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痛。”
“你放我走好吗,等我工作后再还你钱。”
“好。”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牵着她的手向大门走去,“但你要带上我。”
他带着她坐着夜班车回到了出租屋。
她帮他处理着伤口,估计这个牙印将永远地留在他的身上,她不想欠他的,却越欠越多,多到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家给了她好食好住,她应该心满意足,但是现在看来,对她来说却是枷锁,所以那一天,她就是想要离开他家。
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剥夺了她选择的余地,于是她宁愿住这残破的出租房也不宁愿做易家的笼中鸟。
是他家困住了她。
洗好澡后易瑞臣拿着自已的大枕头进了她的房间。
他不是没有感觉,最近她对他的态度冷淡了很多,他有问,但她却什么也不说。
自从上次球赛后,他们再也没有做过,他也没有硬来,都是靠自渎来解决过旺的生理需求,他将枕头放在床上。
她还能拒绝吗?不能的。
她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位置。
太多的事交织在一起,她不想再面对他,转身背着他。
他从身后将她抱入怀里,将她整个包围着,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体温交换传递。
小小的身体在微微地发颤。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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