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人拇指到食指之间的距离就是他老二的长度。”杰克平淡地说出这句话,发现不同方向射来一道道鄙夷的目光。
咖啡馆应该是个有格调很高雅的地方,这男人却一脸正经地在讲黄段子。
“你真下流。”桥牌洗着杯子,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听到桥牌的话,杰克夸张地叫了一声,笑得一脸无辜,“喂,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这些话你可以等打烊后去夜场说,现在给老娘滚进吧台去!”小莎的笑容从杰克说到‘老二’这个隐晦又淫秽的词开始就僵了,她现在直勾勾瞪着杰克,目露凶光,连坐在最靠外的客人都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杀气。
“完了,莎姐生气了。”一个客人说。
“莎姐生气会死人的!”另一个客人脸上流露出惊恐,他们的屁股已经缓缓离开座位,随时准备逃跑。
“阿门……”说话的是一位牧师,他快速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这里一定会成为命案现场。”
有没有那么可怕啊。叶铭晨的嘴角动了动,就见杰克脱掉外套一溜烟蹿进吧台,眨眼间围裙都穿好了。小莎拍拍叶铭晨的肩膀,颇为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杰克的‘礼貌’在他出生之前就落在娘胎里了。”
“为什么不是护士姐姐的嘴巴里?”杰克呶呶嘴,小声嘀咕,表情像极了被冤枉的孩子。
“你,再多话。”小莎的声音掷地有声,刺刺冷冷的,如同一把锐利的冰锥。接着她掏出手机查看信息,片刻抬起眼,“我要出去一趟。”
杰克正在磨咖啡粉,耸耸肩没有说话。桥牌笑嘻嘻地蹭到吧台柜上,打趣说,“炮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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