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只能听话的将酒罐子递过去:“好,但是伯母,也要适量。”
“知道啦,好孩子。”
温如见她一脸担忧的神色,便说道:“放心吧,那酒就连一半酒水浓度一半的一半都不到,几乎等同于白水,不过是里面有水蜜桃的果汁而显得不同罢了。”
张卓然安心下来,问道:“温姑娘怎么如此清楚?”
她含笑点头,“张公子不是说过了吗,我爱好喝酒,自然也就懂了很多。”
“那姑娘也喝过这款果酒?”
岂止是喝过?它还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呢。
温如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只是点头承认:“确实已经喝过了,张公子你要不也先尝尝?说不定你试过了以后就一知道了呢?”
“好。”
他随即给自己斟了一小杯,试探性的啜了一小口回味着。
登时眼前一亮:“这味道……”
“如何?”
温如倒很想知道他的评价是什么。
千言万语,张卓然汇于一句话:“好喝!正如其他伯母所说的那样有一股果香味儿。”
“是不是喝了并没有预料中的头晕目眩?”
“嗯嗯,味香清冽,说它像酒似乎又不太像。”
其实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还真不算酒,就是一种饮料而已。
可是要是现在给他们说这是一种饮料的话,他们肯定又要问关于饮料的事,解释起来就更加费力了,还不娶就说就是酒的一种,还容易明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