的眼睛,循着记忆将按摩棒开关打开。
“嗡嗡嗡——”一档的频率还算轻缓,小酒握着前端,感受到热液顺着按摩棒流到了手心,粘腻丝滑。
像挠痒痒一样,力道太轻,根本没有达到按摩的力道,只能让腺体表面微微松动轻颤,让路深的身体像被风吹的纸片一样,持续地、轻颤着。
“哈……啊……再往里一点……”
“这样呢?”小酒用了些力气往里面抵着,加快了一点震动的频率。
“啊——再快……”
“嗡嗡嗡——可以吗?”
“啊啊……再快……啊啊……”
“够了吗?”
“哦……噢……再快!”
小酒犹豫着,看见路深的臀因为刺激而不断往里收,按摩棒因为这个动作而被不断往外挤。
“阿深,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小酒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臀瓣,将他的身体往一边侧,臀股的挤压让肠道与按摩棒的贴合更紧。
“哈……啊……”终于感受到了深入肉里的激颤,路深忍不住抱着膝盖,把腿抬得更高,抵着头,往上抬臀。
这个姿势过于敞开,以至于小酒低头,就能将他与按摩棒紧紧交合的潮穴一览无遗,连因为吞吐而外翻的粉嫩穴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酒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失去了思考,只剩下直白的、摧毁的欲。
“嗡嗡嗡嗡嗡嗡——”一键按下去,按摩棒的频率不断增加。
一开始,路深只是不断激颤,直到加到某个阈值,他猛然地、剧烈喘叫一声:“啊!”
小酒不知道,随着频率的增加,按摩棒的体积几乎瞬间倍增,旁边的按摩珠开始凸起,将柔软到极致的肠道撑到极限,并且开始全方位、无死角地磨辗着肠肉。
而按摩器顶端,一个拇指大小的吸底悄然伸出来,随着按摩棒伸缩的频率,拉扯着早就被刺激得饱满莹润的腺体。
“停下……啊啊……停……啊啊……给、我停……啊下……”
从双腿的夹缝里,小酒只是看见他骤然睁大眼眸,五官皱起,大张着唇,后脑勺在凌乱的被单上不断摩擦、摇摆,眼神因为刺激几乎涣散……
“阿深……阿深……还要吗?”小酒不停,只是问。
“不、不行了……呜嗯……不要……不要……呜……”
路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气息微弱地发出抗拒的吟哦声。
“阿深……阿深……够吗?深吗?舒服吗?”小酒呢喃着,接住他因为高频率颤抖而几乎支撑不住的腿,从他高抬的脚腕一路吻下去,最后埋头到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交合处被撑得红嫩的穴肉。
“不……呃呃……呃呃……慢点……慢点……”
路深只感觉身体被高强度地开发着,痛和痒并存,像断枝的树一样,既轻盈如入云端,又痛得刮肉刺骨。
而对方密密麻麻垂落的吻,轻柔地抚平了痛,最终将他送上了云端。
“噗呲——”
银白的浊液溅到小酒的脖子上,又缓缓流入他的腿心。
路深闭着眼,双腿仍旧是打开的姿势,身体瘫软在床上,呼吸轻得微不可闻。
“阿深,阿深?你怎么了?”小酒终于察觉到路深的不对劲,哪怕是中药那晚的激烈程度,阿深都没有这么虚弱过。
“痛……”路深面色苍白如纸,紧闭着双眼,两簇乌黑的睫翼颤抖,声音似委屈、似撒娇。
当然,只是小酒以为。事实上,这只是他在极度刺激下失神涣散的呢喃而已。
小酒将早就停止运转的按摩棒从紧致湿润的潮穴里缓缓抽出来,紧张地观察他的神色。
抽离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带来一些摩擦,在本就潮涨洪发的穴道里带出一片“啧啧”水声。
“嘶……呃~”路深不可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呻吟出声。
看到那按摩棒可怖的尺寸以及上面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滚珠触手时,小酒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过分。
她不知轻重,伤到阿深了!
小酒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他汗淋淋轻颤的眉眼,抽离的动作
', ' ')('愈发缓慢轻柔:“阿深,一会儿就好……”
终于看到那根硕大粗长的按摩器顶端。那弹簧似的尖刺吸底上晶莹透明的液体,让小酒缓缓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出血。
小酒俯身,小心翼翼地揉搓着路深的腰窝、腿根、臀肉,将他僵硬无力的身体舒展开来,摆成舒适自然的姿势。
“阿深,放松……不痛了……不痛了……”她低头亲吻着路深无意识呻吟张开的嘴角,将他的颤抖的面部肌肉一一安抚,无比心疼又自责愧疚:“对不起,阿深……我不应该不了解就随意用这种东西对待你的身体,我太该死了!阿深……”
路深被她吵得头疼,又觉得脸上挂不住,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烧灼感,暴躁开口:“行了,吵死了!又没怪你,反正老子也爽到了。”
他凶声凶气的话并没有让小酒好受很多,她很容易感受到对方话里强撑起来的气势和无法遮掩的难受。
想了想,小酒起身将空调温度调高,掀开路深旁边的被子,留出宽敞的空位。
“阿深?”小酒的双手轻轻握在路深的两腰之间,软声哄道:“你翻一下身好不好?我给你按摩一下,可以缓解一点疼痛。”
路深有些诧异地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还有这手艺?”
“就……闲暇时候学的。”小酒脸色微红,没有具体说自己只学了性爱这方面的按摩,因为觉得会用到,这对他的身体很好。
路深顺着她扶腰的力气往下翻身,趴在硬邦邦的床铺上,酸软的腰臀还没适应,下一秒,一个柔软雪白的枕头就递过来,垫在他的胸腹之间。
还算舒服。路深想着,房间里瞬间蔓延出一股浓郁的精油香气,接着他感受到后腰上温凉的刺激,一双手缓缓将精油抹遍他的身体。
刚开始是五指并用,手指均匀抹开。而后便分手掐着他的腰窝,用两根手指上下来回、一深一浅地按着,酸痛中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阿深,这个力道舒服吗?”她问。
路深受用地“嗯”了一声。
这土丫头怎么做什么都让他舒服得要死。
“你的手法不像新手。”他随口说了一句,也没表露出什么情绪。
“因为做农活经常腰酸背痛,我曾曾祖母就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我爸妈都会互相帮忙按几下,我也学了一点。”
“你家在哪?”
“西北的一座山里,那里的梯田很漂亮。”
“那你怎么来这了?”
“这里赚钱轻松一点。”
“你很缺钱?”
“嗯。”
话到这里,路深没有再说什么,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手在肌肤上磨搓的声音。
没多久,小酒的手渐渐往下,拇指相对,按在股沟中间的尾骨上。
“呃!”只一瞬间,路深的身体狠狠抽了一下,他皱眉,气息不稳道:“你按哪呢?”
“阿深,我知道这里很敏感……你忍一下,我要往下了。”小酒手指迂回地按在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
路深终于知道她“学的”是什么了。
正常人谁他妈会按摩屁股和后穴!
她的手指像无孔不入的触手,张牙舞爪地在他的下身游移,在他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掰开臀肉,挤进他的臀瓣中间,在穴口一圈一圈按摩。
“呃~哈~昂~”
她的力道控制地非常好,既不过分轻柔,又能恰到好处地重重挤压揉按骨盆穴位,拨筋顺脉。
只是那些位置太敏感,即便只是掐一下都能让他出水,带来欲仙欲死的、难以名状的感觉。
路深只觉得身体被两拨热浪包裹,一边是极度放松的舒适感,一边是极度渴望的空虚感。
“哈……呃……昂……”路深难耐地将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双手抓着被子,看向后面的人:“你这是、按摩……还是折、磨?”
小酒睁着眼睛无辜问:“阿深,你不舒服吗?”
路深无力锤头,感觉到一股一股热流从股间淌下,咬牙切齿:“老子呵啊~舒服得……想死。”
小酒也摸到了滚烫的液体,动作不停,安抚道:“阿深你别着急,刚才、只是前戏……我马上让你更舒服。”
路深只觉得自己被骗了,颤着音骂她:“你特么想操、直说啊!说什么按……啊……按、摩!”
小酒有些难过:“阿深,你误会了。”
她说着,看准时机将手指伸进柔润的潮穴,委屈道:“这是前列腺按摩,对你很有好处的。”
“啊哈……什、什么东西?”路深勉强保持清醒。
“前列腺按摩。”小酒重复说给他听,“你刚刚受了很多刺激,我会帮你很轻、很轻地按的,如果痛或者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因为是法的吻。
小酒已经彻底醉了,她只知道自己抱着的香糕,不能放手被任何人抢走。她要将香糕一点一点舔舐、拆
', ' ')('吞入腹,永永远远占为己有,任何人都抢不走。
“我的……都是我的……”
小酒太知道路深的敏感点了,只是这样毫无章法地在他腰上揉搓一通,路深已经觉得快要压抑不住喘息出声。
“林小酒……呃……你特么冷静点!”
他努力抑制着声音,绷着表情,抱着她大步走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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