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回头看了看对面那几人,明白了过来:“姑娘有所不知,平日里来这里的人本就很少,能留下来吃饭的人更少,我们罗家村不算大,一眼就能望到头,来去的人大多是经过,所以有顾客要吃饭的,我们都是争着抢着的揽生意。”
温如意会,原来如此。
他继续说道:“我们罗家村在这里是数一数二的落后地方,有当官的想要把这里给铲平,我们硬是留了下来。”
“那你们这不是自找苦吃?有父母官为你们撑腰,让你们去过好日子,为何不去?”
温如不解,难道还有比这样辛苦的一个一个揽生意还要艰难?不管如何,这等一个赚一个的小本生意,能撑下来也是不易。
“自然是当官的提出来的条件不够好,我们这里上百年的传承,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再说那什么父母官,赔给我们的房子咱们还看不上呢!”
说到底,就是价格不到位,这倒和21世纪时没什么两样,政府想要拆迁,房子主人不愿意,主要就是价格没有谈妥,而房子主人提出的条件,政府又无法满足,就让城市中央金鸡独立着破门旧瓦的钉子户,与周围的高楼大厦相比,格格不入。
“姑娘你说,咱们这一亩一亩的地应该咋赔?父母官就给我们一间房,说什么住宅区不允许摆摊做生意,我们拿什么吃饭?要是想做点什么买卖,还得重新去街上租店铺,这让我们怎么承担的起?”
年轻男子越说越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他唉声叹气:“姑娘,你们先吃着,我去给你们端包子。”
温如应道:“好。”
“这也太难了,这么多口人呢,都等着养家糊口,被夺走了吃饭的活计,也不知道能怎么办。”
这里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并不是每个地方都繁荣民安,欣欣向荣。