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曰,她肯定能吃下他的全部。
少女狭长的甬道被少年的姓器极限地充撑开来,不由自主地想拧紧了掌心中的被单,但即始终使不上劲。
少年其实已经忍耐到头皮麻,呼吸不稳,为了让少女适应他异人的尺寸,他艰难地忍受着少甬道又湿又热极其紧致的紧握感。
良久,先是向前一顶,然后,再向后拔出,少女甬道里的嫩内被坚哽的棱角刮蹭着,嫩内之间的缝隙被磨擦到,少女舒爽得不自由主地摇着腰肢。
更多的婬水就被刮了出来,滴在了垫着的枕头上,少年干涩的姓器被彻底濡湿,整条粗硕的柱身都挂满着少女的婬水,带着她的味道。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再坚定地顶了进去,两人的姓器再一次紧密无间地佼合。
真好。
窒紧的甬道不断地被少年粗硕的姓器抽揷着,在少年努力的耕耘中慢慢地变得更加酥软,让少年的动作更加流畅利落。
他无时不刻都想这样地进入她的身休,彻底地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已,只有他在她的身休时,他才不会担惊受怕,烦躁焦虑。roUsh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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