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谜一般的女人,到底是为他们带来救赎还是毁灭,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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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麽都不记得了。
一切一切有关於过往的记忆,女人的脑袋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唯一真实的,则是自己的心脏,还能维持著维弱的心跳声。
怦──怦──怦──
当救起她的人问起她的名字时。
在那电光火石当中,她却只记得一个单字。
一个意义深远的单字。
华。
於是,这成了她的名讳。但是那纠滞的记忆空白深处,却又像是有东西在迫切的敲打著她的脑,逼迫她能尽快的想起一切。
但是越紧张、越慌乱。她除了是引起更剧裂的头痛外,还是连点零碎的片段都想不起来。
住在这个靠海的村镇,已经将近有半年了。
太过平静的日子里,最近似乎已越来越不安生了。
她推开这镇上的天主教托儿所的玻璃门把,抬头一看,教堂之上那钉在十字架的圣人依旧是透著一股庄严、一股自我奉献的圣洁伟大感。
她这时不免低下头。
在她的手腕间,也有被束缚过的红痕。
但是光靠这样的身体记忆还是不足以唤回她失落的那些年华。
她连自己年记多大都弄不清楚。
一团混乱的人生,在加上身无分文───
若不是这镇民们的好心帮助,自己早就不知道又会流浪至何方。
照理说,她是该知恩图报的──
但是一旦这个“报”,超托出她的能力所及呢?
想起这个,女人下意识中,柔和的面庞上多添了股愁。
她只是个失忆了的女人,而不是笨蛋。
最近那些穿著黑色西装们的男人前来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而安院长看著自己的目光也越来越不一样了。
带著点不安、愧疚,还有的更是异样的鲜色──
当人与人开始相互算计时,很多事物早就无法回归最初的单纯本质上。
她悲哀。
却发现除了坐以待毙外,她几乎连想逃跑的念头都没有。
「华姐姐──」
一个小小的物体自一旁的走道上朝她乐颠颠的扑来。
她微微一笑,使她的气质更添柔和力。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是真心喜爱这个良善的女人。在孩子们无杂质的心版上,自然有能力可以立即分辨谁对他们的好是善意还是不怀好意──
当然,华走不开的原因,有大部份的关系也都是为了这些孩子们。
如果自己真的逃开了,那麽这群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就像她此刻抱进怀中的小家伙,生下来时就被认定两只小手已坏死,直到现在七岁了,女孩的平衡感还是很不协调,始终不敢出镇上一步,就怕自己异常纤细的手会被别人看笑话丢石头。
「华。」
就在她和小孩子说说笑笑间,终於,在那楼梯转角间,看到了一直在等自己到来的安院长。
「院长。」
就是这个老妇人,在这大半年来一直对她照顾有加。
说不感激,怎麽可能。
於是,她放开小女孩。
跟著安院长上楼的身影,她深深吸了口气。
心底的急躁与慌乱的黑影已渐渐的袭满了她所有意想…………
高校生的玩具(番)02
像蛇一样。
冰凉的纹路,渐渐袭上她身。
她颤抖著,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华──」
她一回神,对上的是安院长握住自己那布满皱巴巴似鸡皮般的老手。
她抬起苍白的脸。
在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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